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村口,我们就听到村子里边有狗叫声,大家都确认风衣到了村内,可是村里路很窄,车不好走,我们就跳下车。步行追击。
由于响动过大,不少村民都醒了,纷纷出来观看。我们问一个村民,他指出了村支书家,我们上门找到了村支书,简单讲述了情况,支书和村民都行动起来说要配合我们抓坏人,文革阶级斗争影子还在大家脑袋里残存,所以一说抓坏人,大家都很积极。
但是风衣躲到谁家里去了呢,村子人家不少,一家家搜索很是困难。
我突然想起来,风衣姐姐是个寡妇,我问支书,村里有几个寡妇?支书说只有一个,我说就是她家。小王很奇怪,悄悄问我咋知道。
我也简单跟她讲了刑讯逼供那个女人事情。
我们把寡妇家围了起来,小王跟我说:抓住风衣后,和我一起回去处理一下医务所情况,你不是警察,不能审讯那个女人,更不能采取特殊手段对付那个女人。
我点头表示感谢。
砸开了院门,冲了进去,果然风衣躲在里边,他手里拿着菜刀,想跟我们拼命,他寡妇姐姐哭喊着拽着他,让他投降,小王上去一枪打在风衣腿上,然后踢飞了菜刀,活捉了风衣。
我们谢过村民,押着风衣上了车,到了卫生院,我和小王下车,爬进院子,给女人穿好裤子,冲洗了地板,然后才打开院门,几个同行警察啥都没问,配合很好,进来找了几块破布裹起女人尸体,扔上了车,大家一同驱车回到市里,卫生所情况就交给当地那个4个警察处理了。风衣被关了起来,小王和一个警察给我录口供,大家一边写一边商量,把不利于我信息全部省掉,直接把我描写成为一个孤胆英雄。我可以回家了。
第16章重婚有罪么
天色还早,我出了公安局找了个旅社睡了一觉,起来以后拎着行李,来到长途车站买票,在一大堆蓝灰绿人群中(那个年代人们就这三种颜色衣服)一个高挑红色呢子大衣身影吸引了我注意,这个女孩子背影好像孙同学啊,发型也很像。
我去买票,那个女孩子也在排队在我前面几个,她买好了转过身来,我心想他妈,脸长也很像孙同学,要是有个相机就好了,拍下来给她拿回去看看。
那个女人看到我,张大了嘴,跑了过来,兴高采烈拉着我:你怎么在这里,我以为你都到家了。
我看着她:你是孙红卫?长很像么。
她轻轻踢了我一脚:我当然是了,换身衣服就不认识了?
我一边顺着买票人流往前走,一边想着:做梦呢吧,在这里能碰到孙同学。
我回头说:红卫啊,刚才看到一个穿红大衣,就跟你这个大衣很像女孩子,张也跟你很像。
她说:那个就是我啊。
我想了想,脑袋有些迷糊:我在学校还是在家乡啊。
我完全清醒了:你怎么来了,你要干嘛?
孙调皮笑笑:我去看你夫人,看看她多少钱能把你卖给我。
我当时就傻了:你别瞎闹,不可能,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们家过年了。
孙撅撅嘴:不是啊,我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机会。
我不屑说:没人能拆散我和我老婆。
孙说:我一定要试一试,你敢不让我去,我就告诉你老婆你骗我吃你鸡鸡事情。
我苦笑摇摇头:你爱咋地咋地。
孙伸手挽住我手臂,就像情侣一样。周围人都看着我们。我也任由大家看着。
买好了车票上了车,和人换了座位,我们坐在一起,我慢慢给她讲昨天晚上事情,听孙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尤其是我和风衣肉搏时候,她指甲都插到我手背肉里了。
到了我们镇上,我们下了车,走在街上不少人都是认识了,大家看到我都热情打招呼:刘老师回来啦,呀,给我们带了个北京洋师娘回来啊。
刘老师,新媳妇很漂亮啊。
刘老师,这女娃是谁啊。
刘老师好,2师娘好……我脸红脖子粗,孙同学高昂脑袋,跟大家微笑打招呼。
到了家门口,如玉正在院子里和我闺女操练走路呢,我敲敲门,如玉抱起孩子奔过来给我开门。
如玉看到我身后孙同学:这位是?
我还没开口孙同学就自我介绍:我是刘某同学,前不久学校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刘同学严重受伤,我来向你们表示歉意。
如玉看了看我着急问:那里受伤了?现在咋样了?
我恼火说:让我进去先,在这里说话,让人看笑话。
如玉也发现不少街坊探头探脑。赶紧把我们让了进来。如玉热情给孙同学到了茶水,拿了瓜子花生等零食。
如玉简单介绍了他弟弟把我踢伤事情,如玉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目光集中在我裆部。
我说:经过治疗,我已经完全好了,如玉才长出一口气。惨白脸上才有了一丝血色。
我丈母娘也出来了,跟孙同学热情打了招呼。开始给我们准备饭菜。如玉也去帮忙,孙同学也站起来说要帮个下手,如玉笑着拦住了,让我陪着孙同学聊天。
我闺女摇摇摆摆走来走去,孙同学上去一把就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对着我闺女悄悄说:叫妈妈,快叫妈妈。一脸假装幸福,一脸花痴。
我被她气乐了:你让她亲妈听到,不跟你拼命啊。
孙同学想了想:叫小妈,快叫小妈。
我心里话,我闺女咋都不能认你。
没想到小丫头口吃不清说:小马,小马……孙同学激动抱着我闺女使劲亲,我闺女也咯咯乐着。
孙同学放下我闺女,从包里掏出一堆大白兔什么,塞到我闺女怀里。
然后又是奶粉,又是麦丨乳丨精,一罐一罐往外掏。我很惊讶你咋拿了这么多东西,不沉么。我都没有注意到。
如玉进来了,我苦笑着对她说:你闺女多了个妈,孙同学给咱闺女当小妈。
如玉愣了一下:是干妈吧,小妈是什么意思?
孙同学白了我一眼:就是干妈,我们那里管干妈叫小妈。
如玉乐了:闺女,谢谢干妈奶糖。
饭做好了,大家一同吃饭。
吃晚饭,我陪着丈母娘洗碗,如玉陪着孙同学说话。
丈母娘悄悄问我:这个女同学到底咋回事?
我苦笑说:她非要嫁给我,让我跟如玉离婚。我不同意,她自己就跟过来了。
丈母娘笑了:这女孩子很勇敢么。你有没有祸害人家?
我脸更苦了:妈,你四里话,我能做对不起你们事情么。
丈母娘甩了甩手上水,揪着我耳朵:你把江局长都办了,还敢说没做对不起我们娘俩事情?
我心里大惊:妈,你咋知道,如玉知道不?
丈母娘说:我跟江局长是老姐妹了,她跟我招了,如玉不知道。
我挣扎着想从丈母娘手里把耳朵抽出来,丈母娘不松手,我只好轻轻伸手咯吱她,丈母娘娇笑放开了我。
丈母娘笑着跟我说:你呀,到处留情,别以为我们啥都不知道。
洗完了碗,我们出来到客厅,我发现孙同学激动两眼红通通,刚才肯定哭了,如玉面色平和,但有一丝丝哀伤。
我问她俩怎么了。
孙同学说:如玉妹子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你夫人太好了,我再也不贪心了,我做你好朋友,绝对不会破汇们家庭。
我没听懂:你说啥呢,乱七八糟。
如玉坐在椅子上,孩子抱在怀里:孙家妹子对你是全心全意,以后你毕邑,就是孙妹妹照顾你了,她能在工作生活上更好帮助你,你们在北京生活对你发展好,只要你每年能回来看看孩子,我就满足了,等孩子大了,就给你们送过去,让他们在北京上学。
丈母娘也愣住了:咋回事?你不要你男人了?
如玉看着丈母娘:妈,他现在要发展事业,在北京比在这里强多了。
我明白了孙同学跟如玉摊牌了,没想到如玉很爽快答应了,搞得孙同学感动稀里哗啦。
我乐了:你们谁能做我主?如玉你说离婚就离婚啊,小孙你说让我去北京就去北京啊。
如玉我告诉你,想跟我离婚,除非杀了我,小孙你要想跟我在一起,你就当小。还得来我们这里生活,放下你北京大小姐架子。
如玉和孙同学一起骂我:你想得美。然后两个人相视笑着。
晚上,我和如玉睡在床上,丈母娘带着我女儿睡,孙同学在厢房睡。
我给如玉讲了为小雨报仇事情,如玉也听傻了,讲到我被风衣差点掐死,如玉吓用手捂住了嘴巴。大眼睛里全是泪水。
如玉想起来我鸡芭受伤事情,起床开了灯,脱了我裤子抓着鸡芭仔细检查,确认没有问题了,才握着它准备睡觉。
我暗示如玉想跟她乐乐,如玉说例假还没有结束呢,然后悄悄问我:要不要把闺女接过来,让我去找丈母娘乐乐。
我想起来丈母娘病事情,如玉说在我妈介绍大医院治疗了半个月,回来吃了一个月药,就全好了。
我说算了,睡觉吧,如玉想了想,捅捅我,悄悄问我:要不要去厢房,跟孙同学乐乐。
我吓得蹦了起来:我可没那个想法,我们之间可没有那种事情。
如玉说:有我也不在乎,我现在有两个娃了,我心思都在娃身上,你爱干嘛干嘛。
我算就不挂念我了?
如玉哼了一下,我挂念你有用么,你现在是大学生了,能回我这个窝,我已经很高兴了,我还敢说什么呢。
我搂着如玉光滑肩膀,吻了吻她额头:玉啊,你是我恩人,我在外面干什么最终都会回到你身边。
如玉说:你是感恩,那你到底喜欢我不。
我紧紧抱着她:我一辈子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