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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糟糕要玩惩罚游戏了吗
11.
谢家辰,“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裤子给你穿。只要这一路上,你屁眼里夹着的刀不掉出来。”
贺哲一听就蔫了,这不是摆明着要玩他麽。但莫名其妙被整了一回然後就这麽放这混蛋走实在是不甘心。转念一想,咬牙答应了下来。谢家辰没想到他真答应,这下倒嫌麻烦了。略微一顿,说,“先把屁股裹上,大晚上的给谁看。”
贺哲心中腹诽,都是你干的你还有理了!拾起谢家辰还带着体温的黑背心,想起自己在酒吧色迷心窍去搭讪就悲从中来──这种骚包衣服真***害死人啊!
腿间插着那些玩意儿,他的牛仔裤完全不能穿了。他将脚从裤管里退出来,就将坏了的牛仔裤扔在一边。背心勉强系在腰间,跟条包身小短裙似的。抬眼时谢家辰已经走到了很前面。他匆忙要跟上,刚一迈步屁股里的刀子就往外掉。他慌忙站住脚,小心翼翼探手把刀往里面塞一点。摸到那些刀柄时可怜的贺少又在心里骂了句“cao!”──唬谁呢,手术刀上根本没装刀片!
贺哲也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发火。把刀柄塞塞好,绷着身子跟上谢家辰。每走一步那六把冷硬的手术刀柄都在肠道里挤挤挨挨。肠道不仅敏感,还有男人的命根──前列腺在,被这麽前後左右地挤压,既痛又难受。贺哲走的很艰难,面色不好看,秀气的眉难受地蹙着。左右看看,这间地下室是医用仓库,刚才绑住他的是男科专用的一块地方,要不是谢家辰收手,还不知道有多少道具能用。
贺哲自认什麽也没做错,平白无故被作弄了一晚上,心里恼火又委屈。拿眼横着谢家辰的裸背,想抬脚踹一下,屁股里那几把刀就提醒他老实。故直到走出了仓库都没什麽动作。
谢家辰将背心脱给贺哲,就光着上身走。正是春夏交替的季节,被贺哲这孙子弄得浑身躁动,撸了一管之後他也有点出汗。月光下,轮廓分明的肌肉隐隐发亮,跟抹了层橄榄油似的。他自顾自走到医院後门,发觉贺哲没跟上。回头一看,那小子走路一瘸一瘸的,左右四顾在找医院的名字。谢家辰快步走到他面前,长臂一伸捂住贺哲的眼睛,说,“看什麽看。”就用手臂夹着他的脑袋往前快步走。贺哲走路本来就不方便,被这麽一拖屁股更疼,往谢家辰腰上揍了几拳骂道,“疼死我了你别拽!”
谢家辰也不理睬他,拽着他的脑袋带他快步走到医院後门外,就听着贺哲一路骂着“疼啊你这乌龟王八蛋!等我回去要你好看!你完了谢家辰!有种你就……!”
谢家辰脚步蓦地停下,贺哲一下就吓得没声。谢家辰松开了手,他一看,原来已经到了医院外头。只听谢家辰说,“打个电话给你爸。”
贺哲一听急了,“你还真绑架!”
谢家辰不耐烦,吼道,“去报个平安!”
贺哲,“……”
贺哲心想你够无耻的。满不乐意地掏出电话来给他爹打电话,这一头谢家辰也掏出电话来叫了辆出租车。等电话打完,车也到了。
贺哲,“谢家辰你怎麽还买不起车,白混了。”
谢家辰刚拉开门,听到这句话一肚子火就窜上来了。提起脚就准备把贺哲往里踢,就见他捂着屁股大叫,“别!千万别!”
谢家辰yin森森的目光移到了贺哲滑稽的“包身裙”上,想起他屁股里还插着那些玩意儿,又有些消气,只说,“老实点。”自己坐到司机旁边。
贺哲哀怨而又艰难地爬上车,哪怕动作再细微也牵动下身疼痛。也不能坐,就只能将肘子搁在车後座上,自己跪在车里,可怜巴巴说,“好了,开吧。”
谢家辰,“我不像你败家少爷,有爸妈撑着,要什麽有什麽。”
贺哲想起高中那会儿的事。谢家辰家里不知出了什麽事,结果他一个人不仅要读书,还打着几份工养他弟弟,着实苦逼。
要不那天是他一身汗臭露着肌肉疙瘩皱着眉头闯入教室……其实本人看上去也没那麽性感嘛?
贺哲跪在车里想着,悄悄回头看看。反光镜里映出谢家辰皱着眉头淡然看着窗外的模样。贺哲心里一动,将那几把手术刀从後穴里拔了出来。万一一个急刹车把肚肠捅穿了可不是好玩的。大不了等停车了再塞进去……你妹的,我到底为毛要听他的话??贺哲郁闷地想着。
两人一路就不说话了,直到车停,贺哲突然反应过来,七手八脚把那几把手术刀往自己後穴里塞。穴口微肿,手术刀在外头放凉了,再塞进去就是一疼。
“喂。”
谢家辰叫了一声,贺哲吓得丁零当啷把手术刀落了一地。惶惶回过头去,正看到谢家辰打住了话头,冷冰冰盯着座位上那几把被擅自取出来的手术刀看。
☆、第十二章 浴室那点事儿
12.
谢家辰打住了话头,冷冰冰盯着座位上那几把被擅自取出来的手术刀看。
贺哲心里顿时大哭──完了!他看着谢家辰冷着脸付钱下车,还!地一声摔上车门,貌似是火大到了极点。他顿时後悔跟着这男人回来,忙对司机说,“快开车!”
司机,“下班了,不开。你叫夜班车吧。”
贺哲眼看谢家辰走到後门,忙死命拉住门不让他开,大叫,“快开啊!我给你百倍价钱!一千倍!你妈的快点!不会开车啊!!”
那司机回头对着贺哲上下看一眼,说,“千倍,说好了,先付一半。”
贺哲穿着一件掉了扣子的衬衫单衣,下身裹着那件“小包裙”,的确不像是带了钱的样子。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谢家辰在外面恶狠狠踢了一脚车门,吼道,“开门!”
贺哲吓坏了,道,“你他妈倒是开啊!我到家不是有钱给你吗!!”
司机,“见不到钱不开。”
贺哲感到那门被外面的人暴力地往外拉,手忙脚乱找门锁,一边大叫,“开到鲁华公寓!我是贺清湫的儿子!贺清湫你总认识吧!!”
要说贺清湫这名字,在c城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既是c城首富,又是地方一霸,平时横行惯了,巴结的厌恶的,总有人记得他的名字。司机听到这个名字,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一脸惊恐的小子。贺哲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拽着门把手的手忽然一空,车门一个不留神被外头那人暴力打开了。
贺哲抬头,看到谢家辰的脸黑得不行,哇地抱着头惨叫出来。听到叮铃几声,再抬头时发现那人半身钻入车中,在默不作声地捡手术刀。
谢家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还有一把呢?”
贺哲往车里缩缩,“……在仓库里,大概。”
谢家辰狠狠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贺哲,“你……你干嘛!这里还有人呢啊,小心把你扭送警察局关几天禁闭……哇你干嘛!”
还没狐假虎威够呢,就被谢家辰一把拎出了车厢。谢家辰一手提着他,用脚一勾踹上车门,就拽着他往小区里走。贺哲锤着他的後背骂骂咧咧,走出几步,就被谢家辰拽着衬衫前襟一把提到面前。
谢家辰面色极不好看,月光下那双眼睛跟豺狼虎豹一样能杀人。他盯着贺哲看了一会儿,贺哲就收声了。
谢家辰咬牙切齿地说,“有钱人都他妈是白痴。”
贺哲,“你凭什麽骂人,你自己……!”
谢家辰,“大半夜的跟那司机说你是贺清湫的儿子,很风光嗯?等人开车把你送到山脚旮旯里绑架了,你还得意洋洋地帮人数钱吧?”
贺哲,“……我就他妈乐意帮人数钱!我被手术刀插了还要一把不落地捡回来呢我!”
谢家辰住了口,对着贺哲冷眼看了一会儿,便松开他的前襟,一推他道,“那你滚。”
说完就自顾自往小区里走。贺哲深更半夜被丢在那处,回头看看那的士也开走了,那男人居然这麽毫不犹豫地丢下他走了,一时气得要炸了,骂道,“谢家辰**你全家!”
谢家辰已走出几十米远,听到骂声又停下脚步,回头吼道,“不走就跟上!别唧唧歪歪!”
贺哲,“……”
贺哲喊得还挺有骨气,结果得了谢家辰一句话,那腿就不听使唤了,跟得了解放一样撒腿就跟上了那个背影。谢家辰知道他跟上了也不吱声,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
两人不做声地走到一幢高层建筑前。贺哲抬头一望,少说也有五六十层,房顶直插入夜空里。心里一抖,方才喏喏开口,“你家住几楼……?”
谢家辰没理他,直接进楼。摁电梯时,贺哲看到那52的按钮赫然亮着,脸色就白了。慌忙按了2楼,道,“我走楼梯上去。”
谢家辰,“52o2,右手第一间。”
贺哲,“……”
电梯门在2楼打开,贺哲就准备往黑漆漆的楼道里跑。谢家辰见他还当真了,只当又是他少爷脾气,怒从心头起,一把拉住他胳膊大吼一声,“你神经病啊!”
楼道里传来回响“病啊……啊……”
从小到大,贺哲爸妈打也没打过他,骂也没怎麽舍得骂过他。被谢家辰这麽凶神恶煞地一吼,直接吼懵了,默然留在了电梯里。谢家辰暴躁地劈劈啪啪猛按了几记关门键,电梯又开始静静地往上升。
留在电梯里,贺哲马上就後悔了。俩眼不敢看那计数器,直愣愣盯着电梯门缝看,腿不争气地微微打哆嗦。短短一分多锺,跟坐的了一场云霄飞车似的,好容易再次听到叮的一声,他已经腿软迈不开步。站在原处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谢家辰按着电梯门,一脸不耐烦地在等他。便浑浑噩噩着勉强提脚走出电梯门。
谢家辰一人住这二室一厅的房子。住校的弟弟将要出国,另一间卧房现在就成了储物间。贺哲绷着身体来抑制自己发颤,很不舒服地蹙着眉走入屋子。不料刚走进客厅,抬眼看到一面占了整堵墙的明晃晃的落地玻璃。他顿时倒退一步,跌坐到地上。求救似的拉住谢家辰的裤脚,“那个……”
抬眼迎上谢家辰浓眉紧锁的脸,咽了口唾沫,改口道,“我……睡哪儿?”
谢家辰,“地毯。”
贺哲,“……”
贺哲扶墙站起来只觉头晕目眩,膝盖愈发止不住地打颤。想起晚上一个人睡客厅,还要对着这面大落地窗,到底忍不住开了口,小心问,“我能睡你房里的地毯吗?”
谢家辰,“我房里没地毯。”
贺哲小声哦了一声,“……那我能睡你房里的地板吗?”
谢家辰,“……”
谢家辰嗤了一声,嘴角绷绷,将一个笑硬生生绷了回去。回身进了自己房间。贺哲刚要跟过去,就被门里飞出的一块浴巾糊了一脸。
谢家辰板着脸说,“洗了才准进我房间。”下巴朝浴室一抬,“那里。”
贺哲的双腿打颤,没有心思吐槽这位龟毛先生,抱着浴巾就往浴室去了。艰难地脱光衣服拉上帘子,贺哲只当所有的笼头都跟自家似的自动出热水,也没多做研究就毫无防备地打开水。不料哗啦一声冰冷的水劈头盖脸浇上来,激得他大叫一声。往後一退,拖鞋绊着地漏,就这麽啪嗒一屁股摔在浴室地上,乒呤乓啷带下一大堆沐浴ru剃须膏之类,全砸在头上。莲蓬头的冰正落在那一点,贺哲顿时淋了满身冰水。
贺哲摔疼了,抽了口冷气。从刚才就开始脚发软,这一摔更是没力气了。试了两下没立起来,索性冲在冷水里不动了,踹开脚边的瓶瓶罐罐,颓丧地抱着头。
这简直是他最倒霉的一天。跟这姓谢的一扯上关系准没好事。怎麽这麽倒霉呢。他满心委屈地想。
老爸照顾他的感受,特地把他所在的部门整个调到办公大楼的一层。平时哪怕是两楼也很少去,更不用说上这种“摩天”大楼……
贺哲的肚子也饿了,浑身不舒服,充当出气包的两个保镖也不知所踪。只能生气地一脚踢到横在地上的洗手液上。不料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撞上墙壁的脆响。贺哲顺着看过去,只见浴室门大开,那罐子洗手液好好地……“唾液横流”地躺在那男人脚边。
贺哲,“……”
谢家辰本来是听到了动静,进浴室看看情况,却发觉这个白痴连热水也没打开。便走了进来,习惯很好地顺手关上了门。贺哲的眉头任性地皱了起来,赌气地扭头不看他。谢家辰走过来取下莲蓬头,打开热水,等热水流出来了便将那莲蓬头递到贺哲面前。
贺哲此时满腹都是苦水无处吐,见了这男人更是不爽到了极点。突然硬撑着站起身子,扬起拳头对着谢家辰的脸就打过去。谢家辰瞳孔骤缩,下意识後退一步避开这一拳。贺哲又是一拳直接打到了他xiong口上,xiong腔回响,!地一声。
谢家辰被打疼,在贺哲企图来第三拳的时候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就拗着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按到冰凉的墙上。
贺哲愤怒地抬眼狠狠盯着他。他头发湿淋淋地滴水,白净的身子被冲的冰凉。谢家辰发现这小子眼里竟是湿润的,眼神一暗。膝盖突然插到贺哲腿间,低头就用力吻到他嘴上。
贺哲被顶在墙上,不买账地咬了一口谢家辰的下嘴唇。谢家辰捏住他的下巴,低声说,“别咬。”
谢家辰的声音极富磁性,那两字说出来时放柔了声音,贺哲心中一颤,下意识松口,一条湿润灵活的舌头就钻入他口中。
☆、第十三章 莲蓬头p1ay?
13.
贺哲被压在浴室的柔黄色瓷砖上猛亲,一只手被按在墙上,另一只死死抓着谢家辰赤裸的肩膀防止自己摔下去。他的身体被压在墙上不能动,感觉到那条抵着他的腿坚硬有力,仿佛覆盖在外面的不是肌肉,而是骨骼。那条腿故意地往上抬,情色地摩擦着他股间的嫩肉,几乎让浑身赤裸的贺哲瘫软在对方膝盖上,两条腿只沾着一点地面,时而无力地挣扎一下。
一直作为主动方的贺哲头一次被人捏着下巴,用如此强势的,几乎是掠夺的方式亲吻。贺哲起先还在怒头上,反应过来时又被吓了一大跳,万万想不到这“对变态深恶痛绝的直男”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但谢家辰不让他有思考余地,随着吻的深入,他也开始慢慢放松。仰着脸张着嘴,舌头与谢家辰的舌头毫无保留地搅在一起。时而用两片唇像啜吸冰棍一样啜吸那条有力的舌头。闭眼享受着这个结实的男人身上的男性魅力。
两人因为情欲刺激,口中津液分泌,润滑着这个吻。浴室是个微妙的地方,贺哲开始急促的呼吸,仿佛很渴望的吮吸声以及轻轻吞咽唾液的声音被放大数倍,听在谢家辰的耳朵里尤其煽情。
他没想到贺哲的两片嘴唇看上去薄薄的亲上去竟然这麽软。何况,洁身自好的医生先生平时并不撸管,压着这个全身冰凉发抖但接吻又很主动的小白脸,谢家辰在接吻途中又华丽丽地硬了。
可恶,一冲动成千古恨,居然干了这麽不要脸的事!
谢家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但嘴唇舍不得离开那柔软湿润的口腔,反而几度变换角度,试图侵犯得更深。他们的身体紧贴,谢家辰胯间鼓胀的硬物就抵在贺哲的胯骨上。贺哲感觉被顶到,就探手来摸。捏到满手一把,那尺寸让他心里一抖。
谢家辰被握住那处,喘息更重。他自打初恋女友被贺家少爷连续一周的巧克力玫瑰加等身小熊维尼抱枕外加跑车兜风看电影(或许还有长达一周的甜言蜜语攻势之类,被戴绿帽子的那一位就不得而知了)勾引走之後,就对女人这种生物耿耿於怀。再加几度在城市间转移,至今没有交往深入的女友,床事更是很久没有了。此时跟火星子掉进汽油缸似的,欲火轰地就燃了。又想起高中被戴绿帽这遭,压着这小子就觉得很爽。他松开了贺哲的手腕,在他的身上上下摸索。从纤瘦的腰线摸到浑圆的屁股。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用两手罩着那两片柔软的臀瓣使劲地揉捏。
真的要被上了……贺哲想着。因为在地下室的经历,仍然打心底里忌惮这个男人。但肠道被刺激得到的不止是痛苦,还有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也深深烙印在他脑中。现在被百般挑逗,却也开始隐隐期待身体被这体魄强健的男人贯穿。主动用自己半勃起的yinjing厮磨他胯下鼓胀之物,那白净的一根在黑裤子上揉来磋去,包皮也因为蹭动而上下的退。直磨到挺直,前端的yin水都渗到了谢家辰的裤子上。他伸手去抽谢家辰的皮带。正是兴致浓的时候,谢家辰突然放手,迅速拾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那只莲蓬头。而後一把将贺哲拉到洗手台这里,甩了两个字,“撑着!”
贺哲还愣着,就被谢家辰推向洗手台。一个重心不稳,不得不用双手支住身体。然後又被拦腰往後扯了几步,才明白过来,谢家辰是要他撑着洗手台对着他撅屁股。这种後入式他没少玩过,却是第一次做撅屁股的这个。很不自然地摆好了姿势,不料刚分开两腿撅起屁股,白嫩浑圆的臀瓣就被谢家辰掰开,随後股间被一股奇怪的暖流涌遍。
贺哲一吓,往前缩了又被谢家辰拽回来,惊道,“卧槽你干嘛!”
谢家辰动作麻利地用手指分开那两堆软肉,穴口顿时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紧张一般地收缩了一下。那一处刚刚被谢家辰的手术刀入侵过,而且因为谢家辰插入的动作并不温柔,导致现在有些微微发肿,成了yin靡的深红色。谢家辰看着这个窄小的洞口,咽下一口唾沫,就用手指将穴口尽力掰开,翻出了残留着润滑液的媚红肠肉来,将莲蓬头对准那一处猛冲水。
这个莲蓬头是个新货,水流大而有力。贺哲的敏感处蓦地受了强力而高温的水流冲击,就好像是一颗颗滚烫的小子弹打在内壁上,顿时被激得受不住,下意识地收缩穴口。要往前逃走,又被拉回来接着冲。义愤填膺地骂道,“我就不该信你谢家辰!你他妈果然是变态!”
谢家辰听到“变态”二字,就将那莲蓬头整个挤开贺哲的股缝,将出水口几乎完全贴到穴口上。贺哲明显地感到很多水被冲进肠道,再也受不住,一扭身挣脱开了,顿时一股热流顺着腿淌下来。贺哲回头气咻咻地瞪着他,说,“你他妈当年不是嫌我变态,你还揍我!你自己明明是变态!……哇!”
谢家辰将莲蓬头一扔,一把拽过贺哲重新按到洗手台上。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贺哲白净的皮肤仿佛反射着淡淡的光晕。谢家辰看着眼前光滑的裸背,觉得下身要胀得爆炸了,迅速拉下裤子拉链,掏出胀得发紫的巨根就往贺哲股缝里塞。贺哲感觉到那滚烫的东西在自己股缝的嫩肉上戳来戳去,心里顿时紧张。脑中又想起那按摩器给他带来的快感,竟没出息地开始期待。一抬头,正对上洗手台前的镜子,看到了面颊潮红的自己撅着屁股等待背後那血脉贲张的男人。
自己yin荡的模样刺激得贺哲心中激荡,yinjing一颤吐出一股yin水来。他欲火焚身地用股缝去迎那根东西,忍不住眼神朦胧地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却忽然发现身後那人如中雷亟,整个人停了一下。
贺哲股间还在悄悄往外冒热水,见他一顿,不知又有什麽花招,战战兢兢回头一看。谢家辰裤子完全被冲湿,握着那物呆立了一刻,突然把屌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转身跑出卫生间,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跑了……?
贺哲还没反应过来,那扇门又被推开一半,谢家辰甩了句,“你先洗,我过会儿回来!”
然後又砰地关上了门。
贺哲,“……”
贺哲的yinjing还精神地立在胯间,莫名其妙地站在已然空无一人的浴室里。过了一会儿,听到屋外一声急促的关门声。听了一会儿才确定,外头没声了。谢家辰出门了……出门了!
尼玛!他跑了!这混蛋做完前戏就跑了!
作家的话:
(●vv●)大半夜的缩脸神马的对不住了,爱趣在下一章~
☆、第十四章 大师球
14.
贺哲莫名其妙地站在已然空无一人的浴室里,听见了那个男人出门的声音。他孤零零立了一会儿,火大过了头,反而自嘲地苦笑了一声。在c城,敢揍他不止一两次,还敢这麽耍他并且至今安然无恙的,只有那混蛋一个。
他赌气地把地上的沐浴露一脚踹飞,又连踹了几个剃须膏,肥皂之类,终於解了点气。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里缓过来,呼吸微快,又想起谢家辰那张脸来。
那个男人变成熟了,虽然脾气依旧暴躁,但……***比以前更性感了。肥瘦正好的民工身材也变得更民工……不,更结实了。贺哲忍不住想要不要打飞机,但想着那个男人不仅燃起欲火,还燃起怒火。想想还是算了,捡起还在地上喷水的莲蓬头随便冲了冲,将自己冲暖和了便用浴巾裹着下半身出了浴室。
这一回屋中只剩下贺哲一人了。他身上挂着水,走出浴室便感觉凉飕飕的。一想到要进入客厅,贺哲的脚步就开始发虚。虽然尽力不去想这里是五十二层楼的高空,他还是觉得地板在剧烈地晃,好似是踩在颠簸的船上,天旋地转。他甚至有点想吐,头晕目眩地扶住墙。背朝着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户,好像踩着烧烤板一样一步步小心地穿过客厅,走进谢家辰的卧室里。
卧室很暗,窗户被窗帘盖着看不见。贺哲松口气,整个人软倒在地板上。稍休息一会儿,才爬起来去翻他的衣橱,想找两件像样的衣服穿。这种四面都是墙的小房间让他稍有安全感,虽然腿还是在微微打颤。
贺哲摸了一圈没摸到灯的开关,只能摸黑找。谢家辰的衣橱让人叹为观止的齐整。贺哲好容易在抽屉里翻到一件大汗衫,套到了身上。拉开另一个橱门,摸来摸去都是作料不错的西装裤。
不知道穿了那个穷光蛋的西装裤他会不会发火……大不了帮他买两件……?贺哲想到那男人咆哮的样子就一抖,还是算了。他又拉开一个橱门,貌似是家常衣物。在里面掏啊掏想找出条裤子来,不料突然从橱里掏出一个球状物,咚地一声砸在地板上,居然直接往门外滚。
贺哲一惊,就追过去捡。在那球滚出门前奋力一扑。手指碰了一下,那东西转了个向以更快的速度滚到了门外。
贺哲趴在地上,沮丧地在自己脑门上砸了一下。也没看清是什麽东西,但万万不想再踏进客厅里。从门口探着头张望了一下,那玩意儿貌似是滚到了隔壁,原本是谢家辰弟弟的房间。
贺哲犹豫了一下,还是摸出门,踩着“颠簸”的地板艰难地走到隔壁屋门口。
贺哲在弟弟的房间门口目瞪口呆地停下了脚步。这屋子没拉窗帘,竟也安着一枚落地玻璃窗。月光映出屋中齐整摆放着的杂物。
这家人到底有多喜欢落地窗!
贺哲心中咆哮。顿时觉得整个屋子都开始飘,简直好像是在坐飞机……坐飞机的话,大概也是这感觉?可怜的少爷暗暗想着。
贺哲立在门口,膝盖不住地抖。他捏着门把手支住身子,不自觉地拧着把手上的旋钮。那球形物也就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他挣扎了一会儿,按下腹中恶心的感觉,才硬撑着进屋去捡。精神力快要撑到极限。捡到那球时,他立刻扶着墙回头就跑。不料跑的太快,一脚将房门给踹上了。关门的一声巨响把他吓了一大跳,连忙去拧门把手,越快离开这里越好。
但是门把手拧不动。贺哲一慌,又试着拧了两下,门把手纹丝不动。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拧过把手上的旋钮。难道……把自己反锁在这房间里了?
贺哲吓得汗毛倒立,疯了一样地用力扭把手,同时用一只脚踩住墙试图强行把门打开。徒劳无益地努力了半日,便拍门大喊,“谢家辰!谢家辰你给我滚回来啊!”
他抓着把手的手在抖,完全不敢看背後那扇落地窗,好像背後就是他死到临头的地狱一样。他自己也不知是何时开始的。自打有记忆以来,便特别惧怕高处。哪怕是爬上桌子凳子,也有极大的恐惧感,更不用说上楼。这种害怕的情绪从幼年时代延续至今,即使成为了一个成年男人也完全无法克服。但作为太阳菊集团未来的老总,这种弱爆了的缺点他从来都掩盖起来。
此时他却已是恐惧到极点。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只觉自己被吊在半空,随时被扔到千万米外的地面砸个稀巴烂。叫了半天,没有人来理睬他。他绝望地蜷缩到地上,抱着膝盖抖成一团,闭着眼用牙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
疼痛让他稍稍冷静,终於敢睁开眼来。但身体仍不由自主地打颤。双眼迷茫,聚焦数次,才看到脚边落着的那只罪魁祸首的球状物。贺哲吸了吸鼻子,将那只球拾起来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竟是神奇宝贝白金纪念版的大师球。
卧槽!这不是我送他的那个!
贺哲张大了嘴,盯着这只大师球上看下看。他高一时候好不容易弄来的,印象深刻。
贺哲他爸相信儿子要穷养才有出息,未成年的时候难得给贺哲零花钱。高一时候拼命省零花钱弄来了这麽一只,就因为那混蛋经过的时候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哦,蛮帅的嘛!”他就发神经地送给他了!要知道得吃多少包薯片才抽到一个大师球!
贺哲此时想起这段血泪史,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这家夥居然留着这球。贺哲甚至还记得里头装着一只皮卡丘,心窝子里一暖,嘴角不知怎麽就笑笑的。将那只球打开一看,贺哲眨眨眼。里头呆着的不是皮卡丘,而是几张小纸条。他呆的角落太黑,只看见纸条上有字,却完全辨不出。
贺哲心里莫名地狂跳起来。将那纸条对着窗口照照,仍旧只能看到模糊一片。
怎麽办……他一想到房间那一头的落地窗就头皮发麻,但手里的纸条烫手的很。迟疑一会儿,他就贴着墙往窗户口挪了一寸。浴巾不知何时掉了,贺哲只穿着一件略大的汗衫,一挪,屁股就擦着冰凉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