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望着日薄西山,丹霞流峰之景,“最终目的是光大砚家,而不是个人得失。”
傅鸣川一脸无奈,“主人啊,鸣川晓得。”
墨凉脸上无悲无喜,依旧是温和笑着。
傅鸣川用试探性的语气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他们”
“四象亡,五行齐,六合全。七星整,八卦在,十方灭。”
“”傅鸣川脚步一顿,随即苦笑,“没想到除了五少,还有三位”
墨凉忽地抬手,“他从小突厥长大,还是称他骆行吧。”
“好好好,怕我以后说漏嘴是么”
“以后以后就可以说了。”
“啊那是多久以后啊。”
斜阳西下,草木萧疏。此刻不仅伤困劳顿,并且饥渴交迫。伤势最轻的宁静远从不远处的溪流处返回,为众人取来了水。
“不过,若没那颗血玉珠,我们怕是走不出小蛱谷了。”砚零溪看着宁静远背后那柄剑。
“在这件事上,是不是该感谢一下叶某呢。”忽然,叶风庭那儒雅平和的声音响起,看来是醒过来了。
“叶兄,本少的两名手下不辞辛劳用担架抬您,您还想要什么感谢呢”砚零溪笑得一脸坦然。
“叶某手中还有黄泉烛,尚可生龙活虎。倒是叶某救尔等一命,欠个人情不算过分吧。”叶风庭从怀中抽出赤竹横笛,用指尖磨了磨圆孔,吹起一首清曲。
“毒作药用,叶兄还真令人赞赏。放心,知恩图报一向是吾辈信奉之德,叶兄大可放心。”砚零溪笑嘻嘻回应道。
“哼。”一旁的成天涯冷哼着。
笛声幽幽,似寒夜之中苦等的寂寥,又隐含高处不胜寒之感,空谷沨杳,跌宕起伏。
“等等。”走在最前的宁静远停住了脚步。
“怎么”砚零溪走上前,眯眼望了望,“幽蝶岭与绛州之间有一条大路、一条小路,来时我们走的小路。”
叶风庭的笛声戛然而止,“叶某想,静远兄的意思是,小路的风向似乎有些不对。”
“风向”砚零溪稍稍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