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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阅读(1 / 2)

一开门,一朗子将东西递上去,贺星琪脸上笑了,嘴上说:“喂,你不是在里面下春药了吧?”

一朗子向里看,见民女坐桌前沉思,手里抚摸着一本书,而道姑在照镜子。她们都没有理睬自己。道姑听不到,民女看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朗子微笑道:“星琪呀,我要是想干那事,还用对你下药吗?只要我说想那个,你就会乐呵呵扑到我怀里随我便。”

贺星琪呸了一声,脸上一热,骂道:“小淫贼,你去死吧。”接过酒菜,就把门关上了。

一朗子在门外站着,感觉被冷落,心想:这也太惨了吧,让门都不让进。世上有这么失败的淫贼吗?可见我一朗子根本没资格当淫贼。

一朗子要了一瓶酒,加了两个菜,在自己的房间里享用。他一边吃东西,一边胡思乱想。想到自己和娘子们分离,想到自己的身世迷离,想到自己不能为这个民间做点什么,只觉自己一事无成。

他大口地喝着酒,半瓶下去,脸热气壮,拔剑舞起来。在室内的烛光下,他舞得那么忘情、专注,这一套剑法虽没有无为功相助,也舞得风生水起,气势恢宏。

回想起在天上的日子,要比如今强得多,哪像现在,孤孤单单的,连个床伴都没有,每晚都要独自入梦。

正舞得尽兴时,房门砰砰地响了。他心中一喜,狂妄地想到,是不是贺星琪想我了,要来陪我呢?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有点接受不了。

他放下剑,窜到门前开门,嘴里说:“星琪,你真好,知道我需要什么。”

门一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少女,并不是贺星琪,穿着一套黑衣,裹得腰身亭亭,撩人遐思。瓜子脸上一双忧郁的大眼睛正盯着他,是恨、是怨,还是茫然?

一朗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但还是冷静下来,说道:“血痕,怎么会是你?快进来。”

血痕走进来,一朗子关好门。血痕冷冷地说:“你以为是隔壁的贺星琪吗?你可真有本事,到处都能勾引美女。”对着他,没个好脸色。

一朗子指指桌对面,说道:“坐吧。你怎么会来?你不是在青龙寨吗?”

血痕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我下山办事,路过这里。正好听见手下人说看到你了,我就过来看你还活着没。”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还真惦记着我,真有良心。”

血痕的脸一沉,说道:“我是想看看,我的大仇人是不是还活着。”

一朗子微笑道:“为了让你报仇,我也得长寿一点。怎么,是来找我报仇的吗?”

见她腰上佩剑,英姿不凡。

血痕哼道:“你倒真是个明白人。不过今晚我不想杀人,只是看你一眼。现在目的已经达到,我也该走了。”说着站起来。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血痕,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不能平心静气地谈一谈?为什么总要像仇人一样?”

血痕咬了咬下唇,说道:“有什么好谈?你夺走了我的贞操,我再也不能去喜欢别的男人,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一朗子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血痕,如果我不夺你的贞操,你能活到现在吗?你可能早就自杀了,对不对?”

血痕无言以对,一朗子说道:“你坐下,咱们好好谈谈。”

血痕想了想,重新又坐了下来。

一朗子瞧着她清秀的俏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生生的。他说道:“要不要喝点酒?这样比较好开口。”

血痕摇头道:“我不喝。我怕喝酒之后又会吃亏。”美目狠瞪了他一眼。对这个男人,她怀着一种复杂之情,有恨、有怨,也有一点点感谢。毕竟没有他的出现,她的命早就没了;没了命,一切都无从谈起。

一朗子也不勉强她,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瞧着她,越看她越好看。虽说她不如柳妍那么丰满,不如贺星琪那般绝色,但自有一种清秀凄艳之态,令人怜爱。

血痕也不出声,一双美目上上下下瞧着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大坏蛋。现在让她一剑杀死他,似乎也没有那个勇气,而且除了夺取贞操之事,并没有别的仇恨。

何况夺贞之事,责任不全在他,主谋是怜香。自己要复仇,也得先对怜香下手,第一一个才是他。

血痕望着一朗子,暗暗叹气,心想:我今晚到底来干什么,真是为了看看仇人活得怎么样吗?还是心里在乎他呢?

一朗子问道:“青龙寨近日怎么样?”酒后的他脸上有点红。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又问道:“柳妍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再问道:“怜香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还好。”

一朗子脸上露出苦笑来,心想:这丫头似乎不肯多向我说一个字,难道她真的那么恨我吗?我一朗子真有那么讨厌吗?我能迷住嫦娥姐姐,为何迷不住她?

一朗子说道:“血痕,咱们也算自己人了,陪我喝喝酒吧,我保证不碰你,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不好。”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血痕回答道:“我师父说过,男人的话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干嘛老听你师父的,来,喝点酒?你怕什么?你已经不是chu女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记得你的胆子并不小啊,什么时候变成胆小鬼了?”倒了一杯酒推过去。

血痕心里有气,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咳嗽不止,看得一朗子心疼。

一朗子急忙过来,一手搂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的背,说道:“血痕,喝酒怎么能这样喝呢?”

血痕猛地推开他,说道:“我不要你管,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着一张脸,凝视着她,说道:“对你来说,我的确不是好人。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给干了,太过分了。可是你也得体谅我,我也是为了救你,不想让你再那么坚定地去自杀啊!”

血痕斜视着他,气鼓鼓地说:“无论你怎么解释,我都无法原谅你。你就是一个淫贼,比石梦玉还可恶,他再坏也没有夺去我的贞操。”

一朗子无言以对,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喝酒。

血痕也不出声,抢着倒酒给自己,两杯酒下肚,血痕已经脸如火烧,美目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当她的目光一落到一朗子的脸上,使他又是不安,又是紧张,生怕她会突然出手对付自己。没有无为功的他,没有把握能打得赢她。

当血痕还是要继续喝时,被一朗子阻止了,说道:“别喝了,再喝的话,真要吃亏了。”

血痕苦笑道:“你说得对,我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我还怕什么?”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如果重新再来一次,也许我真的会当君子,不会碰你的身子。”

血痕笑了笑,说道:“这样的话,也许我真的早就死了,不存在了。”

一朗子放下酒杯,望着漂亮又水灵的血痕,说道:“血痕,你以后当我的女人好不好?咱们别再当仇人了。”

血痕摇头道:“不好,我觉得你比石中玉差多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哪里比他差?”

血痕盯着一朗子,说道:“论长相,你不如他俊。”

一朗子笑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有自信不比他差,不信你问怜香。”

血痕接着说:“论武功,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解释道:“我的内力受到限制,等我恢复了,十个石梦玉也未必是我对手。”对这一点,他坚信不疑。

血痕又说:“论人品,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反驳道:“我再不好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大哥,更不会杀害自己的兄弟。除了夺你贞操这件事,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信的话你可以到处打听,要是我说了不对的话,我就不是你男人。”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是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的。”说到这,她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一朗子忙追上来,问道:“血痕,你去哪?”

血痕的手抓住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说:“我已经来看过你了,知道你还活着,我还有机会报仇,已经达到目的了,还留在这做什么?我明天还有正事要办,而且我那些兄弟们还在等我。”

一朗子突然觉得无边的孤寂、落寞,心猛地疼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从后面忽然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血痕,别走,陪陪我好吗?我觉得自己很需要你。”

他的拥抱令血痕一呆,双臂挣扎着,说道:“放开我,你这个坏人。”还用脚猛地一踩他的脚,疼得一朗子直咧嘴,但他还是不放,说道:“我不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留下来陪我。”也不管她的反抗,大胆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血痕想爬起来,一朗子很野蛮地扑上去、压上去,温柔亲吻她的俏脸。

血痕抗议道:“你这个坏蛋,又来欺侮我。”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捶着,越来越无力。

当一朗子吻上血痕的红唇时,血痕的娇躯倏然一震,呼吸变粗了、变热了,反抗也停止了。

一朗子趁热打铁,双手在她的全身抚摸,对她的胸脯放肆地爱抚,一面抓、一面按,弄得血痕的身子越来越软,一阵阵迷失与兴奋。她暗骂自己不争气。

一朗子狂吻着她的红唇,还试探着将舌头往里伸。血痕先是闭嘴不让进,没过一会儿,嘴便张开了,大舌头长驱直入,和香舌缠在一起,很有技巧地玩着它,玩得血痕越来越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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