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了十分钟,他们来到村东边的一座带院子的茅草屋前,他们刚到,里面就走出几位村妇,她们一脸失望,当她们看到王之谦时,都纷纷跑开,生怕与他们有什么交集。
看到这里,众人也都是无可奈何,他们走进院子,看到陈老汉正在往院子倒水,看来是刚刚给他的儿子洗完澡,陈老汉看到了一群陌生人感到奇怪,以为是天理教的使者,他刚要跪下,就被后面的老妇人拦下,和他说明了来意,听到老妇人说那男子能治好他儿子的怪病,他有些高兴但又有些怀疑,毕竟这一个月来,村长也来他家试了好多次,都是毫无反应,陈老汉从本来热切的心情转变成绝望,他已经不奢求自己的儿子能治好,只希望自己能活得久点,好能继续照顾二牛,不然等他死了,就没人照顾他了。
不过陈老汉虽说半信半疑,但也没有拒绝王之谦他们,把他们请进屋,王之谦一进屋就看到西边床上躺着的二牛,他眼睛睁大着,直盯上面的屋顶,王之谦发现二牛的眼睛充满了浓浓血丝,而且眼球微微闪动了一下,看来这完全不是他的意愿,应该是被某些东西操控了,想到这王之谦知道陈二牛的怪病是什么了,他笑着摸着胡须,对着旁边焦急等待的陈老汉道:“大叔,我有办法能治好你的儿子,不过你得先退下,可以吗?”
一听到能治好自己儿子的病,陈老汉忍不住的就要跪下,却被王之谦扶着,“大叔,我都还没治好你就感谢我,那如果我等下治不好了,你岂不是白跪了?”
听到王之谦话,陈老汉有点尴尬,他刚才听到王之谦说能治好病,他啥都没想就跪下了下去,但他没想到如果这人治不好呢?或许只是说空话而已?
想到这,陈老汉有点进退两难,王之谦看出他的心情,笑道:“大叔,你先出去吧,让我试下,如果治好了那皆大欢喜,没治好也是没损失呀。”
陈老汉听到这话,也觉得是这个理,便退出去了,苟富贵和老妇人他们也是准备自觉要退出,但苟富贵却被王之谦叫了留下来。
待到众人走好,王之谦从桌子拿了个碗给苟富贵,然后他来到床边,解开二牛身上的衣服,看着骨瘦如柴的身子,旁边的苟富贵皱起眉,这到底是什么病能把人折磨成这样?
于是他就看到最惊恐一幕,王之谦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把小刀,小刀不大,全身被王之谦用武气包裹这,王之谦握住小刀在陈二牛的胸前划出一道裂长的伤口,但却没有鲜血涌出,这让苟富贵看的很是惊奇,然后王之谦又从储物戒拿出一颗丹药,苟富贵不认识这是什么丹,就看到王之谦把丹药揉成粉末,洒在伤口的两边,然后就停止了动作,在那边站着开始等。
等了大约有两分钟,苟富贵都等着有点不耐烦了,就看到伤口内居然爬出一条三分之一手指长的虫子,全身通体漆黑周围长得绒绒细毛,王之谦看到东西上钩了,于是用小刀一挑,放到早已准备好的碗里,苟富贵看着自己碗里那未知的虫子在蠕动,感觉有点恶心。
王之谦看到东西出来了,先在伤口处洒了一些药粉,再从储物戒拿出一根细针,用武气当作线穿过,三两下就把那伤口缝合。胸口只有留一些缝补的痕迹,但不深,仿佛看不出刚才那里被人划出巨大伤口。
苟富贵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医治人的办法,总觉得这手法跟之前在苏州城里的老凡医理念有点像。
王之谦做完这些之后,看着二牛,他已经闭上眼睛陷入沉睡,脸色也没有那么惨白,王之谦又从储物戒拿出一颗丹药,给他喂了下去,
“好了,结束了。”王之谦笑道。
转身看着苟富贵碗里的虫子,嘀咕道:“看来这天理教和湘西地区的苗族人有些关联啊。”
“王先生,这虫子是什么啊,还有你刚才嘀咕的苗族人是什么?”苟富贵听了王之谦的话,依旧发挥他的好奇心问道。
王之谦没想到苟富贵会问这个,本来是不想让他过多知道一些事情的,但他都问了也只能回答了,“富贵,这个虫子叫蛊虫,而我说的苗族人是湘西地区的土著人,他们以养蛊而闻名。”
“原来是这样,那岂不是说这陈二牛会变成这样子,全是拜这只小小的虫子所赐?”苟富贵惊讶道
王之谦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就让苟富贵开门让外面的人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