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真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是携眷来的,所以没有叫我们家的女孩子,来接待你的夫人!」
我赶忙介绍乐拉和桃尔西跟他们见面,解释乐拉和桃尔西的身份,我对他们说,桃尔西是我的秘书,以便
提高她的身份。上车时我和两位老人同车,乐拉和桃尔西则挽了两位少君同车。中国人的热情爹地是对我
说过的.这次我到中国来,真有点像自己家里一样.宋叶两家轮流欢宴。可是乐拉则埋怨我了。
我将爹地叫我做的事情,统统交给了宋叶二老,分工合作的,没两天就给我办好了。
我则与宋天钢和叶健平混在一起了,我告诉他们,我这次和乐拉来的目的,健平听了哈哈大笑说:
「巧极了!眼前就有位着名的性学博士。」
我问他是谁时,他指着宋君说:
「此君是性学专家,并是位很有权威的人物,小可虽然也聊一二,那简直是皮毛。」他说。
「真可算是幸运极了,我要求宋君协助,他也慨然应允,从此我们叁人一天混到晚,花天酒地。」
我真怕得罪了乐拉和桃尔西,请他们两人设法周旋,宋君非常热情,一口答应,原来他有专室,他在室内玩
,我们则可以在室外看,他先领我参观过後,我才告诉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欢喜若狂。
我将她们两人交给宋君,他将她们领到他的专室中。我与叶君则躲在室外看。见他先拉开壁版,就显出了一
幅幅的画来,他比手划脚的说了半天。然後叫乐拉和桃尔西脱去衣裙,然後他目己也脱了。
乐拉和桃尔西虽然肤色不同,均是曲线玲珑的,黑白相映,真是好看。
而宋天钢,则是只有荫毛一丛,那家伙只有点儿gui头在毛丛中若隐若现的一点点,我很替乐拉失望。我想
她也会有如此的想法。叶君则附在我的耳上说:
「他的家伙,( 指宋君 )真是千人难有,名附其实的草里金鸡,令姐遇上宋君,可算奇遇了!真不枉她到
中国来跑一趟。」
我说:
「他的东西如此渺小,真怕没用呢!」
叶君告诉我,中国人的生理不同,用起来时大而且粗,不用时就会缩得很小了。尤其宋的那种,要等插在
女人里遇才能决定粗细长短,要看女人的||穴如何,安则如何。
我不相信叶的信口开河,他则说,他决不骗我,等会儿有事实证明,我也只有看事实了。
我朝室内望去,见宋君对乐拉和桃尔西说:
「两位女士!不要看不起我的家伙,不要说你们美国人,就是在中国人里面像我这样的,一千人里面还没
一定有一个呢!你们一试便知,你们两位谁先来试验呢?」
桃尔西推乐拉上前,宋君将她放在一张中国人叫「香妃梯」的小床上横躺下,先握住自己的家伙在乐拉||穴
口上磨动一阵,果然他的家伙翘了起来,不过不长,给乐拉插进去後,他似是揉动,又似插送的来了一阵
後,她高兴的叫起来道:
「噢……宋天钢……你没有骗我……你的家伙塞得我||穴里满满的,顶得我的花心儿开了,噢………唷……
…我好舒服唷………真的,桃尔西!我太舒服了………嗯嗯嗯。」
宋天钢开始轻抽慢送,乐拉又叫道:
「嗳唷………你的家伙干得我美死了………你抽出来时,我觉得我肚里的肚肠和心脏都跟着出来了,嗳唷
………你插进时,我又觉得我的肚子里像多了样东西似的,塞得满满的舒服死了………嗳唷………情郎…
……我的甜心郎…………我做你的妍头吧情人…………我愿意你这样一天到晚的干我…………就是死了也
是美的………噢噢…………」
由乐拉的浪叫声中,证明了宋君这小子确有一套,又见他将桃尔西抱在「香妃梯」上仰面躺下,伏下身去,
一只手揉握她一双ru房,用口咬住了另一只,吸吮咬磕,另外一只手,中指插在桃尔西||穴里抽插扣弄。食
拇指捻动她的阴核,上下齐动,屁股则对乐拉施行九浅一深术。
刹时间乐拉和桃尔西齐声哼叫:
「嗯!哼!………」乐拉叫。
「哼……嗳唷………嗳唷………」桃尔西叫。
哼叫了不多会儿的工夫,桃尔西和乐拉都歇斯底里的颤抖着,翻白眼珠儿,哼叫的声音也像蚊子叫了。
宋天钢将插在乐拉||穴里的家伙拔出来,有半尺多长,真叫人看了吃惊,一下他插在桃尔西的||穴里,桃尔西
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口里:
「嗳唷……天啊………你的家伙像有角似的,刮得我好美唷………达令…………」
宋天钢就看桃尔西的式子,将她翻了个身,屁股朝上的抽插起来,他每次抽出来,就在||穴口上朝桃尔西的
阴核上顶了两顶,再一插到底,直插得桃尔西一身黑肉不住的扛抖,像发了疟疾一样,口里则:
「嗯!嗯!………」叫个不停。
一直干到桃尔西不再「哼」「叫」才歇下来,用卫生纸擦乾净了他自己的家伙和桃尔西、乐拉的||穴,穿上
衣服出来。
我向他握手致谢,并不住的夸赞他的本领,他则谦虚的说:「桃尔西和乐拉都不懂得工夫,不懂工夫的女
人叫死||穴,只有挨死干的份儿,男人不会快活,非要练习床功不可。」
我问怎样才能练好床功,他建议我将她们两人,送到汕头路的长叁堂子去实习,并说晚上领我到长叁堂子
里去玩,叫我可以领受下床功的美妙。
晚上叶健平自告奋勇的和桃尔西、乐拉玩,我和宋天钢博士到汕头路去进长叁堂子。
那里的姑娘招待亲切,个个美如天仙,环肥燕瘦任凭挑选,她们见我是大鼻子的美国人,更和我打情骂俏
的没完,真不知道叫那个好。
还是宋天钢给我找了一个,叫朱红玉的姑娘,瘦瘦的身材,脸也生得不太漂亮,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儿,
人倒是很温柔的,宋天钢指定她陪我以後,她就依偎在我的怀里,像小鸟似的惹人爱怜。
我呆望着宋君,他告诉我,朱红玉是这一带的红姑娘,如非宋天钢来,她是不肯轻易接客人的,她的功夫
是远近闻名的,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还见不上呢!我这才感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有名气的姑娘果然不同,
到了她的房里时,光是小丫头就有四五个,另外还有老妈子,我这洋人又不懂她们的规矩,幸亏宋天钢一
切包办,打电话请了他的很多朋友来吃酒打牌,说是为了姑娘的声誉问题,这也是规矩,不在长叁堂子里
请十来桌客,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觉的。宋天钢家里很有钱,人又长得英挺,姑娘们都喜欢他,老鸨见了他
像见了天神一样,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我能立刻住夜,并且要的是朱红玉,这完全是宋天钢的
面子。
打牌我不会,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应酬一番,好在宋君代我说了一句:
「他是新从美国来的洋人,不懂规矩,请诸位原谅!」。他又特别对朱红玉说
「红玉!雷查是我们家的好友,他是外国人,不懂规矩,如有失礼的地方,都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宋大少爷太客气了,别说他是外国人,就是条狗,你大少爷牵了来叫我红玉侍候,我也不敢怠慢呀!」
朱红玉说完了,娇柔的依在我的怀里,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只有宋君仍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儿,握了她的手说:
「红玉!你太言重了,你给我的面子够大了,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谢.来!我敬你一杯。」
说完将他自己面前的酒交给朱红玉喝了,又对众人说:
「诸位!我告个罪,我要和我的朋友讲几句活!」
宋君领我到一间房里,将房里的女人赶出去,他对我说:
「雷查!你今晚的对手是名将,你能耐战吗?」
我说:
「我不知道!」
他交给我两粒药,叫我立刻吃一粒,留一粒下半夜吃,又说他今晚他不回家了,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里陪
我,如有事可以叫他,他跟我一同出去。
他对他的朋友说:
「我的洋朋友为了不懂中文,又不会打牌,他要早点休息,请诸位见谅。」他说完向朱红玉点了点头。
朱红玉就领我回房去,先给我洗了澡,不穿衣服,光在腰间系了块大毛巾,她自己也梳洗一阵净了身,才
叫 人收拾床,预备睡觉。
有个比较大点的丫头,将蒙在床栏上绣了花的帏布拉开,露出了里面的镜子,又开了床柱四周的小灯,才出去。
朱红玉换过了衣服,很温顺又亲切的领我上床去,我要替她脱衣服时,她娇羞的说:
「让我自己来吧,雷查!」
这份亲切的表情,和银铃儿般的声音,就够销魂的,这是从美国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我们上了床,才发现这床的设计不同,先说镜子吧,可以在手摸到前面时,从镜子里又可看到後面,灯光的
调配,也是经过名家设计的.朱红玉的娇小玲珑,但从镜子里看来,则又丰满了不少。
上床以後从镜子里,我才发现,朱红玉生了两只与普通女人不同的ru房,不但尖长,而且在当中有一道深下
去的痕,看起来就像葫芦一样,摸上去,光是上半段在手里,就像握了两个小孩玩具皮球一样,有说不出来
的感受。
纤细的腰肢,只有两手一握那麽细,两条腿,均匀细长,名附其实的玉腿,叁角地带的上端,像日本军官的
胡子似的有一丛细黑的荫毛,其他地方则光滑腻嫩。
那道缝儿,则像是中国人用的摺扇似的层层叠叠,重门叠户。
我伸过手去摸了一下,就像婴儿吮奶似的吸吮了我一下,我赶忙抽回手去,朱红玉卜一声笑了道:
「胆小鬼!怕我的||穴咬掉你的手吗?」
她说完,捂了嘴吃吃的笑,我受不住她的挑逗,家伙蹦硬,比平常硬得多了,我这才醒悟到宋君给我吃的是
什麽药。
我想报复朱红玉对我的取笑,要猛的给她插进去,使她吃一惊,当我将她的腿抬起来,家伙硬往里插时,费
了半天的力气,只是进去了半个gui头。我急得满头大汗,仍无半点办法,还是朱红玉笑了声:
「让我来吧!雷查!我自从接客七八年来,就只有一个人能自己将家伙插进我的||穴里去。你还是让我来带路吧。」
她一手按了我的屁股往下压,另一只手用两个指头箝住我的家伙,细腰左右摆动,屁股上下前後的旋转,我
觉得我的家伙在一层层的往里钻,每逢她他屁股扭动一下,我的家伙就进去一层,到底後,她挟住我的家伙
,由根部往里,一道一道,周而复始他挟着。这份妙憨是说不出来他,我不由自王的夸赞道:
「朱红玉啊………你好美妙的||穴呀…………」
「现在你知道宋少爷为付麽叫我陪你了吧?」她说。
「真感谢宋天钢先生!」我说。
「早呢!」
她说:「还有你的好处呢!」
她挟了我一阵,使我飘飘欲仙。我知道,如不是宋君给我吃了粒药的话,光这一刻的感应,我就会完了的。
她挟了一阵後,又用腰干一挺,屁股上下的起落,她告诉我这叫做波,我的家伙在她||穴里的感觉,就像奶牛
被往外挤奶似的美妙。我怕一时受不住而 了出来。
就和朱红玉谈起话来,以便冲淡情绪,免的 了。我问她说:
「你说 有一个人可以自由的将家伙插进你的||穴里去,他是谁呢?红玉。」
「就是你的朋友,宋天钢!」她说。
「那是他的家伙也像螺丝钻一样了?」我装佯的问。
「别见鬼了,他又不是鸭子!我是说他的技术好,他的家伙也好,这汕头路一带的姑娘,都愿意让他干,
有的贴钱请他呢!」红玉滔滔的说。
「那麽!你贴过他多少钱呢?」我问。
「他是不肯让我贴钱的,他是我们这里的财神!」她说。
说着话,朱红玉又改变了方法,屁股在床上旋转起来,我觉得像驾云腾空的舒服,我问她:
「你这旋转叫什麽名堂呢?」
「中国人叫筛!」她说。
我被她筛得浑身晕淘淘的,差点筛出我的精来,我赶紧吸了口大气,才算定了下来,筛一会儿又改变成屁
股上下纵动,我的家伙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好不爽快。
我问她什麽功夫时,她说:
「叫吞吐功。」她在我身子底下变化了很多花样,使我欲仙欲死说不出的爽快。
朱红玉也很佩服我的耐战功夫,玩了足有叁个小时才 了精,我趁她入厕时又
暗自吞下了另一粒药。
休息了两个多小时,朱红玉跟我谈了无数的情话,原来她是个可怜的女孩,为了家里太穷,父母将她卖入
娼门的。
她的床功使我销魂蚀骨,第二次开始,一直和我玩到早上八点多钟,我虽然玩了一整宵,但只 了两次精
,并没费半点力气,快十二点了我们才起床吃点心。我实在舍不得她,我和她商量,如果她肯嫁给我的话
,我很愿意替她赎身。她说:
「我很感激你,雷查!如果你真有意替我赎身的话,只要宋天钢先主一句话就行了,老鸨是不敢得罪他的!」
我就叫人将宋君请来,和他商量,他说:
「同去详细说吧!」
我们就辞别了朱红玉出来,临离开时我问宋君,我们给她们多少钱呢?他摇摇头笑说:
「她们暂时不要钱的。」
我听了非常奇怪,我问他道:
「为什麽暂时不要钱呢?」
他告诉我:
「这是中国有钱人的派头,不用付钱,可是以後付起来时,一付就是很多,比应给的还要加倍,所以叫暂
时不付。」
他接着说:「越是不付钱的人,也是肯花大钱的人。越受她们欢迎,以後你可以自己直接来找朱红玉玩,
不用付钱给她们,她们会告诉我的。我可以代付,只要我带去的朋友,她们是不敢怠慢的。」
我又懂得了中国人有钱的气派,和用钱的方法。
回到宋君家中,吃过饭,我们都休息到下午,吃过晚饭後,我和宋君谈起朱红玉的事来。
他叫我沉住气,先到她们那里去玩几天以後再说,到了我认为确实需要她的时候,他会给我设法的。
我晚上又到汕头路去找朱红玉,我去得太早了点,她出堂差去了,别的姑娘不肯接待我,我就告诉堂子里,
如朱红玉回来,叫她等我,今晚我一定来住,我预备邀宋叶君出去玩一会儿,顺便看看乐拉她们怎麽样了。
到叶家时,除了下人外没有一个人,他们告诉我只有少爷和二个外国女友在叁楼密室中,我一脚跑到叁楼,
听到屋里的乐拉叫声:
「嗳唷………桃尔西,你舔得我美死了………我真像到了天堂啦………嗳唷………你别顶嘛………嗳唷……
…我要来了………啊啊………我完了………完了……」
我从锁孔往里张望,只见叶健平立在地上,桃尔西手扶着沙发扶手,面朝下,高翘着黑屁股,让叶健平在後
面,以隔山取火的手法猛干,而乐拉则仰卧在沙发里,屁股靠在沙发扶手上,高高的竖着。一条腿放在沙发
背上,另一条曲起来,贴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搂住,使目己的||穴分得很开,另一只手直揉搓自己的两只ru房
,桃尔西则头伏在乐拉的跨间,嘴在在乐拉的||穴上,连吮加舔,只要叶健平往前顶一下桃尔西,则桃尔西的
嘴就在乐拉的||穴上啃一下,乐拉就必定大声的呼叫:
「嗳唷……嗯哼………哼…………」
叶健平真教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用连环套的办法,来对付桃尔西和乐拉,当叶君的家伙从桃尔西的里边往
外抽时,带出来她那粉红色的||穴肉,就像盛开的玫瑰花一样美丽。
往里顶去,则连大荫唇也顶了进去,陷下去的样儿,像没有眼珠的牛眼睛。
因为桃尔西的头,深埋在乐拉的胯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断定她的妙感是美的,因为她的身子不住的
在抖颤着,两只ru房对着地面,自动的颤抖着划圈圈儿呢。
叶健平则哼哼的喘着粗气,一下一下的猛顶着。
这中国人的後继力量,真是不小。看得我心惊胆颤,到後来叶健平俯下身子,两手抓住了桃尔西的ru房,又
像公狗干母狗样儿的干起来,他抽得少,送得快,行动像雨点似的,发着「卜滋!卜滋!」的声音。直干到
桃尔西俯立不住了,瘫痪了似的坐在地上,张大了嘴喘气,叶健平才又将半晕迷的乐拉从沙发抱起来,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