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这是,敢到船上撒野。”经历过世面的樱子,刚好帮丽璐处理账簿。
丽璐哼了一声:“管他谁,咱们继续做我们的事情。”
那列兵见船上的人,不把政府放在眼里,又开了几枪。
那荷兰长官,神色傲慢地对林志讲:“如果这艘船上的人,再不遵守命令的话,我将用法律处理。”
林志转过身来,一本正经地对荷兰长官说:“不好意思,我们是大明王朝的人,不懂荷兰话,请您讲汉语。”
荷兰人一听,气得脸都红了,恼怒又无可奈何,其中一个小兵指指点点说:“他们的长相,都是欧洲人!”
林志无奈地摇头道:“错了,错了,他们都是混血,从小在中国长大,不懂荷兰话。”
林志五道三绕,华梅噗嗤笑了。
荷兰人明明知道他们能听懂,但却无可奈何,不是不遵守命令,而是听不懂。
荷兰长官镇定了下来,哼了一声:“狡猾的东方人!”
然而,他一挥手,让人下船舱。
丽璐差点跳起来,还好樱子在一旁按住她:“丽璐姐姐,不要冲动。”
丽璐叹气咬牙道:“可恶,居然让他们这么嚣张!”
咚咚当当的木板踩动声,一行火枪兵下了船舱,荷兰人长官也大摇大摆地走下去,仿佛是在自己家一般。
走到舱底时,仍旧昏暗一片,只有几盏黄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荷兰人指着装满货物的箱子,说:“都打开看看,我们要检查违禁用品。”
行久刹那间脸色变了,林志按住他的胳膊,用苏州话说:“先别急。”
行久忍不住愤怒,用苏州话回答道:“这明摆就是来找茬的!”
几个印度人跟了上来,刚要打开箱子,忽然听见擦咔一声,楼梯上滚下来几个木桶,全都撞在了荷兰火枪手上面。
荷兰人从地上爬起来,气得大骂:“是谁偷袭,快滚出来!”
林志忽然计上心头,用苏州话对行久说:“不如这样,我们绑架他。”
行久一听,神色大动,一个白木剑道·双影阵,就闪烁到了荷兰长官身后,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按在了他的脖子上。
行久用荷兰语讲道:“动一下,就断。”
行久的反应实在太快,几个火枪手都懵了,阿尔猛踢一脚,刚才那两个嚣张的火枪兵,被阿尔一套迅猛的连招,全都弄得关节错位,痛得在地上爬不起来。
剩下的火枪手,都吓呆了,立刻举起了枪杆。
林志一挥手,从船舱第二层,下来将近100个火枪兵,端着枪托,指着他们。
荷兰长官吓傻了,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没想到遇到这么厉害的茬,瞬间就怂了。
“原来是几位大人,在下真是罪该万死。”说这话时,声音都打颤了,因为行久的刀,已经割破了他脖子上的表皮,从里面渗出细微的血液。
“都放下枪。”林志冷冷地命令道,左右的荷兰火枪手,互相看了一眼,把枪丢在地上。
“各位大人饶命,我们只是听别人使唤的。”
林志笑了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
然后一挥手:“把他们都给我关起来!扒了衣服,让我们的人穿上!”
华梅笑了:“好一招偷天换日。”
林志严肃的笑容,忽然嬉笑了一下,碰了碰华梅的肩膀:“还不是跟你学的?”
华梅嗔哼一下,推开林志的肩膀:“少来!油嘴滑舌!”
“好了。”林志蹲下来,对着吓得脸色发白的荷兰长官说:“有个小忙要请长官大人帮忙。”
荷兰人长官吓得拨浪鼓似的点头。
“很好!”林志回头对着卡米尔说:“换上他的衣服,我们去船头。”
卡米尔不明所以然,但还是换上了衣服。
然后林志押着荷兰人长官,换上水手衣服,一起来到甲板。
卡米尔穿着长官服,走到船头,张大嘴型,冲着下面比划,但不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林志命令荷兰长官说话。
“这艘是我一个贵族朋友船,请立刻放行。”
站在码头上的火枪兵,虽然很奇怪,但长官的命令,也不得不听。
于是,林志命令抽掉板子,把荷兰长官押回去,所有船只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