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已等了一小会,喂刘云桥吃了麻沸散,一会儿就取用了心头血出来,医官送了心头血给两人。
“感激不尽,”谢景玉送了银票过去,“他再怎么不好,如今我们也情愿饶恕他,还请您守口如瓶。”
“谢将军这是哪里话?我们做医官的从来不会问任何人任何事,只晓得勉力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罢了。”那医官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见医官离开,宋徽音将银票塞在了他手中,转身起了。
医官说过,麻沸散的剂量再过一刻钟就要过去了,他们两人都着急去看看阿朵,至于这家伙,谁都不想听他多说一句话了。
从里头出来,两人将药调配好,喂了给阿朵。
阿朵见宋徽音和谢景玉对自己如此无微不至,感动不已,“爹爹,娘亲,这里是哪里啊?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这里是你已故母亲的家乡,之所以来这里是来寻找一种名贵的药材,如今已找寻到了且已加在了你的药里头,你很快就好了,会彻底健康起来。”谢景玉攥住了她的手。
阿朵笑着点点头。
宋徽音见谢景玉累了,让他去休息,自己脱了鞋子躺在了阿朵身边,阿朵看看宋徽音,问:“阿朵的娘和娘亲有什么区别,你们谁好看一点。”
“我未尝见过你娘亲,但听你爹爹说你和你娘亲的模样近似的很。”宋徽音笑了笑,阿朵将头靠在宋徽音的肩膀上,两人关系可好了,居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诡异的是,阿朵很想从侧面了解了解自己的母亲,按理说就宋徽音这身份是最不能去聊这个的,但张口闭口之间宋徽音却一点不避讳这个。
吃了药后,阿朵沉沉的睡了过去。宋徽音伸手轻轻拍阿朵的身体,口中还在低吟催眠曲,阿朵逐渐睡了过去。
见阿朵已沉睡,宋徽音淡淡的笑了笑。
不得不说,草鬼婆的药很是厉害,才第二日阿朵就好了,见阿朵活蹦乱跳,两人都放了心。
“那就早早回去,眼看着秋天就要到了,到下川口去可能洪水会爆发,最近可要不太平了。”最近天气不怎么好,三天两头乌云密布,三天两头倾盆大雨。
整装待发。
宋徽音抱着阿朵进入马车,阿朵太喜欢粘着宋徽音了,她大约也是怕伤到了宋徽音,所以知情识趣的很,从头至尾不过随意问了几个关于自己娘亲的问题。
两人依旧聊的很投机。
眼看就要离开这里了,但却看到前路把守了一群官兵,最近被追杀过所以两人对官兵格外敏感,此刻看官兵站在不远处,谢景玉拔出一把鱼肠剑送到了宋徽音手中,低声提醒,“注意安全。”
马车继续往前走。
一会儿后,那群官兵就将马车包围住了,打头那个走向了马车,“例行公事检查,原没什么大事,且让我们看看,客这是到哪去?”
“我们是中京人,到这里是游玩,如今准备回去。”谢景玉对答如流。
那官兵点点头,一把将车帘掀开,见里头还有个妙龄女子,又看到了一个小孩儿,问:“这两位可是你的妻子和女儿吗?”
“是。”
那官兵点点头,“尊驾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