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芊芊在燕京大学历史学系获得博士学位,她继承徐江山的路途,立志成为大学教师。
在燕京大学这种华夏顶级学府,即便是博士毕业生,想成为讲师也不易,没有资历的徐芊芊,只能从助教开始。
这一次历史学系招生四十五人,组成新生班,徐芊芊为新生班辅导员,并协助讲师教学。
徐江山虽是燕京大学重要领导,但是他并没有为女儿开后门。
难道父亲因为赵舞天是高考状元,才这么尊敬他?
可是每一年都有几个类似于赵舞天的天才,也没有见父亲如此?
徐芊芊不禁在心中想道,赵舞天还有何才能,竟让父亲以朋友相称。
“赵舞天,很高兴认识你。我也是历史学系的,今后多多关照。”
稍顿之后,徐芊芊露出嵌着梨窝的笑容,向赵舞天问好道。
“胡闹,一点礼数都不懂。我和小友一见如故,忘年之交,我们辈分一样,你怎么能直呼小友名字。”
徐江山还在等赵舞天给他看病,还想让赵舞天教他古字。他不阴白赵舞天喜怒在哪,所以不把赵舞天当作年轻人,想与赵舞天结交为朋友,然后进一步发展。
“爸!赵舞天是学生,我们都是教师,你这样墨守成规,岂不是别人笑话。”
徐芊芊委屈地说道。
赵舞天比她小了六七岁,她不称呼赵舞天名字,能称呼她什么。
“你白读了这么多年史书……”
徐江山一生气就变得更加严厉,他还想斥责徐芊芊,话语却被赵舞天接过,道:“教授,若君子之交,怎拘泥于细节?徐姑娘年长于我,叫我名字,无可厚非,不必在意。”
赵舞天看到徐芊芊眉宇间有着浓厚的书卷气息,就知这知这是一名非常博学的女子。
如此集美貌于才华与一身,十分难得。
“谦和的君子,触手如玉一般温润,心胸如大海一样宽广,又如青萍、湛卢之器,锋芒出时可盖世,入鞘则内敛。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徐江山见赵舞天如此随和,不吝美言,赞不绝口。
徐芊芊无言以对,心想父亲是不是病情加重了?今日的一切太反常了。
“爸,我们先离开车站,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
徐芊芊又瞥了一眼赵舞天,然后向徐江山说道。
“嗯!”
徐江山点了点头。车站外人来人往,说话不太方便。
在徐芊芊的带领下,进入停车场,走到一辆红色的沃尔沃s60前。
“爸,您上车。”
徐芊芊打开车门,请徐江山入座。
徐江山并未上车,而是向赵舞天道:“小友,请上车。”
“您是长者,又是老师,我只是搭车的,怎能喧宾夺主?”
徐江山礼貌的有些过头了,令赵舞天不好意思。
徐江山执意,赵舞天就是不肯。
最终,徐江山拉着赵舞天的手,一起坐在后座。
徐芊芊一脸无奈,只能坐在驾驶位置上,开车缓缓驶出车站,驶向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