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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21-30)(1 / 2)

第21章、超h,幼女开苞,肮脏交易“呕。”

梅儿喉咙收缩发出干呕声,喉咙四周软肉随之将两根手指紧紧包裹,美妙触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四肢百骸。

“小嘴这么会吸,吸过多少男人大家伙,嗯”

男人眼中冒邪火。

“没没有,今天是梅儿第一次。”

梅儿小脸涨红得吓人,却并不挣扎,这种乖巧服从态度,直接取悦了男人。

“暂且信你。”

男人忍住想直接插进梅儿喉管里冲动,恋恋不舍将手指拿出来对着梅儿下体,却无论梅儿怎么拽就是不肯动。

男人欣赏梅儿装出媚态,这时梅儿很吸引人,已初具美人雏形,男人眼睛都挪不开,还假装无动于衷:“求人时候腿张开点,再骚一点,贱一点。”

梅儿眼睛殷切望着男人,一手叼在嘴里,舌头伸出舔着手指,嗲叫:“主君,梅儿小骚穴好痒,主君手指给梅儿搔搔痒。”

梅儿抓着男人骨节分明食指,因为她自己相当配合,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插到指头根部。

“这么紧。”

男人可以清楚感觉到,不止紧,又酥又烫,小穴里嫩肉嫩得水一样轻轻裹着指头,像无数张小嘴在吸,简直妙不可言,假如现在插入不是手指,而是他巨大龙根,这种绝妙滋味一定让他魂与天授。

男人欣喜用手指在梅儿幼女穴里抽插,一边四处在阴道壁抠挖,凶她:“喜欢不喜欢被手指这样插,插得舒服不舒服。”

梅儿嗯嗯啊啊:“梅儿喜欢被主君插穴,主君插得梅儿好舒服。”

男人将小穴托到鼻子底下细看,那层薄薄膜几乎极限绷紧,他小心将手指退出去,梅儿私处白白净净连绒毛也没有,散发着诱人香气,小穴缝隙在他手指退出瞬间就恢复原状,男人鬼使神差,伸舌进去,又吸又舔又啃,将两片肥肥嫩嫩贝壳舔得又滑又亮。

“呀,那是梅儿尿尿地方。”

梅儿被男人举到头,她年纪太幼小,可以模仿却体验不到真实情欲滋味,这时并不如何有感觉,只是拼命忍受男人粗粝舌头扫过敏感尿道。

男人像吃糖果一样贪心舔着梅儿下体,平日尿尿地方被男人又软又热舌头舔都是水光,梅儿有些害羞夹紧主君头,那舌尖找来找去,寻到小穴入口缝隙,将唾液推进去大量。

分开梅儿两条细嫩小腿,让她蹲着,男人一边舔弄梅儿两颗米粒大小奶头,一边扶正红彤彤龙根对准梅儿下体,龟头摩擦半响,终于顶到小穴口。

“要大肉棒插你,求我给你开苞”

男人一巴掌拍在梅儿屁股上:“说。”

“求主君给梅儿小骚穴开苞,求主君用大肉棒插烂梅儿小骚穴,插坏梅儿。”

梅儿毕竟只是七岁大女童,下体传来撕裂般痛楚。

前戏该做都做足了,男人挤入龟头,挺身而入。

处女膜随即破裂,处子血流出起了很大润滑作用,但梅儿依旧哭叫挣扎不止。

“你这欠干骚货,贱骨头,七岁就求男人破处,老子成全你,哭什么喔好紧,爽。”

一插进幼女穴,几十张小嘴同时吸着阳具,男人头皮都麻了,翻身就将梅儿摁住往死里操,也不管梅儿刚开苞,疯狂冲撞起来。

“啊唔唔唔啊啊痛呜呜,要坏掉了主君”

梅儿大声哭叫不停,只不过男人这时自顾自插穴,根本不会理会她。

幼女哭叫只不过将男人兽性激发出来,男人激烈猛干,喉咙低吼满脸痛苦:“原来插幼女穴这么爽,啊啊啊。”

梅儿声音已经喊哑,张嘴也发不出声音,下体完全麻木,气息奄奄被男人压在身下,男人一次一次将龙根送进仅仅七岁梅儿下体,幼女粉色贝肉像吸饱血,变成艳红色,整个外花阴都肿起来。

这一场单方面只有男人享受到交娈,持续差不多一个小时。

男人感到腰眼发酸,知道精关守不住,循着本能加速发狠往死里操,将精液全部射进穴里,刚破开处女洞经过一个小时操练,周边肌肉早已经僵硬失去弹性,这时再也闭不拢。

男人神清气爽起身,将被子兜头盖住梅儿就不管她了,吩咐家奴准备洗澡水。

男人眼中兽光凌冽,四下找,终于在放冬装立柜里找到吓成一团鲜儿。

鲜儿抖抖索索团成一小团,见到男人跟见到鬼一样:“鲜儿怕呜呜不要打鲜儿。”

家奴闻到房中有男女交欢过后气味,眼不敢斜视:“主君,热水已经备好了。”

正对着床屏风后放着泡浴用大木桶,桶里装好八分满,温度适当热水。

“走咯,今天鲜儿陪我洗澡,你说好不好”

男人将鲜儿抱起来,心情很好哼着一首不知名曲子。

家奴不自觉又看向那张大床,床上被褥鼓鼓一团。

“今天不用你伺候,出去。滚快点。”

男人声音还没落,家奴就消失了。

梅儿从被窝里探出一双眼睛,屏风上倒影清晰可见,男人正在给怀里鲜儿脱衣服。

男人将光溜溜鲜儿骑在脖子上,脸埋在才5岁大女童腿间。

“呜呜,呜呜”

鲜儿两腿无助乱瞪,却说不出话,嘴蒙着一块布条,因为挣扎太激烈,双手也被捆起来。

男人有过一次操弄幼女经验,熟能生巧,不必再探索,但他还是用手指先试了试深浅,发现鲜儿小穴仅仅能容纳半根尾指而已,脸上欣喜若狂,而且鲜儿挣扎起来那半根手指就被夹住紧得不行。

屏风上,映出一个诡异画面,一个赤裸健壮男人,手里抱着一个赤裸女童,那女童还不到他大腿高。

男人胯下凶器就和女童腿一样粗,他高高举起女童,残忍把凶器插入小女童两条腿中间,那就像女童身上突然多长出一条腿。

小女童浑身痉挛,头歪到一边,昏死过去,男人恶狠狠将凶器余下部分,正丧心病狂一寸一寸钉进昏死女童体内。

梅儿吓得差点叫出声,她拼命捂住嘴,穿好衣服,光着脚发疯似得朝外跑去。

跑到一个僻静处,梅儿哇一声吐出来,擦擦嘴唇,地上多了一双鞋。

梅儿连忙扑向来人,刚才还了无生气,马上就能笑得又甜又脆:“五爷,梅儿今天可想您了。”

脸蛋像是故意又像无知,刚好贴在五爷胯间蹭来蹭去。

五爷解开裤腰带,肉棒直直弹出来,梅儿低头含在嘴里熟稔舔弄,深深顶到喉咙,利用干呕收缩喉咙口软肉将肉棒照顾得服服帖帖。

“你早这么听话多好,你娘就不用受这么多罪。”

五爷长得精壮如牛,黑手伸进梅儿衣服里面又掐又捏,垂涎不已:“你娘勾搭野男人逃跑伤人,我说主君怎么那么好心,不但不重罚还给你娘送补汤,原来是你这小贱蹄子勾搭主君把身子给破了,你以后多来我这里走动,知道吗,你乖乖,你娘那里就一点事都不会有。”

梅儿点点头,将裤子脱掉,两腿叉开扶着墙,学母狗摇尾乞怜,脸上露出甜甜笑容:“梅儿小骚穴好痒,五爷狠狠干梅儿吧,求五爷用大肉棒把梅儿小骚穴捣烂。”

天色黑下来,庄院角落处。

“你今天伺候得不错,你娘也不必锁着,你有时间带她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男人匆匆整整衣衫,丢下话就走了。

一个小小身影躺在地上,下体糊满浊白连阴户都看不到内宅争斗无止无休,不知不觉深陷泥泞,哪朝哪代,隐藏在高墙大院中肮脏都罄竹难书。

第22章、主君: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你又看上老五了

浮曲未央宫是盘踞在朱府中心,占地面积最大,布置最精巧也最幽静院落,前院花树林立一年四季花香浮动。奇在一处百姓民居院落名称不但以宫自居,朱府能够盘踞当地多年稳如泰山,也是依照皇宫内庭模式在运转,大权全部集中在一人之手。

屋后有一片茂密竹林,清晨林中鸟雀叽叽喳喳,仿佛在开飞禽大会,梅儿是给鸟叫声吵醒。

天色大亮,床上被褥锦绣华丽,用是上好棉料,里面装填真正上好鸭绒,人躺在上面舒服得想叫,梅儿将小脸重新陷入被褥中,身子在被褥中蠕动,这是在做梦吧,再多睡一会,天哪,真好软,主君床怎么会这么舒服。

主主君床

梅儿浑身僵硬,彻底清醒。

“我怎么会在主君床上,我明明”

她明明她昨日昏过去,那么,昏过去时候她在她在哪

梅儿下身赤裸,两腿叉开,双手抵在墙上,暴露出私处还有一些红血丝,小穴口无法闭合,穴里精液溢出来,艳红色淌出浊白之物穴口,充满魔性。

“啊,要流出来,五爷。”

梅儿哼哼,鼻音刚落,五爷欲棒便像着火一样,猛冲进去。

五爷气喘如牛:“卧槽,骚穴都叫男人灌满了,居然还不知足,你这浪蹄子,爷也给你,都给你。”

精壮龙根毫无怜悯插进红肿幼女穴,将那些红白之物又全部堵进去。

梅儿猛坐起,被褥滑落,露出不着寸缕幼体,身体清爽,连头发都清清爽爽披在肩头。

一脚飞快将被褥揣开,梅儿曲起两腿,低头朝私处看,干干净净。

梅儿不敢相信,两手扒开私处,将指头探入穴内,抠出一团还没有完全被吸收掉药泥,放到鼻子底下嗅嗅,闻起来有一股股淡淡幽香。

连里面都清理干净,还细心上药,是谁,难道梅儿不敢去想。

梅儿脑子里一包浆糊,被自己一大早在主君床上醒来事实,震惊得无法思考。她浑身颤抖,用力敲打头颅,强迫自己冷静,将昨日发生事细细回忆一遍。

主君听到朱软玉发疯,抱着她手用力得像要将她箍死,她说:“主君,梅儿不会跑,主君不用担心。”

“梅儿和娘不一样,梅儿喜欢主君。”

“求主君给梅儿小骚穴开苞,求主君用大肉棒插烂梅儿小骚穴,插坏梅儿。”

男人冷傲面具,被她硬生生撕开,将她架在腿上挺身而入,巨大龙筋撕裂她处子之身。

懦弱无能生母荒废庭院,这里就变成一座腐败沼泽,里面男人化身饥饿猛兽,每一道垂涎兽光都令她倍感惊慌。

他终于,肯要了她,也如她所愿不再追究烂泥扶不上墙朱软玉,男人妥协,第一次让她有喘息余地。那个对谁都冷漠疏离,却会冲她们姐妹笑男人,笑意从来到达不了眼底,可他抱她时候,他欲望和疯狂都是真实。

隔着百鸟朝凤屏风,梅儿一举一动都落入男人眼中。

倒是令他意外反应,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很快平静无波。

早晨是主君最忙碌时候,朱府男眷众多所以涉猎甚广,什么布桩、当铺、金银玉器坊、古玩店、甚至棺材铺,还是当地储量最大粮商,大多府里向外往来交涉,银钱支出进账,都要众人事无巨细记录成册呈上,由主君一一过目。

男人手中拿着账簿,细细翻看:“我记得两年前布桩生意,能月入三百两纹银,这个月却锐减一半,账本上倒是看不出丝毫差错。”

梅儿第一个反应就是,主君生气了。

从梅儿角度,可以很清晰看到,主君翘在桌子下二郎腿放了下来。

布桩是三爷管着,府里最大经济支柱是粮米行,掌管在主君手中,其他真正能说得上话,分别是当铺五爷,玉器坊七爷,和管布桩三爷。

三爷眼下一抹黑青,纵欲过度使得整个人非常憔悴,满不在乎道:“现在生意不比以前好做,主君若没有别吩咐,我先下去忙,事儿多着呢。”

“哼,老三,你敢把我当傻子”

账簿准确摔在三爷脸上,主君和颜芮色,拍三爷脸:“你偶尔出入娼馆妓院,本君体谅你血气旺盛无处发泄,你玩玩也就算了,可你拿账上这么多银钱去捧妓女还想欺瞒本君,你、他、妈、疯、啦”

三爷闻言吓得屁滚尿流,膝盖一软:“主君,没有事啊,最近布桩有人抢生意,好几个老主顾都被抢走了我马上想办法,主君息怒。”

原本同是郎君身份迎入门,三爷却跪在地上打颤,一旁站着例行汇报男人们噤若寒蝉。

主君见他还知道要脸,也不再为难:“朱府家规,拿府里银子在外头养女人一经发现即刻驱逐出府。你既然知道错了,本君念你知错能改,自己下去领五十鞭子”

五十鞭子抽下来,估计要皮开肉绽。三爷出去时候腿都是软,其他人都是一些账目不清,记录不详等问题,收支都很稳定,大概是有三爷前车之鉴,众人应答间丝毫不敢打马虎眼,处理速度无疑快许多。

这是梅儿第一次看主君处理家务,恩威并施,有条不紊,原本处理这些事务应该是朱软玉,不过朱软玉这个时候肯定还在睡懒觉。

鲜儿房里侍从抱着睡眼惺忪鲜儿从门口进来,鲜儿一边揉眼睛一边奶声奶气说:“鲜儿给主君请安,主君,什么时候吃东西呀,鲜儿肚子好饿。”

梅儿嘴巴张大,咿鲜儿怎么好端端

她昨日开苞初受雨露,身体被撕裂被侵入剧痛,差点死掉恐惧深刻入骨,半梦半醒间依稀看见屏风上主君给鲜儿洗澡影子,便自行在脑海里想象出那些画面。

人都是这样,假若年纪小稚嫩鲜儿也与她同样遭遇,她就会觉得自己所受痛苦没那么痛,这也是她承受超出负荷痛苦濒临崩溃时,寻找心里慰藉表现。

而主君与梅儿一场缠绵,鲜儿年纪小胆子也小,过程中主君早发现鲜儿吓得躲起来,不希望鲜儿心里留下阴影,自然先行安抚一下。

梅儿发呆时间,主君已经处理完手头上事物,怀里抱着梅儿饶过屏风。

床上人儿无疑是动人,发丝垂落在红润面颊两旁,嘴唇饱满粉嫩,她这时不知在想什么,眼睛半睁,长长睫毛在眼睑留下两道弯月形阴影,梅儿眉目遗传自朱软玉,看起来软弱好欺,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一种叫人心折傲骨。

“主君,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呀”

鲜儿觉得奇怪,毫无心机扁扁嘴:“梅儿姐姐也不动,可是鲜儿肚子饿了,好饿好饿。”

梅儿抬眼去看时,主君正若无其事将鲜儿交给鲜儿房里服侍老侍从:“带二小姐去饭厅入座,我随后就到。”

床微微陷下去,梅儿紧张僵直身体,眼珠子转来转去,这时肚子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你就没什么要向本君交代”

男人声音听不出喜怒。

糟了糟了,每当主君自称本君时候,那可都是主君要让某人倒霉时候。

“你为何说也不说一声,就跑去老五院子嗯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你又看上老五了”

男人挑起梅儿下颌,拇指细细抚摸过梅儿尚有些红肿嘴唇。

第23章、众目睽睽h,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么,再敢咬试试看梅儿像个做错事等待惩罚孩子,双手规规矩矩合起放在身前。然而男人只是看着梅儿,那表情就像在说,你觉得要我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惩罚太重那可是你自己要求惩罚太轻本君很不满意

梅儿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心里叫苦不迭,她昨夜晚膳都没吃,昏睡到现在,手脚发软,下体隐隐作痛,根本都还爬不起来。

梅儿舔舔干涸嘴皮,偷看男人并不是要发脾气样子,正好对上男人视线。男人眼睛胶着在她唇上,眸中幽光深深,昨天侵入她身体时,他也露出过这样眼神。

男人嘴唇很薄,总抿着,配上一双冷眼,透出浓浓禁欲气息,令人忍不住想撬开那条优美唇线,做些什么,好融化他双眼中冷意。

梅儿这样想着,身体先动,说不上是谁先吻上谁,梅儿舌头很轻易探入男人唇内,她悟性很高,学着男人曾经吻她样子,舌头毫无章、法扫过男人口腔,遇到男人舌头将她挡住,便吸进嘴里,像含弄肉棒那般吞吐。

梅儿清晰看见,男人下体颤悠悠竖起来将裤裆顶得老高,心里生出大权在握豪气,手刚伸到男人胯下,就被男人捉住。

“你身子弱,自己要多加爱惜,如此不知死活,简直是在胡闹”

男人恼怒,将梅儿手丢开,换过坐姿,动作有些不自然。

梅儿小心翼翼,将小脸贴到男人腿上,蹭了蹭,眼睛水汪汪:“梅儿知错。”

“我说过,你不用刻意讨好我。”

男人姿态放软,五指梳理梅儿长发,将她脸颊边一缕乱发别到耳后。

咕噜咕噜,肚子响雷大作。

“呵呵,主君。”

梅儿摸摸不停抗议胃,萌态像足小动物,就差喵喵叫两声。

男人忍住搔搔她肚皮打算,起身理理梅儿趴皱地方:“来人,给大小姐穿戴洗漱。”

侍从鱼贯而入,托盘端着热水毛巾,漱口用香盐,日常夏衫六套,金玉头面五套,鞋袜三款。

男人皱眉,显然也擦觉到,朱家高门大户,家中长女这么点装扮,到底寒酸。

男子没有女子敏感,有些家事关注点上到底不够入微。

梅儿倒习以为常,眼见危机解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任由侍从穿戴衣衫,又洗漱好,直立时两腿不敢合拢,小腿肚颤颤悠悠。

男人摇摇头,打横将梅儿抱起,坐到镜台前,巧手从梅儿发际线中分,从耳侧断分,两边挽成团髻,余下半头长发垂下,垂到中间用串金珠头绳束住。

男人在首饰中挑挑捡捡,又嫌弃丢回托盘:“去,到库房取两套红宝石头面,一套翡翠头面,记到大小姐名下。”

侍从们暗自咋舌,宝石头面就很稀罕,这年头一件翡翠首饰就已经价格不菲,这一套又一套不要吓死宝宝。想是这样想,掌事侍从连忙疾步往库房跑,其他侍从服侍完纷纷退下,一天中他们还有许多其他工作,洒扫跑腿浇花除草,屋内驱虫燃香,浆洗缝补做一些手工等。

趁这个空挡,男人看向镜中人,梅儿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在镜中对视。

梅儿眼中波光粼粼,甜甜一笑:“主君对梅儿好,梅儿记下了。”

往往记仇人,才会感恩。

心思百转,男人脸色晦暗不明,伸手将梅儿眼睛挡住。

众人在饭厅饿得嗷嗷叫时候,正主终于到了。

主君牵着一名小女娃出现在厅口时,厅内蜂巢似得嗡嗡声安静下来,左右手两边各六张大桌坐满人,上座空置,等待主人到来。

梅儿原本眉目楚楚惹人怜,如今头戴翡翠镶金流苏,长长流苏垂下发髻,额心胭脂画红梅,衬得媚骨天成,贵不可言。一身抹胸银粉纱裙,外罩一件半透明流云织锦暗金螺纹落地长衫,缎带飘飘,如同误入凡尘中小仙童,受过男人滋养,一夜之间,身上艳光四射,已经叫人挪不开眼睛。

五爷原本翘腿揉两颗古董玉蛋玩,手一慌,玉石落地有声,眼睛兀自瞪着梅儿看,目光炽热得像要将眼前这小东西融化。

“五爷,五爷你宝贝疙瘩掉了。”

旁边人好心提醒。

五爷摸摸嘴角,妈,还好没流口水。心里暗暗得意,好花开要好肥料,好歹有老子一半功劳。见梅儿走路姿势有些迟钝,心里是猫抓一样,又搔疼又滚烫。

众人开饭,饭桌上聊得唾沫星子四溅,流水一样仆从将各色精美糕点粥水一一呈上,席上也就五爷还一直盯着上座看,看到梅儿露出半个团子头,猛不丁被主君冷冷瞧上一眼,心虚将脸扭开,想想反正以后机会多是,还怕这贱蹄子长翅膀飞出去不成。

梅儿身子太矮,主位桌幔又将厅内众人都遮去,她才吃两样花糕就饱了,百无聊赖嗦杯中豆浆喝,眼睛忍不住在男人身上打转,见男人眼睛看过来,笑眯眯嗲声叫了一声:“主君。”

男人倾身将梅儿嘴角糕屑擦掉,见她裙子上也掉落些,便惯常用手替她拍拍,梅儿冷不丁凑到男人唇上亲一记。

“别闹。”

男人低声喝止,拿眼神警告梅儿。

梅儿委委屈屈往桌子底下爬,男人也随她去,随即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梅儿死命扯他裤腰带,边扯嘴里边说:“主君你松手啊,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看不到我。”

男人不能露出一丝异状,脸上已是哭笑不得:“你竟如此不知轻重。”

两人交谈都是气音,并无人擦觉,男人话还没落,梅儿已经熟练将他胯下半硬龙筋掏出来,小嘴饥渴难耐凑上去,双手上下握着龙筋做活塞动作,舌头细细舔着龟头,时不时还拿牙齿磕一磕,甚至舌尖还刺入尿口里挖来挖去,小嘴对着尿道口拼命吸。

男人浑身一震,面露痛色:“你轻着点,你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么,再敢咬试试看。”

这绝逼是报复吧。

厅里气氛恹恹,没有能一呼百应当家主母,众男聊话题乱七八糟,无非黄赌毒,哪家花楼里姑娘胸大屁股大又骚又嗲,哪家赌馆气氛好手气好,什么药精猛什么药销魂。

男人眉头蹙紧,哪个正经大家院里饭桌上聊这种东西,难怪梅儿行事如此荒诞,他也是男人,清楚众人心中憋闷,但法不责众,太严厉话说出来诛心,可最近众人未免太过松懈。

男人捏眉心,大喝一声:“老三。”

厅里大部分蒙了,有人小心提醒:“主君,三爷正领鞭子呢。”

众人噤若寒蝉,知道主君这是立威呢,三爷这顿鞭子可还没打完,谁想触这个霉头啊,剩下小部分及时歇气儿。

好吧,男人哦一声:“老三布桩里这两年屯下不少好料子,都挪出来,分到各个院子,喜欢什么自己选,一人多做几套新衣,看着也精爽。”

往往过年过节才有新衣,这下子厅里气氛才欢快正常得多。

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桌沿,另一只手抓着梅儿头:“近两日我要上京一趟办点事,免不了要十天半月,府里管事把我手中事务交接一下,跟几个人同我一起去。”

这话跟炸雷一样响,主君离府是大事,就如群狼旷野中失去领头狼,众人全蒙,这事那事问来问去。

男人指派人手,安排各自职位,一番细细交代下来,脸上却似乎疲累,这家宅内院中,事多琐碎,人心涣散,几乎全由他一人吃撑,是个人都会累。

主位上,男人裤头解开,梅儿跪在男人胯间,小脑袋正一前一后卖力吞吐男人欲筋。

“快一点,我要射了。”

男人低低哼出声,脸埋在掌心。

第24章、大庭广众h,长女梅儿心机过人厅内众人纷吵繁杂,最重要莫过于银子,主君不在管谁要吃喝一双双眼睛盯着主位上男人。

这种刺激非比寻常,男人额头青筋直冒,眼睛都冒出红血丝来,声音听起来甚至是抖着:“府里采买同往常一样即可,凡百两以上金额,需向老五报备,账房那里支取银钱必须得到几位管事”

梅儿深含进去,用喉咙口软肉刺激男人龟头,嗯男人紧紧按住梅儿头,精液喷薄而出直接灌入梅儿食道,足足射入六次,梅儿被呛得眼翻白,无比温顺全部接纳,小手不忘将残余在输精管中精液挤出来,还意犹未尽继续拿舌尖在尿道口里刮。

男人低低喘气,他妈,这是享受还是受罪啊,忍不住就想爆粗口:“饭桶,这点小事也需要问过我,府里养着这么多人是干什么吃。”

男人大发雷霆,他往常总是耐心十足,今日着实反常。

梅儿得意将裙子撩起来,露出光洁无毛下体,两条白花花细腿扭来扭曲,鼓鼓花苞娇艳欲滴,还残留着昨夜激情红肿,摆明赤裸裸勾搭。

梅儿两腿搓搓,笑得又羞涩又无辜:“主君你怎么这样看着梅儿”

男人慌忙看一眼厅内,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主位上这淫乱一幕。

男人脸都黑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胆子太大了,把裤子穿回去”

大家伙儿一看主君隐忍怒气,连忙假装在那商议。哎哟我这吓得,家事不都习惯有主君管着嘛。据说三爷贪墨不少银子,在花楼包了个花魁娘子,千真万确。没赶出咱们朱家,罚多少鞭子,都算轻。主君毕竟掌家嘛,罚重了可不叫大家寒心,谁身上不是憋着把火呢咱们大家伙起码时不时能去花楼开开荤打打牙祭,主君睁只眼闭只眼就当不知道,不过主君要做一府表率,堂而皇之跑去妓院是不成,要我说啊,主君也是憋屈久了,火气大正常啊正常。主君也不容易啊,大家深以为然,意见空前一致,看向主君目光不自觉都带着怜悯。

梅儿奋力往男人腿上爬,光秃秃屁股正好坐在男人欲棒上。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若是叫人看见你这番模样,呃”

男人呼吸却逐渐加重。

梅儿两腿分开,抬起小屁股,将男人龙根扶稳坐上去,小穴内药泥湿滑,又才开垦不久,不甚费力纳入圆润龟头。

“主君不说,梅儿不说,叔叔们怎么会知道呢梅儿知道,叔叔们若是想打梅儿主意,梅儿肯定会被折磨至死。”

梅儿回头可怜兮兮看男人,朱软玉是如何被男人亵玩,梅儿亲眼所见。

“你现在才知道怕,下去”

男人手握成拳,硬生生忍耐。

仆从们将桌案上一叠叠没怎么动过糕点豆浆都撤下去,例行将托盘内新鲜水果一碟一碟放上桌案,再倒上新茶,这每日家务事才刚刚开始,府内大小事务汇报,各个店面总管,远处庄院农庄内管事都会陆续到来。

一名仆从正在摆果盘,见大小姐贪玩,坐在主君身上动来动去,想拿桌上果盘里青提子,小手够不着,又坐回去,一会又不甘心,伸小手去够,她人都被桌上高高叠起果盘挡住,身子叫桌幔遮着,难怪没叫人注意到。

主君脸上隐隐有痛苦之色,几个靠得近仆从都看见,具都菊花一紧,梅儿小姐懵懂天真,不知道男人命根子脆,他们都替主君觉得疼,便悄悄同好脾气七爷说。

七爷有心替主君解围,上前将梅儿抱起半截:“大小姐莫耽误主君办正事,七爷带你去别处玩。”

梅儿不依:“不嘛不嘛,梅儿要陪主君解闷儿。”

小身子重重跌回去,呜呜哭起来。嘶“不必管她。”

主君忍着痛:“老五那里这月有十多件死当,你一会派人去取,价值多少,提取给老五多少银子,转手卖出多少银子,我上京以后你自和老五商量,对你,我没什么不放心。”

七爷轻笑,一派风轻云淡:“多谢主君信任。”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嗯”

主君低头,单手将梅儿环住,制着不给她扭来扭去。

梅儿嘴嘟得老高,不开心哭:“都怪七爷,梅儿那里好疼。”

男人将果盘里那串青提子拿给梅儿,望着梅儿,没好气:“你还有脸告状

自己把嘴堵上,不许发出声来。”

他抱梅儿才用多大力七爷摇摇头:“主君先忙,我店里还有事,就先去了。”

七爷走时见五爷探头探脑在厅下虎视眈眈,将五爷拉出去。

梅儿眼中含泪,腿儿无力跨开在男人两腿外,下体紧紧贴在男人身上,七爷松手时,梅儿几乎已经全部将男人欲棒吞下去,抽抽噎噎摘下提子一粒一粒塞进小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男人用腿将梅儿两腿架开,几乎叉开成一字形,再忍耐不住握住梅儿屁股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

这头五爷神色有异,心不在焉,七爷心细如发:“老五,我劝你还是收收心,平日你戏弄大小姐还算有度,我只当不见,你也不想想,大小姐是长女,性情不比朱软玉好糊弄,他日立府封君,有朱府当后盾,郎君怎会是等闲之辈,你若不知收敛,她府中郎君岂能轻饶你”

五爷悔不当初:“旧日是看主君贤明,想着府中主母定是万中无一奇女子,哪成想朱软玉光知哭啼闹腾做不得一点主,你我入朱府数载何曾碰过那女人老子宁愿学老三长卧花楼醉生梦死。”

七爷摇摇纸扇,叹道:“一入朱门深似海,主君那等龙章、凤姿都能耐得住,你我命该如此何须抱怨,我言尽于此,听与不听全在你。”

作势要走。

五爷拉住七爷,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命中如此,我怎能甘心你当我为何缠着大小姐,主君与那没长开小娘皮早超伦常。”

七爷对主君向来敬服,闻之大惊:“尽是一派胡言,告辞。”

五爷神采斐然,朝着七爷离去背影,提高音量:“由不得你不信,这府里怕是要变天,你且看着吧,还不知道往后是谁当家做主呢”

这老五越来越嘴碎,七爷就像屁股后面着火一样,差点没把耳朵捂起来。

几日后,朱府浩浩荡荡一队车马整顿完毕,朝繁华京都进发,刚出滨州地区,还发生点小意外,朱府大小姐梅儿众目睽睽之下,从马车底下跌落。

被带进主君车厢时,梅儿浑身被汗水浸湿,体力不支,软软跌倒,人都快昏过去了还不忘问:“主君说过只要梅儿能出滨州,就带梅儿一起去京城,是不是真”

她瞒过一众耳目,全程靠手脚将身体吊在马车底下,数个时辰,这份心性与毅力不得不叫人折服。

男人怒不可抑:“混账。”

护卫询问:“主君,这属下马上派人将大小姐遣送回府。”

梅儿挪动去抱男人脚,语气坚决:“我不回去,你答应过带我去京城玩,你明明说”

还没碰到男人鞋面,就已经人事不知。

露出衣袖外手臂,大片血痕斑斑,男人满目震惊。半晌,将梅儿抱起,全然没嫌弃梅儿浑身泥土:“带没带伤药。”

护卫连忙掏出药瓶:“属下这就替”

男人手一伸拿过伤药,发话:“你下去。”

车马再度启程,众随行人等,皆道朱府大小姐任性贪玩,却也不想想,她小小年纪能瞒过一众耳目,全程靠手脚将身体吊在马车底下,数个时辰,这等心性与毅力,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任性贪玩。

第25章、夏子焱,甜夏子焱回来时,刚进门,苏香香光着脚就跑出来,黑发如云扬起,步态轻盈,衣衫像一朵绽放在薄薄晨光中绝美金莲。

夏子焱一身精美暗花云纹中长白衣一尘不染,金丝银靴,头顶镂空玉冠,同色暗纹长裤,大腿外侧捆两柄匕首,标准江湖人装扮,浑身上下透着江湖人杀伐果断。

林牧遥难以相信自己眼中看见夏子焱,这样一个气势凌云,矫捷如雪豹男人,在看见向他奔跑过来女人后,眼睛就再没动过,卸下所有防备,静静张开怀抱等着她。在江湖上叱咤风云他,这时就连一个孩童都能轻易将他击杀。

林牧遥一直过着刀尖舔血日子,他完全无法想象如果此时将夏子焱换做是自己,自己是不是可以如此坦然信任一个女人,两人高下立分。

苏香香扑进夏子焱怀中,短短十几米远距离仿佛用尽她全身气力,力气大得像要撞进他身体里,高兴疯了:“子焱,你怎么才回来呀。”

“嗯哼,想我了”

夏子焱身体被苏香香撞得向后退去,硬生生承受住,他全然不知道痛,只有满心欢喜,抱着苏香香转圈,一边朝内院走,眼中只能看见她一人,其他什么都抛之脑后。

满府侍从仆役目瞪口呆,这两人视若无睹,林牧遥一个江湖人士都替他们臊得慌。

苏香香八爪鱼一样缠在夏子焱身上,双腿夹着夏子焱腰骨,嘴里噼里啪啦:“我都快被杜江欺负死了,打又打不过他,逍遥老头教我武功时肯定没用心,我在杜江手上最多过不了二十招,这多丢人啊,丢是你人知道不知道,你还管不管了”

只有面对夏子焱,苏香香才会流露出如此刁蛮小女儿状,两人青梅竹马,夏子焱看着她长大,互相间从来坦诚相告,毫不设防。

“管,当然要管,我替你教训他去。”

夏子焱托着苏香香屁股,边走边答应,他刚回来心情好得很,反正苏香香说什么他答应什么。

苏香香得寸进尺:“逍遥子懈怠本主母,你管是不管他把我偷出来,又不把我送回去,我忍他十多年,你现在应该能打得过他吧”

夏子焱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是比较有把握,说:“想想师傅也确过分,门下徒儿个个是外面偷回来,连我也是,找个时间我试他一试。”

“试你给我说试在你心目中,是我重要还是逍遥子重要。”

“居然问这种问题,当然你重要。”

“那好,下次你看到师傅,给我把他门牙敲颗带回来。”

两人走得没人影,林牧遥有点傻眼,重色轻友就是目前这种状态吧

后来再见逍遥子时,林牧遥看见仙风道骨逍遥子那颗镶玉门牙,依然会想到今时今日,想到苏香香看见夏子焱时眼中百花盛开,全然不顾当家主母形象赤足披发跑出来,狠狠撞进夏子焱胸口。飘起青丝无尽缠绵,舞起衣袍无尽情意,她眼中含着情泪,足下生莲,跑动姿态曼妙如仙子,叫他一眼看见,心就被掏空,埋进卑微尘土里。

夏子焱刚踏进院中,门都没关,大手一撕,苏香香身上纱裙便化做纷纷扬扬碎片,苏香香扒开夏子焱领口,小嘴叼住他奶头,舌头卖力舔弄,一边一个不冷落。

夏子焱大手将苏香香屁股按在紧得发疼欲望上厮磨,撕扯自己身上衣物,好想进入她,那种刻骨思念从看见她时起,就将整颗心塞得满满当当,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衣物变成碎布,喘着粗气,摸了一把苏香香沿着腿跟流下淫水,低声问:“这么多水,是什么时候湿”

苏香香满脸羞红,还是老实答道:“听到你回来就很湿,你刚抵着揉我,守不住泄了”

“庄里刀剑铸造关键时刻,朝廷派那么多双鹰犬盯着,我走不成。”

夏子焱低低喘息。

苏香香懂:“嗯。”

抬头在夏子焱脖颈种下朵朵红梅。

夏子焱抬起苏香香一条腿,再也按捺不住,噗嗤顶进苏香香穴里,并不为追求自身快感一插而入,而是旋转着转进去,小穴里四面八方都被照顾到,阳具还在里面转动。

苏香香穴里喷出一股清液,快乐叫:“师哥,只有你懂伺弄我。”

夏子焱理所当然,声音低沉悦耳:“是我让你成为真正女人,你是我教出来,没有人能比我了解你需要。”

他阳具是最契合苏香香长度,并不会像其他男人那般粗大让苏香香感到撕裂疼痛,粗度适宜又不会伤到穴口,整根阳具粉嫩漂亮,钩子一样弯曲,龟头要命勾着苏香香穴内最敏感那处。

“我依然是你唯一女人,对吗”

苏香香眼中热度,像一把无法扑灭火。

“一生一世都是,这里不会让别女人碰。”

夏子焱每次总要重复说这句话,苏香香听多少遍都不会腻。

夏子焱下体干干净净一根毛也没有,他衣衫总是洁白无尘没有一丝杂质,和他身体一样。

夏子焱下体处糊满苏香香流出淫液,粗粝手掌怕伤到苏香香,并不伸入那致命脆弱软肉里,只在贝肉上缓缓抚摸。

“哦,吖啊。”

苏香香舒服得低叫,叫声婉转动人像一只放声歌唱黄鹂鸟,两人配合无间,苏香香自己分开花瓣,夏子焱马上将光滑下体印到苏香香阴花中,盖在阴蒂上,下体按苏香香花穴上打圈揉,阴蒂,两侧花阴和花瓣全部都被照顾到。

“呜呜师哥。”

怎么会这么舒服,那种美妙滋味叫人脊椎发麻,浑身每一处毛孔都舒适打开,除了夏子焱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彻底叫她打开身体,她幸福得直流泪,穴中涌出大量花水,一股股喷在龟头上。

“有没有其他男人这么体贴伺候你”

夏子焱故意问。

苏香香摇头,泣道:“一个个蛮横得很,哪里有人管我。”

夏子焱闻言安心,退出半截阴茎,花水疯狂涌出,她花心正是脆弱又敏感时候,穴肉绞得死紧,怒涨欲棒并不攻入,搔刮穴口处软肉,翘起龟头对准苏香香穴内那一点软揉轻插慢捻,龟头顶端舀出一波又一波春水,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一点点耐心拓开,这才深深埋进去,用龟头进攻她花穴深处那张贪心小嘴,每一下力度掌握得刚好,酸酸麻麻,无比熨帖。

苏香香发出一声低泣,眼中泪水大颗大颗溢出,却是因为太过舒心,流下情泪。

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语言,苏香香甚至不需要有任何挑逗动作,夏子焱知道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比她自己还了解她身体,苏香香被阴茎填满时,无法同时被兼顾花阴也被他无毛光滑下体揉弄,像被无数舌头舔弄。

“我又要泄了。”

苏香香秀眉紧锁,花穴痉挛身体弓起,剧烈颤抖。

夏子焱立刻紧紧抱住苏香香,他知道这时候她如果承受操弄会激动得大叫,但那并不好受。

将两人下体贴合得严丝密缝,只深深将阴茎顶住苏香香花心,承受她小穴死命吸允与痉挛,不再动弹分毫。

将苏香香放到床榻上,夏子焱两手撑在苏香香上方,直到苏香香穴内完全平复下来,夏子焱才抽出坚挺阴茎,花穴内流出一股股花水,苏香香曲起腿,夏子焱埋头沉进苏香香两腿间,舌头细细将花水舔食干净,不顾下身膨胀欲望,若无其事躺到苏香香旁边。

苏香香懒洋洋,翻身夹住夏子焱大腿:“你信中对林牧遥赞赏有加,依我看,他救朱软玉不过心血来潮,半途丢下不顾,令朱软玉重陷虎口,算不得真君子

你想把他塞给我,也不问我敢不敢收。”

夏子焱将腿往苏香香私处顶顶,苏香香舒服哼唧。

“牧遥祖上传下来就是铁官,庄里不少铁矿都通过他才进得来,你看着办。”

呃夏子焱轻哼一声,苏香香小手柔若无骨抚慰他身下欲柱,他竟能隐忍不发,任其亵玩。

“我苏家人在路上,倒可以转送他们这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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