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也算是察觉出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
余笙呼吸了几口气，眼神定定看着人群中霍灵儿。
“请霍向我道歉！”
霍灵儿眨了眨眼睛，在余笙目光中弱弱张嘴，“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
“为你侮辱了我人格而道歉！”
“我……”
“主编来了，主编来了。”
在僵持空气中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人群顿时识趣四散开了。霍灵儿也趁乱拖着自己朋友离开了。
不多时“风暴圈”里就剩了余笙，李冉，还有抄着兜盯着余笙看秦淮。
“冉姐，发生了一些事，我不方便呆在这儿了，请你帮忙处理一下，就当……我从没来过。”
李冉也从余笙疲倦神情中察觉出了事情不同寻常，没有多问，点头应下了。
余笙揉了揉自己肩膀，想要让自己放松了下来，可是哪有这么容易，只是从宴会厅里走到门口，不用看她都感受到了各种或不屑或厌恶目光，这一刻她都觉得整个世界都把她当成了敌人。
出门时候，竟然已经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她站在路灯下，像是一个找不到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