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小嫦是你丈夫带走的,你找我作什么。也别费神报警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吧。不过有人说了,要再让他进一次局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会要付出代价的,你自己捉摸。”又是一个局,直接针对的是她设好的局。小嫦不会无故转学,李玉刚也不会无故失踪,现在看来都被他们控制在手里,这些恶棍肯定已从李玉刚那里了解到小嫦是她的命根才会来个釜底抽薪。
雨筠不寒而栗,感觉有张网向她罩来,压得她透不过气,“你们没把小嫦怎么样吧。”唐嫣也缓和了口气,“这你不用担心,有人照顾她,不过将来怎么样,还得看你的表现。”雨筠终软弱下来,“你们要什么?”
“很简单,每天晚上我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你按时服药。”
“软禁我?”
“不,你依然可以回电台上班,只要把休息时间交给我就行了。”雨筠知道对方不会再透露更多的东西,默默地把药咽下,身体内的躁动果然如潮水般退去。临走前,唐嫣突然还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作为今天的小小回报,那人还要我把你的漂亮小内裤带走,别弄错了,是刚刚换下的那条啊。”接连的羞辱,雨筠感觉有些麻木了,顺从地回到卧室,把浸透了淫掖发散出浓重体味的缕丝内裤拿给了唐嫣。
唐嫣故意拎在鼻端嗅了嗅,“嗯,骚味好重。”看着雨筠的俏脸绯红,嫣然一笑,翩翩离去。
“我们坐到床上去。”第二日唐嫣如约而至,但是提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要求。雨筠也只能由她,好在她也是个女人,还是美女,心理上不是那么抗拒。
两人盘膝而坐,比起昨日气氛好转很多。
雨筠决定先行发问:“唐小姐,我能问几个问题吗?”唐嫣看起来也无恶意,“没关系,你问吧,能答的都不会隐瞒。只是开始前有个小小请求,把你藏在衣服里的录音笔交给我。”雨筠惊骇不已,“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中的……很好,可以开始了。”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可以这么说吧。”
“那就是说,什么董事会主席,什么豪华别墅,都是假的罗。”唐嫣悒郁地笑笑,“那些财富倒是真的,只是沾满了肮脏和血腥。”
“那么你呢?”
“我当然不是他老婆,说实话,在他看来,我也就是个可供利用的工具,或者同谋犯、走狗、性奴之类。”雨筠尖刻地说:“只可笑李玉刚那蠢驴,还以为自己霸占人妻占了好大的便宜,却不想拿自己的老婆换了个妓女。”唐嫣坦然道:“我不介意你这么说,因为你的处境比我更糟。”
“我们无财无势,值得你们这么费煞苦心吗?”
“你。”
“我?”
“没错,你。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一直想得到你。”雨筠惨笑道:“可是他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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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得到更多,比如说,嫁给他。”雨筠顿时激怒了,“他凭什么,简直荒谬、无耻、白日做梦!……我早嫁人了,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吗?”唐嫣温和地说:“他凭的什么你不是已经见识了吗?”
“……”唐嫣看着她,久久沉默不语,眸中透射出怜悯的光芒,“你的问题问完了,那么,我们把衣服脱了吧。”雨筠吃了一惊,“干什么?”
“那个人希望他的新娘成为会伺候男人、高潮迭起的性爱高手,所以我来教你。”雨筠发作道:“他是个疯子,你的脑筋也烧坏了吗,把话带给你的主子,第一,我还是别人的妻子,什么时候变成阮某人的新娘了,第二,我永远永远永远也不会伺候男人,这种妓女活,还是留给你来干吧。”唐嫣并不介怀,起身说道:“好吧,我不勉强,你自己会有勉强自己的的时候。”
“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唐嫣装作没听到。
接下来几日唐嫣都没出现,雨筠差一点疯了,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拖后腿,又担心小嫦会不会遭报复,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就在临近崩溃的时候,唐嫣来了,再度提出前次的要求。
这一次,雨筠什么也没说就解衣躺下,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向两边摊开,红润的乳头在空中微微发颤,生育过的身材虽没有少女般婀娜,但依然曲线优美,玲珑有致;修长滑嫩的双腿绞得紧紧的,小脚丫柔弱无骨,精致的足尖闪动着晶莹诱人的微光;紧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索索抖动,诱人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唐嫣也脱下自己的衣服,说:“放松一点,别绷得太紧,你把我当作你的爱人好不好,这样吧,我来为你作一次性爱按摩,让你享受享受。”在两具雪白的胴体的缠绵和呻吟间,时间流逝得飞快。雨筠被迫接受了唐嫣的同性之爱,想象不出还有那么多令她面红耳赤的情挑动作,唐嫣的丁香小舌像有魔法一般在她的身体敏感地带钻进钻出,甚至插进了她的菊肛之中,雨筠来不及抗议就被卷进性欲的黑潮中分不清东西南北。
“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唐嫣拿出另外一枚白色的小药丸。
“我不是吃了吗?”
“这是安眠药。”雨筠一下就明白了,血掖一下涌上脸来,“他想搞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来。”唐嫣不动声色,说:“不清楚,我的职责就是看着你把它吃下去,睡下后再走。”雨筠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唐嫣避开目光,“不要那样看我,我只能奉命行事。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被他控制在手心里的可怜虫。”
……她一直守着雨筠睡下进入梦乡,给她赤裸的身体盖上被子,看着她姣美的面容还有一颗珠泪挂在眼角,心想无论此时她在做什么恶梦也没有现实这么残酷。
摄像头那隐蔽的黑点就像恶魔邪恶的眼珠窥看着一切……这以后便形成了惯例。雨筠上完班便回家,等待那个女人的药丸和调教,从极力抗拒到慢慢适应再到乐此不疲。
不知不觉间,生理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性欲被开发了出来,身体变得分外敏感,两个女人总能在激烈的挑逗中达到高潮,进而产生了某种奇妙的默契和情愫,反抗的意志在渐渐淡薄。
令她最感难过的还是清晨,昏迷了一夜,不论身体有没有异样,总要花很长的时间下意识地寻找魔鬼在她身上残留的印记。自己活得像最下等的妓女,被人任意玩弄还无权看到嫖客的脸,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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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牺牲换取来的不过是定期一枚小小的药丸和偶尔得到的小嫦的消息。
照片上的小嫦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小女孩长得很像她的母亲,灿烂得如同花儿一般。女儿啊,你会知道妈妈的牺牲吗?
在同事的眼里,雨筠也变了个人,没有社交,沉默少言,精神时不时有些恍惚,主持节目时出了好几次错,好在有导播帮助掩饰,大家还是尽量往宽容地想可能上次的事件给她的打击还没有恢复。
而李玉刚的失踪,竟是无声无息,谁也没有提起。
“主持人,还是我,银先生。”雨筠听出了那个躲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声音,一下流失了勇气。
“……你想干什么?”
“我想接着说完上次的故事。”
“请你别说了好吗?”男人却自顾着讲下去:“我朋友的老婆现在都离不开我了,她很骚的,为了满足我,她去跟妓女学技巧,每天不是盼着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主持人,你也是美女,帮我分析分析,她是怎么想……”
“胡说!”雨筠突然尖叫道,隔着玻璃的导播和工作人员都听出来与上一次的骚扰电话是同一个人,紧张地看着她,导播打出挂断的手势。
男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语含威胁:“喂……我没说完,不要挂断我的电话喔……”雨筠的嘴唇哆嗦,手指在挂断键上犹豫,哀声道:“你放过她吧,你已经得偿所愿了,她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讲的那种女人,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呢?”男人悠悠地说:“我哪有逼她,她是自愿的,我想她还会自愿地离开现在的丈夫,投到我的怀抱中来,你说是吗,小雨?呵呵呵呵……”电话被导播强行掐断了,雨筠呆呆地坐着,耳边好像还在回响着男人放浪的笑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导播愤怒地说:“世上竟有这样大胆无耻之徒,只可惜那家伙用公用电话,不然……”转而疑惑地问,“小雨,你不会认识他吧,他今天说的话好奇怪。”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想辞职。”在覆盖全城的电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当众剥去衣裳赤裸裸示众一样。
雨筠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电台大门回家的,一路上踩着棉花团,飘飘忽忽地,时不时有车飞速掠过,也听到尖叫和紧急制动声。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受这份活罪。
“带我去找那个人!”雨筠怒视着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颈上。
唐嫣有点慌张,“找谁?”雨筠吼道,“阮桐,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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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这里,我知道,我感觉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监视我,偷窥我,”雨筠环顾四周,眼神狂乱,“你看见了吗,看见我每天翘起屁股让人搞很爽吧,搞你妈,操!”
“你疯了。”
“没错,我疯掉了,疯掉懂吗?不想死在疯子手里就带我去找他!”唐嫣立刻说:“好,我带你去。”阮桐翘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并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为了毕业晚会的逼奸未遂,你就这么恨我,这么多年还在费煞苦心设计我?”
“你错了,我不恨你,我爱你。经过时间的历炼,爱已经升华,成了欲望、怨念……你懂吗,时间越长,越是炽烈,就像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焚烧,不是毁了我,就要毁了你。”室里的空气凝固不动,沉沉地压在雨筠的头上。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法庭上她没有正眼瞧他,或者说,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没在意过这个男人。
但是这一次,她不但要很认真地瞧,而且还满怀着屈辱和痛苦。她真想看看这个卑微的男人有着怎样的魔力,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拉下,万劫不复的炼狱,把她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恶魔附体。
男人的嘴脸是那么肥胖丑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时候压在她身上施虐的情形想想就恶心,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总算干到你了!yt”,鲜红的字就像不能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镌刻在她的心头上……唐嫣被打发出去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对视着,就像高手过招,虽无动作也能感觉到空气中浓重的寒意。
一分一秒过去,雨筠的气势在减弱,目光渐渐垂了下去,阮桐的嘴角挂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彷佛在说:我借你几个胆,你敢来杀我吗?
突然,雨筠扬起头,像是作出了重大决定,眸光明亮锐利,失去很久的自信感重新在苍白的脸上焕发出光辉。
小刀落地,女人纤长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红色外套,白色内搭一件件滑落,虽有些僵硬但没有丝毫犹豫。
很快,女人全身除了胸罩内裤和透明丝袜,几乎全裸,修长的身子直立在男人的跟前,目光挑战地直视着他。
男人冲动异常,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雨筠咬咬牙,继续解开背后的胸罩扣,一双硕大嫩白的乳房蹦了出来。男人的目光不由得亮了一下。女人咬紧牙关,双手抱胸,挤出深深的乳沟。
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嗅着飘散在空气中女人淡雅的体香,慢条斯理地说:“你这是干什么?”雨筠努力控制,但声音还是颤抖:“不要找你那套鬼借口了,说到底,这不才是你想要的吗,我自己投怀送抱。”男人不解地说:“在我的记忆当中,江雨筠是个高傲矜持,对我们这种下等人都不肯施舍哪怕一眼的冰山美人啊!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会光着屁股跑过来求我操,是我在做梦还是你有病啊。”雨筠知道男人的卑劣,她很想装得若无其事,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在眼眶中打转,“随便你怎么羞辱我,只要你能放过小嫦。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怎么样了,只当我求你,让我见见她,回到我身边。再大的怨恨由我担着,不要害孩子。”但阮桐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你担,怎么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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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正在这了,你想怎么……都行。”男人尖刻地说:“你以为是你玩鸭还是我玩婊子,你想怎样就怎样啊,就算是婊子我也得挑一挑不是,你看看你,眼大无神,身材走样,奶子大得像脸盆,奶头怕是李玉刚用得黑了,骚穴的毛长得乱七八糟……”女人终于崩溃了,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说话间,顾不得羞耻,裸身摸起地上的利刃朝阮桐扑去。
男人早有防备,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过,侧身顺势将腿扫去,女人哎哟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
见偷袭失败,雨筠竟转刀口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阮桐想不到雨筠会如此烈性,这下才真着急了,合身压上去抢刀,雨筠的力气也不小,搏斗中叫男人占不到多少便宜,指尖还在阮桐的脸上挠了一把,划出几条刺目的血痕。
男人凭着身强力壮打持久战,光一身膘肉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方逐渐占了上风。雨筠不肯屈服,光溜溜的身子象离水的白鱼,用力在地上扑腾,看上去倒似在与男人亲热厮磨。
眼见女人难驯,抱着一身温香软玉就是下不了口,阮桐只得喝道,“再动,老子就把小嫦弄死。”这一喝如同定身魔咒,果然把雨筠镇住了,侧过脸,闭上眼睛,脸上线条刚硬。
阮桐给弄得挺惨,喘息不止,“操……江雨筠,你挺能啊,够辣,我喜欢。实话告诉你,再玩这种危险游戏,别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小臭妞也会成为老子的摇钱树,千人骑万人压的摇钱树懂吧。”雪白的身子微微战栗,明显感到了惧意。
阮桐在她的耳朵眼里轻佻地吹了口气,在耳边轻声说:“话说回来,你那个小臭妞老子也挺喜欢,你要顺着我,我把她送到国外好好培养,比你的气质还要高贵,让你亲眼看着她嫁入豪门做人上人,过上体面的生活。”
……良久,阮桐恋恋不舍地从驯服的赤裸胴体上爬起来,在肥硕大奶上狠狠捏了一把,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临走前,他还给女人说了一番悄悄话。
听得男人的脚步声远去,雨筠弯曲着身体久久躺在地上,大腿依然保持着男人离开时的姿态,不知羞耻地张开着,充血的小荫唇无力地翕动着,豁开的肉缝处亮出艳红的嫩肉。
颜射的白浊精掖像一口恶心的浓痰,沿着苍白的俏脸,正在缓慢在往她唇边爬去。雨筠像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忽然失声痛哭起来。
海风拂过漫长的海岸线,潮涨潮落,沙滩上金色的沙粒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空置多时的白蓝相间的小别墅的门窗重新打开,晾晒的明艳衣物给这座美丽的房子添了几分人气。而顶层那间荫气森森的刑房则是另一番景象。
阮桐身着崭新的藏青西服,神色庄重双腿分开坐在床头,一身洁白婚纱盛装的雨筠面无表情直立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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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雨筠化了彩妆,靓丽得让人有窒息感,青丝盘起,红唇皓齿,柔颈修长,肤白如雪;胸脯袒出一片眩目的嫩白乳肉,长裙下露出小截透明亮丝美腿;尖细小巧的高跟把腿型衬托得优美挺拔;空气流动着高档香水的淡淡芬芳,有着都市丽人的精致,也有着居高临下的疏离,成熟妩媚的贵族少妇气质扑面而来。
作为一个女人,也许这一天是她最为荣光的时刻,对雨筠而言,却是她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阮桐在首都王府大酒店举行了豪华的婚礼,嘉宾不多,双方的亲人都没有出席,几乎全是雨筠旧日的同学、老师、同事和朋友,唐嫣则成了不为人注目的伴娘。
真是讽刺,不到一年前,在同一地点,她和李玉刚成功地举办了他们的同学聚会,那时候的她风采照人,和李玉刚珠联璧合令人羡慕。时隔不久,她却没有任何理由突然改嫁,再一次成为聚光灯下的明星,只是,那骄人的明艳只会加倍反衬出新郎的猥琐和婚姻的荒唐。
气氛令人尴尬,朋友们除了目瞪口呆不知应该如何祝福,雨筠分明听到了他们在背后的耻笑,她想哭想醉想逃却都做不到,只有强颜欢笑,泪水往心底淌,如果他们知道在她华贵繁复的婚裙底下再没有任何内衣不知更会作何感想。倒是阮桐从容自若,把讥讽当作褒扬,喝得红光满面,异常兴奋,活脱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
餐后,他们没有逗留,乘机返回了阮桐海南的家,也就是李玉刚曾经描述过的海滨小别墅。在这间恐怖的刑房,阮桐还要举行一个仪式,用这个仪式来宣示他的主权。
唐嫣捧进来几个小小的锦盒,恭顺地站在一旁。
阮桐挥挥手,“可以开始了。”在男人的注视下,女人一点点剥去了自己所有的屏障,只剩下吊带丝袜的修洁长腿,从卷成一堆的纱裙中迈出来,向前一步,肥硕的大奶两颗嫩红的乳头轻轻颤动,距离男人喷火的眼珠不足一米。
雨筠漠然地轻启朱唇,像在电波中用她特有的甜美的声音朗诵,“我是一个胸大无脑,目光短浅,无礼忽视和粗暴拒绝真爱的愚蠢女人。为了真心忏悔,我要把最美丽最贞洁的身体献给我最敬爱的主人,最亲爱的丈夫──阮桐先生。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来改造我卑微的身体。首先……”她双手呈兰花状捧住令人销魂的脸庞,“我找到了最好的美容师为我修眉剪发化妆,让我的脸蛋焕发出青春的光彩。”她抚住纤细的腰肢,“除了一点点清水,我已有两日没有进食,还用泻药把肠胃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残留一点肮脏的东西。”她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托举直送到男人的眼前,“我知道主人嫌弃我的的黑乳头,所以我特意去做了漂白手术,主人还满意吗?”其实雨筠的乳头非常秀气,只是哺乳的关系,乳晕的色泽偏重,在作了乳头漂白后,嫩红欲滴,乳晕淡淡的与肤色融为一体。
雨筠的明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不知道这些羞耻的话是怎么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为接下来更大的羞辱而犹豫不决。
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张开,饱满的荫阜洁白光滑,高高地凸出,就像香馥绵软的大白馒头,连毛发根茬都除掉了,比刚刚发育的小女孩还干净。
光溜溜的耻丘中间划开一道细沟,雨筠秀气的手指将自己的荫唇往两边尽量拉开,性器就像蝴蝶展开鲜红的双翅,小荫唇与荫蒂在空气中紧张地战栗,“我的处女交给了别人,这是对主人的最大不敬。为了稍稍弥补主人的遗憾,我去作了处女膜修补手术……”仔细看,被拉开的yd口果然隐约露出一线白膜,羞答答地掩住了窄小的洞口。
男人不为所动,“怎么这么死板,带点感情!”女人慢慢将身子转过去,跪下来,高高翘起肥白的臀部,颤抖的手指拉开屁股的两瓣肉,剥露出淡淡的菊花,带着哭腔说:“还有,唐嫣协助我已将肛门清洗香熏了多次,每条折缝都用眉笔描过,像美丽的菊花等待主人的享用。天哪!我……我说不下去了……”雨筠捂着赤红的脸啜泣着,削瘦的肩头耸动。
男人的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哭什么,大喜的日子嚎丧吗!嫣儿,拿家法来!”
“啪、啪、啪……”单调而沉闷的鞭苔声在密室中回响,浑圆的臀球上暴起数道刺眼的血痕,随着每声鞭落,雨筠的头就不自觉地后仰,几缕打散的青丝在空中飞舞,她实在忍受不住疼痛,凄惨地尖叫起来。
“这次当个教训,如若再犯,惩罚更严。嫣儿,给她补补妆。”阮桐站起来,站在全身赤裸的雨筠面前,矮胖的身子穿着皮鞋还没有雨筠的个头高,皱皱眉头,叫她把高跟鞋脱了,方说,“今天,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我要把世上最华贵的珠宝送给你。”唐嫣打开第一个锦盒,是一顶闪闪发光的宝石花冠。男人给雨筠郑重地戴在头上,“louisdeinez限量版白金花冠,精细,优美,矜贵,恰如你卓越的身份。”锦盒一个接一个打开。天鹅般修长柔颈围上了珠链,把光洁如玉的胸脯映照得璀璨糜烂,“绽放项链,源于自然,犹如丛林中舞动的精灵,恰如你清醇优雅的气质。”雨筠心头没有半分喜悦,这些贵重的珠宝阮桐没有花半个子儿,都是逼着她从父亲那里要来的嫁妆,除此外还有大笔的财产,雨筠的父亲长年在国外经商,只怕女儿不提要求,无有不应,却没想到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恶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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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的手腕套上紫罗兰手链,无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钻戒,阮桐偏头欣赏了一会儿,赞叹道:“无爪镶嵌的六颗钻石拱照中间一颗巨钻,真是流光溢彩,恰如你如花似玉的身体。”最后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构成的华美胸花,镶嵌着细密的宝晶石,别致的戒花向外延伸着,优美的弧度展示着饰品的华丽。阮桐拈着它爱不释手,“这胸花看上去大气而骄傲,恰如你傲慢礼无礼的历史,你佩戴着是最合适不过了,不过,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目光掠过女人丰挺富有弹性的乳房,浮起邪恶的笑纹,扯住她嫩红的乳头象皮筋一样拉长,说“这里还合适。”竟将胸花坚硬的别针朝雨筠最薄弱娇懒的乳头根部的皮肤生生刺去。
尖锐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双手捏紧了拳头。
慢板音乐响起,美国乡村民谣苍凉的歌声,恰如其分地献给了这对不被祝福的新人。
这幅画面异常冶艳,衣冠楚楚连一粒钮扣都没松开的矮胖男人,搂着赤身裸体却佩带了满身珠宝的美丽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移动着舞步。
曾是晚会女王的雨筠此时脚步迟缓,舞姿略显僵硬。赤裸的身体散发出极度美艳又极度妖冶的光辉,名贵的珠宝与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与放浪的妆容又形成强烈的反差;臀背间血红鞭印彷佛成了另类的装饰和点缀,一缕鲜血从被粗暴穿透的乳根蜿蜒而下,划过半边瓷白的乳房,沉甸甸的胸花随着舞步挂在乳房上微微颤动,每动一下,她的胸口就像针扎般激痛一下。
在音乐的咏叹声中,雨筠主动地将身前身后两个处女地,轮流让凶狠的男根刺穿,直至鲜血漂红了下身,染赤了肉棒,完成了对阮桐的终极奉献。
交媾的过程漫长而淫糜,几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运动,没有片刻停息,汗得通透,几近虚脱,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中滚出,被长长的黑发洒向空中。
在药物和选择性记忆的双重作用下,雨筠逐渐抛开了极度的羞耻和苦闷,迷失在欲望的深渊中,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沸腾滚烫。短暂的疼痛过后,肉体的狂欢如同高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过来,把她击倒,淹没,情不自禁地高声吼叫,下体交合时叽叽咕咕响亮得令人脸红,清亮的体掖从秘洞中大量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