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帐的事情,里面多多少少有着席远修的影子,掌控全局倒是不能,不过稍作拨弄的话,还是可以做得到。
长安的相国大人在席远修的眼中可能是在示弱,或者是在退让,总之要等他回京才知道。
任余的事情,席远修早就料到了,她不想让徐来为了自己付出的太多,她索性自己动手,不过后果还需以后自己来负。
边关这件事,让席远修沉思了许久,究竟是怎么样的矿脉,可以使得成庆芝出山,领兵争夺。
可对于这些矿山,马场等,诸如此类的事情,景国还是把控的很严格。
除了知道是矿脉以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赤潮的手还没有到能探入到军方的能力。
越是这样,就让席远修越感兴趣。
可能就像那位相国大人一直对宣平侯示弱,景国也一直在对北卫示弱。
可示敌以弱并不代表真的怕对方,只是没有一击中地的机会。
席远修此时正坐在屋内的地上,他的思绪被从天而降的雨滴给打断了。
屋子漏雨了,这种事很难发生在官家的,不过席远修这个算作是意外。
前日夜里,席远修觉得肚痛,于是去出恭,等他痛快淋漓地回到屋内时,发现多了几块不知道何时扔进来的砖头石块。
还有抬头就可看见明月的屋顶。
屋顶上的瓦片被人用这些砖头石块给砸穿了,年久失修的县衙被砸的稀巴烂。
刘骁夜里过来寻席远修,脑袋上顶着一个红肿的疙瘩,是被那些石子砸到了头。
不过二人还是没有选择将那些人揪出来,曾经都是和蔼可亲的邻里,这二人也不想见到他们人头落地。
可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弄得二人很是苦恼。
今日,席远修有些忍不住了。
那些顺着屋顶漏洞落到屋内的雨水,将席远修面前的书打湿了。
他将那些书本小心的收了起来,然后扶着床,站了起来,又瞧了眼屋顶的漏洞,出了门。
还没走出去后院,就见到撑着伞的徐来,站在院门口。
......
......
本想去找人修缮屋顶的席远修,被徐来一只手又提了回去。
徐来进门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听了席远修的解释,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为何不让府上的这些人去教训一下他们?”
徐来看着院内的虎卫说道。
席远修叹气道:“教训不得,那位皇帝陛下你是知道的!”
徐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垂头丧气的席远修问道:“是你交代她这样做的,还是她自己要做的?”
“九姑娘?”
徐来点了点头。
徐来看样子已经知晓二人见过的事情了,席远修顿时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