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搭在颈下的锁骨窝处,他们说过,我有好看的蝴蝶骨。他们的吻隙一遍遍烫烙在这里,然后流连着往下,落到尖翘的峰谷间,辗转含弄顶端的蓓蕾……
我记得姥姥和妈妈都有这样好看的颈窝,都有相对乡野女人来说特别白净的肌肤。只是她们一直在山野地头劳作,所以脸和手上的肤色被风吹日晒得反而比身上的要黑一些、粗糙一些。
现在想来,我们在村子里一个族人都没有,我只知道我们这一户乔姓人家和隔壁乔桩伯伯家的乔家并是同宗的。村里人说过,我们是外姓人家,是知道打哪儿流落过来定居在那个村子里的。
那么,过了半辈子穷苦生活的姥姥,难道有什么别人所知道的故事吗?她是玫玫妈那样的命运吗?
乔君祚,这是一个更有男儿气概的名字,却用在了姥姥那样一个普通的乡村老妇的身上。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这具传自姥姥和妈妈的美好侗体,恍惚地乱想着,
浴室的门被推开了,披了一件法兰绒长衣的许书记走了进来。
他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收紧,用了一下力,我轻轻伸吟了一声,回眸嗔他,“您坏——”
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耳根,热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窝里,拂起我的丝,“呵呵,是吗?怎么坏了?”
说着,他的一只手在我的眼前抬起来,一条细细的链子晃在了我的眼前,接着,又触到了我胸前的肌肤上,小蛇一样蜿蜒着,凉凉的。
我用手托住,他却已经将后面的搭扣扣在了我的颈后,“隙吗?珠玉无价金银有价,前者的市价是虚的,后者却是保值的,这链子细一些,但是起眼,点缀你这小脖子非常合适,招惹是非。隙吗?”
链子已经圈到了我的颈项上,下面一枚小小的转运扣点缀在胸前,在灯光下璀璨着它精致的切割光芒。
我的手指抚触着胸前的链子,感受着这个男人在我身后的温度,“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了啊?您变出来的?”
他拧拧我晶莹的耳垂,“去外地顺便买的。你这小脖子这么可爱,老是空落落的,可惜了,这样一点缀是更好看吗。”
他们之前送我的饰都太贵重,对于乔宝宝的身份来说,那样的饰只适合用来收藏,适合佩戴。
而这条打眼一瞧起眼的小链子、却精致地妆点了我的年轻娇媚,恰到好处。
我说,谢谢书记爸爸。
他含# 着我的耳垂说,“刚才锦蝶的一番话,你怎么看?”说着,他的手又落到了我胸前的一对翘物上笼住,慢慢地捻弄着。
我的身体滚过电流,那两颗蓓蕾又在他的指尖戏弄下膨胀了起来,一股股热浪直奔胸腹之下。
我在他怀中轻轻挣扎一下,“还能怎么想?只能听着呗,一切都是小乔怎样想就有意义的,一切还都掌握在您和锦蝶姐的手里?”
“呵呵,懂事,乖巧。好吧,既然你有这份淡定,我也就说什么了。过,你小东西该打,又叫错辈分了,该叫她姐的是吗?你是总叫我爸爸和舅舅的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