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干嘛眼见那针头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东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眼底也闪过一丝恐惧。针上已乾涸的血迹提醒着刚才如梦境般锦的温柔
锦说过再也不会伤我说出口东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但为何说出这句话来却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垂下眼掩住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锦用手指轻轻的描绘着东俊美的脸部线条,接着像是安抚他心中不安一般,在他额头、眼角、鼻梁、唇边落下连串轻吻。
我该拿你怎麽办锦低喃着自己也听不清的话语。
抬起头,脸上又恢复冷酷神色:等你牢记了自己的诺言,我自然也会做到我的承诺,但在这之前我们得先让你再也忘不了我们之间的契约。
拿起桌上电话,锦下着命令:田村,去找个刺青师父,现在。
挂了电话,转头看到东骤变的脸色,锦刻意忽略心中的一划而过的疼,挑着眉淡淡说道:该刺个什麽呢三合会的印记还是锦织家的家徽
闭上眼,东抿紧唇,好一会儿才张开眼来,眼神澄彻,口气平稳:翅膀折断的翅膀给我一付折断的翅膀时时刻刻提醒我,除了这里哪里也去不了,让我死心绝望,再不会有想飞的奢望。
折翼的天使锦邪佞的低笑起来:再适合你不过了。
沾了墨的画笔熟练的自二侧肩胛骨勾勒延伸出一双折翼,在那太过白皙略显单薄的背上,愈加显得那双残破羽翅的凄绝美丽。
换了小笔,尖细的笔尖细腻仔细地的描绘着一根根羽毛的纹饰。
略低於室温的湿冷在背上带起阵阵的寒栗,初时是顺畅的滑行,而後是局部的精描精绘。东闭着眼看不出想着什麽,但自颤动的睫毛和紧扣的手指却可以看出他心中的纷乱不安。
图腾完成後,师傅满意的点点头,却不禁为床上的人捏把冷汗,这样大片的图案一般要分好几次完成才行,更别说又比一般图案细致几倍的羽毛纹理,一次要做完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受忍得,这青年身形完美、筋肉精实却委实单薄了些,而且看来脸色苍白好似伤病初愈,不知为什麽得罪了会长要受这样严厉的惩罚。
拿起针打算自肩胛的羽翼根部开始,锦却在这时开声说道:先从腰上的那根羽毛开始吧。
那双断翼自背上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才停止,不过间或缀着几根飘落的羽毛,本来应该刺完了那对翅膀才理会那些散落的羽毛,不过锦都开口了,虽然顺序不对师傅也只能照办。
针尚未刺下,东能感到那砭刺的寒意,疼痛像有意识一般自紧缩的毛孔一下蔓延到全身,刺激着他的心脏狂乱的跳动,身体也不由自主抽动了下。
完全没料到一直沈静的人突然有这样的大动作,师傅的针来不及收回,东的身体便撞了上来,针头深深扎在他的腰上,那疼感刺激着有恐怖记忆的身躯更加大力挣动起来。
锦连忙大力按着东的背脊和臀部,减缓他挣动幅度,一面对着那师傅喊道:快点,发什麽楞。
刺青师傅回过神来,连忙拔起插在後腰上的针,那一下动作又带起纤细身体的一下明显抽颤。
这这位先生看来不适合刺青
闭嘴锦大喝一声,转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