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以后,他走了,何子怡自己坐在餐厅里喝酒,把自己灌醉了,走错了房间,到了我睡的书房,,我怕被人现,敢强行推她回屋,她就哭着跟我说,她真是活够了,等把敏敏的病给治好了,她就去死。”
“她哭的梨花带雨的,伏在我怀里嘤嘤的,还抱着我说,‘良,良,敏敏整天被绑着,太痛苦了,她把自己的腿都给磨的褪了皮了,嘴唇也咬出了血,老爷子让男人来,我看她那样,心里比猫挠的都难受,要,你帮帮她吧?’”
我一想到明敏敏现在的样子,就忍住寒战,“她难道要一直这样被捆着关禁闭啊?她这瘾什么时候能戒掉啊?怎么戒?”
“捆着怎么办?如果放她出去,她会抓住任何男人无度地强爆人家的,,她这瘾要彻底戒掉的话,需要明家付出整座江山的代价,明老爷子能怒吗?他正在暗地运作,企图借力使力,争取明年帮那伙人在s市上一个项目,就可以博取回来半年的解药,那药一旦使用就必须坚持一年的疗程,一个月注射一次,一旦中途终止,她的小命就保了# 。”
我在他怀里抖了一下,“太可怕了,太残忍了。”
许良并无同情之心的说,“她这就叫自做孽,可活。出国的人有的是,怎么偏偏就她被人盯上下了这等黑手?还是她太狂妄太嚣张、给了人可乘之机?敢下这种毒的团伙,那是世界顶尖的,一般人还没这‘幸运’中标的,唉。”
我问,“那,中秋节晚上,何子怡那样跟您说,您,最后?”
他懊恼地摇了摇头,说,“这事一想起来,我就良心安,我堂堂一副书记,竟然干出这等事来,,这性质,有背人伦,我自己心理上也难以接受,可是,我就是做出来了,,”
他表现的的确非常痛苦,我弱弱地问,“您跟她以前又是没做过,做就做了吧,只是,她现在,毒瘾那么大,您,能满足她?”
许良把我猛地压进怀里,疯狂地吻咬着我的唇,吻的非常激烈,好象在泄着内心的块垒。
吻了一会儿后,这才放开我说,“你没弄明白,仲秋节晚上,我是跟明敏敏做了,我那天是跟何子怡做了,,而今天晚上,我又鬼使神差地跟她们母女俩都做了。”
我从他怀里复又挣扎起来,擦了擦自己刚刚被他亲的肿胀的嘴唇,可置信地瞪着眼睛看他,茫然地问,“您,真的?今天晚上?”
难怪他这天晚上会显得这么疲惫这么沮丧了,连一向保有的冷静理性都瓦解了,一口气跟我说了这么多可见人的内心私密,,,哪个男人做了这等有背道德伦理的事后,也难免会内心空虚、事后懊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