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背上俯下,屁股朝上,一手握了家伙,用家伙拨开乐拉的大荫唇,一下子就干了个尽根,插得乐拉:
「噢……」了一声,接着就很快的抽动起来,插弄了一二百下,她从晕迷中醒
过来说道:
「叶先生,你插得我美死了,嗳唷……哼……你真是会插||穴的人………我的达令……我的||穴美死了………噢
………我不行了………嗳唷………噢………哼…………」
直到乐拉的头垂下来,像死了一样,叶健平又如骤雨的冲击了一阵才停住,等他抽出家伙来,我的眼睛才离
锁孔,我觉得我的裤子里,有股粘粘的味道,伸手过去一摸,才发觉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隔着门叫道:
「叶先生——我找你来了——」
叶健平穿了睡袍开门出来,说:
「雷查——你不是出去玩了吗?」
「我回来洗澡,请你叫人到我家将我的内衣裤拿来吧,并且是立刻要去。」
叶健平立刻派人给我拿衣服,我则跑进浴室去了。
我正泡在浴盆里,突然浴室门开了,进来的是桃尔西,她手里拿了我的内衣裤,看它的样子满曲眷蚵,笑吟
吟的问我道:
「需要我陪你吗?雷查。」
「欢迎!欢迎!我正感无聊呢!」我说。
她脱了衣服,也跑到浴盆里来,挤得盆里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桃尔西的身上滑不留手,我恨不得将她吞下
肚去。我搂紧了她问:
「这两天来,老叶陪你们玩得痛快吗?」
「你不管我们了,还问呢?」她假装抱怨的说。
我想不到这个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来,我握了下她的ru房说:
「你这小妖精,竟在我面前装呆,我知道你和乐拉这几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
我说。
我一句话说着她的痒处,她窝在我的身上揉着我不依,撒娇撒痴的,好玩极了。我又说:
「你这几天得了好处,还在我的面前来这套,非罚你不可,你接受吗?」
「罚我什麽?」她问。
「我刚才看你们看得好难受,流了一裤子的精水,现在我的家伙还觉得难受呢,我要你给我医好,但是我有
条件的。」我为难她的说。
「什麽条件呢?」她问。
「第一不要你的||穴,第二不得用家伙,你能吗?」
她听了我出的难题,不但不做难,反而哈哈大笑说:
「真是现时现报,昨晚学来的本事,今天就用上了,不过我是新学的,做得不好别见怪。」
她说完,将我从水中拉起来,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她自己也擦了,就拉我到浴室中的香妃梯上去。我心
里觉得奇怪,她有什麽办法能使我快活呢?
她叫我躺在床上,她先给我一个热长的亲吻,然後由我的额上,一直舔到我的ru房,在ru房上吸吮起来,真
想不到男人的ru房竟被她吮得酥痒难当,血管中就像有虫蚁在爬似的,吮吸了一阵之後,再由ru房向下,直
舔到肚脐,再由肚脐舔到我的卵蛋,将我的卵蛋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吸吮一阵後,由原路舔上来,往肚脐,舔到另一只ru房上,吸吮起来。吸吮一阵後,叫我翻过身来,屁股翘
得高高的,她用舌头从後颈舔起,直到屁眼。她伸尖了舌头,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上下左右的探舔着
,舔得我浑身都觉得酸滔滔的舒服,舔完了又给我浑身扣筋捏骨的按摩,浑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当我醒过来时,桃尔西带了一身的汗水,躺在我的身旁,我搂紧了她问:
「谁教你这本事?」
「你猜呢?」这小鬼在我面前卖起关子。
「是宋天钢还是叶健平?」我问
「是叶,也不是叶。」她答。
「这话怎麽解释呢?」我问。
「他带我们到永安公司後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我在按摩浴室里学来的!」桃尔西说。
「有这等事!他们为什麽不带我去呢?」我疑问的。
「你忙得很啊!两天来你到那里去了?」她问。
「我也学了些本事,不过不是我所能用的,将来我教给你!」
我又问她:「按摩浴室里的招待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律是很美的姑娘,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个个美如天仙,她们的规矩是不招待女人的,叶君硬叫她们
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的样子很作难,後来叶若将他们的领班叫来,训了一顿才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都很
怕叶君,也很敬重叶君。」
桃尔西滔滔的说。
「这就叫有钱人的气派,我相信你们洗完了澡,一定是不付帐就走了,对吗?桃尔西。」我说。
「嗳!真是如此,难道叶健平先生是流氓吗?」她问。
我摇摇头,就将宋天钢带我到长叁堂子去的情形讲给她听了。她才恍然大悟的说:
「原来如此?难怪叶君带我和乐拉去吃饭、游玩,都是立起来就走,招待的人们,反而高接远送,像神一样
的接侍他呢!」
她接着又说:「以後我们出去吃喝玩乐,也可以气派些,不付钱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
「你不付钱,人家不脱你的衣服才怪呢!」
「那为什矮呢?」她问。
我说:
「他们不认识你呀,傻瓜!」
我和桃尔西部穿了衣服出来时,叶君和乐拉都在楼上等我们了,自来到上海後,乐拉有说有笑,满面春风,
再不像在家时愁眉苦脸了。她见了我就高兴的问:
「雷查——我两天都不见你了,你玩得好吗?」
我说:
「好极了!你呢,乐拉?」
「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飞色舞的说。
因为 人们不懂英语,我们可以任意胡说,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我对叶君非常感谢,他对桃尔西和乐
拉的招待。
等我说出在长叁堂子里女人的床功时,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一定要去学习一番,我请叶君设法,他
则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宋天钢吃得开,叫我去找宋天钢设法。
我离了叶家,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她将我接到她的房里,很亲切
的依在我的怀里吻我。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
「雷查——真对不起你,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今天下午开始,我的月经来了,
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里的话,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吗?」
她说得那麽婉转动听,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何况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呢!我就点点头说:
「那是不要紧的,我今晚一定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非常感谢的亲吻着我,依在我的怀里,感激的流着泪说:
「雷查,你真是好极了,你对我如此的好,叫我怎麽报答你呢?」
「那里话!」
我说:「我是真心相爱,说什麽报答不报答的话呢?那样说,你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我们谈了很久,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我说我是洗过澡来的,她才自己去洗,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
洗好了,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放在温水里湿透,又捏乾净了水,塞到她的||穴里去,她笑着说:
「这样,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虽然可以暂用,没有浪水助兴,总是煞风景的
事,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里顶,那样我会受伤的,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们两人上了床,她在床头的柜里,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然後擦到她的||穴里
去,又弄点擦在我的gui头上,说:
「来吧!雷查,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
当她扶着我的家伙往里送时,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润滑多了。插进去之後,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
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 了精。
她给我擦乾净之後,下床去将||穴里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後上床。
她将我的家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
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家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她问我:
「雷查——我再去收抬一下让你玩吧!」
我赶紧说:
「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你就这样给我干出来了。」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她说。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里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家伙,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
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又将我摇 了一次精,等我 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jing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
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麽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里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
真是敬暴天物,岂不可惜。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 了五次精,每次有每次的花样,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
分公司的房子。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
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们的。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应我想办法,不过他坚持不叫乐拉和桃尔西到长叁堂子去,他
说: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每天学二至叁小时。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
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吴宫」饭店九楼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打通了连在一起。然後他打电
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并打电话给朱红玉,叫她也带叁个姑娘来玩。
我当时弄不懂,为什麽不也叫男人来呢?以後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等朱红玉她们来了,表演开始。
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我见她们的ru房都已经松垂的了,我知道ru房松垂的女人,年龄差不
多在叁十岁以上。可是她们的面貌,为什麽都像二十左右的呢?
我问宋君,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叁十岁以上呢,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五十岁左右了,因为她们善於化
,又会采补,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在中国这样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论人,他又说:
「她们两人年纪大,技术才高明,你们看过之後就知道了。」
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们以後每天都来表演叁个小时,每天只表演叁种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说,玩得
还要细腻,并要在玩过後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着,开始表演。
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八九寸长,黑细绸做成的棒子,两头做的还有点
和gui头样的 角,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这东西硬中带软,和真的家伙一样,就是太长了点,我还给了她
,她们两个上床开始表演。
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两腿抬起来曲着分开,露出了阴沪,立在床下的一个,伸腿到床沿,一只脚踩着床沿
。那黑家伙往自己阴沪里塞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家伙似的,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
笑不止,我连忙叫她们不要如此。
我说:「你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不怕叫别人笑话吗?」
她们才止住了笑声。
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饿虎扑羊」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觉得没有什麽稀奇,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吗?我拿这话问叶健平。他说:
「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才越是值得学习呢,越是普通里边的学问越大,你等着瞧好了!」
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这饿虎扑羊的姿式,是极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较吃力外,其馀都是致美的,面
对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态以及ru房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横冲直闯,右插左捣,前磨後揉,使得女xing欲仙欲死。女可扭、摆、纵、动、溅、簸、摇、吞、吐、挟及旋转,能使男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
接着他又说:
「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时间太长了,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钟,其馀四十分钟,作为我们的实习,
叫她们两人指导,你们看如何?」
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後,就急得家伙硬蹦蹦的了。我搂了朱红玉在怀里,恨不得立刻给她插进去。干个爽
快,为了颜面,我不好意思那麽做。
然而朱红玉聪明伶俐,偷偷的解开我的裤钮扣,伸手进去抓住我的家伙,轻微的套动着,她的小手,不疾不
徐,恰到好处的行动着,才节制住床的冲动,现在要实习,我第一个赞成,桃尔西和乐拉更是欢迎,这时床
上正玩得起劲万分。
在上边充男人的,发着「嗯!嗯!」的声音猛捣,那在底下的则口里浪叫道:
「嗳唷我的哥,你妹妹干溶化了………嗳唷………我的||穴心被你捣穿了………我上边痒唷………哥哥…………」
口里叫着,脸上表现出无限的荡意来,那在上面的就将身子往上凑了凑,猛插起来,宋君说:这是顶她的前
阴,接着那女的叫道:
「噢……哥哥。捣得我美死了,你的家伙真煞痒,前边不痒了,後边倒痒起来了………嗳唷………痒得我好
难受唷………嗳唷………哥哥快搓搓後面吧,嗯唷唷………我痒死了呀…………」
在上边的往下蹲了蹲身子,又猛插起来,以後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叫右就捣右,在上面的说:
「浪||穴口那里还痒?快说,我好给你煞痒!」
「不痒了哥哥,就是||穴花儿未开,你顶顶吧!」那在底下的浪声儿说。
那在上面的,就两手按在下面的肩头,下面顶紧了。弓着身子闷顶,那在下面的,表现出非常舒服的样儿来:
「嗳唷……嗯嗯………」
那在上面的问:
「浪||穴舒服了没有?我可累了,需要休息呢。」
「好哥,你休息吧,让我侍候你。」底下的说。
她先簸後筛,既摇又幌了一阵,实行起吞吐工夫来,为了能使我们看得清楚,在上面的欠着身子,露出在下
面的荫部和屁眼来,只见她的屁眼不住收缩,人荫唇则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别的工夫是在||穴里面的,看
不到,也就不玩了。
宋天钢叫她们休息,虽然 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她们两人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她们停止表演,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气,按着就是实习,我对宋说:我想和来表演的实习,是否可以?
他说:
「随便你要那个,但是我得对你说明白,我们现在是实习,你要学习男人应有的动作,别真的取乐。」
我点头答应了,他留下两个表演的侍候我,他和叶则带了桃尔西和乐拉及其他四个女的到别的房里去了。
她们两人先教我男人应当怎样行动,继续叫我实地学习,男人在饿虎扑羊的动作中,一教就会,没什麽可学
的,我表演了几下,她们认为满意,我就叫她们施出女人应有的功夫来,使我享受享受。
使我最感惊奇的,是她们的挟功,她挟住了我的家伙叫我拔出来,用足了力也拔不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可
想时,我气得站起身子来,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狗交合一样接在一起,我的家伙将她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