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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3.18-3.21)第三卷完(1 / 2)

2018年10月13日8、举步维艰这几天,穆桂英一直昏了睡,睡了又昏。脚上的疼痛一直折磨着她,期间燕娘也遣人来给她换了几次布条,但没有换好后,他们依然给她的脚缠得很死。穆桂英能明显地感到到自己的脚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因为挤压,她的脚背已经向上拱起,而足缘也变得更为纤细和瘦小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随着缠足,正在一天一天地变化,变得畸形却秀美,甚至连她自己看了,也觉得比之前更富有魅力了。

被爪刀割伤的伤口,似乎已经开始愈合。但她始终感到双足有一种又痛又胀的感觉,这感觉无法言说,但加持在脚上,却有种奢望男人爱抚的欲望。

与此同时,萧赛红却心急如焚。她知道,每耽误一刻,穆桂英就可能多受一分敌人的摧残,她不停催促着士兵们加快速度造船,只要有足够的船只,她就可以下令强攻三江。她相信,自己手上十几万重兵,踏平三江根本不在话下。如果三江一破,就断了寿州的水路,辛苦征讨了三年的南唐指日可下。

而身在青楼的穆桂英却没有如此乐观,她几乎已经断了别人营救的希望。她亲眼目睹了宋军的船坞被毁,就算十多万士兵全部造船,没有三四个月,也是造不成的。而此时,她正被缠足布折磨地苦不堪言。

自从脚趾被折断后又过了四五天,她脚上的疼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胀痛和紧迫的压抑。好几次,她都企图拆了脚上的缠足布,可是房间里依然芬芳馥郁,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有的时候,她真以为自己从此以后成了废人。

等到穆桂英重新见到燕娘的时候,她依旧容光焕发。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女人大好的时光。从她的身上,穆桂英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横扫漠北,远征西夏的影子。

燕娘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穆桂英的双脚,说:“穆元帅,你该下地走路了。”

穆桂英迷惑地望着她,她不明白自己已经是残废之身,怎能下地。

燕娘说:“缠小脚要靠走。你要是不走,有怎能缠得出三寸金莲呢”

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把穆桂英从床上搀了起来,让她下地走路。可是穆桂英的双脚一碰到地面,便犹如钻心般的疼痛,她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被折断的四个脚趾上,怎能不痛她见过宫廷贵妇们的缠足,非要把脚趾全部都踩扁了才算金莲。此时,穆桂英的四个脚趾刚被折断,还是圆润的,所以一踩下去,筋络扯动着断骨,更是痛彻心扉。

穆桂英的双脚还没着地,便“呀哟”一声摔了下去。要不是有两个大汉扶持着,她早已倒在了地上。

燕娘示意两个大汉放手。穆桂英便像失去了倚靠一般,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

她疼得冷汗直冒,伸出手去捂脚趾。可她的手一触碰被白布紧紧缠绕起来的脚,又一阵如刻骨剜心般的剧痛。

“站起来走”燕娘面露凶相,大声呵斥着说。

“我……我实在走不了……”穆桂英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可脚掌还没着力,便疼得不能自已,又摔倒在地上。

燕娘抽出一条鞭子,对这穆桂英狠狠地抽了过去。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穆桂英雪白的屁股上,又留下了一道猩红的鞭痕。

穆桂英“哎哟”一声惨叫,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自己的脚。

“穆元帅,你要是不想你的屁股开花的话,就给我站起来走”燕娘凶狠地说道。

脚痛固然厉害,但也敌不过突如其来的鞭打的刺痛。她委屈地快要落下眼泪来,想想自己贵为浑天侯,一品诰命夫人,却在这里受这样的屈辱,恨不得一死了之。她双手撑地,慢慢地爬了起来。当双脚再次着地的时候,剧痛有增无减,让她冷汗都痛出来了。

为了减轻痛苦,穆桂英只能用脚跟着力,尽量减轻自己的体重带给脚趾的伤害。两个大汉一齐上前,一左一右踩住穆桂英的脚背,使劲地往下踩。

“哎哟”穆桂英又是一声惨叫,身体倒在地上。她用手企图去推开他们踩在自己脚背上的双脚,但整日被“软筋散”熏陶的她,根本使不出什么劲道,她推在大汉腿上的双手,犹如抚摸一般无力。

他们又把穆桂英从地上提了起来,喝道:“走”

穆桂英无可奈何站直了身体,脚上的疼痛让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燕娘的鞭子再次呼啸而下,抽在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上。这一次,穆桂英双手捂起屁股,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血水又渗出了崭新的布条,在上面印上了斑斓的梅花印。

燕娘说:“多走走,便习惯了。再忍个几天,你的三寸金莲便缠成了。”

穆桂英举步维艰地走了几步,终于走到了墙边。她急忙扶住墙壁,用以支撑自己的体重。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燕娘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好痛啊……求求你了……”

燕娘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看到穆桂英的双脚果然比几天前又小了一点,而脚背也高高地弓起,似乎她的双脚,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穆桂英休息了一阵,又扶着身边的桌子,重新走回到床边。虽然只是在屋里走了一圈,但她已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了。她一屁股坐倒在床上,脚上的疼痛让她浑身几乎麻木。

燕娘也跟着走了过来,仔细瞧了瞧她裹着布条的双脚,吩咐二大汉道:“再给她收紧一些。这样三四个月便可裹成了。”

大汉们拆了她的缠足布,用力拉实收紧。穆桂英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脚骨在布条的张力下“咯咯”作响。她的脚,已经开始变得面目全非了。

时间如梭,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三江城下,萧赛红几次强渡攻城,却因缺少大型楼船而功败垂成。魏府上下,也几次企图出兵解三江之围,永除大患,但也被萧赛红一一化解。战局,仿佛一如几个月前,没有任何进展。只是城前的大江上,已经漂满了南唐和宋军的尸体。

自从曾杰从城里出来后,向众人告知了穆桂英的难言之隐,众人这才消除了对他们元帅的误解,深感穆元帅的博爱和伟大,他们暗自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他们的元帅救离苦海。但杨金花却比众人更忧心,母亲身在敌营多一天,就会多一分不测,她几乎每天都到中军大帐向萧赛红哭求,希望她早日拔下三江,救出母亲。萧赛红自己心里也是心急如焚,不仅是因为穆桂英,还因她的两个儿子也在敌营下落不明。

这一天,曾杰来见萧赛红,道:“末将进过城里,记得城里的水道,这几天又到处勘察地形,心里倒有一计。”

萧赛红道:“既然有计,何不快讲”

曾杰道:“时已值初冬,江南雨水渐少,江上流水也不似几个月前那般湍急。

末将前几日在上游发现一个隘口,绕三江而行的十几条水道,全由那个隘口注水而入。元帅不妨派人堵了那个隘口,断了城里的水源,保证不出一月,三江不战自溃。”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张手绘地图,向萧赛红指明了那个隘口的所在。

自从那晚在废墟,和穆桂英肌肤相亲,早已令他怦然心动,从三江回来后,穆桂英赤裸的胴体,成了他魂牵梦萦的对象。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心目中敬仰爱慕的女元帅,沦落在敌人手中被人凌辱。所以他千方百计,都在寻求破城的办法。

萧赛红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说:“此计可行。”她当即下令,所有士兵,全部遣往隘口截水。

纵使魏登用阴谋俘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但战局的主动权,还是在宋军的手里。而已经被围困在城里的数万南唐士兵,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军去堵隘口,无可奈何。

江南十一月的气候无比干燥,满院繁花落尽,尽显一片萧条肃杀的风光。

穆桂英一瘸一拐地在院子里走着,燕娘款步跟在后面。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教,穆桂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脚趾的存在了。她的双足,已经被每天布条的紧裹,揉成了一个畸形的形状。本来她以为自己再也不能走路了,想不到经过两个月的缠足和燕娘的调理,她竟又可以站起来了。现在她已经每天可以绕着院子走上几柱香的时间了。

她踩着地上快要腐烂的落英,艰难地向前移动着,虽然脚上还是感觉酸胀疼痛,但比之前已经好了不少了。她的双脚比之前已经瘦小了足足一半,看起来玲珑小巧,惹人无限恋爱。最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她之前的六寸天足,竟可以被挤压成像现在这样的三寸金莲。好奇心驱使着她时不时地想拆开裹脚布,看看自己的脚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和燕春阁里的旖旎不同,三江城上下到处陷入了一片城破前的慌乱。自从三天前,有探子来报,宋军已经切断了城外的水源,三江城赖以生存的水道不久将会不复存在。如果水源干涸,一直让魏登引以为傲的楼船将不能开出江面作战,反而让宋军的小驳船成了优势。

一夜之间,就有几百名南唐士兵趁夜偷渡出城,投奔宋军去了。这让暂时主持大局的魏珍、魏宝兄弟也感到了大祸临头的危机感,他们才重新请出了父亲魏登坐镇。

其实魏登的伤早就好了。他一直睡在府里,每日饮酒作乐,做着江山美梦,他有恃无恐地认为,只要穆桂英一直在他的手里,宋军就攻不破城池,再加上大江天堑的阻隔,足可以坐等宋军的粮草耗尽,自动撤兵。但他等来的却是城里断水的噩耗。

得到消息的魏登,当即惊得魂不附体,他立马扔下酒杯,赶往燕春阁索要穆桂英。现在穆桂英成了他手里的最后一道王牌,他必须像救命稻草那样,把她紧紧地拽在手里。

燕娘见了魏登,盈盈下拜:“见过将军。”还没等魏登发话,她就站直了身,对穆桂英呵斥道:“还不快见过你的夫君”

纵有无尽的委屈,穆桂英在此时也不敢诉说和发泄,只能遵照她的意思,也下拜道:“贱妾桂英见过夫君。”

魏登顿时心情大好,对燕娘道:“还是你有本事啊竟把堂堂的宋军元帅教得如此服帖。”

“将军过奖了。”燕娘道,“如今的穆桂英,定会让将军喜爱有加。”

魏登“哈哈”笑着说:“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燕娘莞尔一笑,走道穆桂英身前,身手撩起她裙子的下摆,指着她的双脚说道:“将军请看。”

魏登定睛一看,只见穆桂英的两只脚,被一双绣花鞋包裹着,已经变得玲珑有致,比之前所见竟然小了许多。见惯了穆桂英的天足穿厚重的牛皮战靴的样子,此时再见她穿绣花鞋的样子,别有许多风味。魏登又惊又喜,双眼竟盯着穆桂英的三寸金莲不放,大笑道:“好好妙哉”

燕娘用绢帕掩着嘴,道:“小女子就知道,将军好的是这口,不知道将军要如何感谢燕娘”

魏登上前一把搂住燕娘,笑道:“本将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燕娘一把推开他,幽怨道:“将军自从有了穆桂英,来小店光顾的次数也少了,想必是喜新厌旧了。”

魏登面有难色:“你有所不知。本来说好交给你三个月时间调教,到现在才两个多月,我却来取回。恰是因为城池难保,我要拿她当人质,与宋军放手一搏。”

燕娘脸色稍变,道:“什么战况如何”

魏登叹了口气,摇摇头:“宋军断了城里的水源,如今三江已是不战自溃。

宋军渡江之日,便是三江城破之时,到时候要那穆桂英和宋军谈条件呢。”

一旁的穆桂英将两人的话听在耳里,却藏在心里。她暗自窃喜,三江城指日可破,那么她重见天日的时候也便不远了。就要能出了这魔窟,就算当不了元帅,做个平民百姓,也是好的。

燕娘突然摘下头钗,在穆桂英的手背上轻轻划出了一道伤口。穆桂英吃痛,将手一缩。燕娘的钗子上已经沾上了穆桂英鲜红的血迹。

魏登见状大惊,问道:“燕娘,你这是作甚”

“无甚”燕娘顾左右而言他,道:“将军既然要领会穆桂英,小女子岂有不给之理。这些日子,缠足也缠得差不多了,只要假以时日,定可缠出三寸金莲。”

魏登没有放在心上,领着穆桂英便往将军府而去。

燕娘目送着两人走远,突然转身,快步朝绣楼而去。她吩咐下人收拾金银细软,准备连夜出城。她又修书一封,叫过一名脚夫,道:“你赶紧带上些盘缠,将此信送往寿州城,务必亲手交给洪飞国师。”

交代完后,独自走近自己的闺房,从床下取出一个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绒布人偶。她将人偶翻过来,拿起桌上的纸笔,在人偶的背上快速地写上三个大字“穆桂英”。又将头钗取出,上面还沾着刚才从穆桂英手上的血迹。

她将血迹涂抹在人偶的额头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穆桂英,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依然逃不出我的掌心。”

在幽闭的空间里,燕娘像个幽灵,在房间里祈祷,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清她到底在念着什么。念完,她取出一瓶春药,涂了一些在人偶的双腿之间。奇怪的是,春药竟完全渗入了人偶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魏登领着穆桂英刚出了燕春阁的大门,穆桂英突然“哎哟”一声。

魏登惊疑地回头望着她。只见穆桂英双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两腿跪倒在地上,面色赤红,竟像是着了魔一般,口中喃喃道:“唔……好痒……好想要……”

9、别院穆桂英的赤裸身体绷紧如弓弦,她身上一绺绺健美的肌肉纤毫毕露。快感在她身上又一次掀起高潮,让她的下体水如泉涌。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被褥,面色迷离荡漾。

魏登矮小粗壮的身体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这已经是他今夜第三次把穆桂英操到高潮了,但他仍显得意犹未尽。自从把她从燕春阁带回后,他明显地感觉到了穆桂英和之前有了明显的变化。至于具体发生了哪些变化,他一下子也说不清楚。

只是感觉她比两个多月前更放荡,更富有女人味了。他在心底不得不佩服燕娘的调教功力。尤其是烙在她屁股上的那个硕大的“魏”字,虽然看上去丑陋,却让他兴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个女人曾被自己占有过。

从燕春阁出来,又七八天过去了,但穆桂英始终没有再听到宋军攻城的消息。

这让她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渐渐熄灭,心如死灰。这样的日子,已让她了无生趣,她每天被魏登关在一个别院的楼上,任他肆意在自己的身上发泄。让她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居然会莫名地产生欲望,渴求男人的安慰,难道是自己的小脚的缘故也许,这样的人生,也只有在和男人交欢的时候,才会让她死而复生。

魏登看着穆桂英大汗淋漓的脸,道:“今天我已把五虎将关押在楼下了。你叫得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你的儿子和下属们听见吗”

一听到五虎将的消息,穆桂英马上紧张起来。

魏登说:“别慌你儿子和其他四个人,活得好好的呢。现在我可不舍得杀了他们,我要让他们好好见识一番你这个大元帅淫荡的模样。”其实,他不舍杀五虎将的原因,更主要的是有了他们,也加大了和宋军谈判的筹码。当然,如果能让他们做出什么丑事,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穆桂英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经这个样子,你还要把我怎么样”

魏登把穆桂英的身子翻了过来,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绳子捆了起来。已经中了“软筋散”的穆桂英,却毫无反抗之力。“我已经无力反抗,何苦还要绑我”

魏登狡黠地笑着,让穆桂英从床上坐了起来,赤脚给她套上靴子,说:“请随我来。”

穆桂英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原本刚好合脚的靴子,此时穿在脚上,却显得空荡荡的。她跟着魏登一步一步向楼下挪去,如履薄冰。她两腿之间流出的淫水,腻得发粘,走起路来,好不难受。

到了楼下,魏登推开一扇门。门里,是一间空荡的大厅。大厅中央,放着五把椅子。五虎将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椅子上。

“娘”“元帅”见到穆桂英,五虎将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文举……你们……”看到五虎将的样子,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穆桂英欲哭无泪。

“进去”魏登在后面推了穆桂英一把,厉声喝道。

穆桂英向前踉跄了几步,穿着不合脚的鞋子,踩着被折断的脚趾,让她差点摔倒在地。

“魏登混蛋对我娘尊重点要不然,要不然我杀了你”杨文举怒目圆睁,对魏登呵斥道。

魏登扶住穆桂英,让她转过身来,将她屁股上那个赫然入目的“魏”字展示给五虎将看,得意地说:“杨文举,你娘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穆桂英不断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想把自己耻辱的印迹隐藏起来,对魏登小声说道:“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别在我儿子面前……”她不想自己最后的底线,也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崩溃。

“娘你怎么,怎么能向这种乱臣贼子屈服”杨文举忘记了自己当日差点被阉割时的恐惧,对穆桂英的所作所为甚是不解。

“文举……我,我……”穆桂英有口难言,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屈辱,任凭自己的儿子和下属的责问和嘲笑。她本来想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呀。可是说出来,又能怎样她现在确实已经向敌人屈服了,做出了人所不齿的事情。

魏登假惺惺地笑道:“你们母子二人数月不见,该是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话吧

哈哈,我现在就让你们亲热一番。”

“你……你想干什么”穆桂英早已害怕了他的手段,惊惧地问道。

魏登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他没有走向杨文举,却反而向王豹走去。他拿出一粒药丸,塞进王豹的嘴里,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

王豹在椅子上拼命挣扎,却终于还是抵不过呼吸的困难,“咕隆”一声,把药丸咽了下去。

“混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王豹怒目圆睁,大声骂道。

不一会儿,王豹的脸色居然涨红起来,红得像猪肝一样发紫,下体的阳具也勃然挺立,却巨大地令人发指,蜿蜒曲折的青筋像一条条蛇一样暴凸出来,显得尤为恐怖。

“放开我混蛋我要杀了你”王豹暴怒地喝道。

魏登在一旁袖手,缓缓地道:“这是燕春阁刚刚配制出来的淫药。男人服用之后,如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不能与女人交媾,便会七窍出血,暴毙而亡。怎么样,穆桂英,要不要和你下属来一场云雨之乐啊”

穆桂英摇着头,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不……不行……”按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是她和王豹两人独处,她说不定也会牺牲自己的肉体,为王豹解毒。

但是,在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下属面前,如此下流的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出来。

“那你只能看着他死了。”魏登假装一副无奈的样子,摊开手,摇着头。

在他说话的当下,王豹的阳具已经越发暴涨,里面的肉棒,几乎把外面的包皮都要撑破了。他的面色已经紫得开始发黑,眼角、鼻孔竟流出了黑色的鲜血。

“快快给他解药,你要我干什么,你都答应你”穆桂英对着魏登哭喊道。

魏登无奈地摇摇头,望着她说:“这里唯一的解药就是你,如你不与他交合,他就只能死。”

“你……你……”穆桂英急得团团乱转,却想不出丝毫办法。

不一会儿,王豹的耳朵里也流出血来,整张脸黑得像墨水渲染过一样,看上去犹似獠牙恶鬼。他突然朝天大喝一声,一股漆黑的鲜血从他嗓子眼里喷了出来。

紧接着,他的脑袋重重地垂了下去,再无生息。

“王豹……王将军……”穆桂英和四虎将同时出声喊道。

“死了死了”魏登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他开心的事情。“看到没有,你不听我的话,他们这些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畜生不如……”穆桂英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这时,进来两名士兵,把王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将他的尸体抬上一副担架,用白布盖了,又抬了出去。穆桂英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这几个赴三江之约的人,死神的阴影一直没有远离过他们,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本来,她想把五虎将完好无损地带回大营去,但是现在,她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保得住别人的性命呢

魏登把另一粒药丸塞进了杨文举的喉咙里。杨文举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丸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滑落到了肚里。魏登对穆桂英说:“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下暴毙,现在你还能看着你的儿子死吗”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穆桂英愤怒且无奈地说。她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丑陋的矮子碎尸万段。

“哈哈”魏登大笑,“我不就是想让你们母子一叙离别之情吗听说在狄龙的大营里,你已经和你的长子杨文广有过一回了,又何必在乎和次子再来一回呢”

“胡说”穆桂英怒斥道。但她的脑海里,有翻腾起三年前自己在被狄龙的胁迫下,和儿子杨文广行的那桩不伦的丑事。这一直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秘密,从没对人说起过。现在伤疤又被敌人揭开,不禁羞愧万分,只能用愤怒的语言来掩盖。

“你休得胡说”杨文举也在一旁大喝。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红,鼻血也流了出来。

魏登扭头看到杨文举,对穆桂英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救你的儿子,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这里,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你……”穆桂英被羞耻和愤怒包裹着,几乎快要疯掉了。时间在飞快地流逝,杨文举的脸已经开始发黑,眼角和耳朵里也流出血来。

“娘……娘……千万不要听他的话……文举死而无憾……让我死吧……我死了,你也就不会再被他胁迫了,我们,我们一起为国献身……”杨文举的肉棒已经暴涨地几乎要炸了,他忍者刻骨的疼痛,艰难地说着。如果,阉割会让他恐惧,但是死,他却不会害怕。

“文举……”穆桂英陷入了重重的矛盾里。如果自己和儿子行不伦之事,这样固然可以救下儿子的性命,那她的生命,又将从此被蒙上一层灰暗的阴影。但是如果她置之不理,任凭杨文举像王豹那样暴毙身亡,那么她这几个月来承受的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别啊……娘……”杨文举咬着牙,脸色已经变得漆黑。

穆桂英一狠心,蹒跚着朝杨文举奔了过去。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身死他乡。纵然是不伦,但只要能救下儿子,她也能对死去丈夫和杨家上下的列祖列宗交代了,哪怕死后她因为名节丧失,进不了杨家的祖坟,她也不在乎。

穆桂英分开双腿,跨坐在杨文举的腿上。由于双臂被魏登反绑着,她只能前后挪动胯部,尽量让自己的小穴对着杨文举暴涨的阳具。“文举……对着娘的小穴,插进去……”纵使很无奈和羞耻,穆桂英还是说出了不堪入耳的话。

“娘,不要……”杨文举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像王豹那样喷血而死,他的整个身子,仿佛都要炸裂开来。

穆桂英终于找准了位置,对着杨文举高举的阳具,一屁股狠狠地坐了下去。

杨文举巨大粗壮的阳具,几乎捅穿了穆桂英的小穴,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唤出声音来:“啊唔……好大”

杨文举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他母亲软软的淫肉包裹了起来,竟感觉有说不出的惬意。同时,他身体上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这让他更加强了男人应有的占有欲望。

穆桂英骑坐在她儿子的腿上,前后上下蠕动起自己的身子,让杨文举的阳具尽可能多地摩擦着自己的阴部。“文举……你真的好大……唔唔……娘要受不了了……”穆桂英不明白,就算自己是被胁迫的,就算之前已经被魏登奸淫到好几次高潮,身体早已虚弱不堪,但为何被自己的儿子插入,还是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快感呢,难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个淫妇,在儿子的奸淫下,也会有了感觉

“娘……呃……孩儿好舒服……”杨文举竟也被他母亲美妙的肉体征服,沉浸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之中。

“嗯哼……是吗……那快,快”穆桂英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自己身体的蠕动频率。

杨文举睁开眼,满眼都是穆桂英胸前上下晃动的那两个肉团,要不是他的手臂被反绑在椅子上,他早已伸出手,狠狠地凌虐起他母亲的乳房了。

“娘……娘……”杨文举低声哼哼着。

“不……不要叫我娘……不要……”纵使已经被体内的淫毒和春药折服的穆桂英,听到这样的称呼,还是会让她羞耻。

“好……那就叫你婊子吧。你这个婊子,老子今天要插烂你的骚穴……”杨文举也完全摒弃了母子天伦的束缚,大声说道。

要是听到别人叫她“婊子”,穆桂英会感到愤怒和羞耻,但听到杨文举如此叫她,却让她感到无比亲切。这或许是血脉至亲的缘故吧,如果挣脱了这一层不可逾越的关系,那母子之间的深情厚谊,又岂是外人可以比拟的。穆桂英面色潮红,低下头,看着两人的交媾处,呢喃道:“对……插烂桂英的小穴……”

听到一向至高无上的母亲称呼自己的名字,杨文举变得更疯狂了,他迎合着穆桂英的蠕动,大声说:“快动,婊子……”

尽管身体已经很累很虚弱,穆桂英还是应了他的要求,加速动了起来。

两具赤裸肉体,双臂都被反剪,在椅子上云雨交欢,完全没有着力点,看上去如此别扭,却有如此动人心魄。

穆桂英的脑袋趴在杨文举结实的肩膀上,像个小鸟依人。下体被杨文举巨大的肉棒不停捅着,疼痛和快感交替折磨着她,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穿梭。

突然,她张嘴咬住了杨文举的肩膀,咽呜着叫道:“啊不不我要泄了”

随着穆桂英趴在杨文举身上不停颤抖的身体,杨文举也感到了一阵紧迫的幽闭感。像开闸前的洪水,大有不泄不快之感。他大声叫道:“婊子,我也要射了

射穿你的烂穴”

两个人几乎同时绷紧了身体,在椅子上不停颤抖,几乎要把椅子给摇坏了。

一会儿工夫。穆桂英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她顺着杨文举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两股之间,早已流满了浓白的液体。

“哈哈妙哉”魏登抚掌大笑,“穆桂英,你和你儿子表演,真不可谓不精彩啊。”

理智重新被唤回到母子二人的身上,穆桂英面朝地,低声啜泣着。虽然已经做好了接受嘲笑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让她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顿时碎成了粉末。如果有幸可以活着逃出魔窟,她不知道今后如何在儿子面前抬头做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将如何看待她这个不洁的母亲。

杨文举脸上的漆黑已经完全褪去,反而变得白里透红,更是惹人喜爱的样子。

他低着头,年幼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

魏登又分别给呼延庆、呼延平和高振生三员虎将喂下药丸,嬉笑着说:“穆桂英,既然你伺候过你的儿子了,现在也该犒劳犒劳这几年跟着你出生入死的部下了吧”

“不”穆桂英看着三人逐渐变黑的脸,绝望地叫道。而她没有发现的是,三人的眼里,竟都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2、色诱二子这几天,此起彼伏的炮声不断从江上传来。院子里落进了初冬最后一片落叶,戒严的三江城,变得更是肃杀。

史文英坐在窗前,顾影自怜。岁月让她加速老去,红颜不再。天知道,她在魏登的手里,到底尝尽了多少辛酸苦辣。

魏珍、魏宝闯入了她的闺房,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惊疑地望着两个儿子。

魏珍道:“宋军已经开始攻城了城外炮火齐鸣,已经多处城墙坍塌,用不了三五日,宋军便会破城而入,到时候玉石俱焚。娘,您快些收拾行礼,随我们往寿州逃命去吧”

史文英不动声色,淡淡地说:“要城破了么”

魏宝急道:“对啊宋军掘断了城前的水源,护城河水位下降,水军楼船都开不出去了。宋军没日没夜地在扣城,三江已经守不住了。”

史文英斜过眼,看着两个儿子,说:“那么你们的父亲呢”

魏珍道:“他让我们赶紧收拾行礼,趁着城还没破,逃出城去,投奔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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