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休息时候，我跟几个要好哥们悄悄说了鸡芭恢复事情，大家都很高兴，同宿舍也追问我昨天夜不归宿原因，我笑而不答。
我没有再和她单独见面，只有在上课前，或者下课后我们悄悄对视，眼里都是爱意。我们用眼神表达彼此强烈思念和强烈渴望。但都理智克制着。
直到收到了一封信：小雨和她男朋友在执行任务时候遭遇敌人埋伏，双双牺牲了。
我含着眼泪，一个人到了操场上，眼望着家乡方向，赵雨音容笑貌在我心里不断地涌现着。多好一个女孩子啊，刚刚得到真正纯粹爱情，小两口竟然……寒假到了，我急冲冲登上了回家列车。
我没想到孙同学登上了到我家乡下一班列车。
到了市里，我直接去了小雨生前工作单位，见到了她领导。我之前也见过，现在已经是分居局长了。
他告诉我，小雨和她男友为了追捕逃犯，两人根据线索到了一个工地，没想到逃犯有人接应，而且有枪。他们为了摆脱警察追击，多人持枪躲藏在那个工地上。
小雨和男友刚到就被乱枪射杀，小雨共中了10多枪，当场牺牲，她男友也是头部中弹，也是牺牲在现场。
现在整个分局都在追捕这些逃犯，已经有部分落网了。还有几个主犯在逃。
我要求参加追捕行动，局长拒绝了我。我悻悻离开了。
离开公安局，我只好灰溜溜往家走，要坐公车。
我提着行李到了长途车站。随着春节临近，车站人流大了很多。
我顺着人流走，突然看到了以前和小雨一起工作那个女孩子，穿着便衣，也顺着人流走着，她眼睛很隐蔽盯着前边不远一个穿风衣男人。
我跟了过去，轻轻拍了一下那个女孩子肩膀。
她很紧张回过头。
她一眼就认出我了，然后伸手出来跟我拥抱了一下，在一瞬间，她伏在我耳边说了一声：那个人可能是杀害小雨凶手，你跟我配合一下跟踪他。
我点点头，她挽起我胳膊，头微微靠向我肩膀。我拎着行李，两个人做亲密状跟着那个风衣走向长途车站。
我悄悄问她：周围是否还有其他同事。她用目光给我指了几个不同方向走着，但目标似乎都是那个风衣年轻人。
到了长途车售票口，我们站在风衣后边几个人排队，我听到风衣买票正好是我家方向。等排到我们，我也买了两张那个方向车票。
女警察自我介绍说自己叫王小华，是小雨最好女性朋友兼同事，她牺牲对她打击很大。她发誓一定要给小雨报仇。
她一个同事悄悄跟上来，告诉我们：他们也买了车票，但是已经不能跟我们同车了，因为我们买两张基本是那趟车最后两张票。也就是意味着只有我们能同车跟踪那个风衣。
其他警察只能自己开车远远跟踪了。
我们上了车，座位离风衣很近，我一直看不清楚他脸。
一个30岁左右妇女也上了车，我瞟了她一眼，然后我悄悄问小王：那个穿棉袄女是不是你们人。
小王眼角看了一眼说不是。
我告诉她注意那个女人。
小王悄悄问我：为什么注意她。
我说：那个女人穿着很破旧，衣服上风尘仆仆，像是个干粗活女人，但是她脸很细腻干净，手也雪白雪白。不想是普通劳动妇女。
小王同意我分析。
当那个女人经过风衣身旁时，我注意到她瞟了风衣一眼，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笑意，分明就是跟风衣打了个招呼。车开了。
第15章虐杀
长途车是没有具体车站，到了某个大路口，如果有人叫下车，司机就靠边停，要下车乘客就下去。已经过了我们家所在镇了，风衣还没有下车，我们也坐着跟着。又到了一个镇，风衣突然喊了一声下车。司机就停车到了路边。我跟小王对视了一眼，小王摇摇头，我们就没有动。
车门开了，风衣起身下车，附近一个老大爷拿着筐也站了起来。小王赶紧大声跟我说：咱们也下吧，你帮老大爷拿些东西，反正下个路口咱们也到了。我站起来，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接过大爷举着筐。小王伸手扶住摇摇晃晃老大爷，我们也下了车。
风衣健步如飞走着。小镇上人不多，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踪了，硬跟过去，他肯定怀疑。我把筐交给了老大爷，慢慢走着，拉开了根风衣距离。后边上来一台车，车窗摇下来，一个年轻人冲小王点点头。小王挥手，那个车停了下来，我们也上了车。车上坐了几个小王同事。不少我都见过。大家都跟我点头示意。
车很快追上了风衣，但是没有减速，超了过去。我们从车窗帘子缝里看过去，风衣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门口有个牌子上面写着：镇卫生所。
过了两个路口，我和小王以及一个男同事下了车，往回走去，刚到卫生所门口，我就看到了刚才车上穿着破旧女人。我们进了卫生所院子，里边有几间平房。门都开着，有几个大夫和几个病人在做着诊疗。风衣在一间挂着内科房间里坐在一个板凳上跟一个大夫说着话。
我们进了旁边一个写着骨科房间，里边坐着大夫冲我们笑了笑，问那位不舒服啊。小王坐到他面前凳子上，没等大夫在问话，就掏出工作证给大夫看了一下，压低生意说：旁边病房风衣是一个在逃杀人犯。我们在跟踪他，请你配合。
大夫吓了一跳：内科那个病人么。小王说就是他。大夫说：他刚从我这里出去，我让他去。他手腕有伤，我给他处理了，他说肚子疼了很多天了，我就让他去内科看看。正说着，那个在门口跟我们同车妇女也进了院子，在内科门口探头探脑。
我有些紧张，不由自主望向那个妇女，我们目光接触到了，妇女似乎认出我们是同车过来。脸一下白了，迈步就进了内科房间。只听着那个房间稀里哗啦一阵响，那个风衣拉着妇女就跑了出来，风衣扭头还看我们一眼，两人飞一般跑出卫生所。
我们也赶紧站起来追了出去，风衣和妇女狂奔着，没多远妇女似乎歪了脚摔到地上，风衣站住回头看我们追来，想跑又想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趴在地上喊：快跑，别管我。风衣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跑，跟我们同行男警察掏出手枪就对天一枪，嘴里喊着：站住，在跑打死你。
风衣根本不减速继续玩命跑着，小王按住了那个妇女，掏出手铐铐住了她，回头对我说：你看住她，我们去追。然后也掏出枪追了过去。后面他们躲在车上同事也发动汽车追了过去。我没有枪，只好揪着那个女人往回走回到卫生所。进了院子，发现里边也乱成一锅粥。大家都在内科房间里外。我凑过去一看，那个内科大夫满脸是血坐在地上。
骨科大夫在旁边看到我拖着个戴手铐女人进来，赶紧跟大家说：这是警察，这是警察。内科大夫看到女人指着她说：就是她，她一进来说了几句话，那个男就给我一拳，就跑了。我让他们跟镇上派出所联系。
我拖着那个女人进了内科房间，让大家都出去，我说我要征用这个房间，暂时关押这个妇女，等其他同事和镇派出所警察。过了一会来了派出所3个警察，他们听我说是追捕逃犯，是之前在市里工地持枪杀害警察逃犯，全部都很紧张，一个回去打电话，一个剩下两个人骑上摩托车顺着追逃方向追了下去。
我看着那个女人仍留在卫生所里。我希望能把女人关到派出所，也去追逃。但是大家都没有这么安排，我也只好看着她留在原地。
到了晚上了，灯都亮起来了，卫生所大夫都回家了，只留了两个年轻大夫陪着我，我让他们在门口小房间里带着看门，我要在房间审讯这个女人。两个年轻大夫拿着两个木棒在院子门口站岗。
院子里就剩下我和那个女人了,我凑到那个女人面前，问她：你是那个家伙什么人？女人说：我是他女人。我接着问：前些天在城里工地杀警察有他吧？女人不出声。我又问了一边，女人还是不出声。
我火大了，揪着女人衣领就把她揪了起来，我恶狠狠地问：那天死了一个年轻女警察，你知道吧。女人吓坏了，哆哆嗦嗦说：我知道、我面目更加狰狞问：你知道那个女警跟我是什么关系么。女人颤抖说：知道知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小雨跟我算什么关系？情侣不算，师生也不算，朋友似乎也不合适。
我抬手给了女人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我都不知道我跟她什么关系，你咋知道。女人差点被我打昏过去，嘴角流着血，眼睛反白。我松开她，她就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我接着对着她腰腿就一阵乱踢，嘴里骂着：你男人着死，敢杀警察。
女人拼命扭动着腰身，满地打滚想躲开飞脚，嘴里喊着：警察打人了，警察杀人了。外边两个男大夫冲了进来，看着眼睛血红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半天一个大夫鼓足勇气拦着发了疯我：同志，同志，不能再打了，在打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