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o
☆、第二十一章 又是浴室那回事
21.
贺家小少爷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草根谢医生则绷着嘴角,强忍住想大笑出来的冲动,压低声音冷冷道,“起来去冲一冲。”从还未完全软下来的yinjing上拉下套子,习惯很好地打一个结丢进垃圾桶。回头看到那人还赤身裸体成orz状趴在地上,医生故作不耐烦地说,“快点,我可不喜欢看到我的‘女人’在地上打滚。”
“女人”两个字上刻意加了重音,看到那小子肩膀一抖,谢家辰实在绷不住,嘴角露出一丝笑,自顾自去了浴室。
贺哲还在为自己刚才被cao昏头的失言而沈痛反省,发现自己被一个人丢在了房间里,顿时又怕了。硬撑着发软的双腿爬起来,跟着跑去了浴室里。
二人共用一只莲蓬头。彼此站得很近,看清对方的脸,氛围突然变得有点微妙。贺哲就埋下头只顾冲洗,洗掉小腹上汗水与jing液的混合液。一边洗,一边忍不住瞄谢家辰腿间那沈甸甸的玩意儿。回味刚才的销魂滋味,就觉得脊柱发麻。恨不得再来个十几二十发──如果没有精尽人亡的话。
不料没瞄上几眼就发觉谢家辰那一根又蠢蠢欲动。贺哲心想卧槽!不会是被我看硬的吧……抬眼偷瞄了一眼,正迎上对方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贺哲眨眨眼,“……我好像还有点事,你先洗。”转身刚想走,就被谢家辰拽住,一把拖回来压到了洗手台上。贺哲屁股撞到洗手台,两手赶紧撑住大理石台面保持平衡,有些别扭地看着谢家辰。
谢家辰,“逃什麽?刚才弄的你不爽?”
贺哲又被提醒起刚才那话,看到男人眼里带着笑意,顿时想发作。谢家辰没给他这个机会,两臂突然抄到他腋下,将他轻松一抱坐上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又捏住他一条腿,让他踩在大理石面上。没有遭到这小子的反抗,就在他的白屁股上抽了一掌,啧了一声,“早知道把按摩器带回来。”
贺哲一听,彻底毛了,“你还没玩够!变态!”
谢家辰心想我早就检查过漏电电压这种事我会说出来麽。他也觉得自己变态,无可反驳,就冷哼了一声说,“你不是就喜欢我变态麽。”
贺哲,“……卧槽太不要脸了!”
谢家辰懒得与他斗嘴,从柜子里摸出一只医用ru胶手套,熟练地戴好。挤了点ky在手套上,将手探到了贺哲腿间,用带着手套的二指探到柔软的後穴里抠弄。他很准确地找到了前列腺的所在,医生的习惯使然,按摩起来利落而又温柔。抬起眼,一丝不漏地观察贺哲的反应。
贺哲被那两根手指勾得下体阵阵酥麻,不知怎麽,面皮子浮起一层红晕来,不满地说,“看什麽看,要不我也帮你抠抠?”
谢家辰哼笑了一声,“免了。”
贺哲被戳到g点,整个人颤了一下。吸了口气,说,“干嘛……怕被抠出瘾啊?”瞬间脑补谢家辰被抠出瘾扭着屁股求他的样子,就噗地笑了出来。
谢家辰慢慢掌握了让贺哲舒服的按法,一边揉按一边说,“外行人不放心。”
贺哲小声说,“我又没少干过,被我压的那几个……呜!”突然感觉到男人手上故意用力,疼得闷哼了一声,“……干嘛啊!”
谢家辰皱着眉头,显然不大高兴。将手指抽了回来,一声不响把手套脱了丢进垃圾桶里。
贺哲,“……”
贺哲大概明白了谢家辰在气什麽,争辩道,“喂,你是不是在想你弟啊,尼玛的我真不认得他!……你信我啊,我去那酒吧根本不带钱好吗,怎麽会给他一打钱啊?!”
谢家辰,“当然,你也不认得我。”
贺哲,“……!”
说起这个,贺哲满心委屈,心说脸盲能怪我吗!自己的爹拿古人的话来说那可是地方一霸,贺哲活了近二十年就不知道板子是什麽滋味,结果高三那年被谢家辰一顿打直接打进医院了。也都是些皮外伤,观察了半天出院了。但那一回与其说身体受伤,其实心理创伤更大点。从此以後就慢慢开始人脸识别障碍,并在开始玩他的一夜情游戏後有变严重的趋势。反正只玩一夜的人无需记住。
贺哲,“七年不见你变得太帅了我一下子被镇住了可以吗?”一顿,突然有点反应过来──跟刚刚把他抓到地下室扬言要弄死的时候比起来,现在谢家辰的态度简直是天上地下!贺哲突然想起他们离开时,谢家辰接到他弟弟的电话,当时就有些古怪。他思索了一番,隐约觉得……
贺哲,“喂喂,你丫的……”他用脚趾头顶顶谢家辰的大腿,咬牙切齿,“不会已经知道不是我干的了吧?”
谢家辰,“……”
谢家辰眉头暴躁地一蹙,有咆哮的征兆。贺哲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顿时心里争先恐後跳出八个大字──caocaocaocaocaocaocaocao!
☆、第二十二章 欲迎还拒需要技巧
22.
谢家辰原本是想日完了再坦陈自己搞错了报复对象的事,见贺哲已经发现,也不想再瞒。眉头皱出一个川字,牙根一咬, “对。做了他的是另一个孙子。”
贺哲一听声调就禁不住扬起来了,“……‘另’一个孙子??”
谢家辰冷冰冰盯着他,“怎麽,想说什麽?”
贺哲磨牙,“另、一、个?那我他妈说到底还是孙子?”
谢家辰,“你别抠字眼行吗?”
贺哲见他非但没有悔意还摆出一张臭脸,又想起那大师球里的纸条来,心里头那个窝火。跳下了洗手台大声说,“反正我就是孙子,你白搞了我我还该谢你是吧?!”
谢家辰心想虽然这小子欠揍,但这次果断是自己错。又咬了咬牙,忍下了咆哮的冲动,好声好气(?)地说,“那你想怎样,你说。”
原本心想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这小子说把他也在地下室绑着cao一回那他也认了(大概吧)。但一旦配上川字皱纹和冷冰冰的声音,对气头上的贺哲而言倒像是在挑衅,无疑火上浇油。
贺哲炸毛,“我想怎样??你才想怎样!”
谢家辰,“……”
谢家辰难得体贴(?)一次居然还被当作驴肝肺,就快把自己的牙根咬碎了。终於不耐烦,恶狠狠说,“我想怎样?我想怎样就怎样是吧啊??”
贺哲,“……啊??”
谢家辰二话不说,啪地一声抓住贺哲手腕往浴室外面拖,不顾贺哲挣扎,一路拖到了卧室。一把把人掀翻到床上。贺哲摔了个四脚朝天,紧接着那男人就扑上来,压着他乱亲。贺哲这会儿还在气头上,见谢家辰又自说自话,毫无反省诚意,倔脾气也上来了,怎麽也不服。被按在床上不老实,对谢家辰拳打脚踢。他不比谢家辰矮多少,但力气到底比不上每日严格锻炼的“民工身材”,扭了几下就明显处於弱势,心里那个怄──七年前就打不过他,现在还是打不过!该死的民工!
谢家辰抓得满手光滑的皮肉,身下人又挣扎不停,扭了几下欲火就烧了起来,越挣扎烧的越旺。一言不发压制住贺哲。医生具有职业性的敏感,善於发掘他身上最脆弱的敏感点。怎样揉搓他的腰线能让身下的人扭动起来,怎样拧弄ru头能让身下人发颤,怎样舔吮能让身下人身体发软,心甘情愿伸出舌头,全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摸得一清二楚。
当贺哲发现自己一边扭动着卖力推搡,一边张开嘴任凭男人的舌头在口中肆虐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男人明明是用蛮力压制住他,但手偏偏在他的敏感处暧昧地挑逗。感觉到那滚烫的一根在腿间乱戳,贺哲的气息更急。但心里愤愤地想:要争气,不能让这孙子看扁!於是更加努力地踢打。
不料谢家辰突然停了下来,一屁股坐起身。
正在投入地搏斗的贺哲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莫名“嗳?”了一声。
一顿,才发现男人用牙咬开包装袋,在利落地戴套。贺哲眨眨眼,默默地等着他戴套。似乎忘了什麽,仔细想想,嗯,什麽也没忘。
谢家辰戴完了复又压上来,敌人重新回到了战场,贺哲立刻又努力扭打起来。可惜战斗力不济,不幸地被对方抱住两条腿,并被压到了肩膀。谢家辰压住他的同时俯下身,含住他的两片唇轻轻地啜。这姿势迫使贺哲的双腿夹住了谢家辰的上半身,他不服气地用脚後跟锤谢家辰的背,锤了两下,感觉谢家辰的肩膀在抖。莫名地借着月光一看,丫的,这混蛋在笑!
贺哲生气地说,“笑什麽!强奸犯!”
谢家辰,“我还没见过这麽配合的受害者。”
贺哲刚要回嘴,便觉得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借着体内残留的润滑剂毫无阻碍地顶入了身体里。身体蓦地被充满,忍不住极轻而又极舒服的一声轻叹。
谢家辰心说这小子也有可爱的地方,刚才的气早就消了,顶得也温柔了点。又紧紧地吻住身下的人,百般地啜吸,直到身下人开始习惯快感,每一次深入都泄露出一声难耐的轻哼,才放过那张嘴。唇一分开,贺哲就狼狈地喘了好几口。
谢家辰,“小骚货,别得理不饶人。别人道歉的时候就给我好好接受。”
贺哲,“……卧槽?!你这也叫……呜!”刚要发作就被一记猛顶扼杀在了摇篮里。
结果谢家辰用实际行动深深地表达了他的歉意,深刻地道了一整晚的歉。
☆、第二十三章 小纸条的秘密
23.
翌日正午。
阳光透过窗帘照着室内。这是一间整洁的房间,房间的中央有一张与周围的整洁不协调的,零乱的床。床上大大咧咧地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人。比较白的那个面朝下,大部分身体压在另一个仰天呈“大”字睡的男人身上。四条腿交错在一起。被压着的那个显然在经历他的晨勃,被对方压在腹部的那一根坚强地涨大了起来。
地上则是更糟糕的情况。被子枕头全数掉在地上,还有一地的套子,像是嚼完的口香糖,一坨一坨地被丢弃在洁净的地板上。
阳光明媚,美好的一天已经过去了一半。
感觉到自己被一个秤砣压着,谢家辰先醒了过来。事实上虽然已经是大中午,但距离他睡着还不到四个小时。手臂被压麻了,他皱着眉头看向身边人,立刻回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
该死的!他咒骂了一句,小心翼翼地搬起那人的身子将自己的手臂解救出来,揉按手臂上的动脉帮助恢复知觉。整晚上的体力劳动令他困得可以,刚闭上眼想再睡一会儿,就听到身旁的人有了动静。抬起一边眉毛看过去,贺哲先是像只刚睡醒的小狗一样轻轻“嗯?”了一声,艰难地用两只手抱着头揉了揉柔软的头发,然後极为困倦地皱起眉头眯起眼,怎麽也睁不开。好容易把头抬起来,坚持了一会儿,又啪嗒倒下,脸靠着谢家辰的肩睡着了。
贺哲是个天生皮肤柔软的人。虽然成年後经常在健身房里锻炼,但脸上的皮肤依旧暴露了柔软本性。脸颊抵着谢家辰的肩头,一头软毛像是一团炸开的小狗尾巴,挠着谢家辰的脖子。
谢家辰心里咯!一下,随即对这种状态异常不满。也不知是不满被靠着肩头,还是不满自己心里咯!一下。总之他伸出手不耐烦地推推贺哲,哪里料到那小少爷瞬间重新睡死过去,不动了。龟毛先生谢家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挑剔地皱起了眉头。果断坐起身将俯卧的那一位翻了个面,纠正了“易於压迫心脏”的睡姿。
被翻了个面的贺哲依旧毫无警惕性地大睡着。那张招惹女人喜欢的脸蛋在睡着的时候显得清秀无害。白白的脖子上还有身上到处种着一个个草莓。两腿大啦啦地张开着,腿间一小丛黑毛,颇为扎眼地立着一根勃起的分身。
咕嘟,谢家辰咽了口唾沫。无辜的晨勃从生理现象变成了一种心理欲望。战斗了一夜的大**巴又一颤一颤地勃动起来。
他呼吸发热地盯着面前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子看,耳边响起了昨晚贺哲绝望的怒吼──
“卧槽!你他妈到底多久没做了啊!!”
“谢家辰你给我够了!我要被你干死了……要死了啊!”
谢家辰,“……”
谢家辰思考了一会儿,把爪子从对方的腿上拿了下来。纵欲过度不利於男性生理健康,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就咬着牙走进浴室,对着马桶撸了一管。
事後,一直严格控制自己打飞机次数的谢医生有些懊恼。
要写吗?还要写吗?
他稍作犹豫,还是从抽屉里找到了一本撕掉了很多页的笔记本。非常龟毛地撕下一条宽一厘米的长方形纸条。掏出水笔。
每到这时候,都是谢医生深刻反省的时候。沈痛地积累了满腹懊悔,他握紧了笔,一字一顿地写
姓 贺 的
顿一顿,又添上几个字。
水 性 杨 花 不 守 妇 道!
如此把人诋毁了一遍以後,他依照习惯将纸条塞进大师球。惆怅地想,第三只球都快满了。这种心理暗示果然没用吗?
那一整个早上,医生都在思考换一种更合理的方式阻止自己打飞机。
作家的话:
所以大师球里的纸条就是这麽来的[摊手
☆、第二十四章 起床气
24.
对工作忙碌的医生而言,周末通常弥足珍贵,需要好好享受。难得错过早餐的谢家辰开始准备健康午餐。弟弟住校後,他已经很久没有准备过二人份的饭菜,舀饭的时候心情不错,如果忽略作为一个传统男人的他此时的纠结的话。
谢家辰的纠结不无道理。就算他有些许变态嗜好,也是个富有责任心的变态。从小决心只“搞”自己认定的结婚对象。而现在,他竟“搞”了基!而且基友还是他冤家!而且他昨天搞了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而且就在今天,刚才,他还想接着搞!
我的天,我一定是被外星生物附身了!──谢家辰如是期待着。
对洁身自好的谢医生而言,现在事情变得有点复杂。
卧室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打断了谢家辰严肃的沈思。他皱皱眉头放下锅铲,回到卧室一看,却是贺哲不知何时起床了,在地上摔成一团。
贺哲摔得狼狈,撑着床软手软脚地爬起来以後,很辛苦地扶着腰找自己的衣物。谢家辰回身从弟弟房间里将他的内裤汗衫都捡回来,扔在床上。贺哲这才发现他。二人木木地对视了一会儿,贺哲就低下头,皱着眉头忍着腰酸艰难地穿衣。
谢家辰被无视,顿时不爽,道,“一张臭脸,怎麽,见了我还来气?”
贺哲一动就牵扯到浑身酸痛,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谢家辰见他脸皱成一团,爱理不理,一股莫名焦躁的情绪就噌噌往上涌。磨了磨牙,以免又对那少爷发火,只能强行转过身回厨房。
厨房里顿时传出乒乒乓乓响得有点过分的锅铲声。
贺哲,“……”
贺家少爷的起床气不少一夜情的对象都见识过,身为出气包的保镖二人组更是深深忌惮。尤其是早上起来还因为被人cao软了腿而摔了个大跟头,更可恶的是那罪魁祸首还一脸拽样……
厨房里。
谢家辰乒呤乓啷炒了一阵,就焦躁地将锅铲一扔。来回踱了几步平息了一下心情。
地球人都知道昨天那事他做的不厚道,把人拉去地下室不说还巨没有诚意地“道歉”。这事搁谁身上大抵都已经画圈圈咒死他了。谢家辰这辈子还没怎麽认真和人道过歉。这会儿子对着一锅的蔬菜蛋炒饭,焦头烂额地思考该如何开口──毕竟,都“搞”了人家了,要负责啊!
浑浑噩噩地盛出两碗炒饭,一手端着一碗,刚回身就看到厨房门口立着个人,穿着他的汗衫和裤衩。谢家辰立刻停住了脚步,一咬牙,果断说,“贺哲,我们昨天……”
提到昨天,贺哲秀气的眉立刻就蹙起来了。谢家辰难得纤细了一把,犹豫地打住了话头。
贺哲见他不说话,就问,“做了你弟的那个是谁,你知道了吗?”
谢家辰先是一怔,接着说,“我大概知道。”
贺哲,“那你也要把那人拉到地下室去弄一弄咯?”
谢家辰一瞪眼,怒道,“怎麽可能!绝对把那逼打得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