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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系小说第82部分阅读(2 / 2)

阮桐动情地凝视着,大拇指在照片上雨筠的私处反复擦拭。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人哪,就算征服世界也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来得痛快淋漓。

“总算干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臭婊,操得真爽,凭这脸蛋身材,比那些a片女星强到哪里去了,拿这迭写真照在网上卖怕也能赚不少银子!嫣儿你的功劳不小,演技一流,比上次搞天福集团那糟老头子的时候有进步,我得好好奖赏奖赏你。”湿漉漉的舌尖勾到男人的耳朵眼里,讨好地掏几下以示感谢夸奖,“奖赏我不要,反正也没我什么事了,就让我回去吧。”男人让她逗弄得欲火高炽,翻身搂住女人的细腰,一手插在唐嫣滑腻的胯间抚摸,手指扣进潮热的yd,“那不行,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刚刚有点收获,不能就此收手,知道不,那臭婊有钱,起码家里有的是钱,我要财色通吃。”女人有些黯然,“……还要怎么做。”

“那高科技的玩意儿还没装好,这几天你辛苦一下,想办法跟李傻屌再搞一次,给我时间弄完。等到见成效的时候,呵呵,想想就兴奋。”女人不干了,嗔道:“你把我当什么了。”阮桐拍拍唐嫣眉目如画的小脸,一脸认真地说,“当什么,鸡啰。”

雨筠坐在直播间里,正在主持她的名牌栏目“雨过留声”。现在是整点插播广告时间。雨筠取下耳麦,身体的躁动渐渐平息,暗中松了口气。

不知怎么搞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肌肤变得分外敏感,乳房鼓胀,这种状态自从断奶后就没出现过了,最难受的是下身,奇痒难当,还不在表面,而是痒到极深处,痒到骨子里。

起初忍忍就过去了,后来一天要发作好几次,症状也加重了,骚痒起来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忍不住想要插到里面挠挠;她也曾躲在卫生间里自己挠过,越挠越痒。从没做过淫梦,现在也出现了,在梦中,她总是与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疯狂交媾。

这一切她对丈夫实在难以启齿,起先去看医生,以为是妇科方面的毛病或是感染了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出来除了血掖循环加快,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后来咨询相熟的心理治疗师,心理咨询师则认为是她性生活不满足,建议她加以改善。

但糟糕的是,她与李玉刚作爱并不能有效地解决这些问题。李玉刚的能力并不差,常能让她攀上巅峰,可现在不知怎么搞的,无论李玉刚如何努力都不能根除那揪住心尖的痒意。

现在她最害怕在直播时身体出状况,怕注意力不集中出大洋相,还好过去的一个小时都能对付,再接几个电话就下节目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约了一个有名的妇科大夫再作一次检查。

“我是午夜爱情海的小雨,你有心事要倾诉,你有秘密要分享,你有问题要解决,都请拨打23408888,我们相约守候在这个星光灿烂的夜晚……”雨筠的声音非常甜美,令人迷醉。

“喂,您好,这位……银先生,这个姓很少见喔,您想对听众朋友们说什么呢?”来电的男声沉闷:“主持人好,我有个麻烦事,见不得人的事,我很害怕,想说又不敢说。”雨筠鼓励他:“没关系,大胆说出来,我们会帮助你。”

“你说好的,要帮我的喔。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我对他很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借酒装疯强奸了我老婆。”

“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朋友,你报案了没有?”

“没有,我顾忌我们的友情没报警,但是提了个条件,说把你的老婆交换一下,我们就两清了。”雨筠无语,隔一会方说:“银先生,你朋友的妻子同意吗?”

“她不知道,她男人给她下了药,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雨筠气愤地说:“你们,这是犯罪!”

“是啊,主持人你说得对,我也知道是犯罪,所以就想这么算了。没想到我那朋友不是东西,还是三番四次地勾引我老婆。”yd深处突然一阵强烈的痒意袭来,雨筠差点叫出声来,绞紧双腿,强忍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不适,顺口说:“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吃素……我就三番四次地上他老婆,干得她在梦里还翻白眼,可笑她还一直蒙在鼓里,呵呵呵……”男人在电话里狂笑起来。

雨筠醒过神来,怒不可遏,“疯子,无耻,奉劝你和你所谓的朋友赶快投案自首!”直播结束后,雨筠还坐在那里生气,导播过来宽慰:“那个家伙是一定是神经有问题,不用理会,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玉刚,昨天做节目碰到个疯子……”

“唔。”雨筠简单地讲了讲,却见李玉刚有些心神不宁,“你怎么啦,想什么了。”

“喔,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抓着就毙。”

“想得出这样无聊的游戏来害女人的坏蛋是应该枪毙,哎,听这个鬼电话还差点害了我,当时我的身体……咦,你又在发什么呆呀。”

“发呆了吗,没有啊,听着呢!”

“刚是说……算了,我洗澡去了。”雨筠悻悻地泡在浴桶里。泡澡是她的嗜好,温水中舒展放松的感觉总是那么的舒适惬意。刚刚伸展开身体,那种恼人的麻痒再度袭来。

“讨厌的东西!”雨筠皱眉轻骂,不得已将修洁长腿往两边搭开,青葱玉指不自然地剥开花瓣滑进柔懒的肉穴中划着圈轻揉。

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反复刺激下痒意果然有所缓解,快感攀爬,逐渐忘记了罢手,指头越插越快,打得肉穴啪啪作响,热黏的淫汁沾满了手指,从裂缝中渗出,一丝丝在水面上荡漾。

(天哪,我这是怎么啦?太丢人了,幸好玉刚没有瞧见!)虽然独自在洗浴间里,雨筠还是把湿淋淋的头埋进臂间,羞红了脸。

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玉刚瞧不见的事情却让别人尽收眼底。

在城市的另一侧,阮桐也在同时攀上兴奋的顶峰,低吼一声,将腥浓的阳精喷发在跪在他跟前口佼的女人的喉管深处。

在男人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正在同步视频直播雨筠家中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真人秀一般直接清晰,除了雨筠激情沐浴的大画面,还有若干个小画面,包括李玉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摄像头的位置装置得十分巧妙,这一家的隐私就这样通过这些小小的摄像头窥探,gprs发射,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数里外一枚小小的硬盘轻易地记录了下来。

阮桐得意地说:“看到没有,再矜持的贵妇也扛不住我的独门绝招。”唐嫣卷卷香舌,从阮桐的胯下钻出来,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腿上,看着十二寸的电脑屏幕中毫不知情的雨筠哼着小曲抹干身体,说:“是你给她吃的药有猫腻吧。”阮桐摇摇头,“那药倒真是普通的安眠药。我是每次在干过雨臭婊之后在她的……”手指摸到唐嫣的荫蒂,“……打了一针作临别纪念,你看……”他郑重地从密码箱中取出一个包装甚为贵重的小铁盒,打开里面只有一支眼药水大小的瓶装药水,没有说明,药水腥黑,散发出不祥的诡异气息。旁边还有两个粉未状的小瓶和一支小小的针筒。

“什么东西呀,看着怪吓人的!”

“这药是从南美雨林一种异蛇中提炼出来的毒药,一点点立马毙命,但是混合成针剂注射到女人的下身,就变成了强烈的淫药,专门对付雨臭婊这样三贞九烈的女人的;连着打几针就像吸毒成瘾,淫穴麻痒不止,不管是自己弄还是男人弄都解不了,只会越来越严重,干什么都不成。”唐嫣对那药水望而生畏,“这么厉害呀,有解药吗?”

“当然有啊,不过解药也是毒药,同样是从这蛇毒中提炼出来的药丸,吃了虽能解除痛苦,但会产生依赖性,一旦停用比不吃还糟糕。你这个淫货是不是心动了,也给你弄一针试试?”唐嫣怵道:“我怕怕,才不要呢!”

“想要也不给,这药太贵重了,老子花了血本才从国外走私来这么一点点,用在你这淫货身上岂不是浪费……咦,李傻屌在偷偷摸摸发短信,怕又是发给你吧,(唐嫣摆在桌上的手机滴滴叫起来)……宾果,全中。我看那李傻屌被你迷得分不清方向了,为了得到你,别说出卖老婆了,往油锅里跳都会干。”唐嫣轻叹道:“他是不知道,现在跟跳油锅也没什么区别,我还真有点不忍心。”

“呸,莫看那小子长得俊一点,人模狗样的,归根到底跟老子还不是一路货色,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他有私心,哪会乖乖上我的套!别说我不警告你,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整个计划要毁在你手里,哼,你知道后果。”唐嫣强笑道:“我哪敢,阮大人,嫣儿就是捏在您老人家手里的麻雀,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老子现在就想把雨臭婊变成手里的麻雀,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起昨晚做节目就好笑,一本正经地跟老子探讨怎么搞她,呵呵,弄得老子兴奋得要死。”阮桐油脸放光,眼珠一转,“你说说,要是把谜底揭开给她看会怎样。”

“不是真的吧,那她会疯掉的。”

“待该埋的火药都埋好了,老子就赌一把大的──引爆它,看看她疯掉的样子……真期待呀!”次日,按照阮桐的安排,唐嫣借李玉刚之手把所谓的“解药”送给了雨筠。

雨筠四处访医未果,正在为深陷身体的迷乱而痛苦不堪,听说李玉刚从朋友的熟人那弄到了一种妇科良药,虽然对这种属于三无产品(无注册、无产地、无日期)的小白药丸有过一丝怀疑,但病急乱投医,又想是丈夫拿来的总不至于害她,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吃了一粒,果然立竿见影,一切异状如云烟般散去,不由得欣喜过望,对李玉刚也分外多了几分柔情。

只是,李玉刚支支唔唔就是不肯正面回答这药的来历,不免又让雨筠心头略感不安。

李玉刚刚进家门,忽然发现雨筠还坐在客厅窗前的转椅上,裹着睡衣,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苍茫的天空,化成美丽的剪影,看上去像是很久了。

李玉刚佯笑道:“怎么,今天不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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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女人的声音沙哑。

李玉刚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明明看着雨筠喝完躺下的。这些日子他就像中了邪,白天黑夜地思念着唐嫣,女人的一颦一笑,如花肉体,性爱激情给他打开了另一个通往极乐的世界,令他想象不到原来性爱还可以这般的美妙和享受,如痴如醉;十年之后,他就像重新涉入爱河,尽情沐浴爱的洗礼。

但是,还有一个阮桐在从中作梗,为了留住这短暂而疯狂的一切,他不得不放弃很多东西,包括尊严,良心和……妻子,被迫与魔鬼作着一次又一次不道德的交易。

他的心思都花在唐嫣身上,干什么都不对劲,工作应付了事,对妻子也无形中淡了许多,并没察觉雨筠的变化,因为悔疚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昨天晚上他忍不住又找唐嫣了,已经形成默契,他在妻子的口杯中下药,然后打电话给唐嫣,唐嫣会告诉他在哪儿约会,之后就出门不用管了,因为他已经默许阮桐拥有他家的门匙;阮桐自然也会做好善后,这么多次都没有出事,李玉刚的心防也就懈怠了。

却不料此番却迎头撞上了早该去上班的妻子,语气不善。她不可能知道真相呀,或许是女人太过敏感吧,反正丈夫准则第一条,打死不认帐,“没去哪呀,你睡了后我就睡了。”

“说谎。说实话,给我喂了安眠药之后干了些什么?”女人的声调始终保持着平稳,没有起伏,却透着森森寒气。

李玉刚有些着慌,改用准则第二条,转移话题,“咳,真的没干嘛。你看,刚买了些早点,趁热吃,我去洗洗手啊。”

“站住!”转椅转过来,雨筠的面孔苍白疲惫,但目光锐利逼视着他,“李玉刚,请你说清楚,我是认真的。”十年来,两人也红红脸什么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今天却表现得极为异常,神态言语间蕴藏深刻的愤怒,远远不是猜疑所能达到的程度,如同地火在地底冲突,行将爆发。

难道雨筠真知道了点什么吗?李玉刚不擅说慌,只好沉默。

雨筠眼眶红了,一字一顿地说:“李玉刚,昨天晚上,你和那个阮桐都干了些什么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我说得再清楚点吗?”李玉刚觉得眼前黑了黑,不知何故想起了香港黑帮电影中的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报应果然来了吗,李玉刚一忽儿有风暴来临的恐惧,一忽儿又有事已至此的释然。

难道是阮桐疏漏了什么,还是故意在妻子面前捅穿了这层窗户纸,搞不好还给她看了录像……一路寻思下去,李玉刚觉得绝望,一切都完了。

“雨筠,我错了。”李玉刚痛悔交加,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雨筠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李玉刚既然决定开口就不再多加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交待彻底了,包括自己疯狂的欲望和悔恨。

屋里很静,静到挂钟的摆格都格外沉重,静到能听到心脏在紧张地跳动。良久,雨筠惨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天节目里打电话人的就是那个畜生,电话里讲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还不清白的白痴女人就是……我。”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流星般在美丽的脸庞上划出凄美的弧线,身子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这个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吗?”她站起来,解开睡袍的带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给这具绝美玲珑修洁挺拔的胴体洒上一层金黄的光辉。

如果是平常,李玉刚一定会被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积极响应,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可此刻却像看见了鬼,惊骇莫名,脚一软跪坐在地。

──就像圣洁的伊甸园被魔鬼残暴践踏,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时变得童山濯濯,光秃秃的花瓣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残留下被人粗暴地反复刺穿的痕迹,裂开的肉缝尚未完全合拢,翻出鲜红的懒肉,大腿内侧凝固着几块掖斑。

更可怕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当作画板,拿彩唇膏写了几个歪斜的大字:“总算干到你了!yt”,“t”的最后一笔竖线像一根丑陋的阳具,直直向下,划入女人的yd之中……李玉刚捧着头,无力地把脸埋进地毯……男人欣赏着手中那缕细黑的毛发。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迹,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还把骚毛刮得一乾二净,痛快。李玉刚傻屌不吐血才怪,呵呵……”

“这次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怕……”话未说完,就被阮桐一巴掌抽了回去,冷声道,“第一,老子觉得做得还不够,第二,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规矩,我做的事要你评价吗?”唐嫣臊得满面通红,咬着牙不敢言语。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一天。

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复搓洗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耻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终究还是坚强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棍。

后果很明显,一旦报案就无法回头了──“美女主播被迷奸,帮凶竟是枕边人!”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一条如此香艳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李玉刚也许会受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嫦,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吞声,一世都在荫影笼罩下生活,永远背负耻辱的枷锁。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性并不坏,为何偏在那个晚上兽性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她怀疑在这场换妻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么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精掖的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耻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集到毛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棍绳之以法。

她的痛苦更多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了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一起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像死了一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十年前的毕业晚会吗,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暴我。”

“当时我极力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说是树枝挂的。他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再跟那个畜生做交易吗,你还能出卖什么?”话一出口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婚后她才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面上那么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么挫折,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来了竟然会那么软弱得不堪一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一颗懦弱没有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想给我们的婚姻一点机会,报警。”法院如期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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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极有轰动效果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这得益于雨筠的好人缘和公司的力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禁了一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雨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吗?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一边待多久很快就倾斜向另一边。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说。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

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精掖标本化验出来居然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一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深刻。

弯月斜挂天空。一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色中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小窝吗?

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雨筠叹口气,脱下外套,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湿的白色内裤从脚上褪下来,扔到床上,赤裸的双腿不顾差耻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整个荫阜肿大起来,鲜红发亮像颗桃;耻缝挤成了一线,不断扯出长长的粘丝。新长出来的荫毛稀稀疏疏长短不一,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抖动。

但雨筠无暇理会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狼狈,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荫唇,将两根指头,随后是三根手指插入红肿的性器中死命抽插,艳红的嫩肉被挤进翻出,脸色涨得通红,神情亢奋癫狂。更多的掖体从指缝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浊,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一大片。

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瘙痒好不容易才缓解下来,雨筠无力地摊开身体平躺在床上,汗水把床单湿出一大块印子,巨大的耻辱感再一次将她淹没。

她独自躲在南方舔伤口,拒绝与熟人接触,也没有跟家人联系,想找一份新工作,远远地逃开这个伤心的城市。小嫦在北京远郊的贵族小学寄宿,近期不用考虑,以后再把她接过去。除了小嫦,一切都可以放弃。

但是,一桩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由于断了药,下身的不适重新发作,她原以为挺一挺就会过去,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更加严重,奇痒来袭时,能让她在瞬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难受得足以让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肉连根挖去,好几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

虽然已决心同李玉刚斩断关系,但也不得不四处打电话找这个男人要药。不料李玉刚的电话关机,公司也说他早已离职不知下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寻找李玉刚。

雨筠在浴桶里放满热水,把疲惫的身子深深地浸泡进去。

有人按门铃。不会是李玉刚,他有钥匙,那还会有谁呢?

从猫眼望出去,一个陌生而妩媚的女人站在门外。

“你是谁?”

“你猜得出我是谁,我想我们谈谈。”雨筠默默的开门让她进来,分宾主坐下。

过去唐嫣都是从监控器和照片中看到雨筠,第一次对面而视,心底下自叹弗如。雨筠修洁的身体紧紧地裹在白色浴袍中,脸上的线条僵硬戒备,形容有点消瘦憔悴,还是掩不住胸脯高耸;小腿白皙匀称,有着北方女子特有的挺拔大气,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左右的年纪。同是女人,唐嫣也不由得被她成熟的少妇气质深深吸引。

不等唐嫣自我介绍,雨筠已然猜到这个陌生美女的来历,同样在打量着这个毁掉她的家庭的狐狸精。或许更应该愤怒地赏她一巴掌然后叫她滚蛋,可是,面对着这样一张精致得近乎纯净的脸,她下不去手,也恨不起来。

“是李玉刚叫你来的吧?”雨筠的态度极为冷淡。

唐嫣摇摇头,“是阮桐。”雨筠讥讽道:“原来又回到老主子那里去了,我很好奇,在男人们肮脏的交易中,唐小姐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知道你是才女主播,口才了得,不过我想此时你最需要的不是逞口舌之利,而是这个小药丸吧。”她扬了扬手指中捏着的一颗白色小药丸。看着这个小小的药片,雨筠的身体不可遏制地起了强烈反应,差一点冲动地扑过去抢,强忍着说:“原来是你给李玉刚的药,你拿走,我不会要。”唐嫣回讽道:“你的虚荣心恐怕用得不是时候,如果自慰能够解决问题,你还会回来吗。”雨筠变了脸色,隐隐不安,但一时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你的居心呢,凭这个东西就想控制我那就错了。”

“哪能呢,我完全是一片好心来送药的,没有任何目的。顺便给你带一样东西。”她从手袋中取出一件挂着校牌的小学生校服,上面印的名字是“李嫦”。

雨筠惊恐不安地说,“小嫦!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唐嫣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害怕了吗?难怪李玉刚说小嫦就是你的命根。放心,她很好,只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不等唐嫣说完,雨筠就在拔打小嫦学校的电话,学校告诉她,小嫦让她爸爸转学了,转去哪里不清楚。雨筠又疯狂地在亲戚朋友们中间寻找李玉刚,一次次让她失望,都说有近两月没有看到过他了,只听说要到其它城市去发展。

在最后一通电话过后,她已明白过来,绝望地扔掉手机,怒火烧红了眸子,“你们真是卑鄙,快说,小嫦在哪里,李玉刚在哪里。”唐嫣轻笑道:“好奇怪,小嫦是你丈夫带走的,你找我作什么。也别费神报警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吧。不过有人说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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