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苟富贵他们都早早的起来,身为修炼者的他们,睡眠并不需要很久,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老妇人居然比他们还早起,并且都已经快做好早饭了。
正在厨房忙完活的老妇人正准备叫自己的孙子起来吃早饭,刚出门就看到了苟富贵与范思哲正在比划着什么,好像在修炼。她也没有出声打扰,她来到自己的房间,把还在呼呼大睡的二狗给叫醒,床上的二狗还正在做着春秋大梦,这冷不丁的被奶奶叫醒,他有点不耐烦的揉揉眼睛,半坐在床上,看着正整理床被的奶奶,小嘴嘟囔道:“奶奶,让我再睡一会吧,今天早饭我就不吃了。”
老妇人一听,顿时停止了收拾,对着还坐在床上的二狗苦心道:“二狗,你妈死得早,是奶奶我还有你爸一起辛苦拉扯你长大的,平时奶奶都是唱白脸,你爸唱红脸,现在你爸离开村子去外面没有消息,现在就只剩我管你了,现在你要听奶奶的话,早起吃饭,不然迟早身体会出毛病,这可是村长说的......”
二狗听了奶奶老生常谈的话,就想堵住耳朵,可是没什么卵用,他最终向现实屈服,乖乖老实的穿衣下床,他跟这老妇人身边,边走边打着哈欠。
他来到院子中,看到正在院子修炼的苟富贵和范思哲,他好奇观望,正在拿木剑练习韩政临走时给他的剑法的苟富贵正值专心,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二狗,木剑一挥,就正好刺向二狗的眼前,这把二狗吓得瘫坐在地上,头上冷汗直流,眼睛睁大的看向那把剑,就差三寸,那把木剑就能刺伤他了。
这时苟富贵也发觉了,他连忙收起木剑,快步走到二狗面前,这时的二狗已经哇了一声,开始哭泣。这让苟富贵不知所措,幸好他之前有照顾薇儿的经验,他急忙哄着,还从储物戒里拿出糖果给他,但还是不管用。而不远处的范思哲也被哭声吸引,拿着断刀走过来,问苟富贵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范思哲询问,苟富贵就把刚才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范思哲一听就笑了几声,拍了怕苟富贵的肩膀道:“小屁孩,听范哥的,哄小孩这事情还是得交给范哥我来,不信你看着。”
说着也不管苟富贵答不答应,他弯腰蹲下,看着正在哭的二狗,他拿出一件在东丰城时买的一件小玩意,是一把小短刀,他拿着短刀在二狗面前一晃,本来还在哭泣的二狗就立马不哭,瞬间被那短刀吸引了视线。
看到这小子上钩了,范思哲心中暗道,这小孩子也不是很难哄嘛。
他把短刀递给了二狗,一旁的苟富贵看到二狗拿着短刀兴高采烈的去拿给老妇人炫耀,有点担心的说道:“你这样做不太好吧,他还那么小,你就给他这么危险的东西?”
范思哲站起身,毫不在意道:“没事,那把刀没有开刃,不会伤到人的。”
“可是?”苟富贵还要再说什么,范思哲一手勾搭他的肩道:“哪有这么多可是,放你一百个心,没事的,走吧去吃饭,我肚子都饿了。”
于是苟富贵被范思哲拉着去屋内,老妇人已经把早饭都放在桌上了,这时,邓近安他们也都陆续走了过来。
众人都找了位置坐下,没有剩的椅子,他们用武气支持自己的身体,在别人眼中,他们就像是坐着一把隐形的座椅。
等到老妇人带着他孙子过来后,大家才一起齐齐开动,早饭很简单,清火白粥,清炒野菜,还有十几颗所剩无几的鸡蛋,饭很简单,但每个人都吃很饱,有时一顿简单的饭菜顶的过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这感觉,就属王求索颇有心得。
从东丰城一路走来,众人都慢慢对王求索改变了印象,本来大家以为那王家大少只是一时兴起,没过几天就要吵着回家,但几人中就只有邓近安相信,然后五天过去,十天过去,半个月过去,一个月过去,王求索都没有抱怨哭喊,一路强忍的走到现在。
这时苟富贵他们才发现,这王求索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自己。
众人吃饱喝足,都闲得无事,便决定兵分两路,王之谦带着苟富贵王求索,而江小道带着花巳与范思哲去外面与别的村民再打探下天理教的事情。至于邓近安被众人一致强留下好好巩固境界。
就这样,王之谦几人在老妇人的带领下,来到陈老汉的家里,路上,他们依旧被村民们议论,只不过今天议论的话题又多了一个人,就是老妇人,在王之谦听觉里,村民好像埋怨老妇人接纳他们,说老妇人不怕惹怒神灵,让他儿子变成陈二牛一样等等之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