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语般地说,“荷荷,我苟同你的想法。我们俩的成长历程一样,所以对人生走向的选择也出现了同意见。可是你想一下,当时我们疯狂备考选调生的时候,你是比我更胸怀天下的吗?我只是想凭借这条路改变自身的命运,你当时却是有好多施展自己政治抱负的想法的啊,这毕业才两年的时间,你的思想格局怎么就变化这么大呢?”
荷荷恍惚地笑了笑,“宝宝,你口中说起的那个曾经的胡荷荷,对我自己来说真的是太遥远了……我也没想到,自己的内心会变化这么多,也许一切都要等经年以后、时间给出我孰对孰非的答案吧……你放心,你隙过的好朋友胡荷荷还是会‘胸怀天下’的,过是换另一些方式了,因为我个人的能量实在太小。达,才能兼济天下的。我现在只能做到独善其身……而且你我现在都清楚,在当下,一个女人,光有一腔抱负是够的,还需要有平台!而这些,通常,更需要踩在男人的身上才能抵达得了啊……”
话题又沉重了。
她说的,我比她体会的更加深刻。
我亲爱的荷荷,就算后来她过的穷困潦倒过,但是我依然相信,以她对社会公益事业的热忱和对工作雷厉风行且无私担当的能力,只要给她一个支点,她是能够开拓出一方局面来的?
但是机关乃至整个中国社会的这个江湖中,往往是绝对的正能量就能够取胜和有用武之地的……
与荷荷通完话后,我的内心充满惆怅和甘。
对于这位唯一的知心朋友的生活现状,我是极其满意放心的。
我总是将一切归责于她父亲对婚姻的亵渎改变了荷荷的二十年来的性情。也怨怪那个除了外型错外一无是处的何震东。如果荷荷没有遇见他并这么快选择嫁给她,那么她的青春是会有无限可能的。
10月1号,我联络柳芽儿嫂子一起会同那位迟德建,在s市的大观园私家会所与李格非局长和蔡副行长见了面。
我本人却并没有出席,所以蔡强是知道乔宝宝才是真正的牵线人的。
他们是如何洽谈并达成合作意向的,我并知道,只是到了晚上,柳芽儿嫂子给我打电话,高兴地说,小白他表哥的资金问题有希望了!那个副行长同意帮他出方案解决问题。
她说,迟德建想改日请我吃个饭、表示一下,看我什么时候有时间?方便?
我跟她说,我就是没事# 多管了一下闲事,正好认识他们,认为能帮上忙,所以就给联络了一下。都是朋友之谊,没什么需要表示的,以后认个朋友就是了。
好容易拂却了柳芽儿嫂子受迟德建所托的热情约请后,李格非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自那次雨中一别后,我跟这位局字头儿的领导再没谋过面。
这次我借力使力,以他为介再次利用了一番那位蔡副行长,怎么着也得表达一番谢意的,于是就接起电话,甜甜地说,“您好,李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