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待儿子我在他面前好好地享用这两个小美人,再杀了他不迟!」
罗刹鬼婆冷笑着点头,手上加劲,李逍遥正要高声怒骂,忽觉喉咙被股无形的气劲紧紧勒住,竟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鬼王得意地笑,低下头去,将香兰的|乳|头吮进了嘴里。
香兰娇躯剧颤,嘤咛声,只觉浑身酥软无力,若不是被锁链铐着,早已瘫倒在男子的怀抱里。
只吮吸了片刻,香兰已是香汗淋漓,|乳|头在持续的挑逗下,已经葧起到了极限,下身的羞处又湿又凉,酥痒难耐,只恨双腿被锁链分开,否则必会不由自主地并拢夹紧,摩擦起来。
鬼王似有所觉,抬起头笑吟吟地望着香兰的晕红面庞,在她的颈侧嗅了嗅,右手已探入了她的小衣,入手片温热滑腻,原来早连大腿内侧的肌肤都已打湿了。
「不不要」
香兰自知今日恐怕已无法保全清白,心中阵绝望,忍不住朝仍被死死按在墙壁之上的李逍遥望去。
李逍遥悲苦至极,心中悔恨交加。倘若纯阳宝剑未失,凭着自己苦练多年的剑诀,斩妖除魔定轻而易举,可是如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青梅竹马的玩伴惨遭妖魔滛辱,这种感觉,比身受千刀万剐还要难受百倍。
就在这万念俱灰之时,李逍遥忽觉体内涌起股霸道至极的力量,经脉翻腾不已,紧接着声暴喝,身子轻,居然已破去了鬼婆的禁制。
束缚去,李逍遥登时回复了气力,他深恨鬼王对香兰的肆意侮辱,双足弹,化为道金光,向鬼王疾冲而去。
鬼王刚刚脱去了香兰的小衣,正把口鼻凑到她的娇嫩股缝中舔舐,忽听身后劲风呼啸,待要躲避已经不及,只觉后背「咔咔」阵爆响,已被李逍遥掌拍碎了脊骨,向前颓然俯跌,登时气绝身亡。
鲜血飞溅到香兰赤裸的小腹和大腿上,在白皙中呈现出触目惊心的艳红。
鬼婆眼见爱子被杀,哀嚎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怪槌,肥胖的身躯几个起落已到了李逍遥身后,往李逍遥的头上用力击下。
李逍遥已在刚才的击里耗尽了全部力量,此时连转头的力气都欠奉,只好闭目等死,风声渐近,耳边传来香兰绝望的惊呼
眼皮沉甸甸的,头上仍然阵阵地传来强烈的痛楚,只是
眼前之人并非鬼婆,但是发起飙来,恐怕要比鬼婆凶恶十倍,正手拿着铁锅,手拿着铲子,气鼓鼓地瞪着李逍遥,正是他的婶婶,余杭镇第客栈的老板李大娘。
「李逍遥!你皮在痒?敢说老娘是什么鬼婆!」
说完,撩起油腻腻的下襟,飞起脚,硬是把床给踢得翻了个筋斗,把他踹得飞摔下床来。
「哇!我我起来了,用不着踹我的床啊!疼死我了!」
被揣下床的李逍遥,抱着头哼哼个不停,他约莫十八九岁,身量颇高,英俊的脸上不笑也带着笑意,有点儿轻浮,有点儿痞态,偏偏眉宇间又有几分正气,看上去倒是年轻有为的样子。
只不过在这个余杭镇上,熟悉他的人绝不会这样想。
李大娘道:「不这样怎么叫得醒你这头睡猪?又在做白日梦!你可老大不小了,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学学做正经事!」
李逍遥头昏脑胀地站起来,埋怨道:「婶婶,你不要每次叫人起床,都拿锅啊铲的胡敲通,会吓死人呐!我的床又不牢靠,万我给摔死了,咱们李家就绝后啦!」
李大娘瞪着他道:「不这样叫得醒你吗?好歹你也跟林木匠学过几个月的木工!床不牢靠,自己动手修修不就好了?就只会削些木刀木剑的!成天学你爹舞刀弄剑,没个定性,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你喔」
李逍遥道:「那我爹又怎能娶到我娘?」
李大娘尴尬道:「你娘也是跟你爹个样儿!嫁到咱们李家来了以后,也不做些针线女红,就只会跟着你爹疯」
李逍遥手舞足蹈地道:「嘿!大家都说——他们可是江湖上人人羡慕的鸳鸯侠侣呢!」
李大娘:「侠侣?说要去行侠仗义,丢下你这个惹祸精,去不回,十多年没有消息。亏得我这个老太婆省吃俭用的,开了这家小小的客栈,才把你拉扯长大,可是结果呢?养出这么个懒鬼!」
李逍遥双手叠抱在胸前,自负地笑道:「谁说我是懒鬼啦?将来啊,我要像我爹娘样,练成绝世武功,成为纵横四海称霸江湖的代大侠!」
正要比划身手,「咣」地声,婶婶的锅铲又用力在他的头上狠砸了记。
「哇!好痛!」
李逍遥抱着头叫道。
李大娘道:「我后半辈子全指望你了,你哪都别想去!别废话了,大早就有客,我忙不过来啦,快洗把脸,下来帮我的忙!」
李逍遥奇道:「咱们这间破客栈,大早就有客人上门?」
李大娘瞪了他眼,道:「是几个苗人」
「哈哈!我就说嘛,原来是外地的,不知咱们这间店破破烂烂,酒又」
「小子,你的皮是不是又」
见婶婶的锅铲又举了起来,李逍遥自动闭嘴。
「赶紧把上房收拾干净,我先去招呼客人。」
李大娘转身出门,留下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李逍遥。
「真没意思!大清早的就要小爷我又做这个又做那个的」
李逍遥面碎碎念着,面却回想起梦中的事。
其实那并不是他第次做这种梦。梦里的切,总是逼真得让他忘了那只不过是幻境。
梦中御剑的少年,有时恍然是自己,有时却又是个似熟悉似陌生的人。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有段说不上来的经历。他真的见过个会御剑而行的青年剑客,向他要了颗珠子,还带他飞上天空,去找另个坐在五色彩鸟上的小女孩。那小女孩纯洁美丽,似是天上的仙女,又像是皇室的公主,虽然他并没真的见过什么公主。
不知为什么,小女孩只是直哭,都不理他,他只好不停地安慰这小女孩,直到把她逗笑了为止。后来这剑客又把他带回家,这段往事的细节他记不太起来了,但也许印象太深,所以才老是梦见自己御剑飞行,到未知的世界斩妖除魔。
起初,他经常梦见自己遨游四海,行侠仗义,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从街坊邻居那里听到了鳞半爪的男女之事。
少年懵懂的欲望开始膨胀,到有天无意之中窥见香兰在镇外的河里洗澡,于花草掩映下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香兰丝不挂的雪白身体时,这懵懂的欲望发展到了极致,从此以后,他的梦里就总是少不了滛妖作祟,劫掠少女的情节。
江湖,是李逍遥心中个不灭的幻想,但是到今天为止,也仅仅只是个幻想罢了。李逍遥呆立了片刻,转身蹑手蹑脚地走到桌边,趴跪在地上,掀开地板的密道封口。
他会睡得起不来,就是为了深更半夜偷挖密道,通到后园去。
这间客店就是他在武林中扬名立万的,没有密道,该有多么不像话。
「嘿,我这乾坤无敌密道,昨晚才正式完工,想不到今天就派上用场,反正呆在客栈里也不过是端茶倒水,索性从这里溜出去吧!」
可是他才举脚,婶婶又在外面大声叫道:「逍遥!还窝在房里干啥?快出来帮忙招呼客人!」
「喔!我马上就去!」
他急忙缩脚,依依不舍地盖上地板,「啧!算了,晚上再用密道吧,被发现就功亏匮了!」
李逍遥步出房间,拿了扫帚抹布,心不在焉地打扫每间客房,满脑子都是晚上要从密道溜出去的大计。
「锵」地声轻响,件落在地上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啥玩意?」
李逍遥拣起看,那物件只有掌心大小,四个尖突弯曲的利刃包围着中央的握手,是十分普通的暗器,但却是货真价实的武林玩意儿。
李逍遥又惊又喜,暗想:「这不是上回投宿的镖师吃饭的家伙吗?居然掉了支在被窝里」
看看四周寂静无声,连忙把梅花镖藏在怀中。现在武器也有了,密道也有了,果然是鬼使神差,注定自己要走上这条江湖路!
正在神游物外,忽然「砰」地声,门被大力推开,吓得李逍遥急忙回头,只见眼前立着三个苗族大汉,人人头上都缠着布巾,肤色黝黑面目凶恶,体态更是个比个健硕。苗人向来身量不高,但是这三人散发出的那股勇悍之气,使他们就像李逍遥面前不可逾越的高山,光是看看都觉得紧张至喘不过气。
为首的人缠着镶有宝石的头巾,在上午的阳光下灿烂生辉,脸上蓄着浓密的胡须,腰佩苗刀,显然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这么快就遇上对手?李逍遥瞠目结舌,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时,李大娘由三名汉子背后绕了出来,讶然道:「你还没打扫好吗?这么慢吞吞的!」
「好,好啦」
李逍遥胆怯地躲在李大娘身后,毫无个武林高手该有的英勇。
李大娘这才转身对那为首的苗人道:「客官,这就是我们的上房,有事吩咐这小子便成。」
那苗人头领点了点头。
李大娘又对李逍遥道:「快招呼这两位爷去另间房!」
李逍遥忙道:「喔,喔,我知道了,客官请。」
两人虽然听在耳中,身子却纹丝不动,显然是等着他们的首领吩咐,才肯出去。
那首领并不理睬二人,继续对李大娘道:「这间客栈我们包下了,除了老板和伙计,其他不相干的人全部给我请出去!」
声音低沉,还带着怪异难懂的南绍口音。
李大娘陪笑道:「知道啦,小店本来还有很多预定下的客,现在全让他们别住进来了。」
苗人头领满意地点头。
李逍遥心中暗笑:「哪来预定客?三天也没两只小猫,婶婶这回可赚啦!」
李大娘眼就看出李逍遥正在想什么,生怕他个不留神,就惹怒了这三个凶狠的苗人,忙催促道:「别发呆了,帮我招呼客官们歇歇腿,我到厨房准备酒菜。」
「喔,好啦,这两位大爷请随我到旁边的房来。」
李逍遥将另两名苗人带进旁边的客房,问道:「二位爷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两人对视眼,其中人道:「不必了,但是没有我们的吩咐,不许闲杂人等上楼来,你知道了吗?」
李逍遥高声应答:「是,小的知道了!」
那说话的苗人从腰袋中抛出块银子,扔给李逍遥:「这个赏你,乖乖听我们的话,赏银不会少你的。」
居然出手就是白花花的银子,李逍遥顿时怔住,连忙道:「是,是,谢大爷的赏!小店定让您感到宾至如归!」
出房后,李逍遥偷偷掂了掂银子。
少说也有五钱,有生以来第次拿到这么大笔钱啊!
「哇哈!真是遇到财神爷了!」
李逍遥连忙收起银子,这三名苗人虽然样子吓人了点,不过出手这么大方,却也算是好几年才会遇得上次的贵客啦,再怎么说也得好好服侍,让他们多住上几天才是。
李逍遥三步并作两步地溜到了厨房,面吃婶婶替他准备的早点,面道:「婶婶,那三个苗人打哪儿来的?真不寻常!」
婶婶忙着烧柴杀鸡,道:「别多管客人的事!他们这些江湖上的人,不是杀就是仇的」
李逍遥大为兴奋:「他们真是江湖上混的?」
「叫你别多事你还问!」
「酒来小口酒就行了,给我酒哇」
门口忽然有人口齿不清地叫道。
李大娘把菜刀往砧板上劈,怒道:「大早就有酒鬼找上门来,逍遥,去把他轰走,别影响了生意。」
「喔!」
李逍遥懒懒地起身,来到门口,只见走廊处斜倚着个瘦小汉子,红通通的酒糟鼻不住地吸着,对鼠眼也像睁不开似的,醉态可掬,身上的道袍邋遢褴褛,乱蓬蓬的头发随便地挽成个发髻,只以根树枝为钗,背后倒是背着把破剑。
李逍遥才走近,便闻到股酒臭,不由得掩住了口鼻。
「喂,这位道长」
那醉道士见到李逍遥,也不知他如何出手,把就拉住了他的裤带:「给我酒小口就成啦,小朋友」
李逍遥吓了跳,下意识地往后退时,裤带早给他扯掉,脏兮兮的布裤顿时松脱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内裤,他赶忙扯住裤腰,叫道:「嘿,别拉拉扯扯的,我给您倒杯茶醒醒酒,你喝了茶就到别处躺去,好不好?」
「不要茶,要酒!」
「你都醉成这样了,还喝酒啊!」
醉道土道:「我越喝酒,越清醒没酒喝,就醉得走不动啦」
李逍遥奇道:「哪有这种道理?我不信!」
「不信?不信就拿酒来,给我喝了保证我马上生龙活虎,还能教你使剑」
李逍遥眼珠子转,呲着牙笑道:「嘿,你倒机灵,变个法子骗我酒喝!我才没这么容易上当呢!你赶快走吧!」
醉道士抓着李逍遥的衣角,道:「没酒喝,我步也走不动你就行行好吧」
李逍遥用力要挣开他,耳边已听见婶婶在厨房叫道:「逍遥!你别又在外头混,快来帮忙!」
「知道啦!」
李逍遥面朝里面答应,面用力扯,把裤带扯了回来,忙不迭地往裤腰上系,苦笑道:「给你酒,让我婶婶知道了,我准挨骂!你要躺就躺吧!唉!」
说完,连忙拔脚而回,背后还传来那醉道士有气无力的恳求:「小兄弟我只要喝小口酒就行了口就好」
「没见过这么赖皮的酒鬼。」
李逍遥喃喃自语,以前在余杭小镇见过的道士不少,这个却是头回看见,不知是从哪边云游过来的。
哇,今天这小小的镇上,又是苗人,又是道士,好像下子外地人全集中到自己家的客栈来了。
「你快把这三份酒菜先去送给客人,送了后马上过来,还有事要你去办!」
李逍遥看,桌上那三份饭菜有肉有酒,婶婶还在熬鸡汤,看来真的是对这三名出手阔绰的客人十分用心。
李逍遥端了酒饭,便往屋内走去,来到廊上,那名醉道士还倒在原地,只是比刚才更要委顿。李逍遥越想越是好奇,真的会有人越喝酒越清醒,不喝酒反醉的吗?
醉道士见到李逍遥手中托盘的酒壶,眼睛便亮了:「酒!求求你给我酒」
李逍遥连忙后退了步:「不行,不行!这是给客人喝的。」
李逍遥怕又被他缠住,忙从他身上跨过去,快步上楼,来到客房外,先敲了敲上房的门,道:「大爷,请用饭。」
苗人头领的声音从房内传出:「不必了,拿给我的两个手下。」
李逍遥暗想:「他不必吃饭的吗?」
但不敢多问,只好连声应诺,同时将酒饭拿到另间客房外。
未来得及敲门,门早已从里面打开,其中个苗人大笑道:「好香!老子远远就闻到酒菜香味啦!」
个苗人接过李逍遥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也不拿碗筷,径自用手抓了大块肉,便往嘴里塞。
李逍遥暗想:「江湖侠士吃饭都用手抓的吗?嗯,果然与我们镇子上的普通百姓不同」
另人抓起酒瓶,对着瓶口便灌,不料才喝了口,便皱着眉,呸地声,道:「这是什么酒?点味道也没有!」
李逍遥忙道:「大爷您有所不知,此酒乃是江南名产,名为桂花酒,清香甘醇,连当朝的贵妃娘娘都爱喝的不得了呢!」
那苗人听,怪叫道:「娘娘爱喝?你拿娘们喝的酒给我?拿走!拿走!拿别的酒来!」
李逍遥陪笑道:「敢问大爷想喝什么样的酒?」
「我听说中原的五粮液,还有什么玉冰烧老白干,都是等的好酒,通通拿来尝尝!」
李逍遥听这些烈酒,不禁咋舌道:「这恐怕有点儿不容易,五粮液产在四川,玉冰烧在广州,老白干嘛,要黑龙江才有」
「废话什么?还不通通去拿来!」
「那那可要跑遍大江南北,年半载还不见得能回来呢!」
另个苗人摆了摆手,道:「既是如此,那就算了,我们自己带有酒来,去吧!」
李逍遥顺势将桂花酒收在怀里,退了出去。
怀中揣着桂花酒,李逍遥小心翼翼地走到后庭。
那醉道士还躺在原地,喃喃道:「酒求求你,口只要给我喝口就好」
李逍遥压低了声音,道:「看你可怜,就给你喝口吧!只能喝口喔!」
「好,好,就口!」
那醉道士听得有酒,顿时来了精神,跃而起,接过李逍遥手中酒瓶,连谢也不说,「咕嘟嘟」地大喝起来。
「啊好难喝的酒!」
道士擦了擦嘴,果然精神比刚才没喝酒时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