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玉不准备说,顿时生气,刚刚她格外配合,但此刻已气恼,“什么什么名字,你们查户籍呢?”
“客不要误会,最近朝廷下了公文说有人闯祸了畏罪潜逃,我们这边已得了海捕文书,那自然是要好好儿调查一下,昨日蓬莱客栈还出了一桩凶杀案,”那官员笑嘻嘻,“客可知死了的是什么人?又可知在那死者生前最后一面见到的是谁吗?”
见这人无聊,谢景玉闭上了眼。
宋徽音唯恐触怒了这群地头蛇,感觉实在是没有必要,“你们想查什么,想问什么,开口就好,我郎君最近身体欠佳,我来回答。”
这群人问了不少问题,不着四六,宋徽音随机应变倒回答的天衣无缝。
一切都回答完毕,宋徽音笑了笑,“我们可以走了?”
“放屁!”那人大声疾呼,“拿下。”
一群人顿时和谢景玉交手,这群人都不是谢景玉的对手,但奈何谢景玉今日既要照顾阿朵还要保护宋徽音,如此一来情况就不好了。
一群人到底还是将三个人拿下了,接着押到了县衙。
此刻,后庭之中,县太爷满头大汗,他身边站着一个节度使模样的男子,那男子挺胸凸肚,看上去有点凶,“这是君上的意思,大人处理的好,今年就可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离开了,大人要处理的不好,明年不但依旧坐这冷板凳,且上面还会责怨您,只怕乌纱帽都要拿走的。”
那男子笑了笑,伸手掀了一下县太爷的乌纱帽。
“不敢,不敢。”
那县太爷吓坏了。
“等我们这边的消息,我就先走一步了。”那人笑着去了。
等那人离开,县太爷脚下一软跌在了原地,许久站不起来,要不是捕快进来,谁也想不到平日里一本正经胆大包天的县太爷居然是这么个怂包,“大人,大人!”
捕快将县太爷搀了起来。
“谢将军和将军夫人已被请到了府上,如今可怎么处理?”
“这可太难了,不要为难他们,先收监起来,但切记不可克扣吃的喝的,依旧要好酒好菜伺候,还要说好话呢,就说本大人感觉这案件还需要好好调查一下,也不知他们是被冤枉没有, 且耐烦他们稍微等一等。”
县太爷说到这里一把推开了那人。
“快去啊,还愣着做什么?”
那捕快急忙离开。
县太爷依旧焦灼,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谢景玉和宋徽音都感觉奇怪,明明已被这一群士兵逮捕了回来,但大家既不将他们压过去三堂会审,也不为难他们,而是将他们就这么“邀请”到了监牢之中。
更荒诞离谱的是,这监牢内还有被褥等,一切都准备的井井有条。
宋徽音见一切都安排的很好,不免产生了疑惑,“这位小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为何你们县太爷要将我们抓住,我们可是老实巴交的寻常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