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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谁是谁的债(1 / 2)

自那日被家法伺候了一顿起,爷和铁面无情的七叔彻底进入了冷战期。

不掺水分的二十鞭子,结结实实抽的爷神魂颠倒,直把刑堂当天堂。

竖着走进去,横着抬回来,当着众族人的面,爷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火大的挠墙。

即便要教训暗地里小惩大诫就罢了,何必偏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打的爷半死不活,爷悲惨的模样被人收进眼底,这叫爷以后还怎么在族里混?

心里憋着股暗火,养伤期间索性就将前来探望的一干人等全部拒于门外,笑话,爷被行刑的时候这些个白眼狼连个屁都不敢放,等爷凄惨完了,再马不停蹄的来做事后诸葛,谁稀罕!

爷这一恼将整个申府都恼了去,见人眼朝天,说话鼻孔哼,下人遇见退避三舍,族人见了抹鼻讪笑。好长时间,申府上下都是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中度过,而火气未消的爷兀自沉浸在那家法的羞恼中,因此也就将子熏的事情抛到脑后,等终于想到子熏去向的时候,时间已经悄然滑过了一个多月。

“七叔!子熏呢?去哪了?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是不是偷偷去萨达尔了?是不是你让他去夺元宝?七叔你说啊,是不是?是不是?!”骨子里透出的寒意一阵强过一阵,想到那张妖魅容颜变得魔鬼般骇怖扭曲,想到那骨子里流淌着毒汁的人不顾一切的报复手段,脑袋眩晕欲死!箭般冲到七叔面前,一把扯开他手里的账本,失控的冲他大吼:“子熏去不得!马上下令让子熏速回!快啊!”元宝是那个男人最后的底线,就如凶龙的逆鳞,一旦碰触万劫不复!那个男人绝对会踏平整个临江!!

可饶是爷心焦如焚,七叔却浑然未闻的往砚台里慢慢倒着黄酒,慢慢磨墨,半垂的眸子专注的盯着随着酒液氤氲开来的墨汁,仿佛砚台里那一圈一圈荡漾开来的涟漪比爷的提议更有建设性。

急至怒的爷挥向砚台,爷这边火烧眉毛了,他那方却老僧入定,这当口难道还在跟爷闹冷战不成?

四两拨千斤的挡开爷挥来的攻势,似压根就没爷这个人般,眼皮连撩都未撩一下,抽起案上的一张生宣平摊开来,神态自若的自笔筒里拿起一支东山狼毫,饱蘸浓墨,手腕微转,浓如黑夜的墨汁静静在生宣游走开来,字迹沉稳,深沉,仿佛一眼望不到底的黑色漩涡。

“七叔!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此事说小了是申家的生死存亡,说大了那可是攸关临江百姓的千千万万性命啊!七叔,算我恳求你,先别跟我闹脾气了好不好,别去惹那个姓司寇的,元宝的事宜晚不宜早,此事我自有分寸,至于子熏他……”

“我很忙。”

“啊?”这和爷说的问题沾边吗?

“听不懂吗?七叔很忙。”风淡云轻的说着,笔下未停丝毫,全神贯注在笔端的字迹上,时而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心,好似思索着所写内容的可行性。

听到这看到这爷再不懂就是二百五了,言外之意,他很忙,没空听爷废话,爷该滚蛋了!

爷怒了,这个冥顽不灵的臭和尚!

一脚揣歪了端庄的书案,爷愤怒而去,留下身后的七叔拧着眉头瞅着生宣上长长的黑杠……

怒归怒,可事情刻不容缓,要趁早解决,晚一步只怕会造成不可预见的后果。

七叔这边不知是遭了什么魔,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跟爷过不去,他这方行不通,那剩下的唯一可行出路就只有老申头那里。

脑海里酝酿了下说辞,就马不停蹄的往主苑奔去,路上驻足问好的族人们也来不及搭理,错开他们,火急火燎的一溜烟的拔足狂奔,由着他们背地里小声议论着揣测着究竟出了何事……

本来想着凭着七寸不烂之舌,在基于事实的基础上夸大其词,再辅之以当今天下的四分形势痛陈利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企图成功说服老申头的信心,在见到老申头那刹几乎被打击的零落成灰--

宽敞的主屋里,墙面挂的,桌上放的,地面堆的,箱子里存的,柜台摆的……小孩子各式各样的衣物!鞋袜!帽子!手套!甚至还有奢侈的以金银翡翠玛瑙打造的简直不可计数的小铠甲!小兵器!专门以孩子身量打造的桌椅!木柜!床榻!金丝编的小鸟笼!小金雀!小黄鹂!银丝编织的小水壶!小桌子!小木凳!小碗筷!栩栩如生的木偶人!以假乱真的虫鱼鸟兽花草树木,做工的人手艺超绝,铺展开来,再辅之以金阳璀璨云彩柔和的背景布幕,谁又能说这不是座缩小版的原始森林?……金光灿灿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若不是头脑有半分清醒,真让人误以为进了儿童百货市场!屋里的接纳量将近饱和,可外头来送货的下人们却源源不断!屋里头抚着儿童用具的老申头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慈祥,憧憬着儿孙绕膝的场景,褶皱的老脸上写尽了四字--老怀安慰!

见了这一幕,胸口就如被人锤了下般又痛又涩的不是个滋味,八十多岁的老人还能图个什么?不就是个儿孙绕膝,几代同堂热热闹闹?老来得女,耄耋之年才得以得一外孙,却流落在外,连面尚未见着不说,更甭提外孙能赖在他怀里,甜甜糯糯的喊声姥爷……只是想要体验含饴弄孙的温馨,也有错吗?爷又凭什么去残忍的阻挠老人家微小的这么点愿望?

可是不阻挠又能如何?难道任其发展,看着子熏他触龙的逆鳞,然后怒龙反咬过来,凶猛的怒火发泄在好不容易得来平和的临江,陷临江于不可预知的水深火热之中?

不是爷的忧国忧民之心多么强烈,而是爷不忍心七叔好不容易挣来的一片乐土付诸东流。更何况,倘若申家因私事而置临江百姓于不顾,那日后谁还会过来依附如此视人命视江山为儿戏的申家?申家,只怕也会如过街老鼠,不得安生!

苦笑了下,恐怕这些话即便爷不说,以老申头和七叔这样精明的人物想必心里也明白,可明知不可为却为之,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申家人的一意孤行万古传承,这样时不时的来上一次不计后果的顽固的家族,至今为止尚能在历史上留下一滴浓墨,不知是不是上苍的厚爱。

较之他们,看来爷还算半个清醒人。

就算只有这半分清醒,爷也断不能任由申家滑向不可预知的危险境地!

掉头迅速离开,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打动七叔和老申头这两块难啃的骨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剩下族里能说得上话的就属申其志他们。较之老申头他们,申其志怕考虑较多的就是利弊两方,让他们理解爷的做法容易,但要他们背叛老申头的意志……唉,恐怕难!

事实果真不出所料,听完爷陈述完利弊,申其志四人若有所思,脸上表情也是变幻莫测,可正待爷对他们有所期待之时,四人皆叹口气,凝重的表情化作了爱莫能助。

“此事的严重性我们不是没担忧过,可是……可是少主你应该记得,申家祖训,族长的命令不得违背……恕我们爱莫能助。”

“可是申家祖训的第一条有言,申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这……少主别为难我们,暗地里使绊子阻碍族长的计划这可是族中重罪,是罪不可赦的……少主也明白家法的不留情,您是少主,而且还仅仅是隐瞒之过就二十鞭子加身,可想而知若我们犯下这么大的事,一旦东窗事发,只怕即便我们不被打死也会半残的!少主,不是我们怕死,而是希望能死得其所,在为申家开疆扩土上马革裹尸这叫光荣,可若是藐视族规被家法鞭笞而亡,这叫耻辱!少主,这都是我们的心里话,望你能体谅……”

话都说到这份子上,爷还能说什么?难道要用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着他们去阻挠子熏的行动?

七叔弦上的箭已经发了,这一发收不回来不说恐怕还不好收拾,这发箭的威力几何爷无法估计,但爷知道,一场轩然大波近在眼前……

一场人世间的浩劫正在悄然拉开了序幕,可草原上不知愁滋味的孩童们天真的嬉戏玩耍,欢乐的嬉笑声冲破天空徘徊不散的阴霾,给天地间带来别样的生机。

“元宝王子,你别!别啊!”马上的根木儿眼尖的瞅见不远处那个胳膊短腿儿短的小人,磨磨蹭蹭的靠近那正打着响喷的雪白小马驹,小手揪着小马驹的毛跃跃欲试的想要上马,他急的大吼,一把扔掉手里的长柄球槌,拍着马臀火烧屁股的冲着那个淘气的小人奔去!

这可了不得了!他可记得清楚,上次陪着元宝王子出来玩,只是不慎让元宝王子磕破了手心皮,回家后他就被他老爹按在长椅上揍得个屁股开花!这骑马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像元宝王子这么小的娃子,要是不慎从马上跌下……呸呸!他娘的不吉利!不过,只是打个比方,要元宝王子真有个什么事,靠他娘的,他根木儿绝对是头一个倒霉蛋!

“哎呀我的元宝王子,我们马球还没打完呢,你怎么能中途离场呢?你离开了,谁给我们记分啊!”一个利索的翻身下马,他赶忙托起正努力往马背上蹭的元宝,脑门是汗的劝说。

如他爹一样长长的眼线往上轻轻一挑,元宝不乐意了:“你们玩的过瘾,却让小爷干巴巴的在旁边看,凭什么!小爷不干!”

“哎呀我的大王子,你可别这么说,当裁判才是威风的活,你看我们,各个累的跟个死马一样,恨不得就瘫在草地上装死,可威慑于你裁判的威严下,却不敢喊累更不敢喊停,咬着牙坚持着拿着那么沉的球槌就为了追那个破球,憋屈着呢!你瞧瞧,瞧瞧我,满头满身的臭汗,又湿又黏,难受的都想骂娘呢!再看看大王子你,浑身清清爽爽,精神抖擞,中原有句话来形容,叫什么来着……对!英姿勃发!还有威风凛凛!”苦大仇深的诉苦玩,凑近元宝耳边,他神神秘秘的说:“元宝王子,偷偷告诉你,因你当着裁判,我们这些人可都嫉妒着呢!”

元宝将信将疑:“真的吗?”当裁判很威风?令他们很嫉妒?

“可不是!”根木儿拍着胸膛打包票:“我老爹说了,头领都是很威风的,让人羡慕又嫉妒!而头领又是什么呢?我老爹说了,所谓头领就是与众不同,有个中原词形容叫鹤立鸡群!而此刻大王子就是与众不同的鹤立鸡群!我们都累死累活的打马球,就大王子你清清爽爽威风八面的当裁判,所以大王子你就与我们区别开来,说明你就是头领啊!就像咱大汗一样,你想想咱大汗是不是也与咱常人不同?”

元宝托着脑袋思索片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是,别人骑得马都没有我父汗的狮子骢好看!”

“这就不对了!你就跟咱大汗一样,是头领人物!”

元宝两眼一亮,亮晶晶的看着他:“我真的能和父汗一样吗?”

根木儿郑重的点头:“我根木儿对伟大的神发誓,元宝王子跟大汗一样!”

“好吧!”元宝煞有其事的拔出小木剑,自作威风凛凛的扫过场地,点头:“既然作为头领,那我就要负起一个头领应尽的职责!根木儿!”

“到!”

“轮到你上场了,好好表现,我看好你!”

根木儿握拳抵胸,郑重其事的一鞠躬:“绝不辜负大王子的期望!”说罢,雄赳赳气昂昂的上马,冲锋陷阵!

根木儿的重新加入令小伙伴们欢呼了声,战局重新拉开帷幕,孩子们的打闹声,欢笑声重新震荡在危机潜伏的草原……

外出打了七日七夜夜仗的司寇殇心情格外畅快,那上蹿下跳总给他惹麻烦的幡儿布部落终于一举歼灭,虽然因部落里的一员小将叛乱而导致超出了预计的损失,但幡儿布这些年四处收敛的财务颇丰,足矣弥补因此一役而造成的伤亡损失,而且草原最大的麻烦幡儿布一除,自此以后广袤无边的呼尔其草原差不多就以他为雄主了!更何况……无意识的滑过尾指的蛇戒,微凉的触感一如他嘴角轻翘的阴翳弧度,他会让背叛者尝到至死难忘的刮皮嗜骨滋味!

左冥驱赶着通体血红的小马驹追赶上前方散漫趋马的大汗,见大汗侧头看他,忙躬了躬脊梁说出自己的观点:“大汗,依附于幡儿布的几个小部落闻风而逃,虽是些小部落现在看来的确是不足为惧,但却如跗骨之蛆,长久任之,只怕终究是块不容小觑的隐患。与其让这几只跗骨之蛆将来渗出他们的毒汁,何不乘胜追击……”

懒散的抬抬手阻断了左冥的话:“穷寇莫追。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罢了,本汗会怕?渗毒汁,呵,那本汗敞开衣襟等着他们,怕就怕这群没胆子的不敢来。”注意力转向左冥驱赶的通体血红的小马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不由得变暖,就着手里的长鞭,触了触小马驹不安转动的耳朵:“连千金难得的北方汗血宝马都能得到手,这度哈默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最起码给本汗的儿子留了个好玩具。”想到儿子,他归心似箭的心更加迫不及待了,简单吩咐将士看管好掳来的财物,率领亲兵三百,扬鞭快马,风驰电掣的冲着萨达尔部落的方向奔去……

当野鸡啼过第二声,牛马栏里尚未完全清醒的牲畜发出朦胧的呓语,整个萨达尔在马蹄震动声中迎来了早归的大汗。

妖娆的绯袍如如面无往不胜的血色战旗自马上猎猎而下,风尘仆仆的司寇殇眉宇间虽含倦意却难得的柔和,挥散了亲兵,牵起小马驹的缰绳迫不及待的朝着熟悉的帐篷而去,他等不及要看见儿子惊喜的小脸。

“大汗……”匆匆赶来的哈达隐忧的眼神频频望向大汗的身后,在未见到所寻之人时脸色丕变,虎躯也开始微微瑟缩了起来,眼神不敢瞥向他们大汗,垂着脑袋欲言又止。

“有事以后再说。”焦急去邀儿子宠的司寇殇没有注意到他这一员大将的异样,拍拍小马驹不安分的脑袋,错开哈达大步流星而去。

对哈达相知甚深的左冥自然发现了老友的不对头。

直至大汗走远了,左冥方趋步凑近哈达,小声询问:“你是不是惹什么祸事了?照理说你看守营帐不该……难道是小主子?!”为这一猜测左冥惊惧的浑身发冷!天大的祸事都有的商量,当然,前提是别关乎到他们的大汗的心头肉!

一把按住哈达的肩膀,左冥的声音开始发抖:“小主子他……出什么了?”

望着大汗离去的方向愣神的哈达这才仿佛归了魂,呆滞的将目光转向惊疑不定的左冥,忽的发狂掐上了左冥的脖子:“难道不是你?!你在搞鬼对不对!啊?是不是你!你再跟老子装糊涂!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你他老子的将小主子藏哪里了!!”

左冥狼狈倒退两步,手腕电闪般劈向哈达的两臂,逃出死亡威胁的他按着脖子粗喘了不已,见哈达红了眼的又要扑上来,不由得恼怒的嘶吼:“驴养的你发什么疯!”

“你他娘才是驴养的!!”杀红了眼的哈达抽起阔刀就要冲着左冥劈来,吓得左冥忙飞身闪过,正要拔腿而逃之际,不远处的帐篷里突然传来一阵类似绝境中的困兽发出的嘶吼哀鸣声,悲声凄切,吼声哀绝!咆哮声中不掩分毫的释放出毁天灭地的嗜骨杀意!闻者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在嘶鸣传来之际左冥和哈达就脊背发凉,几乎控制不住的要夺路而逃!可随着一片血幕从天而降时,两人皆如被神魔钉住了两脚般寸毫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大片血红的液体从他们眼帘瀑布般哗啦而下,随之轰的声,那尚在挣扎中的物体哀哀叫了两声,重重摔在了他们面前,脑袋四分五裂,当场窒息!那是前一炷香时还尚耍着脾气的汗血小马驹!

汗血小马驹的惨死加剧了他们心底的恐惧!

久违的记忆开始在脑海中翻腾,在和平中度过了几个月的他们,怎么就忘了他们大汗可怖的性情,竦人的狠辣?

小马驹只是杀戮的第一步,天之之怒,伏尸百万!可谁又能预料,他们大汗此次这般毁天灭地的怒,究竟要多少人为此祭奠?

“说!本汗的儿子呢!”

收敛了柔和的他就如被惹毛了的恶兽,尖锐的獠牙开始厮磨,锋利的爪子悄悄伸开,疯狂的眼神没有了人的理性,锐利的盯着可以作为泄愤的两只猎物,只要他想,下一秒就会狠狠扑向他们,撕开他们的血肉,捏碎他们的内脏!

强忍着内心惧意,哈达勉强将想要表达的意思表达个大概。

原来两日前元宝就不知所踪,与其一起玩耍的根木儿道当时正在离主帐不远处的草原上玩马球,元宝在边上当裁判,由于玩的尽兴没有注意到元宝什么时候离开。据其中一个孩童所讲,似乎见到元宝跟着一个将领走了,由于相隔较远,只模糊的瞧见这个将领与左冥有几分相像。到黄昏时分根木儿回来跟哈达提此事,哈达这才觉察出不妙,忙放下手里公务火急火燎的去主帐查询,知元宝未归,惊得差点失魂!怒吼着派出全班人马去找,后又细细盘查,竟查到有人看到左冥回来过,声称帮大汗拿要紧的东西,后背着异常大的包袱而出!而且此左冥声称,此次行动乃大汗秘密交代的,不得声张,这也就是哈达没有第一时间得知消息的原因。

听到这,左冥和司寇殇就差不多明白了,有人打着左冥的旗号,在他们出外打仗时趁虚而入!毕竟他们心里边都清楚,左冥在征战幡儿布途中,可是寸步不离司寇殇的身边!贼人不在头几日动手,偏偏选择在打了胜仗,戒备松懈的后几日一举擒拿,当真是奸猾!狡诈!何其可恶!何其该死!老虎头上拔毛!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恨!屠其城,屠其国,都难以平息他胸口之滔天愤懑!

是谁?究竟是谁,是哪方势力有这个能力,这个胆色,敢与他司寇殇叫板!

而且,树大招风的道理他很早就明白,防患于未然,所以自元宝一出现于他的视线,他就令人竭力封锁了消息!虽世上无透风的墙,但毫不夸大的讲,以他御下的能力,绝对不会这么快就泄露了他如此三令五申的重要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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