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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元应该是我的,我有权支配它!”鲍丹丹目色温柔地看着他。

姚随心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犹豫了很久,说:“嗯,那也行。你就先借给我吧。就算以后我们是家人了,我也是要还你的。我娶了你,是要养活你们娘两个的,决不能用你们的钱!”

“你先拿着救急呗,以后怎样再说以后的!”

“那好,我明天就回去,把那笔要命的赔偿款交上,然后我再向法院提出我和刘虹霞离婚的请求!”

鲍丹丹凝神看了他会儿,嗔怪地说:“你还真着忙回去呀?没良心的东西!”

“我不是急着回去把这官司了结后,也就能再打和刘虹霞离婚的官司吗?我早天离了她,也就能早天回到你的身边嘛!”

“嗯,这话还说得。可是,我那两万元还在我妈妈手里呢,眼下还不能去拿。因为我们这里有说道,,正月里是不能随便去谁家往出拿钱的,那样会影响人家以后的财运。至少也得出了正月我才能去我妈妈家拿回钱,所以你还要住阶段!”其实,鲍丹丹就是以这个说法为借口,就是想留他多住些日子。

“那在二月初三之前,是不是能拿回钱啊?”姚随心有些焦躁地问。因为他务必在二月初三刘虹彩的生日之前回到八屋去。那样或许还来得及。

“你还给我规定日子啊?”鲍丹丹嗔怪地瞪着他。

“我这不是着急回去和刘虹霞离婚吗!”

“出了正月就能拿回来,你放心吧!”

姚随心尽管心里很急,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好在毕竟有了着落,他也就安下心来。

看着天色已晚,鲍丹丹拉着他的手,羞涩地说:“今晚孩子又没回来,我们早点睡呀,今天早上的好事被你大嫂给搅和了,今晚好好补回来呀!”那是个干渴的女人尝到男欢女爱滋润后的渴望情态。

第103章:乐不思蜀

没有拿到钱,目的就没有真正达到。|5|5|电|子|书|.。|姚随心明白这点,在正月这祥和喜悦的时光里,姚随心淋漓尽致地发挥着他滋润讨好女人的天才,让鲍丹丹真正感受到了这个“准丈夫”的无微不至的关爱和体贴。白天里,姚随心温情而细腻地照顾着她,陪伴着她,晚上才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姚随心是个性能力十分了得的男人,加之好吃好喝第营养着,养尊处优的身体释放着我穷无尽的能量。没有几个夜晚不是在激|情荡漾中度过的,鲍丹丹已经被这个风月老手给滋润融化得流流淌淌,像少女般含情脉脉,像羔羊般温顺乖巧,脸上整天泛着团幸福满足的红晕,眼睛里是无限快慰的光芒。生活的幸福甜美几乎是无以复加。

这样的神仙日子过得飞快,不觉间正月就结束了。月末这天夜里,激|情云雨尽洒之后,姚随心开始提前让鲍丹丹去娘家取钱的事情。鲍丹丹两眼迷离,身绵软,哼哼唧唧说:“你就这么归心似箭啊?在人家身体上快乐着,心里还门想着回家?没良心!”

“我不是说过嘛,我是着忙回去和刘虹霞离婚。我们这样是快乐,可不能长久啊,等我和她离了婚,我就会回来夜夜陪你的!”姚随心还是那套话,其实他心里是想着柳红彩二月初三的生日。不仅仅是生日问题,是那个生日后刘虹彩会做出什么可怕的决定来。

鲍丹丹闪着雾蒙蒙的眼神,说:“在我们这里,只有过了二月初二这个龙抬头的日子,正月才算真正过完。你再急也不差两天,我二月初三就去娘家取钱!”

“二月初三?”姚随心几乎惊怵得叫出声来,心里焦躁起来,二月初三去取钱,那自己只能二月初四回八坞去,那不正好过了刘虹彩的生日吗?他很急促地说,“丹丹,我恨不能立刻回去和刘虹霞离婚呢,你就明天去娘家吧!哪有那些说道啊?”

“我说二月初三去就二月初三去,你再急也不差两天,你还可以多陪人家两天嘛!这走又说不定有年无日地再见面了!”鲍丹丹当然不知道二月初三回去对姚随心的重要性了,只是心存着拖延天是天。

无论姚随心怎样央求,也没有改变鲍丹丹二月初三才回娘家取钱的决定。姚随心也干着急毫无办法,钱在人家手里,她不动弹你急死也没用,只得忍耐这两天吧。他在宽慰自己说,也不定柳红彩过完生日立刻就做出什么决定,哪有那么方便的男人啊。【55电子书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

二月二这个龙抬头的日子终于过去,二月初三的早饭后,鲍丹丹不得不动身去娘家取钱了。她心情忐忑地回到了娘家,却没敢和娘家人说要把这钱借给姚随心,因为娘家人都反对她这次草率地又和姚随心从归于好,当然会反对把钱借给他了。鲍丹丹只能撒个迷天大谎,说村政府要花高利借钱,她准备把钱抬给村政府,年底也好收回笔可观的利息。她娘开始也不太相信,他起誓发愿地费了好多口舌,才最后把那两万元从娘的手里拿过来。黑天之前,鲍丹丹才回到家里,把钱交到了姚随心的手里。

拿到钱,姚随心的块石头才算彻底落地。这最后的夜晚,两个就要分别的人自然是夜缠绵激荡到天明,鲍丹丹还恋恋不舍地拥抱着他的身体不愿意起炕。“随心,你这次回去,大约要多久才能离完婚回来呀?”鲍丹丹可怜巴巴地问。

姚随心抚摸着她玉滑的身体,说:“这个不好说,兴许个月就办完了,也兴许半年呢!事情无法预料啊!”

“啊?会那么久?”鲍丹丹无限凄茫地叫着。想到这么久,她心里无限煎熬忧虑着。

“据我分析,刘虹霞绝不会轻易撒口同意离婚的,那样就得起诉到法院。法院还要按程序进行几次调解,调解不成,还要取证之类的,般要六个月后才能下达判决。那样的话,我就时半会儿回不来。那样,我会边在那里等着法院的判决,边暂时找份工作,直等离了婚才能回到你身边的。不要急,耐心等待吧,我会回来的!”姚随心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虚的要命。

鲍丹丹紧紧地抱着他,泪汪汪地说:“你不会又骗我吧?十三年前你就这样走了,结果去不返,这次你还会那样吗?”

望着她期待而忧心忡忡的眼神,姚随心心里在隐隐作痛,那是良心又次被尖刀刺着,刺得他心慌意乱。那刻,他又似乎萌动了个念头:要不,我真的和刘虹霞离婚,回到这里过着虽然枯燥贫困却是安宁快乐的日子?

但这样良心发泄的念头只存留了瞬间就闪即逝了:这里绝不是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报复还没有实现呢。|5|5|电|子|书|.。|他要生活在那个纸醉金迷的八坞城里。于是,他忍着良心的隐痛,说:“不会的,我不会再那样对不起你了,我定会回来的!但你不要着急,慢慢地在家里等着!”

鲍丹丹还是担心地哭了。

早饭以后,姚随心最后吻了次鲍丹丹,提起那个衣物的提包,也是心情很不好受地走出了这个晃住了将近个月的安乐窝。当他走到村口,忍不住回过头去的时候,鲍丹丹还站在家门口望着,那刻,二月的风似乎把她额前的缕黑发拂起来..

我二姨刘虹彩说是去和女伴去八达岭春游,可她去了第二天就回来了,全家人都很纳闷儿。我二姨的解释是:她又不想去了,半路又回来了。为啥半路又回来了?她支支吾吾没有说清,也没人非得问她。后来我才知道,我二姨实际上是去了我爸爸的老家了。在我爸爸的老家经历了什么,她当时没有说。总之,自从她从我爸爸的家乡,那个叫哑巴沟的村子回来后,她的神情更加忧郁,眼睛里弥漫着失落伤感的色彩,整个正月里,她都在郁郁寡欢的心境里度过的。

转眼这年的正月就过去了,二月初三我二姨的生日来临了。我二姨似乎对自己二十六岁的生日很重视,特地在家酒店了预备了桌生日宴席。参加她生日酒席的,除了刘家大院里的所有成员外,还约了三五个她的闺蜜女友。当然,我也参加了二姨的生日宴会。那天,我二姨喝了很多酒,脸色涨红像鲜红的杜鹃花儿。喝到酒兴高嘲时,她向在座的人宣布个重要的决定:过完这二十六岁的生日,她就要出嫁了,而且声称已经有了出嫁的对象。

我二姨宣布出嫁,所有人都不感到吃惊,因为二十六岁的姑娘,早就该出嫁了。可是她说已经选定了出嫁的意中人,倒是让家里亲人和亲密的朋友感到意外:从来还没见二姨处过对象呢,点迹象也没有怎么就突然有了对象了呢?所有人都好奇地问起她要嫁的人是谁?可我二姨却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先不能宣布,等结婚那天你们就知道了,起码也得定下结婚的日子后才能宣布!”尽管她的闺蜜女友们还不倦地追问,可我二姨真没有说出她究竟要嫁给谁。

那天的生日宴席过后,回到家里,我妈妈便忍不住去东厢房里追问我二姨,你到底要嫁给谁?我二姨当然没有理由再隐瞒家里人了,而且她也正想向家里人宣布这个决定呢。我二姨说出了要嫁的这个人,我们全家都惊得目瞪口呆。我二姨竟然说,她已经决定嫁给那个王瞎喊。

全家人都蒙了。好半天,我妈妈刘虹霞才醒过神来,张大嘴巴。“啥?你说要嫁给王瞎喊?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个曾经是八屋城的破皮无赖?个比你大将近三十岁的男人?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我三姨刘虹絮也瞪大眼睛看着她。

我二姨却是神态很镇定,说:“你们那么惊讶干啥?这有啥奇怪的?你们好像是听到了怪物样呢?我当然不是开玩笑了,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他年龄大咋了,自古老夫少妻的事情还少吗?不是活得很幸福吗?年龄大的男人懂得疼女人!”

我妈妈刘虹霞还在惊愕中说不出话来,我三姨刘虹絮却先开口问:“你决定嫁给王瞎喊,是不是因为那两万元债务的事情啊?他把你逼急眼了,你就以身顶债了?”

我二姨冷静地笑了笑:“小妹,你以为我的身价会那么低贱吗?两万元就把自己卖出去?王瞎喊确实想用这两万元逼我嫁给他,可是我会就因为着这两万元就嫁给他?我随便嫁给任何个男人,也值个五万八万的,还怕还不上他那两万元?”

“那你是为了啥要嫁给那样个男人?不会是你真的看上他了吧?”我三姨眼睛盯着她问。

我二姨双臂抱在胸前,副凝思的神态。“我看上不看上他,都不主要,主要是他有钱,有家产,有店铺,嫁给他,我就辈子衣食无忧了,再也不用像我现在这样整天为了赚钱而憔悴自己了!花开花落几时红,作为个女人,活着的意义就是享受,什么拼搏,奋斗之类的事情都不是女人该做的事情!以前我是太天真了。”

我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虹彩,你不要胡闹了。你这是贪图享受的糊涂做法,没有感情的婚姻会有好的结果吗?你要彻底打消这个念头!”

我二姨叹了口气,嘴角挂着冷笑,说:‘大姐,这年头还有啥感情可言啊?没有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就浮现着姚随心和鲍丹丹在哑巴沟寻欢作乐的情景来。但她还不想暂时把那件事告诉姐姐,要隐瞒到她和王瞎喊完婚以后。之后她又抬眼看着姐姐,说,“婚姻就是种各有所需的拼凑而已。你和我姐夫有感情吗?不也照样生了孩子,过了十多年,而且还在很平静地过着?”

“你的情况和我的能样吗?我是当初选择错了,走不回去的,可你现在有选择的余地呀?就算你想找个有钱人,比他岁数小的人多得是,为啥要嫁给个和父亲般大小的男人呢!”

“二三十岁就有钱的人有吗?即使有,也是父母的财产。那样的寄生虫我还看不上呢,所以,像王瞎喊这样的情况,是我最中意的了,你们就不要管了,我自己有主见!”

我妈妈拼死反对。“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你这样对自己不负责任。现在父母都不在了,我这个做大姐的不能对你不负责任的。以前你做生意之类的事情我可以不闻不问,但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儿,我不能不管。我要是眼看着你走错了路而不去制止,那样我是没法向死去的父母交代的!我要制止你这种荒唐的行为!”

“姐,你咋知道我这是走错了呢,我还觉得我会比谁都幸福呢!”我二姨毫不妥协地对着我妈妈。

“不行,你说出大天来,我也不会同意的!”我妈妈态度坚决。

“姐,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谁来做主和干涉,我已经想好了,决定了,就算是父母在,他们也休想阻止我!”

“那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了!”我妈妈气愤得难以自制。

“不认就不认呗,反正平时你也对我不怎么亲。再者说了,我快点嫁出去,你不也就放心了吗?你不是总疑神疑鬼地说我和我姐夫不清楚吗?我出嫁了,你也去除了块心病!”

那天我妈妈和我二姨吵得很凶,最后竟然把我妈妈气得心脏病犯了,昏厥过去,差点就进了医院,幸亏我三姨及时给我妈妈服速效救心丸,过会我妈妈才又缓过来。我三姨劝我妈妈说,大姐,你就不要管她的事情了,她爱嫁谁就嫁谁吧,享福遭罪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妈妈哭着说:“父母不在了,我是大姐,我能看着她走错路?”

可是,所有人的劝说都无济于事,我二姨心意已决。她顶着全家人和亲属的反对,在二月初四的那天,就在家酒店里约见了王瞎喊,开始谈婚论嫁的谈判。

而也就是在这天,我爸爸姚随心也在回家的路上.

第104章:特殊的婚嫁

王瞎喊听说刘虹彩要和自己谈结婚的事情,几乎兴奋得要蹦起来,乐得眼角的皱褶都舒展开来。【55电子书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这天中午,他急忙领着刘虹彩来到八坞最大的酒店里,差点就没把酒店后厨所有的山珍海味都上桌了。刘虹彩还怪罪他不该这样铺张浪费。王瞎喊笑逐颜开,说:“小宝贝,我终于等到这天了,我当然要在隆重的气氛中和你谈咱们的终身大事儿了!”

两个人边喝酒边谈。王瞎喊很着急地要求让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刘虹彩瞪了他眼,说:“些具体的条件你还没答应呢,怎么就要定日子了?万我提出的条件你不接受,那还不定能成呢!”

“啥条件,你快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的。除非你要天上的月亮我没法摘下来!”王瞎喊摆出副有求必应的姿态来。

到了这个份上,多说废话已经没用了,刘虹彩开门见山地谈起了实际的问题。第,那两万元租金就笔勾销;第二,她另外还有些债务,王瞎喊务必另外给五万元的彩礼,随她自由支配;第三,王瞎喊的两处临街店铺要划归到她的名下;第四,王瞎喊要把家里那个几十万的存折和密码交给她保管;第五,结婚的切物品,新房里的所有布置,都由王瞎喊单独承担。

这五条几乎是把王瞎喊的整个财产都让她掌握了,王瞎喊当然不能那样轻易同意。他经过阵深思熟虑之后,逐条答复了刘虹彩。

第条没问题,那两万元当然笔勾销,等登记领结婚证后就把欠条还给她;第二条也没问题,等领结婚证后就把五万元彩礼过给刘虹彩;第五条也毫无异议,结婚的切操办布置当然是彩礼之外他出的费用;唯有第三条和第四条王瞎喊不同意。他再表示,不是想把财产全部交给刘虹彩,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毫不隐晦地指出:如果现在把所有财产交给你,万你和我过不长怎么办?言外之意就是担心刘虹彩是在欺骗他,财产到手后会走了之。这些财产只有自己临死之前才能立遗嘱留给她。【55电子书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

这两条他不答应,刘虹彩明确表示不会和他结婚的。王瞎喊便入情入理地说:“咱们换位思考吧,要是换了你,会怎么办?哪有结婚之前就先把财产划归到你的名下呢?换了你,你会放心吗?”

刘虹彩仔细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太明显了,太心急了,大有诈骗钱财的嫌疑,于是她也开始让步。两个人经过长久的协商摩擦,最后综合了下,达成以下协议:

刘家对面大街上的那个酒店的房产划到刘虹彩的名下;第二,那个几十万元存款的存折交给刘虹彩保管,但密码还暂时不能给她,等到三年之后再告诉她密码。第三,刘虹彩过门后的衣食住行的消费可以随心所欲,不得限制,都由王瞎喊支付。第四,婚后两个人共同创造的价值属于共同财产。

当然这些只是口头上的协议,具体落实还要等登记领结婚证之后完成。大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就是婚礼操办的程序问题。其实那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有钱,三五日之内就可以把切置办完美。王瞎喊迫切要求就在这个月里把婚事办了,刘虹彩也同意这样做。她担心夜长梦多,倒不是担心王瞎喊有啥变故,而是担心自己被什么改变了想法。第是家里人反对游说的压力,第二是万姚随心在这之前回来,会不会动摇自己的决心。她要把自己逼上义无反顾的境地里。那唯的办法就是婚期越近越好。

这顿酒宴不是风花雪月的调情之用,两个人由于谈论争吵具体条件,所以都没喝多少酒就结束了。从酒店里出来,两个人都同意找个抽卦算命的先生,把结婚的日子择下来。于是他们来到清河街市场广场里,找到那里摆摊的算命的鹤发飘然的老者,要求老者在十天之内找到良辰吉日。那个老先生煞有介事地在卦书里找了阵子,又去屈指算阵子,终于择出了个最近的吉日:本月的二月初十。也就是还有六天的时间。1998年的二月初十正是阳历的三月八号,三八妇女节,两个人都觉得这个日子不错,就最后敲定了二月初十,三八妇女节这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

两个人又在起腻味了半个下午,快黑天的时候才分手。分手的时候彼此约定明天就去民政部门登记领会结婚证,因为只有领了证,那些协议的条款才可以落实。

也就是在这个二月初四的黄昏,消失了将近两个月的姚随心突然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家里。

正巧,我爸爸姚随心从老家回到刘家大院的那个黄昏,我妈妈还没有下班,暂时拖延了他在老家那些事暴露的时间。西厢房里空无人,我爸爸就急忙来到东厢房里。那个时候,我三姨刘虹絮正在做晚饭。见我爸爸从天而降地回来,吃惊了会儿,便不冷不热地说:“你回来的还真是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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