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甜。
带著淡淡梨花白的味道,才与她原有的女儿芳香,一起发酵出了这样酐畅淋漓的香甜。
第八回 (一)
发文时间: 10/22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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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眼睛微微睁开,思维像是脱了线一般,只觉得唇齿间一片火热,鼻端充溢著清爽的男味道。
若是平时,闺房中贸贸然出现个男子,哪怕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武大郎,都会让她惊得犹如兔子一般;可是今晚的梨花白太过酣美,醇醇地让她宁愿流连在这片迷蒙中不再醒来,所以她固执得相信眼前男子是她噩梦中出现的那道光影,是以哪怕口舌相交,也不会有任何排斥之感。
她紧了紧环绕的双臂,将武松更拉向自己,而後伸出一点丁香小舌,迟疑地,却又无畏地向武松紧闭的双唇间探去。
像是小小的火苗突然蹿烧成熊熊的炙焰,融合著金莲身上淡淡的体香,缭绕成一种勾魂夺魄的味道。武松自诩为千杯不倒,此时此刻却觉得那点深入口中与自己缠绕嬉戏的绵软已悄无声息地吞噬去自己全部的意识,浑身燥热的火气齐刷刷地汇集去了腹下三寸的那一点,让他只想顺应著本能继续下去。
“嫂嫂……”武松沙哑浑厚的嗓音淹没在炽烈的热吻之中,沈沈的是他难以自制的欲望。
“……才不是你嫂嫂。”金莲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终究觉得支撑著醒来太累,便闭上眼睛任她梦中的光影为所欲为,只是在情动处配合著嘤咛两声,娇娇软软的声音如初生的猫咪一般没有力气,却格外地招人怜惜。
“嫂嫂……再不放手……二郎要对你无礼了。”武松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用尽当年拼死打虎的力气才能一点一点地将金莲紧拥住自己的双手分开。裆部如铁般坚硬耸峙的火热与细麻亵裤摩擦得生疼,而憋在心头的那份邪火烧得越发旺盛。他几乎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著要狠狠肏弄眼前的可人儿,只是心头那点最後的清明翻来覆去地提醒著自己,这个睡在怀中面如芙蓉的娇女,正是武大郎的妻子,他的长嫂。
金莲哪知道武松正处於天人交战之中,她迷迷糊糊地听到无礼两字,便知道金光想诱著她做那羞人的事儿,心中早已千肯万肯,於是顺势用芊芊玉手指著自己的私处,软声道:“湿了呢。”
武松循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如熟透蜜桃般高耸的阜之上,竟有一条从中剖就的樱粉色长线。仿佛也感受到了武松火热的视线,那道长线就像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缓缓地沁了出来,如露珠般晃晃悠悠地挂在少女的花道尽口,一点一点地拖长了银丝,像是武松体内那道越绷越紧的弦。
“啪嗒。”
花不堪重负,直直地滴在了地上。
“妖!”武松恨恨地骂了一声,翻身将金莲压在了床榻之上,胡乱撩开了自己的衣衫,抱住金莲赤裸的身躯就啃了起来。他气恼自己的孟浪,对主动引诱他的金莲便不会再客气,只用一手搓揉她小巧饱满的酥,另一只手长驱而入,用力地玩弄著最娇嫩的花蕊。
金莲早已浪出了水,整个牝户上都是湿哒哒黏滑滑的一片,是以武松带著薄茧的糙麽指非带没带来疼痛,反而刺激得她娇喘连连,一个劲地往上蹭动著身子,嘴中咿咿呀呀,几不成调。
“给我……我要……”她期期艾艾地对著她心目中的光亮祈求著,发虚的下身不住地想要去够那个圆昂扬的发热物体。可是她的双腿被武松高高架在肩膀上动弹不得,以至於她竭力摆动著柳腰,却还是不能接近武松分毫。
“我是谁?”武松紧盯著身下意乱神迷的小人儿,明知道她事後可能不会记得这次的欢好,却依旧不甘心她直到现在都认不出与她欢好的人是谁。
“啊……你是……夫君?”金莲被亮光奇怪的问话难住了。她也想看清这个梦中的男子是什麽样子,无奈光线太过刺目,让她只能凭著自己的手感来揣测男子的身份。
“唔……不是夫君,没这麽高,也没有这麽壮……”金莲煞有其事地捏捏武松怒涨的肌,小爪子上上下下,成功把原本就快忍不住的武松轻而易举地逼去了爆发的边缘。
武松不知道她口中的夫君指的是前身的丈夫徐蓧,还以为指的是他哥哥武大郎,不由轻哼道:“自然不是他!”
“不是清和……”除却徐蓧外,金莲最熟悉地自然是与之同居半年有余的顾清和。顾清和因常年采药,长得自然要比文人出身的徐蓧壮实许多,可也没有这般孔武有力,那如石头般坚硬的肌,仿佛用力抓就能硌痛了手似的。
“清和是谁……?”贸贸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武松禁不住呼吸一重,滚烫的气息喷在金莲裸露的肌肤上,烫得原本就不太清醒的金莲脑子里更是犯浑。
“啊!是叔叔!你是叔叔!”金莲很快就锁定了目标,欣喜地说道。若刨去所遭遇的凌辱,她两世认识的男人几乎是屈指可数,也只有武松才拥有如此健壮的体魄。只是她并没有多想为什麽刻意不与之有任何交集的武松却会以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在她的梦里。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一瞬间,狰狞的就夹著风声狠狠地一贯到底。两人都是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被这来之不易的销魂滋味彻底美了个魂不附体。
武松有心要好好疼爱金莲,但是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意岂是他能抵抗得了的?便是在这紧妙香软的小中奋力挣扎了片刻,就顺著那股子泄意扛著金莲两条玉腿使劲地乱倒乱晃,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尽捣入,直把花中储积的蜜悉数地挤溅出来,撞得两人紧密贴合的私处啪啪作响。
“叔……叔,慢,慢点儿……”金莲无助地按著小腹,觉得整个肚子都要被这硬邦邦铁硬般的棍子给杵坏了,想要退却,却被压得没一丝挪动的空间,只能用小手去推武松的膛,让他自觉後推些儿。
“好嫂嫂,就让,先让二郎爽过这回……”武松弯下身子将两人贴合得更加亲密。
第九回 (二)
发文时间: 10/23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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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啊!叔叔!”金莲尖叫著承受著这份堪称是沈重的欢愉。武松每一下进入都是不带任何技巧的冲撞,让她疼得连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团。可偏偏这份疼痛中带著丝令人欲罢不能的酥痒,忽视不得,也忍受不得,才让金莲扭动著身子,看似逃离,却和武松的起起落落舞做了一处。
“嫂嫂,你好紧。”武松把金莲修长的两条玉腿交叉并拢了握在手里,舌头贪婪地顺著那笔直的腿线不断游移,时而轻点,时而在膝窝处细细吮吸,惹得金莲更是扭腰转臀,举著私处把那硕大无比的炙热使劲儿往深处吞,情动处秘一阵痉挛,把武松夹得随之一颤:“啊,嫂嫂你……”
“给我……”感觉到体内那物事在不住地跳动,强烈的刺激感让金莲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她左右摇晃著臻首,无助而又期待地呜咽著。
如果泄了,金莲很可能就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会是他名义上的侄子或侄女,他永远只能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一边,看著她和哥哥带著孩子三人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她明明是大嫂,哥哥买来的妻子。
武松的额头因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微微地渗出汗来,他强自压抑著快要爆发的欲望,把尚且铁硬的分身一寸一寸拉出了金莲的体内。如果说借著酒醉与金莲欢好已是一个错误,他不想,也不能把这个错误无限扩大下去。
“叔叔……给我……”感受到了金光的迷惘,金莲凭著本能想将他继续留住。她慌乱地将分开的双腿牢牢缠住武松壮的腰身,努力抓过他的大手笨拙地一一舔过那略显糙的手指。
“叔叔……我要孩子……”记忆中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伤透了她的心,是她日思夜梦中不安与恐惧的来源,亦是她历经挫折也不肯草率轻生的唯一支柱。随著她前身的消逝,孩子能不能保住犹是两说,在这个斑斓的梦里,她实在,实在不想再失去一个见到孩子的机会。
这话虽是喃喃,武松却是一字一句地听清楚了。原本油然升起的自责心仿佛被这几个轻描淡写,但又重若千钧的字敲得粉碎,他怔怔地盯著泪眼迷离的少女,犹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嫂嫂……这可是,我武松的孩子。”
“我要武松的孩子……”金莲点头,语句中没有丝毫犹豫。
“呜……”武松狠狠吻住那张潋滟的红唇,复又坚定不移地压下了身子。比方才更为迅猛的抽搅得两人交合处的花碎成了泡沫,疾风骤雨般的侵袭让金莲就像是一朵在枝头独自承受雨露的楚楚白荷一样,鲜妍之处好不可怜。
“给你,我什麽都给你!”随著一声大喝,滚烫的阳如泄洪一般注入了金莲密闭的花心内。武松使劲地耸动著身子,尽可能的把自己的种子埋得更深一些。
翌日清晨,更鼓还未作响,熹微的晨光透过木窗照进来,懒懒地铺在了榻中相拥入眠的两人身上。
金莲尚未睁眼便感觉到自己正窝在一个炽热的怀抱之中,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学士府中,遂又将头顶了顶那个坚硬而结实的膛道:“夫君……该上朝了……”
话甫说出口便是一个激灵,刺得她三魂飞了七魄。半晌微微抬头,果然瞧见了武松那张冷硬,却不失俊朗的容颜。
“叔叔……?”金莲惊得粉脸煞白,强撑著身子就欲逃离。不是没看见武松脸上那失落的表情,只是想起昨晚酒醉後的放纵与浪荡,让她都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来对待这个见过几面,却是误会不断的武家二郎。
“呜……”只稍微挪动了一下,便觉得浑身酸软,金莲一个体力不支,复又跌入了被褥之中,额头好巧不巧地磕在瓷枕的边角上,疼得她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坠了满床。
“如何这麽不小心。”武松长眉微颦,将金莲遮遮掩掩的手拂去,露出下面藏著的那个血红印子:“好在没见血,若破相了就难看了。”说著便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伸手去推拿那个淤血的伤口。
两人都是裸裎相对,就中的尴尬不言而喻。正如武松强迫自己不去看金莲那半掩半露在锦被中的绵软酥,金莲也只能顺著下颚传来的力道,弱弱地望著武松。
肤色微黑,润泽的薄唇之上鼻梁俊挺,剑眉微扬斜飞入鬓,而五官如雕刻般立体分明。那双如寒星般明亮的眼眸中素来盛放著刻意针对她的冰凉冷漠,而今却是温泽一片,带了连武松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点点情意。
也许是金莲的眼神太过专注,以至於武松的脸上腾起了两抹不自然的红晕。他胡乱揉弄了两把,感觉身下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忙起身将散落一地的衣服披上,背对著金莲道:“现在时光仍早,嫂嫂你再睡一会便是。”
“我……夫君他……”金莲拥著锦被不知所措。如果只是武松轻薄了她,或许她在早晨醒来的瞬间还能选择一头碰死在床柱之上以示清白,可她分明记得昨晚自己是如何的不知廉耻,像条水蛇一般缠绕在武松的身上,一边放纵地与假想中的光影交欢,一边不知节度地唤他叔叔。
“大哥他知道的。”武松硬邦邦地抛下了这句话便想拔脚离开,只是当手上门槛的时候,却又鬼使神差般的转过了头,见金莲仍怔怔地看著自己,就将语气放软了半分:“我去县令那请个假,回来再和你细细说好麽?”
“嗯。”金莲低声允了,目送那道身影逃也似的消失在了屋外。
第十回 纷争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28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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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谷距清河约有小半天的路程,武松就算是策马急赶,回来也应是傍晚时分。金莲端坐在床榻边思绪万千,翻来覆去想著这叔嫂相奸可是要浸猪笼的重罪,一颗心不由揪得死紧,怎麽也提不起出门的勇气。
武松临走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混淆了她的认知。武大郎他是知道的,可是知道她和小叔昨晚的缠绵放纵,却为何至头至尾都不见他出面阻止?莫非……这事是武大郎自己同意的?否则依武松那种执拗古板的子,又怎麽会肯和自己的大嫂媾和?
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她该如何在这两兄弟中自处?金莲恹恹地趴回床上,想起以前听使的婆子唠嗑说在那鄙的乡野之中常有娶不起媳妇的兄弟几人共事一妻时还颇觉得讶异,没想到不过几年的时光,自己竟也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正在胡思乱想著,屋外传来几声轻轻的叩门声。金莲透过窗棂见时武大郎端著碗站在门口,忙站起身来欲上前迎接。只是走了几步终克服不了心怯,便贴著一道门低低地开口道:“夫君可有事?”
“没甚,我熬多了点粥,怕你肚饿就端了碗过来。”门外短小朴实的汉子了头道:“你还没起吧,要不我把粥放这?”
昨晚这厢房的动静太大,一听便知成了好事。武大郎说不清自己一颗空落落的心究竟是为武松喜还是为自己悲,只能半夜三更爬起来熬粥,边听墙角边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做。
这小半宿听下来,武大郎是真心为自己兄弟的勇猛劲儿给惊讶到了。倘若以金莲高亢的娇吟为计数,两人少说也鏖战了三个回合。到最後女方已是气喘吁吁哀啼不已,可那啪啪的拍击声却未曾有过停歇,直听得武大郎浑身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从骨子缝里透著痒。
不过羡慕归羡慕,武大郎自洞房花烛夜後就对事死了心,只盼著金莲能一举得男,这才巴巴地送粥过来。
如今见金莲闭门不出,他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关节,就道:“呃,金莲啊,你以後就不用叫我那啥了。若不介意随二郎唤我一声大哥吧。”
“夫……”
“你和我之间并无婚书,改日和二郎去衙门那做个登记便是。”武大郎似是知道金莲要推却,摇手道:“以前的事情,千般万般是大哥对不住你两人,今天这事儿二郎必须得给你个交代。待会等他回来了,我再说叨说叨去。”
有了武大郎的保证,金莲稍稍舒了口气,料自己应不至於成为共妻的下场,就强打起力气喝了粥,自去前屋帮武大郎准备卖烧饼的一应物事。
到了黄昏时分,武松果然赶回了家。阳谷县令爱他人才,非但没有计较他前日不告而别的行径,相反还多批了几天假期,让他将家中的事先行解决清楚了再做复职。
金莲遥遥地见他一骑红尘翩驰而来,忆起昨晚他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模样,下意识羞红了小脸,一拧腰肢避去了内室。
若武松能娶她为妻,她自也是肯的。
不同於见惯了的文弱男子,武松生得高大结实,肌如刀削铁铸般紧致有力。方才只是惊鸿一瞥,那被绛色戎装覆盖下的健硕身材却深深地印进了金莲的心里,这般挺拔如苍松的身姿,这番刚健如骄阳的气势,若能得他怜惜承他庇护,自己当应不会再覆旧辙,被人欺辱至此。
只盼武大郎真能将事情说得明白,而武松也能放下心结,不再把她看做是嫂子。
又过了一个时辰,武大郎唤金莲去前屋用饭,金莲飞快地睃了一眼坐在角落的武松,见他一张俊脸上冷气沈沈,不言不笑,心中沈了半分。果然中武大郎再也没提起让金莲嫁给武松的话来,只是随便找了些闲话应付过去,一顿饭三人吃得都心不在焉,草草应付两口便散了。
洗过碗筷,金莲正要回房,还没迈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顺势看去,恰好对上了武松一双寒如沈潭的眸子。
“叔叔……”金莲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忍不住软声求道:“有什麽事情回屋再说好麽……”
“还没有入夜,你就迫不及待起来了?”武松冷哼一声,手一拖一拽,轻而易举地将金莲拉了过来,道:“竟还记得叫我叔叔。”
金莲被这力道一扯,人整个就跌进了武松的怀抱,明媚的小脸紧贴著他的左,而双腿微张,正好巧不巧地把那半硬的昂扬顶在了私处之上。
“看来昨天武松服侍得嫂子可算满意。”湿湿热热的气息喷在了金莲的头顶心上,又是惹来一阵战栗:“也不知对大哥用了什麽手段,非让他逼著我娶你为妻。”
金莲再是愚笨,也不免被话中暗蕴的凉薄之意惊了心:“叔叔莫非不愿?”
“呵呵。”武松一声冷笑,起身抱著金莲向後屋走去:“武松何尝不喜欢嫂嫂身娇体软,乃是天生的尤物?嫂嫂若耐不住寂寞,直唤武松便是。大哥无法尽心做到的,少不得要武松替代一二。”
“你的意思是……你只替你哥哥跟我行房?”金莲不敢置信地看著武松,怎麽也想不到这番冰冷的话语竟是从前一晚还有著肌肤之亲的人口中说出来的。
武松狠下心来不去看金莲眼中氤氲的水汽,只是将她狠心抛在床上,揉身便要上前脱她的衣服。
“你别碰我!”金莲死命护住衣衫:“既然你我只是叔嫂的名分,你凭什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凭什麽?”糙的手指拂过金莲娇嫩的脸颊,好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来正视自己暗藏的怒火:“凭你肚子里只能有我武家的後代,凭我喜欢你想要你生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