“哼!”独孤月冷哼,“在没有得到燕阳已经安然离开的确切消息之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如此说来!”楚城抬手环住她的纤腰,语气暧昧,“这整个晚上我们都要在一起喽?!”
“收起你那些挑逗女人的伎俩,那些东西对我不会有用的!”独孤月毫不客气地将刃尖向他的颈间紧了紧,“楚城,我被你骗了一次,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2)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2)
“好吧!”楚城淡笑着耸肩,“这样被你用刀指着我也做不了别的事情,我们就换个地方睡觉吧,反正有可儿陪我,也不会觉得无聊!”
弯身,他直接将她横抱而起,就像在船上时一样,以方便她可以用刀指着他的咽喉。
【文】独孤月个子在女子中算是高的,但是在楚城面前,仍是要比他矮上一头,要一直保持着用刀指着他的姿态,也确实有些累。
【人】以她的心态,自然也不会排斥与他搂搂抱抱。
【书】对为身为现代杀手的独孤月来说,这实在算不了什么,更何况两个人这样亲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
【屋】抱着她下楼,楚城只是扬声向着后面追随的一众手下下令。
“你们都滚远些,不要影响我和可儿睡觉!”
手下们哪敢再向前,只是远远地看着自家主子抱着那用刀指着他的刺客行出藕荷轩,心有自有千般疑惑,万般不解,又哪里敢问出半个字。
一路穿廊过院,时候不大,二人便来到一处华丽的门院前。
独孤月早已经将楚城王府的地形牢记于心,不用多看,也知道这里便是他住的那处碧水阁了。
果然,如她所想,华丽门厥上,一张华匾,写得正是碧水阁三字。
两旁守护的侍卫远远看到自家主子抱了一人走过来,也不觉得意外,待到近时,才看出怀中那女子却是身着夜行衣,用刀指着他的颈,不由地面露诧色,忙着便将武器举着冲过来,嘴里便向独孤月冷喝道,“大胆,快放开王爷!”
楚城轻笑出声,“什么放开王爷,一群没眼的奴才,没看到是本王抱着可儿吗?!你们该干吗干吗去,本王只是和可儿玩个游戏,不必大惊小怪的!”
侍卫们挨了骂,忙着收了手中武器,恭敬地弯身行礼,嘴里只是说着王爷莫怪的话,心中却是暗忖自家主子真是越玩越新鲜了。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3)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3)
碧水阁。
入院之后,便是一片水波,中间一座三层塔楼,四面环水,水上木制回廊连贯塔楼与四周。
水面上,荷花将残,映着月色,却有一种萧瑟之美。
楚城的靴子踩过木制桥廊,发出舒服的吱呀声响。
行到廊中,他突然顿住脚步,“可儿,快看那里却有一朵晚荷开得正艳!”
独孤月本能侧脸,楚城却是借机探脸过来,在她的颊上吻了一计,然后便得意地大笑出声。
“你刚才不是说被我骗了一次两次,不会再有第三次的么?!”
淡淡冷哼,独孤月脸上无怒无气,一对眸子深邃地盯住楚城的脸,片刻之后却是长叹了口气。
心中,却有几分可怜他。
别人或者不懂楚城,独孤月却对他有过相似的经历。
穿越前,做杀手的时候,她和他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总是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对不同的心说着违心的话,将戏演得就像真的一样。
然后,在对方毫不察觉的时候,刺出她的刀。
或许,楚城与她的目的不同,做事的方式,却十分相似。
楚城本以为她会如以往一样反唇相讥,却没想到她竟然是叹了口气,眼底不由地闪过疑色,“为什么叹息?!”
“我是叹你可怜!”独孤月收了手中短刃,挺身从他怀里滑出来,“或者你现在不信,但是总有一天,当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你就会发现,你失去的比你得到的要多得多!”
“可儿,你是指你自己吗?!”楚城笑着欺近她,眼神暧昧,“我不觉得,我已经失去了你!”
独孤月莫测地笑,“没错,你是不曾失去我,因为你从未拥有!”
楚城挑眉,语气里却已经不再那样地慵懒不羁,“我不懂,我哪里比不过君白衣?!”
盯着他的眼睛,独孤月的声音很平静,“他可以为我付出所有,你呢,你肯吗?!”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4)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4)
“什么付出所有,不过就是一句空话!”楚城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如果只是这样的空口承诺,我可以比他说的更漂亮!”
抬手拍掉他抓着她下巴的手掌,独孤月深沉摇头,“你错了,他从来不曾对我承诺过!”
“那你如何知道?!”楚城越发不解。
独孤月将脸转向面前的一池残荷,“我的心知道!”
“我不相信!”楚城不甘心地低吼。
“我知道你不信,你不光不信君白衣,你谁也不相信,这才是你最大的悲哀!”深深地呼吸一口秋夜寒凉的空气,独孤月侧脸看看身边那锦衣男儿,想要再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如果楚城不信她,她说的再多也没有用。
既然多说是徒劳,她又何必浪费那些唇舌呢?!
现在,她最关心的可不是他信不信她,她担心的是君白衣,是燕阳,是他们能否顺利离开王府,离开南阳城。
这个丫头,能与他说这些,想来也是在意他的吧。
注视着月光下她娇美的侧脸,楚城的心中竟然生出一抹久违的温暖。
“走吧,夜凉,我们到屋里去!”
抬手拉住她的手掌,紧紧地握在掌心,他像四年前一样,语气宠溺。
独孤月只次想将手指缩回去,他的手指却紧密如铁钳,她竟然怎么也甩不开他,索性也就由他去了。
楚城不会武功,身边又没有其他人,她一点也不担心,他能把她怎么样。
现在的她,可不是四年前身手技单力薄的小丫头,如今的她,便是不用刀也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
室内,香气氤氲,红与金两种色调,铺出一片富贵繁华。
与君白衣一向喜欢的空旷不同,楚城的厅中有一种很满的感觉。
外面很满,就证明心中很空,用独孤月心理学的角度去分析,不难看出这楚城是多么寂寞的一个人。
没有朋友,没有可信任的人,这样的人,如何能不寂寞?!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5)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5)
楚城抬步走向楼梯,“我们上楼去,我有些东西想要你看!”
二人一前一后的上楼,独孤月的目光几次在他的脊柱上停留,如果她现在出手,可以不废吹灰之力地要他的命。
可是,一直走到二楼,独孤月却并没有出手。
安阳城的形势已经很紧张了,如果这个时候,杀了楚城,安阳必然大乱,只怕楚央会越发紧张,到时候,刺楚计划必然要受到影响。
虽然对于楚城,她有足够杀他的理由,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王爷,您回来了!”
楚城刚刚行到二楼,一个娇美甜蜜的声音便从房间内传过来。
独孤月抬眼看去,只见一位生得娇美丰腴的女子,正从华丽的红色大床上盈盈起身,如果冷冽的天气,她竟然只是套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衣。
蛮腰丰||乳|,在纱衣下隐约可见,莲足轻移,每一步都透着撩人的风姿,再配上那凤目之中顾盼的水色,稍有定力不稳的男子,只怕便要被勾了半个魂去。
“你怎么会在这儿?!”看到这样一位美人,楚城却是一下子寒了脸色,声音冷的能冻出冰碴。
“王……”那女子似是还要再说什么,目光却注意到了从后面走上来的独孤月,“她是谁?!”
“滚出去!”楚城脸上现出不耐烦的神色,“不要忘了我这碧水阁的规矩!”
“王爷说碧水阁里不许女人进来,那站在您身后的不是女人吗?!”女子不悦地嘟起微厚的唇,示威般地走到独孤月面前,不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目光鄙夷地看了看她夜行衣下微微隆起的胸口,“身子都没长开的小丫头,也敢来这里与我抢男人?!”
独孤月脸上波漾不惊,心中却是微有疑惑。
平日里所见楚城身边的女子,对楚城都是十分忌惮,为什么这个女人竟然有如此胆色,敢在他面前这般霸道呢?!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6)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6)
“我对你的男人不敢兴趣,为了你自己着想,你现在最好离开这里!”独孤月不温不火,语气若客观说还算是客气。
当然,这客气之中,透出来的威胁成分,已经十分明显。
“你让我走?!”纱衣女子扬着下巴反问,语气极尽骄傲。
“没错!”独孤月淡淡地答,语气中却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
做女人,最失败的就是这种,连最基本的自知都没有,还想要留住男人的心,真是做梦!
楚城原本已经眼中闪过怒色,听到独孤月的声音,眼中便有了玩味之色,原本准备发作的怒意便压了下去,微扬唇,懒洋洋地露出了观战的姿态。
“好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卑微!”纱衣女子手掌一扬,向着独孤月脸上就攉了过来。
侧步,闪身,独孤月右腿顺势一勾。
“啊!”纱衣女子尖叫出声,双手在空中乱抓了几次,却没有抓到半点可以支撑之物,只能无奈地摔倒下去,仿佛破布袋一般摔落在地毯上。
身上原本就是松散着的纱衣,挂到一旁的木制花架,被她这一摔牵动,花架晃了两晃,架上那株开得正艳的金色菊花立刻摔落下来,啪得一声落在她的头侧。
因为地上铺着地毯,花盆并没碎裂,花瓣和叶子却是落了那女子满头满身。
原本香喷喷的美人,瞬间一身狼藉无比狼狈。
“你、你、你……”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女子脸上早已经染满了怒意,“今日不打死你,我就不是大月国的乌兰公主!”
低吼着,女子猛地就向独孤月踢过一脚,赤裸的纤足呼呼带风,却也是练家子。
“大月国的乌兰公主”?!
独孤月听了她的话头,这才推测出一些端倪,知道这位应该便是大月国送来与楚国合亲的那位乌兰公主。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7)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7)
乌兰公主,对于别人,或者这名字会有什么意义,可惜对于独孤月,不要说是公主,便是这楚国的皇帝都是她要杀的对象,对这什么公主,她又怎么会有所忌惮。
抬手抓住乌兰公主的脚腂,独孤月唇扬冷笑,“看来,你注定当不成什么公主了!”
收腕回送,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独孤月便将乌兰的脚骨脱臼。
疼得皱紧双眉,乌兰低骂一声,这一回击过来的却是她的拳头。
独孤月动都不动,就在乌兰以为自己的拳头一定会在她脸上开花的时候,她的手却再一次急探而出,同样的收腕回送,咔嚓一声轻响。
这次,脱臼的是乌兰的腕。
右掌顺势前击,化掌成拳击在乌兰的两||乳|之间,独孤月收回手掌,静静地看着她跌坐在地毯上,“再出声,我就废了你的另外一手一脚!”
乌兰公主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明白,独孤月刚才只是让她关切脱臼,虽然痛苦却不会有什么大碍。
自己与人家实力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再打下去也不过就是讨打的份儿,她平日里霸道专横,却也知道识实务,当即便闭了嘴吧,只用眼睛恨恨地瞪着独孤月。
心中却在暗暗发誓,若他日有机会,一定要将今日所受之辱加倍奉还。
“可儿你好厉害,这个女人,我都拿她没办法!”楚城懒洋洋地走过来,语气里透着调侃。
独孤月抱起胳膊,“现在,咱们来说正事吧,你放走了燕阳,要如何向楚央交待!”
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愕色,片刻之后,楚城的目光里便有了玩味。
独孤月故意当着乌兰说起此事,这其中的用意,不可谓不深刻,乌兰可是大月国的公主,独孤月不在意,却有人在意。
大月国与楚国之前的种种合作关系,这合亲想来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独孤月将此事告诉乌兰,就是要逼迫楚城必须参与到刺杀楚央的事情中来。
——————————————————————————
ps:今日更新结束。报歉,刚才临时有事出去一趟,最后一章有点晚了。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8)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8)
楚城想要置身事外,坐享其成,绝不可能,独孤月就是要把他也一起拖下水。
一来可以为刺杀楚央增加一些筹码,二来她也可以借机从楚城的视线中逃开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可以阻止楚央追查燕阳的失踪,为燕阳的成功逃离争取到时间。
情报上显示,这几年燕阳应该也在练习身手,但是楚城现在让他吃下了无忧丸,他的情况如何独孤月还不能确定,让燕阳尽快赶到离国的安全之地,自然才是上上之策。
她和君白衣费尽心机将他救出来,绝不能再出半点差错。
事情的发展完全在独孤月的意料之中,听到楚城放走了燕阳,这个一边手脚同时脱臼的大月公主乌兰立刻深沉了脸色,凤眸里露出了疑惑之色。
她到底是一国公主,到楚国来身上也有政治任务在身,对于燕阳的事情自然也是十分敏感。
轻吸了口气,楚城收起佯装的慵懒,“那天在船上,我可以找一个假的燕阳骗你,自然,也能找一个假的燕阳骗过楚央!”
独孤月轻轻点头,他的答案她也并不意外。
淡淡扫一眼地上的乌兰,独孤月语风一转,突然变得妩媚起来,“明日王爷一定去给皇上拜寿,到时候就带我一起同往吧,也让月儿见识一下一代霸王的风采!”
“哈……”上前两步,站到她的面前,楚城的笑声中透着几分狂野,“可儿,你的心思我懂,你放心好了,楚央的命我会交给你来解决!”
随着他轻笑,独孤月淡淡弯了弯身,“如此,就多谢王爷了!”
二个人,谈笑风声,仿佛说的是风花雪月。
听着二人的谈论,地上的乌兰却是面色越来越苍白,身子只是颤抖地仿佛秋风中的黄叶。
放走燕阳,刺杀楚央……
这些事,他们竟然当着她的面说出来,这不是已经表明了他们要她的命吗?!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9)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9)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垂脸向独孤月笑着,楚城似乎完全忽略了地上还有一位乌兰公主的存在。
“楚城……不,十三王爷,我……我不会出卖你们的!”
地上的乌兰突然尖叫起来,撑着她没有脱臼的一手一脚向楚城抓过来。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刚才的跋扈之态,脸上却是真切真切地哀求。
乌兰心中,满是悔恨,恨自己为什么留什么,为什么要对这个小丫头出手,甚至恨自己不该到这碧水阁。
微弯下身,楚城抬指捏住她滑腻的下巴,眼中有慵懒的欣赏,“那是自然,你不是说过,这个世上,最爱的男人就是我吗?!”
“是啊,乌兰最在意的人最爱的人就是王爷您!”乌兰忙不迭地说着。
轻笑出声,楚城的脸在烛光下闪烁着妖娆的光彩,“可儿说过,如果真爱一个人,就能为他做任何事……”
“乌兰也愿意为王爷做任何事!”乌兰的一对眸子紧紧地盯着楚城的眼睛,谋求着最后的希望。
独孤月轻轻撇嘴,看着地上乌兰的背景,就如同在看一具死尸。
如果乌兰不如此向楚城静态,或者她还能多活些时候。
“那太好了!”楚城手指滑开,将乌兰脸上几根乱发怜爱地理到耳后,“我刚才看到水池里有一株残荷很漂亮,你去摘下来给我吧!”
仿佛是身上被泼了一盆冷水,乌兰刚刚生起来的一丝希望之火瞬间化成灰烬,一手一脚被废,却要跳到水池里去摘荷花,结果除了死之外还有别的可能吗?!
“楚城,我要杀了你!”不顾一切地起身,乌兰仿佛一只发疯的母狼,猛地扑倒楚城,嘴便向他的咽喉咬了过去。
人要一些特殊的时候,总能暴发出一些可怕的力量。
楚城虽是男子,无奈没有练过武功,在这样一个发了疯的女人面前,一时间竟然也讨不到便宜。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1o)
又一次,与妖孽王爷同床!(1o)
手掌卡住乌兰的脖子,楚城努力不让她咬到自己,头上脸上到底是被乌兰没有脱臼的手抓了几把,黑发散落下来,颊上还添了几道血痕。
一男一女,仿佛野兽一样滚成了一团。
好巧不巧地,滚到独孤月身侧。
眼看着乌兰张开的嘴一点点地欺近楚城的咽喉,雪白的牙齿在烛光里闪烁着寒冷的光芒,独孤月的纤眉便皱了起来。
猛抬脚,她直接将乌兰从楚城身上踢了下去。
也许是仓促之间用力猛了,乌兰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竟然撞破了窗子,飞出了房间。
一声女子的闷喝之后,重物落水的声音清楚地伴着夜风从窗外传进来。
独孤月走到窗边,垂脸看去,只见乌兰勉强在水面上挣扎了几下,就沉入了水底。
水面上,荷叶摇曳,水浪几起,一片气泡升起来,然后慢慢地平静了下去。
“谢谢可儿救我!”楚城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语气里透着几分感绪。
“我不是救你!”独孤月冷冷地甩开了他扶到她肩上的手掌。
她并没有说谎,刚才踢开乌兰,不过是没有多少耐心看那样一场实在没有什么欣赏点的打斗。
楚城如果真的受伤,对于此刻的她来说并没有太多的好处,毕竟明日是楚央的寿辰,他这个做弟弟的怎么都要出场。
而且,她也没有想要杀掉乌兰。
乌兰的生与死,她不关心,却了不至于想要杀之而后快。
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楚城转身走向通向三楼的楼梯,“这里窗子破了,不能睡,我们到三楼睡吧!”
“那个女人呢?!”独孤月轻轻向窗外努努嘴。
“明日清晨,仆人会发现她的,为了讨我欢喜新手去摘秋池中的残荷,乌兰公主对本王真是情深意重!”楚城淡淡的说着,语气中有冰冷的残忍。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离开!(1)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离开!(1)
随着他上楼,独孤月的目光一时地滑过那红衣如火的身影,每次却总是会控制不住把那红衣认做血的颜色。
杀人之后如此淡然,除非经历了太多的杀戮。
如独孤月、如君白衣……楚城,如何来得这份淡然。
独孤月不难想象,他这一路走来,和她一样也是踩着无数人的尸体。
三楼与二楼又是一番不同情景,与一二楼的大红赤金繁华耀眼不同,三楼虽然也是用这种两基色,因为装饰物极少,金色也改用淡淡的浅金,显得清雅许多。
临近露台,更是摆着一架古琴,映着那高高耸立的书架,规集着文书的宽大书桌,古拙的铜质烛架,简单的软榻和床……
看起来,更像是楚城个人的私密所在。
“可儿,或许我说出来你也不会信,能进入这房间的,你是第一个!”楚城用手中的蜡烛一支支地引燃烛台上的蜡烛。
衣发因为刚才的扭打还显得有些凌乱,此刻的他却依旧不给邋遢颓废之感,身上的那种高贵与优雅并未因此而打折半分。
与楚央,楚城并没有太多相似之处,楚城的外貌,完全遗传自母亲,那份高贵和优雅亦是一样然。
“你的母亲一定是位美丽的女人!”独孤月斜倚在书架上,目光追随着他一支支将那足有上百只的蜡烛点燃。
要点这么多灯,他有多么害怕黑暗?!
终于,将最后一只蜡烛也点燃,楚城转身,向她露出四年前一般宠溺的笑,“可儿,你过来,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放下手中蜡烛,他抬脚踩上书架边的梯子,从最上层的格子里取下一只长条盒子,带着小心打开,取出一卷画轴在书桌上缓缓打<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