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跟许多人上床,甚至是兄弟,姐妹,但是涉及到父子,母女,扒灰,岳母和女婿,,要突破这样的底线,却还是让人难以轻易接受的。
他又喝了半杯酒,仰靠在沙上,疲惫地说,“是啊,我是是很肮脏?做完以后,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干脆开车离开了那套海景房,半路上又接到苏大为被双规的消息,心理几乎要崩溃,所以就到你这儿来了,你会怎么看我?”
我也喝了一点点酒,双膝曲起来用胳膊抱着,蜷缩在他身边的沙上,下巴搁在腿上,摇摇头,“知道,心理冲击有点大,脑子糊涂了,知道该怎么想、怎么说。”
我想到了自己,二十二岁的乔宝宝在短短一年时间内,无数次地跟五个男人生过r体关系,其中两位还是亲兄弟,还有两位我叫他们为“坏爸爸”,这些,难道够震撼吗?而我却这么无耻而平静地容许自己一次次周转在他们身下……
我有什么资格评论手握权柄的男人许良啊?
在他心目中,我还是纯洁的只有他一个男人的小女人儿,所以他才会在我面前剖析并忏悔自己的卑劣龌龊事迹的,如果他知道了我的内心和身体甚至比他这男人更肮脏,他又会做何感想?他会如何处置我?
想到这里,我寒而栗,忍住又打了一个寒战。
乔宝宝,你玩的的确够过火,比林峰警告过你的,危险十倍止。
他站起身来,拉着我说,“走吧,别想了,时间太晚了,明天还要主持一个会议,太累了,陪我睡吧,以后再跟你说。”
我跟着他起身,回了床上,他脱掉衣服,因为我这儿没有他的睡一衣可换,便直接躺了下去。
他非常自然地搂着我,我窝在他怀里,想起刚刚还跟林峰一起叠压在这里、疯狂做一爱,内心禁一阵冲动,紧紧抱住了许良的腰。
我们真是一对折扣的奸男霪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