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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21-30)(2 / 2)

苏香香眼中充满蛊惑:“刚好用他来交换我真正想要人。”

第26章、王爷千岁,兄妹相见不相识,只当遇佳偶夏子焱这次回来赏赐下去不少东西,府里跟过春节一样,四处喜气洋洋,仆从们边洒扫脸上洋溢着笑容,倒是别府里不曾有。

林牧遥四下瞎逛,问清夏子焱在花园,由仆从领着朝花园去。

院子里花香隐约,小荷塘中开满荷花,树下设桌案,夏子焱在作画,他抽空总要为苏香香画上两幅肖像,林牧遥几年前在飞剑山庄夏子焱房里见过不少苏香香画轴,或卧或坐或巧笑戏水,笑夏子焱情人眼里出西施,把个女子画得跟仙子似得。见到真人时,才知道世间竟真有如此美人。

夏子焱低头与苏香香说些什么,风过扬落些不知名花瓣,两人轻声漫语,男才女貌,姿态亲昵气氛旖旎,站在一处非常养眼。

夏子焱两肘支在苏香香上方,突然问:“师傅说他夜游皇宫,在东宫发现一名小宫侍,他当年眼见宫闱秽乱,又遇上你觉得可爱,怕你将来也变作那番模样,于是冒死带你出宫,这话以前我信,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真相了”

“以前信,什么时候起又不信了”

苏香香去吻夏子焱,夏子焱手中毛笔勾完最后一笔,拿帕子擦擦手。

“从你嘱意我打掉师傅门牙时候。”

夏子焱轻笑。

苏香香随即也笑,两人唇齿相合,情意绵绵,分开时恋恋不舍,苏香香眼睛扫到不远处林牧遥,眼中闪过冷意,她对林牧遥不喜,神态也不再是那内宅婉约妇人模样,夏子焱自觉松开她。

“师傅并没有骗你,我也没想过瞒你,只不过你以前从来不过问我身世。”

苏香香声音放低,面对荷塘,长发随风而动。

夏子焱脸色不再轻松,背手与苏香香一同站着,声音低沉:“你被师傅带出宫时间,七公主也不知去向,我不难推测出你真正身世。我之所以不问,是因为你一直在害怕有人问起,你担心自己是真被遗弃。”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现在跟我说这些师傅劫持我出宫后,曾将我身上衣物换到一具年岁相仿女尸身上,这才躲过重重搜查趁着夜色逃出京城,在所有人看来我早已经死于非命。”

苏香香面带哀伤,与至亲不能相逢绝望,连她自己或许也不知道,自己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

“别怕,你还有我。”

夏子焱将她搂进怀里安抚,他声音沉稳冷静,天生带着令人信服力量,让苏香香渐渐平静下来。

夏子焱这才继续说:“庄里曾经闯入几十名死士,我不断加强布防,就在最近,我为你画一百多幅画像全部被窃取,争斗时打落兵器是飞剑山庄独门冶炼打造。”

“是朝廷里人”

苏香香心跳猛停一拍。

夏子焱点点头:“其实早在多年前,六皇子找到飞剑山庄,主动让庄里负责铸造兵器时我就在猜想,或许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你,师傅来去如风行踪不定,任谁也难从他身上查到什么,却很好将他与当年敢于在宫里劫持你绝世高手联系起来,他们于是把目光放到师傅门下一众弟子身上。他们拼死闯入飞剑山庄却只为窃取画像,只能说明,他们已经怀疑到我身上,并且怀疑画像中女子正是他们要找人。”

苏香香反而松口气,只是眼中忧愁重:“看来躲是躲不掉,我这位六哥与我同父同母,倒不会害我。我只担心那两个皇姐心狠手辣都想致对方于死地,一旦知道我活着,未必肯放过我。”

“我们要早做准备,招揽男眷才行,林家根深叶茂,背后势力于你有助益,他是家中独子,三个姐姐都在朝为官,对他很是疼爱。”

夏子焱趁机劝说。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

苏香香话音刚落林牧遥声音就响起。

“子焱和嫂子兴致不错,牧遥看这画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风姿万一。”

来人羽冠银袍,与夏子焱想比,没有那股冷静稳重,却自有一股男儿秀雅姿态,显得俏美非凡,惹少女春心荡漾。

苏香香自然不是那等懵懂无知少女。她这时还靠在夏子焱怀里,也不避嫌,掩唇假笑,敷衍道:“子焱信中多次提到你温文守礼,你倒会一见面就逗趣我。”

林牧遥见苏香香娇笑俏丽,艳光逼人,心思早已大乱,于是也判断不清苏香香话里是意味,做出一副礼貌谦让君子风范:“牧遥说真心话,嫂嫂是牧遥见过最美女子。”

苏香香拿眼睛看他,直看得林牧遥满脸羞红,见苏香香只管和夏子焱柔情蜜意,心中生出莫名醋意。

当年,三皇子秽乱宫闱爬到太女床上,宫室近亲相奸久为诟病,女皇陛下得知大为震怒下令彻查,不但查出另外两名皇女都与朝臣勾搭成奸谋,还查出不少不堪入目勾当,东宫大乱,随后易储、除奸佞,参与此事大皇女也就是太女被罢免储君之位与三皇子一道,逐出宫墙流放千里,东宫上下宫侍一百余人全部处死,波及朝堂,近二十名朝臣被罢免,牵连甚广,天下哗然。

四名皇女一流放一失踪,宫里剩下两位皇女,争得死去活来,朝臣分为两个党派,二太女党,四皇女党,二太女冷酷嗜杀并不讨女皇欢喜,虽贵为当朝太女至今手无兵权,四皇女贯会投机取巧,五皇子执掌兵部与二太女一向合不来,对四皇女做派也嗤之以鼻,六皇子年少封将,执掌二十万大军,却与飞剑山庄这等武林名宿走得近,对夏子焱委以重任同时,对苏府虎视眈眈。

三人聊了一会江湖上趣事,便商量去金玉盘酒楼吃饭,酒楼名字叫金香玉,取苏香香名字中一字,气派华丽真正金镶玉啄,里面布置穷奢极侈,京中权贵落脚点。坐落在位置最繁华十字路段。

中午饭点客似云来,位置爆满,平时吃饭还要预约,好在不论是否客满,金玉盘一向单留下一个视野最好房间给苏香香。

苏香香行事低调,来金香玉吃饭时候并不多,从轿子里出来时候,看着门口硕大黄金牌匾,以及碎玉镶嵌楼面,感叹金玉盘这是恨不得把整座楼都用黄金和玉石铺满。

金玉盘亲自跑到门口迎接,他原本面如冠玉,丰唇俊朗,一身华丽绸缎衣裳满是金元宝,手腕金镶玉镯子,十个指头个个不闲都戴着扳指,头上戴顶黄金打造金冠,冠顶一颗鹌鹑蛋大明珠,两边垂下玉珠串,很是富贵繁华。

从夏子焱手里抢过苏香香小手,略带滑稽,小心翼翼牵着说:“地面滑,当心点。我给你留着厢房,想吃什么我叫厨房做。”

苏香香掩面直笑:“人都说财不外露,你今天这身装扮,花里胡哨,也不怕歹人绑票。”

苏香香精雕玉琢人儿,她不像京城中那些一心只想勾搭男人扩充家眷女子穿着裸露做派豪放,她打扮中规中矩,衣衫整齐合体,姿态端正柔美,她这一笑,犹如云开日出,暖风袭人。

厅里无数双眼睛都看着那婉约而行美人,身边三名男子都是年轻俊美人中龙凤,厅内不少衣着暴露女人与之相比,隐隐都不自在将都快露出乳头衣领拉回去,这时却有人不知好歹摔杯盏。

一名中年男子哇哇大叫:“掌势不说没有厢房吗竟敢骗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

林牧遥心仪苏香香,顿时就想出头,叫夏子焱拦住:“今天恐怕有身份不同寻常贵客,事态扩大对谁都没好处。”

几人也不管那闹事,只管去楼上厢房。那男子身旁还坐着一名衣着暴露女子面目不善,并几个看好戏同伴,大概可以推测定是那女子心生嫉恨授意而为,故意寻隙滋事。而那名女子临桌,还有另外两名身着锦衣男子,并两桌身着便服带刀随从。

刘员外掀桌子掀凳子继续闹腾。

另一边楼道出来一名年轻男子,左拥右抱两个薄衫美人,与苏香香几人错身而过。男子面目俊俏,锦衣华服,声音慵懒随意,透着威严:“来人,把那个闹事,给本王丢出去。”

原本安静看戏两桌侍卫,二话不说,架手架脚,将那名男子丢出去,一边嘴里还喊:“王爷饶命,草民不知道王爷也在,惊扰了王爷,王爷恕罪,啊呀。”

惨叫一声,顿时整个都清净。

满厅皆惊,跪下参拜:“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香香转头去看,隔着远远人群一眼,那年轻男子也看过来,两双眼睛胶着在一起,便再也分不开,苏香香浑身颤抖,眼睛酸涩。

男子神色不明,眼中幽光黑曜石那般美丽,丢下两名少女,朝苏香香大步走去,声音轻得怕把她吓跑:“你是谁家女子见到本王,为何不跪”

“王爷恕罪,我臣妇”

苏香香才发现,他已经站到自己面前,连忙便要跪下,手就被托住了,力道堪堪将她扶起。

“为何流泪可是因为我吓到你啦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将自称都改了,轻声哄她,一边她面颊上泪痕轻轻抹去,眼睛一眨不眨留在她脸上。

眼神神情,都好像他在看他最心爱女人,苏香香一面觉得侥幸,一面觉得好笑一面眼泪不断掉落,亲人见面不相识,心中饶过百般滋味。

第27章、王爷h,我是你妹妹呀,你怎么可以我是你妹妹呀,我是你同父同母嫡亲妹妹。

百人跪拜,王爷没叫起来,每个人双膝着地低头抵地,人群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金镶玉砌酒楼,繁华旖丽背后,她亲哥哥将她困在怀中,吻着她。

她甚至不敢挣扎不敢出声,无助任由他舌头在口中肆虐,汲取她小嘴里甜美芳香津液,她只敢紧紧抱着他,借以逃避他缠绵长吻。

他回抱她,胸口剧烈起伏,声音清越好听:“我叫陆景焕,你叫什么名字。”

“景哥哥,我是香儿啊。”

她身子在他怀中颤抖,声音低到只有他能听见。

即使那哭声小得苏香香自己都听不见,夏子焱却似乎感受到苏香香发自内心哀伤,顶着冒犯皇室危险,一把将苏香香扯回怀里。

陆景焕终究没有听出苏香香话中含义,顺势松开她,拇指戳在心脏上:“记在这,等我去找你,嗯”

“王爷,内子胆小,还请王爷饶恕则个”

夏子焱接下来客套话,哽在喉咙里。

见到面前这张肖似苏香香脸,瞳孔可见收缩,嘴张开却一个字说不出口。

“本王恕你无罪,都平生吧。”

陆景焕眉间阴霾一扫而空,目光留恋搁在苏香香身上,直到夏子焱将她抱走,她激动得连路都走不了。

一想到自己一个吻效果这么大,陆景焕心情莫名大好。

这个女人,他想要,第一眼看到,骨子里就生出疼,好像是自己丢失在外多年宝贝,终于给他找着,那种血肉膨胀满足感嗷嗷叫,他脑海里只有她含泪承受他肆意亲吻模样。

一连七天,他眼睛里装不下任何女人,派去苏府下拜帖人回报,苏香香身体不适不宜晋见,想到她此刻被其他男人骑在身上撒欢,就气得发狂,忍得发狂。

“混账,什么身体不适,什么不宜晋见,都是鬼话,再请不到人,提头来见。”

陆景焕已经第n次将回报侍卫揣翻。

侍卫统领到底是人精,等不到陆景焕气得杀人泄愤,天色刚擦黑,就已经将苏香香请过来,不过不是正儿八经请,而是抬进王爷府。

苏府院内鸡飞狗跳,几十个王府侍卫,面蒙黑布,剑架在一众家丁侍从脑袋上,警惕盯着夏子焱等人,而夏子焱身后同样站立服色各异众江湖人士,两边人身上都带着不轻伤。

“王爷,人就在里面躺着呢,她一直哭,动静太大,属下只能下了点迷魂药,这才能带得回来,王爷慢用,属下就不打扰了。”

侍卫统领点头哈腰。

她在里面,她在他床上躺着太大惊喜,陆景焕有些不敢置信,他悄悄推开门,唯恐再生变故,房里还是他熟悉摆设。

苏香香躺在他那张大床上,身上穿着一席水蓝色抹胸长裙,外罩流云百结拖地绸衣,长发似乎刚洗还没有完全干透,身上有一股股刚沐浴完还没散去清冷花香。

陆景焕手一点一点滑过她眼角,脸颊,嘴唇。

苏香香缓缓张开眼,似醒未醒模样,嘴唇在他手指下张开,丁香小舌卷着指腹,陆景焕下身立刻就硬了,俯下身吻她,汲取她口中甜美汁液。

她身体,她气息,她脸,甚至她眼睛,她一切都在吸引他,他血管里流每滴血都快要被这疯狂占有欲望烘干了,想要狠狠占有这个女人,想用他欲望征服她。

两手将衣物往下一拉,苏香香两只丰满娇美乳房就弹出来,粉嫩乳头,浅粉色乳晕,美得像雕出来手工品,乳尖在空气中敏感硬挺,陆景焕低头含住,将白嫩乳肉整个含进嘴里,舌尖在乳头上吸舔挑拨,口感绵滑酥软,那种美好感官简直无法形容。

“呜”

苏香香半梦半醒,感觉到身上男人气息不是她所熟悉,双手拼命抗拒,迷魂药药效逐渐散去。

“不不要不要这样”

她人逐渐清醒,但身体软绵绵使不出力气,花谷处男人热烫欲望疯狂厮磨。

明知身上人是自己血肉至亲,她身体却开始产生可耻欲望,她无助低低哭泣。

“不要拒绝我,让我仔细看看你。”

陆景焕拉开她挡住胸部手,眼睛里燃烧着赤裸裸欲望,耐心膜拜她身体每一寸,她身体在他温柔伺弄下缓缓松懈,将欢爱红痕种在她玉白身体各处,一边唇舌挑弄吸舔,烛火摇曳,春情肆意,苏香香溃不成军。

苏香香抱着陆景焕头,她想推开他,可是那软绵绵力气,像欲拒还迎,陆景焕胯间坚硬如铁紫红肉棒,隔着薄薄春纱顶开苏香香两腿。

“不我们,啊不可以”

苏香香理智在叫嚣,她想夹紧双腿,两条白皙笔直美腿曲起,只能是紧紧夹着身上男人腰。

“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从看到你第一眼,就想这么做,脱光你衣服,把你按在床上,听你叫”

陆景焕高挺鼻梁滑下她平坦小腹,湿热吻绵延向下,眼睛热烈盯着苏香香私处。

“你混蛋,你不是人”

她软软声音,像撒娇,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就像搔痒一样。

“是,我混蛋,我对不起你,用这种方式见你,我只是太想你。”

他亲吻她手心。

腿心神秘花户上毛发柔软,两片嫣红柔软花瓣遮挡住花心处潺潺流出蜜液,隐约可见一条秘缝,那里通向能让他快乐源泉,在他注视下,那条粉嫩花缝微微张开可口小嘴,随着她低泣抖动身体,一张一合,仿佛做着无声邀请,插进来,占有我。

“让我走。”

她无法起身,见推不开他,眼中泪水滚滚落下,他忍耐住,她那小口太小,他庞然大物那么巨大,他这时还能想到不能伤她,她还不够湿润。

“别哭,我会让你很快乐。”

他低头含住她花谷中凸起粉豆,技巧高超舔弄。

“啊不不要”

苏香香崩溃哭出声,随着他不停攻击她穴内敏感点,她无助躲避,可是每一次都能让他再次舔到那处软肉,她一泻千里,身体弓起来,花穴拼命收缩。

她泄了,在自己敬爱哥哥玩弄下,泄在亲哥哥嘴里。

拉开苏香香两条腿,陆景焕毫不犹豫扶稳龙筋,龟头顶在抽动花穴口,她没有力气反抗这一切,可是她还是试图阻止接下来事:“你知道我们不可以”

望着陆景焕清俊面容,苏香香无力伸出手,她想抽醒这个混蛋哥哥,陆景焕将她手贴到自己脸上,看着她梨花带雨绝美面容:“原谅我,我爱你。”

她泣不成声:“你混蛋,你怎么可以对我”

“啊”

身下一阵异物闯入胀痛,她惨叫,那并不因为真正疼痛,他很确定她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接纳自己。

“天啊,你好紧。”

这种感觉太舒爽,太美妙。

终于能与她结合,他终于将自己送进她体内,终于占有他朝思暮想蜜处,顶开那张诱人小嘴儿。

第28章、高h,亲兄妹h,王爷不要“你这妖精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令我着魔,一沾上就再也放不开。”

陆景焕盯着身下女人眼神幽深骇人,坚实有力臀部快速耸动起来,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尽根没入,巨筋深深撞进花心,她身体也随之摆动。

“呃”

那是血脉亲情作祟,她要现在告诉这个男人,自己是他寻找多年妹妹吗

他是那样骄傲一个人,苏香香相信他会选择杀了她

她承受着身上男人粗暴抽送,尽量让自己将他想象成其他男人,纤嫩双腿紧紧夹着他精瘦腰身,像狂风巨浪海洋中一叶小舟,承受着无尽情潮:“子焱啊救我子焱子焱”

“叫景焕,乖。”

男人脸上充满温情,轻轻哄她,如玉轮廓在光影下显得加俊美非凡。

“不”

苏香香拼命摇头。

“你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叫我名字,叫啊。”

他身下加残暴,明明那样温柔人,却有无数折磨人耐心。

“嗯啊,嗯景景焕太大了啊啊慢一点”

苏香香呻吟哭叫,哀求着身上激烈插弄男人。

陆景焕置若罔闻,他眼中幽暗如宝石光,盯在两人交合处,眼神加炽热,两只巨大睾丸毫不怜惜拍打在她下体处,发出啪啪巨响,腿根处穴内,嫩肉翻起,穴口撑得泛白,分开在两边嫩腿不住颤抖,透明淫水不断从那紧致贴合处溢出来,散发阵阵馨香。

苏香香受不了这样淫靡注视,挣扎起来,她泪眼闭紧,身体敏感颤抖。

“继续叫,叫我名字。”

陆景焕粗暴捻弄她那颗娇艳欲滴阴蒂,阴唇红肿,鲜红阴花在他手中颤抖着完全盛开。

“啊啊嗯啊不要再快了”

苏香香蹙着眉,泪盈于睫,她想要逃避,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男人手紧紧箍着她,那根赤红肉棒插在她那处销魂蜜穴中,伴随着满满鼓鼓胀痛,巨筋顶撞花心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粗暴插弄小穴中,小穴中像被一根坚硬烧火棍桶,就要捅穿了一样。

“叫我名字,叫景焕,求我,我就放过你。”

陆景焕捧着她脸,身上淡淡龙涎香,将她环绕,她又泄了,花水无尽涌出,他顶到她花心狠狠插进去,小穴一个劲痉挛,像千百张小嘴死命吸着他炽热龙根。

“景焕求求你,求你”

她敏感穴肉在哭泣,想要躲开他,却分明感觉到体内巨筋又胀大几分。插干动作越来越猛烈,她终于不管不顾哭叫出来。

“叫大声点,听不见”

陆景焕抓着两只摇荡椒乳,大力吸允。

“景焕求求你,放过我啊啊痛好痛景焕啊啊”

苏香香两腿大张无法合拢,穴内喷出多花水,滚烫汁液一下下喷在龟头上,穴肉猛夹,烫得陆景焕头皮发麻,加不顾一切狂插,迅猛之势仿佛一只发疯猛兽,她越是求饶,他欲望越是凶猛。

不知过了多久,蜡烛化作烛泪瘫开,穴口淫液插干出细细密密泡沫,苏香香两腿不自觉蹬直,尖叫一声,再度登上巅峰。

“我要射了。”

陆景焕低吼,深深钉入那烫得人心发麻穴内,她拼命锁紧小穴,想将他挤出去。

“嗯啊不不要射进去求你不要”

苏香香挣扎,双手被困在头顶。

“口是心非,一边喊不要,还夹得这么紧,都给你,都射给你。”

声音被陆景焕堵在一个绵长吻里,对着子宫口狠狠射进滚烫精液,精液凶猛打在子宫壁上,一直喷发七八次才停止,被亲哥哥精液灌满感觉清晰得充满罪恶感,她紧张得十个脚趾都绷紧。

苏香香捂着脸呜呜哭泣,身体不自觉蜷缩,他是她亲哥哥,他曾经那样不顾一切保护她,让小小她可以在暗潮汹涌宫廷内得以快快乐乐生活,可是现在他不顾一切侵占她,他还是那个疼爱她哥哥吗

“别哭,是我不对,我是大混蛋,别哭了,嗯”

陆景焕撑着身体,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哄,他吻落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轻轻碰了碰。

“我讨厌你,你放开我,让我走。”

苏香香不肯看他,她根本不敢看他。

陆景焕捧着她脸,眼中冷意渐渐渗出来,迫使她正视他:“你讨厌本王

那你喜欢谁,喜欢夏子焱还是喜欢金香玉掌势那个大夫还是你府里那两个侍者告诉本王。”

“我”

苏香香对上那双黑曜石般美丽眼睛,看到那眼中冷意,那种透骨寒冷让她感到害怕。苏香香相信,如果她此时说喜欢夏子焱,陆景焕会毫不犹豫杀了他,他是皇室,随便冠一个名头,就可以要了苏府上下上百条人命。

苏香香浑身颤如筛糠,眼圈一红,泪从眼角淌下:“我不是真讨厌你,只是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这样对我,我喊痛,你还还那么那么粗鲁”

陆景焕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虽然他眼中杀气还在,倒不自称本王:“是我不对,你夹得那么紧,里面又烫吸得那么用力,我一时忍不住我轻一点,好不好”

苏香香面红耳赤,只能点头,推他:“好,你你压着我了,你先起来。”

陆景焕随即一个翻身,男下女上,让苏香香骑在身上,两人下体依旧紧紧贴合,因为姿势关系,疲软欲望依旧埋在苏香香体内,他将苏香香手按到自己胸肌上,将她指头放在乳头上:“摸它,让我舒服舒服。”

苏香香心脏砰砰跳,脸刹那红了,眼中挣扎:“王爷我”

她怎么可以对自己亲哥哥,做这样猥亵事,虽然他们之间不该发生事,早都已经发生,可是她毕竟是被迫,现在这样要她主动求欢,她做不到。

“叫景焕,忘记了”

陆景焕嘴里噙着一抹笑:“你府里那么多男人,没人教你伺候男人手段吗”

“景焕。”

他身体精瘦却很结实,古铜色肤色,胸肌结实,乳晕是淡淡棕色,腹部六块纹理分明腹肌,这是她哥哥身体,完美得不可思议,苏香香有些痴迷,小手违背她意愿,揉弄男人细小乳头。

看到有下人进来预备洗浴用热水,紧张得拼命夹紧双腿,脸深深埋进他坚实胸口。

“害羞小东西,被人看着这么有感觉,嗯”

陆景焕发现她在人前身体加敏感,原本疲软欲望,被苏香香小穴那么紧夹着吸,又有复苏迹象,坏笑着顶了顶。

“啊呀。”

苏香香显然也发现体内夹着那物膨胀起来,便要逃开。

陆景焕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抓着她脚拖回来,从身后,赤红铁棒噗嗤一声,尽根没人,反抓住她两只手腕,迫使她不得不翘起屁股夹着自己龙根,一巴掌拍在苏香香翘起得屁股上:“走到浴桶那里去,含住,夹紧点。”

苏香香艰难夹着屁股,两腿绷直,一点一点朝浴桶走去,不时还要忍耐身后巨物撞击。

第29章、你让他射进去了是不是还说不缺男人虐心呀砰,随着门被猛撞击,几个王府侍卫被揣飞进来。

杜江身后跟着一众大理寺官兵,持着刀械,大咧咧闯入王府要人。

“王爷,下官追捕逃犯,得到消息凶手匿藏进王府,涉及王爷安危下官不敢懈怠,连夜搜查,惊扰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杜江眼不眨气不喘,一身黑锦官袍,目光冷练,动作麻溜揣翻一名王府侍卫,他就像一只优雅黑豹,黑夜是属于他狩猎场。

而这个时候,屏风后,浴桶中,苏香香被陆景焕按在桶沿,两手扣在后背,嘴被捂住,屏风上倒影清晰可见,一支巨物狠狠刺入她下体,迅猛耸动。

“唔呜”

苏香香挣扎起来,杜江却似乎并不知道她存在,她心里又急又怕。

“嘶好紧。”

陆景焕面对当下情形,仍旧不慌不忙,身下动作激烈:“大理寺正杜江是吧本王听说过你,丞相多次上折子提议提拔你,朝臣夸赞天底下没有你破不了案子,果然有勇有谋,看来众人所言并不浮夸。”

他倒是还忘记苏府有个杜江撑腰,不都说杜江与主母不合,不合能胆大到拿头上乌纱帽顶撞他这个王爷陆景焕想掐人。

“承蒙丞相抬爱下官方能升任寺正,王爷谬赞,下官愧不敢当。”

杜江死死盯着那道屏风,屏风中那女子身影纤弱美好,身形弯成一个绝美弧度,她身上男人位尊势大,根本不是他们惹得起,她怎么又趁机勾引男人,杜江眼睛恨不得能在屏风上盯出个窟窿来。

陆景焕冷哼:“你胆子不小敢夜闯王府,倒是小看你了。没见本王在干正事吗有什么事容后再禀,都退下。”

苏香香眼看着杜江等人退出去,眼中泪水掉个不停。

陆景焕不满,一巴掌拍过去:“专心点,哦,不要夹这么紧。”

腰眼酸麻,捅了几十下不甘不愿射出来,还恋恋不舍往那滚烫穴内送送。

“没良心女人,亏本王想着你夜不能寐,见到情郎,心都飞了。”

陆景焕一边埋怨,倒还算体贴把苏香香身上身下抹了皂角洗浴一遍。

苏香香穿戴整齐,打开房门,杜江笔直守在门外,苏香香随即扑进杜江怀里,再也不肯抬头,一眼也不肯看他。

陆景焕气不打一处出:“不知道杜大人捕获嫌犯在哪”

杜江敢闯王府自然早做好准备:“把犯人带上来。”

“算了,现在这个时辰夜深人静,犯人还是留给你审吧,本王也乏了,都散了吧啊”

陆景焕眼看找茬不成,再说他心理身体都刚刚餍足,心情实在说不上坏,也就歇了找麻烦心思,毕竟是他理亏,还是有点心虚。

“如此,下官告辞。”

杜江托着苏香香,见她身子颤抖,一秒不想在王府多呆。

市井中又多一条关于杜江传闻,勇猛无比杜大人,率领官兵闯入六王府捉拿凶犯,保护王爷,维护京城安宁,六王对杜江赞叹有加,大包小包礼品往苏府抬,由此可见当时抓捕凶犯时情形是何等凶险,试想当朝有哪个当官真正愿意为民做主,三半夜还捉拿凶犯,杜大人威武,杜大人生猛,等,以下忽略一万字赞美。

而苏府这一段时间里实在愁云惨淡,苏香香情绪不佳,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正弘受了不轻伤,他原本一介侍者,在府里位份低,同正羽两人相互扶持过得小心翼翼,那夜见苏府闯入一群蒙面人,拿刀剑比着苏香香,二话不说上去就打。

原本一场谈判,随着双方增派人手,硬生生成一场混战,叫王府侍卫统领直咬牙骂娘,一个小小侍者,哪来这种胆量,跟疯了一样完全不要命。

正弘呲牙咧嘴躺在床上,他背部一道长长刀伤。

“我身体精壮着呢,你懂得,嘿嘿,两天就好了。”

正弘趴在床上,背部刀口从右肩斜斜拉到左肋,绷带上渗出一条长得骇人血痕。

花瑞源手脚麻利为正弘换下染血绷带,自家有大夫就是方便不用等,那伤口狰狞,皮肉挣开,很是吓人。他这伤不休养十天半个月怕都好不了,还会留疤。

“以后万不可如此冲动,若是你有个万一”

苏香香眼泪不要钱似得往下掉,她受了惊吓,还强忍身体不适,到底是女儿家,看到如此血腥画面,再坚韧也有限度。

“嘿,死不了,怪我学艺不精,没办法护住你。那群混蛋竟敢这样对你”

正弘气呼呼,一旁正羽示意他少说两句。

有夏子焱在,这群武艺绝世江湖人都拿人没办法,刀剑搁在脖子上,哪是正弘能抵抗,对方一副劳资也是被逼摆明就是抢人。

正弘支起身体,捧着苏香香苍白小脸,眼里满是担忧:“别哭了,过两天活蹦乱跳又是一条好汉,你这么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香香伸手软软抱住正弘,小心不碰到他背上伤:“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疼你别光担心我,也担心担心自己。”

苏香香这刻粘人得紧,正弘很是无奈,他自己倒没把命太当回事,毕竟这世道家奴出生人,与家畜价值并无二致。

苏香香惹上六王那匹饿狼,以后该如何应对才是头等大事。

正羽将苏香香接过来,将她往外推,凑在她耳边细声劝道:“别看了,免得吓着,杜大郎君在门外等候许久,一会醋罐子打翻,指不定多捅他几刀,你再不出去,这里就要出人命了。”

苏香香闻言收敛心神,任由正羽将她脸颊上泪痕细细擦干净,苏香香对他二人与郎君般一视同仁,不代表他们就可以不遵守自己侍者本份。

杜江院里一向去浮华沉静土,跟他人一样酷冷明晰,屋里布置简单,桌上堆叠无数案宗,然后就是无数旧案文书码置书架,香炉里燃着股冷香,床帐布置华美,这还是考虑苏香香喜好。

苏香香可怜兮兮站着,手拎着裙摆,杜江目光锋利,像出鞘刀锋,苏香香心虚胆怯,并不敢靠近。

“过来。”

杜江伸手,苏香香抖着胳膊将小手放在他掌心,因为长期习武,他掌中蒙着一层薄茧,大手一扯。啊苏香香轻呼,天旋地转,人已经倒在床上,被杜江困在怀里。

身上衣物被杜江扯开,白嫩肌肤上还有药油香气,尚未散去点点爱痕很是醒目,杜江隔开她双腿,手指就伸进她小穴里抠挖,他在生气,动作也并不温柔,带着薄茧手指刺激着娇嫩穴肉,苏香香却很快有感觉。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一天都缺不了男人,是不是”

杜江面无表情,浑身散发出寒气冻人,他眼中没有一丝欲念,所做事却无比淫靡。

“不是不是这样。”

苏香香羞耻夹紧腿,咬着唇,细细呻吟声还是不断溢出。

“稍微碰一下就这么多水,还说不是缺男人,你想骗谁”

杜江目光嘲弄,抽出两指,给苏香香看带出淫液。

杜江衣冠整洁,反之她浑身接尽全裸,光天白日里看着像一种讽刺,苏香香撇开脸,面对这样赤裸裸羞辱,咬紧下唇忍受,眼圈却渐渐红了。

“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

杜江狠心不看她委屈模样,望着这片白皙玉体,上面欢爱过吻痕刺得眼睛生生疼,嘴唇狠狠咬噬上去,将那些痕迹一一覆盖住。

苏香香很疼,嘴唇张开,发出细弱蚊吟喘息,却倔强不肯求饶。

杜江见她这番模样,整个人像爆怒豹子,压抑情绪爆发开来:“你让他射进去了是不是告诉我”

第30章、我一直把你当哥哥。你要是我妹妹,我会杀了你,兄妹夏子焱很快被陆景焕找借口支开,回飞剑山庄继续监督武械铸造,拜陆景焕所赐,金香玉酒楼门庭若市,连花瑞源医馆也被病患挤得水泄不通,府里情形不妙,林牧遥执意留下,夏子焱只能作罢。连杜江都突然变得忙,他刚升任大理寺正,按说有一堆属下协理,却依旧忙得脚不沾地,有时连饭也顾不得吃。

陆景焕倒是很悠哉,隔三差五就往苏府跑,对苏香香死缠烂打。

国内五谷丰登,边境安宁,陆景焕不打仗时候时间本来就多,他原本征战沙场,统领二十万大军,身上带着一股修罗煞气,这样一个令敌军闻风丧胆人却偏偏生得俊美儒雅,天下女子排着队要往他床上爬,他却盯上苏香香。

苏香香见到陆景焕就跟见到要命阎王一样,转身就要跑,叫陆景焕按在过道柱子上,吻上去,惩罚性咬咬那嫣红唇瓣。嗯苏香香吃痛,低呼一声,让陆景焕趁机将舌头伸进嘴里,缠着丁香小舌起舞,苏香香对他甚是排斥,这让在女人堆里左右逢源战无不利陆景焕又恨又爱。

“跑什么不想见我我小兄弟可想你得紧。”

陆景焕大手紧紧抓着苏香香两只椒乳使劲揉搓,迫使她乖乖软下身子任自己亵玩,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苏香香就跟发情一样,脑子里就只想一件事,扒光她干她。

“不,不要。”

苏香香眼中泪汪汪,她平日较为保守内敛,陆景焕偏偏喜欢将她按在府中奴仆成群过道里亲热。

陆景焕裤裆顶起老高,把苏香香手塞进裤子里:“不想我在这里干你是吧

乖乖拿手安慰一下我小兄弟,肿疼得很,昨晚翘起一晚上,你伸进去摸摸,嗯”

不远处过道里,银袍羽冠男人,双手握成拳,一双漂亮桃花眼杀机四伏,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

那是他大哥心尖尖上女人,他憧憬女人,他暗暗爱慕嫂嫂,现在却两腿叉开,像最低贱妓女,光天白日里全然不顾廉耻公然交欢,让别男人拿手插进那花瓣下肆意玩弄。

娇弱乖巧女子美目含泪,裙子被撩到腰上,露出空荡荡下身,哀声轻叫:“不要在这里,求你啊你骗我不,不要啊啊,啊”

赤红铁棒一寸一寸钉入那细小肉缝,苏香香无助捶打身上男人,如受伤小兽般低低呜咽,却加激发男人体内兽性,肉棍尽根没入,不管不顾耸动抽送。

这男人是个混蛋,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林牧遥一步一步,艰难靠过去,脑子里飞快转,找什么理由打断他们。

当看到苏香香看向他,泪眼坚定冲他缓缓摇头,立刻明白过来。他不可以害苏香香,他这样冲动只能是害了苏府上下。

不单林牧遥明白,苏府众人个个心中有数,陆景焕出自皇室手握兵权,又有王爷尊位,这样一个位尊势强之人,天下能让他俯首听命只有当今女帝,他一门心思要哪个女人,便是自家主母也只好洗干净乖乖送他床上去,谁敢插手,下场就是倾覆。苏府原本不接王府拜帖,追究下来已经是大不敬之罪,杜江带兵夜闯王府闹得不好是死罪,如果再加上自己横加干涉惹恼他林牧遥脚步钉在地板上,一步也挪不动。

陆景焕死命撞击苏香香下体,托着她屁股,两人就在走道上疯狂交合,阳光透过树荫淡淡落在身上,又暖和又惬意:“女人,不要夹这么紧,啊,小嘴松开,里面那张小嘴也张开,让我插到最里面去,嗯,听见没有。”

陆景焕顶开里面子宫口,龟头不要命往里钻。

“嗯不,太深了要顶到肚子里,要顶穿了啊啊”

苏香香两腿绷直,身体软软挂在陆景焕身上,眼前一片空白,花穴痉挛,透明花水顺着两兄妹交合处淌下来。

陆景焕语气得意,又忍不住嘲笑道:“这么几下就泄了没用小女人,体力这么差,我还没插够呢你寝房在哪回去慢慢干死你。”

眼睛淡淡扫向林牧遥藏身柱子,眼中闪过寒光,那柱子藏不住人,林牧遥也并没有躲躲藏藏意思,苏香香每一声压抑呻吟,都像一把尖刀深深刺进他心里,扎得心脏流血。

苏香香衣衫凌乱,香肩半露,裙下风光一目了然,花穴里插着一支赤红骇人巨物,就这样被陆景焕托着屁股大咧咧在府里行走,从走廊到苏香香寝房婉曲转折,陆景焕有意边走边将肉棍捅弄,短短百米远却走近两柱香时间,路上随时都会有仆从经过,苏香香紧张得脚趾都绷得紧紧,路上又泄了一次。

苏香香寝房布置风格华美迤逦,陆景焕很是舒心跟进自己家一样随意,将苏香香压在床上捅得目眩神迷,这才耐心磨开子宫口,龟头顶着那小口。

“不行,不要射里面。”

苏香香不遗余力挣扎。

“不想让我射里面我偏要,我不但要每次都会射进去,我还要你给我生孩子。”

陆景焕坏笑,一边压着不许苏香香反抗,一边将储存许久又浓又稠精液全部射进去,阴茎堵在穴里,将精液也全部堵死在里面。

嘴唇细细勾勒苏香香嫣红唇形:“你府里男眷这么少,外面没少打野食吧,那个男人也是你裙下之臣”

苏香香精疲力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是谁:“不是,他是子焱好朋友。”

陆景焕逗弄她:“哦他要是像我这样干你,你会不会叉开腿儿让他上”

“不要胡说,牧遥不是这样人。”

苏香香下意识回道,林牧遥对她虽有好感,但是他那个人非常矜持守礼,绝不会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迫使她。

陆景焕不高兴她当面维护其他男人,寒着脸:“你倒是把个还没爬上床男人当自家人,那本王在你眼里是什么人说。”

苏香香没有一如既往讨饶,撇开脸,眼圈发红,喃喃道:“哥哥,我一直都把你当哥哥。”

陆景焕哈哈笑:“我倒是有个妹妹,如果她还活着,跟你年岁差不多”

然后他突然住口。

苏香香幽幽看着他,眼瞳清晰不带任何欲念,清澈照出陆景焕模样。

陆景焕盯着苏香香看良久,那一瞬间目光专注深邃,像要在苏香香脸上盯朵花出来,认真得让人害怕:“你要是我妹妹,我会杀了你。”

原本还蠢蠢欲动欲望,居然瞬间软了,从她体内滑出来,说不清为什么,像给冰水从头浇到尾,陆景焕有些烦躁抓抓头,起身整理衣冠,几乎算是落荒而逃,心情有些沉闷,好像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将要破出水面一样。

苏香香去水池泡浴时,心情也复杂,她解了一半衣衫,才听到传过来脚步声近在咫尺,在自己府里她从没这样感到惴惴不安。

“谁在那里”

苏香香吓一跳,早年有过江湖经验,她平时一向警觉,这个人却出现得毫无声息。

身体被人从背后轻轻抱住,那是一个很温情拥抱,他手就放在她裸露出腰身上,指腹有着长年习武人特有薄茧,并不带任何欲念。

“嫂嫂,是我。”

他声音低沉拂过耳畔,呼吸软软打在苏香香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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