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也在我的手心里钻动了一下,“呵呵,好吧,我知道了。还有,我这儿,随时欢迎你游离过来纵肆一下,来而拒,而且继续保证会扰乱你的自由。”
我说,“谢谢林市长。”
这么收放自如的男女关系,真是无话可说。
跟林乔分开后,我接到小玫瑰的电话,问我自己一个人去了哪里?他们晚上玩累了直接睡着了,没注意到我什么时候在房间里了。
我说,“你们里屋外屋的玩的那么过分,早把小乔给忽略计了,现在才想起来关心她的死活啊?”
小玫瑰和大志他们笑着乱嚷嚷,
我也笑,说,“劳你们费心,我已经被你们排斥在外、单独行动了,你们自己回s市吧。”
挂断电话后,看到手机里夜里来的那条短信,打开一看,竟是付一石过来的。
他说,昨天回城,跟同事们一起聚餐,喝醉了,到你了,醒了,突然很想一个叫乔宝宝的女孩子现在,她一个人睡着了吗?我与她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可是,心理距离相离有多远?
酒后吐真言么?看着付一石后半夜醉醒后过来的杂乱无章的絮语,我的心里好象梗进了一枚杏脯,很酸,硬结着,堵的心里难受。
这样的乔宝宝,怎么值得他这个人在夜里辗转思念至难眠。
因为大石头,想起小岩。
这丫头,除夕时候跟我电话拜过年后就再没联系过,看来还真是热恋恋昏了头,没心思再关心我这往日闺密了?
我拨通她的电话,电话一直响,却没被接听,连拨了两遍,都是如此。
我恨恨地诅咒:胡荷荷,坏家伙,敢接我的电话,真是重色轻友啊!那个何震东就真有这么好啊?整天在一起卿卿我我的还亲够啊?怎么会连我乔宝宝都给遗忘了呢?坏,坏!你越这样,我会越隙何震东!因为他抢了你对我的好,好吧,你恋你的爱吧,我翼上理你了,看你到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
我一个人非常小人儿心态的嘀咕着,决定再主动给荷荷打电话或留信息。我要等这姑娘自己“良心现”,想起还有我这个朋友而主动联系我。
又接到周民的电话,说小筠听说我来9市了,想见见我,明天她邑学校去了。
我本来要自己去车站乘车回s市的,一听小筠要见我,又改了主意,让她在家里等我,我这就过去。
春节回家的小筠是在周民老家过的年,县城里的房子一直是锁着的。
我打了车,去了乔锴那个已人去楼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