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7日(三十六)渴爱圣女的双身法【初雪】初雪:喀兰的宗教领袖,出自希瓦艾什家族。《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原本只是极其普通的大族少女,却在宗教仪式中被选为圣女。被繁琐的工作和事务压身的她似乎在渴求着某个人某件事,那是什么样的人和事情呢?
那是自己被逐出罗德岛后,身份不过是一介佣兵时发生的一件事情。
在纵横交错的暗网中找到一份佣兵的工作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但是要找到合适的工作便十分困难了。低价的薪酬、高昂的危险程度和难以相处的雇主都足以让任何一个经验丰富的雇佣兵望而却步。而在那个时候,吸引了我注意的,是一则被藏在页面最下层的一则不太起眼的任务:代号为恩里克的一名雇主要求将他的妹妹从谢拉格的雪境护送到维多利亚支配下的奥朗则布城,不菲的酬金几乎足以维持一个中产阶级的三口之家一年的花销。
雇佣兵是不用讲什么情面和原则的,只要工作合适便可以立即开工。或许是很重要的人吧,才能让那位金主一掷千金——这么想着,我接下了那份堪称宿命一般的任务。
出乎意料的是,在听闻我接下任务的消息后,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恩里克先生派人传话说,既然是那位在佣兵界从不毁约的“黑火”承担这次任务,那么整个队伍便交由他负责好了。而直到与护送对象本人见面之后,我才骤然明白为什么会有如此高的薪酬。
那洁白的美人倾国倾城,洁白如雪的长发被扎成两股麻花辫垂落在身前,又像瀑布一般洒落在身后。一对耳朵微微晃动着,翠绿色的眼中却带着这个年龄的女生少见的成熟与稳重。带着无暇纯净表情的白皙面容如冰封的纯净湖泊,却又像赤焰一般能将人融化。尽管穿着一身苍白色的僧服,在那优雅高贵的气质之间,举手投足中却又带着几分单纯和可爱,犹如情窦初开的邻家女孩。然而比她的面容更加重要的,是她的身份——雪境谢拉格新当选的宗教领袖,恩雅。希瓦艾什,或者应该尊称她为,初雪圣女。手握圣铃的喀兰的圣女、神启者、应被称颂者,那副尊贵、完美又神圣的模样,让对宗教嗤之以鼻的我也感到一阵深沉的威压。
她沉默地向我颔首施了一礼以示尊重,只不过,那副微微的颤抖与轻咬着嘴唇的面部表情,表明她远没有看起来的那般镇定自若。
待到数日后,谢拉格的暖季刚刚开始的时候,被指明为负责人的我带着满载货物的车辆与作为圣女的初雪一同离开了雪境,前往奥朗则布城。尊贵的圣女显然不能扮作农妇或者女工通过,于是只能混在喀兰贸易公司的商队里。出乎意料的是,尽管并不健谈,初雪却也没有什么圣女的架子,很快与作为车队负责人的我熟络起来。
然而,甫一离开谢拉格的地界,伴随着天空中飘落的飞雪,坐在车厢中的初雪便一直在低声地啜泣。若是其他人也便罢了,散发着神圣气息的美貌女子在车上梨花带雨,车队是有可能被当做人口贩卖组织而被盘查的。于是,我只得亲自来到车厢内安慰这个被尊为圣女的女孩子。
“……请您不要再哭泣了,会让人伤心的。”我坐在他的旁边,轻声安慰着,“有什么不开心的,能跟我说吗,大小姐。”
从谢拉格到奥朗则布的路程长而艰险,更是可能有觊觎财物的不法之徒借机剪径,因此我也不可能口口声声地叫她圣女殿下,那样实在是太容易被人发现身份,于是我们相约定以富家大小姐与管家的身份相称。同时,出于谨慎考虑,队伍中只有几个“恩里克先生”——或者说他的真实身份,银灰——派来协助我的助手知道她的身份,剩下的人则只是以为有个带着面纱的贵族大小姐与自己同行而已。
“……管家先生。”她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擦去眼角的泪珠,视线越过我望向了车队逐渐远去的谢拉格,“为什么,我要到那么远的地方……”
“大小姐不需要担心。”虽说她已经是一方势力的宗教领袖,我这个时候还不得不拿出一副哄小女孩的口吻安慰着,“奥朗则布城距离雪境不过半月的路,来回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可是,我还要去主持什么宗教会议啊……!”她有些呜咽地摇了摇脑袋,泪水在红肿的眼眶里晃动着,“什么长老,什么论坛,什么教法啊……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繁文缛节?”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来说,所谓的圣女职责实在是过于沉重了。谢拉格的宗教领袖与拉特兰教宗一般,在司掌宗教大权的同时还把握着不俗的政治影响力。除了蔓珠院的长老团外,圣女还要应付教团的日常俗事,前来会面的政治人物,各式各样的会议祭典与无穷无尽的经文解读。
太多太多的事务,甚至可以压得一个满腹阅历的成年男性喘不过气来,何况是年轻的少女?
“小时候,我在外玩耍扭伤了脚,是哥哥背了我一晚上才找到了住家。那时我想着,一定要成为哥哥那样的人。但是现在的哥哥……不,恩希欧迪斯先生……”她用小手拿着手绢,轻轻擦拭着淌落的泪水,眼睛却一刻都没有从雪境的方向离开,“还有妹妹……恩希亚那孩子,很久很久没有一起好好吃一顿饭了……我,我想以前的那个家……”
听到这句话,我默默地合上了眼。浮现在那一层黑色当中的,是那艘翱翔于天际的罗德岛号方舟——因为对那里的人们犯下近乎谋杀一般罪行的我,此生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回到那上面了。
“……管家先生,您想家了吗?”那银铃一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将我的思绪慢慢地拉了回来。
“是啊。”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大小姐完成宗教会议后便能回到雪境,至少还可以见到自己的兄长和妹妹。我也许,再也回不去了——那个我爱的人,爱我的人,那个我们共同奋斗出来的家,或许一辈子也回不去了。”
说到感伤处,一贯冷静沉着的我也感到一阵悲楚。自言自语间,泪水也忍不住悄无声息地顺着脸颊流下。
突然间,粗糙的面颊处传来了有些冰凉的触感。我楞了一下,才发现初雪的身体微微前倾,几缕银色的发丝垂落在额前,伸出小手,用已经被自己的泪水浸湿了的手帕擦拭着我的面颊。
“……谢谢。”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止住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让她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的话语并没有说出口。
“抱歉……说了让管家先生难过的话。”初雪有些歉意地颔首,那副模样让我想到了楚楚可怜的受惊的小兔子。随后,她有抿了抿嘴唇,用细细的声音低声说道,“我不知道……离开了家,作为圣女的我眼前一直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场合。我到底,怎么熬下去……”
家……陌生的人,陌生的场合,是吗。
几乎都要被残酷的大地腐蚀干净的记忆再一次浮现在了眼前。那是自己刚刚在这个世界苏醒时那个满是温暖的拥抱、那是自己在面对欺凌忍气吞声时的挺身而出、那是自己离开那艘方舟的离别时刻洒落的泪水。那些记忆,无数次滋润着我几乎干裂的心灵。
我忽然一愣,然后破涕为笑。望着初雪有些讶异讶异的目光,我慢慢地轻声开口:“那么,便告诉大小姐一个方法吧,让自己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活得不那么难过的方法。”
她仰起头倾听着。在她满怀着期待的翠绿色眼眸中,我轻声说出了一个字。
“爱。”
初雪楞了一下,似乎并没有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即便是陌生的地方,即便都是陌生的人,只要去爱别人,珍惜着别人的爱,便会感到幸福,那生活的苦难也会被冲淡。”我抬起头,慢慢地将视线从天空转回了大地,神情也渐渐安宁下来,“所以,去爱人吧。亲人也好,信众也罢,只要爱着人,收下作为回赠的爱,便不会再悲伤与难过。”
打开窗向窗外望去,那细细的飞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止息,照进窗口的是露出云层的,明媚的阳光。
1097年,雪境谢拉格城外。
“欢迎来到雪境,我的盟友。”那是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一身黑色大衣的菲林族男人带着自信的表情,胸有成竹地屹立在我眼前,向我伸出了手,同时在我耳边耳语道:“另外,好久不见,『黑火』。”
“呵……『恩里克先生』。”我握了握他伸过来的手,同样在他耳边轻轻地问候了一句,“很荣幸到访谢拉格。”
一别数年,谢拉格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甚至连眼前的那位年轻傲然的军阀也依旧是这雪境举足轻重的喀兰贸易公司总裁。只不过,我已经从当初被他调遣的佣兵,变成了此时与他平起平坐的罗德岛三头之一。
在随行的角峰的护卫下,比我快高了半个头的银灰与我一同并肩前行,两方势力的随行人员也在我们身后三三两两地互相攀谈着。尽管我们在之前几乎没见过几面,但是我们却用网络保持着长期通信,所以这个时候两人便像是多年没见的朋友一般絮絮叨叨地聊着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弥补着没能更早再见面的遗憾。
而在短短的谈话中,我很快便再一次确定,眼前这个男人的手腕绝不比我逊色半分,至少也是旗鼓相当。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落山了。银灰亲自将我迎进希瓦艾什家位于半山上的宅邸。满是银色的雪花装点的墙壁洁净而清澈,古朴与现代相结合的大吊灯透着几分典雅,而会客厅里近乎接近会议台一般的长饭桌闪着令人凛冽的暗光,平日里也是谢拉格的贵人们商讨政事的场所。一桌丰盛的宴席已经准备好,只等着客人的入座。
“不知为何,似乎有一丝我们早已在此地……深入交流过的感觉。”
在入座时,银灰突然没头没尾地自言自语着,我也只好向他笑笑:“或许这便是一见如故吧。”
这一次会面之前罗德岛和喀兰贸易早已互通有无,彼此之间互相派遣的干员和职员也交情匪浅。在这样友善的氛围下,新合作协议的提出和签署自然也就顺水推舟。希瓦艾什家族需要罗德岛作为盟友提供技术装备与武器支援在三族议会中对抗另外两家守旧派的族长,而罗德岛则希望借机拓展商路谋取利益,而目前在罗德岛担当干员的崖心也只不过是同盟的一针催化剂而已。在推杯把盏之间,合作条款便被拟定完毕,本次我前来谢拉格的目的也就此达成,本应是这样的——饕餮盛宴的觥筹交错之间,银灰偷偷向我使了个眼色。望着举杯狂饮的角峰和火神,还有互相开着玩笑的喀兰职员与罗德岛干员们,我端着酒杯跟着他来到了议事厅的角落处。四目相对,两人相视一笑。
“不知是什么样的事情,得让您这等身份的人到这里说话呢?”
“……关于家妹。”
谈到他的两个妹妹,平时自信沉稳的银灰总会显得有些纠结与挣扎。我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高脚杯,红色的琼浆上下翻滚起来:“……恩希亚?”
“不……是恩雅。《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居然是那位圣女……手中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如精灵一般翻飞的通红也慢慢沉积下来。而犹豫了几秒后,银灰还是挣扎地开口:“不知,盟友可曾听说过谢拉格的男女双身法?”
我挑了挑眉毛——据我所知,双身法是谢拉格宗教中通过男女性交来达到解脱涅槃的修行法门,据说是除去圣女与少数具有高度智慧的人方可传授的,极为危险与秘密的教法。想到这里,我默默地向银灰点了点头。
“前两日蔓珠院的长老团来了消息。这一代圣女继位已经有年余,当遵从圣典,择日拣高人共修此法,其名曰『初修』……只是,家妹不愿择长老高僧们共修。”
我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所谓的双身法虽有云不可于修炼之时擅动欲心,但那些“长老高僧”们又岂会真正在意这些呢,或许这等圣典的教义不过是欲与历代圣女行淫邪之事的幌子罢了。那位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初雪,估计也不会喜欢这种事情,特别是所谓的长老们都是一群满面皱纹老态龙钟的老头子的时候。
“然而若是拒绝长老团提出的议案,圣女之位不保且不论,更是可能背上渎神之罪名,家妹的人身自然也危在旦夕。既然如此,不如退而求次,若能将家妹交到『可放心托付的人』手上,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我渐渐明白了银灰的意思,也弄懂了为何银灰要与我在角落里近乎密谋地与我讨论这样的事情。
“家妹……呵,她被选为圣女后给我的第一封通信,居然是请求我传信,她希望将此法的共修对象指定为罗德岛的博士。若是强硬地拒绝她的请求或者是公开她的密信,恐怕不但圣女本身,希瓦艾什家也将面临指摘。”他沉吟了一阵,又慢慢开口,“而若是能将家妹交到盟友手上,也比交给长老团的高僧要好得多。
作为兄长,这也是为了她好。”
我点了点头——看起来,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妹妹的。蔓珠院已经在其他两族的使意下,利用已经成为圣女的银灰胞妹初雪向他施压,要求希瓦艾什家族退出三族议会,交出谷地与矿区的实际统辖权;若是再在如此重要的宗教场合中屈从地将圣女交给长老团,那希瓦艾什家的威权与对谢拉格局势的掌控都将一落千丈,但如果将初雪交给我的话,一方面能打压与守旧派勾结的蔓珠院,另一方面还能将喀兰与罗德岛绑得更紧……啧,打得一手好算盘,还说是为了她好,不愧是希瓦艾什家的领袖——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揶揄了一句。
“那么我要做的,便是和圣女殿下『共修』了?”
“正是如此。”眼见我没有回绝或推脱,银灰的嘴角露出了笑意,“盟友大可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份问题。根据圣典,若圣女可用双身法净化俗家弟子的心灵,也算功德圆满。即便非修行上师,若是俗家弟子心怀虔诚,便也可被圣女选为共修之人。”
所谓的心怀虔诚——完全是可以随意解释的文字游戏。想到这里,本就希望与喀兰贸易公司加深联系的我微微颔首,以示同意。带着自信和傲然,银灰满意地向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轻轻一声“砰”之后,这场水面下的交易便算是完成了。
“那么,盟友,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没过多久,谢拉格圣女的“初修”——也便是初次对双身法的修行,便这么开始了。如我所料的一般,依靠着圣女的宗教权威以及银灰暗中施加的政治压力,我“如愿以偿”地被选拔为了圣女的“共修者”,将在简单的入殿仪式后与喀兰的圣女一同“修行”。
仪式在饭后的晚上举行。换上了一身有些别扭的僧袍的我被带到了喀兰圣山顶峰神居的正殿。空旷的殿内除去几尊巨大的神像外,便是填满了空气的寒凉,再加上那严肃的宗教气氛,一阵阵冷意漫上我的心头。
在冷风的喧闹中,一切仿佛都变得安静下来。如同看准了时机一般的,蒙皮的大谷被敲响,心情澎湃得犹如猛汉手执铁绰板铜琵琶大唱着豪放之乐;六弦琴声载人如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轻快回旋;而清脆的骨笛声则响彻云山之巅,悠远而空灵。主持仪式的高僧长老则在这音乐中振振有词地拨动着念珠,吟诵着我听不懂的经文。
而当穿着洁白圣装的初雪在侍僧的引导下,慢慢地向身为“共修者”的我走来时,看见她模样的我不由得愣住了。那份披上了宗教外衣的圣洁之美让我沉浸得难以自拔,甚至不愿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哪怕那么一刻。而在抬头望见我的那一刻,初雪微微一愣,那恬静的脸颊泛起了一丝红晕,在浅浅的粉底映衬下却格外诱人。
初雪走到我身边与我并肩,然后有些胆怯地迈着步子,与我这个名为“受神祝福的共修者”却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伴随着典乐漫步向着神居的内室走去。
步子越来越小,我却似乎感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不敢直视内室的那扇香木构造,雕着雪豹浮雕的木门。
音乐已毕,室内慢慢转为静肃。冷风从窗口中吹拂进来,带着几片很快便融化的雪。在万籁俱寂中,我只感觉自己将要生出许多脚,然后像螃蟹一般地开始走路,进到那个房间里;自己的脚步声却在这一刻十分清晰,好似在做着什么倒计数一般。在接近那红色的大门时,初雪的脚步却突然加快,一口气迈步走进了由侍僧们推开的木门,然后恍惚地看着门慢慢地合上。
那不大的内室里通着暖气,装潢也十分简单。在闪着暗光的古雅吊灯下,除去正面竖立着的那一面写着我不认识字样的神位以外,便只剩下一方优雅的木床,纹龙画凤,铺着一层厚厚的绣花被褥,盖着松软的床垫。望着垂着脸,面色绯红的初雪,我开合了几次嘴唇,却也没能说出什么话语,只能用同情与爱怜的眼神,望着慢慢抬起头的圣女。她的眼神犹如在瞬间坠入幻梦,像是被奇妙的感觉注满了全身一般,竟然有了几分不真实。那片翠绿的瞳孔,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理智告诉我,或许我应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谢拉格、雪境、奥朗则布、一同旅行的车队……却有好像被什么挡住了似的,只是在脑中回旋,到了嘴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蹦出口的,却是一句毫无准备的问候:“……很久不见了,大小姐。”
“很久不见,管家先生……”
出乎预料的是,那个同样满面羞涩到不知道说什么的圣女,竟然也在同一时间用上了在那次短短的旅行中,我们互相之间为了安全而使用的假称呼。在这神居的内室中,这是不属于宗教,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我忍俊不禁,翘起了嘴角;而初雪也同样笑了起来,不像是圣女的俏皮笑脸倒像是个孩子一般,满溢着心中的温暖和踏实。
“我只是想着,若是哥哥的那位盟友,想必不会对我太过粗暴,所以才密信给他让他安排罗德岛的博士与我共修……我真的没有想到,来的人是你啊……”
手中轻轻响动的圣铃被她慢慢放在床头,一身洁白的初雪坐在床边搓了搓手,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我。
“这仪式势在必行,而他同样不愿意自己的妹妹落到蔓珠院的长老团手里,所以你在这里见到了我。”
在她看来,这是好还是坏呢——我并不清楚。似乎对眼前的状况还感到惊讶一般,初雪的表情有些落寞,垂落的手臂让她整个人缩小了一半似的,那张美丽的侧脸侧脸也带上了几分落寞。
“……为什么还没有……?”
沉默了许久,眼看着我只是坐在床沿,静默地望着她,初雪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呼唤着我。
“你想要么?”我笑着耸了耸肩,“今晚我完全可以不碰你。”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着,就好似被人打了一巴掌般。许久之后,她才慢慢重新开口:“还记得,曾经博士教给我的话吗?”
“嗯?”
“『去爱人吧。亲人也好,信众也罢,只要爱着人,收下作为回赠的爱,便不会再悲伤与难过。』——这是博士交给我的话语。”然后,就像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她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让我的面孔倒映在她的眼瞳中,“所以……那位温柔的,愿意教给我如何去爱人的『管家先生』,就是支撑着我继续担当圣女的支柱。纵使那不过是昔日为了安全而带上的伪装,我也将我深藏在心底的爱意寄托在那个人的身上……”
洁白的面颊上慢慢染上了浅红的色彩,细密的汗珠也渐渐布满了她小小的额头。看着她喘息着的样子,我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来。略微向她靠近了一点,慢慢地伸出手,用手指抚摸着那发热的脸颊。
“可以么?”眼看她没有将我的手推开,而是慢慢地将手心贴在了抚摸着她面颊的手背处,我慢慢开了口。
她的脖子就像是僵住了一般,颤颤巍巍地用几乎看不见的幅度点了点头。那可爱的模样慢慢推动着我坐在她身边,从身后抱住了那柔软的身体。沐浴着吊灯的肌肤如雪一般晶莹剔透,闪耀着绚丽的光彩,慢慢地将微微冰凉的感觉传到我的手心处。
“那么……今晚在这里,没有叫初雪的圣女,只有一个叫恩雅的普通女孩。
没有宗教的繁琐,只有身心的愉悦。”
“很美丽呢。”
“……如果是别人对我说出这句话,或许我不会感到开心呢……”坐在我的大腿上,恩雅将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也盘在我的腿上,看着凝视着她身躯的我,像是很痒一般地扭动着身体,“但是现在,我很高兴……”
一边这么说着,她一边慢慢地解开自己圣装上的皮带,随后扯开那一身洁白的上装。伴随着一阵微微的抖动,像是白雪一般洁净的胸部展露在我眼前。那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的魅惑模样让我从她的腋下伸出手握住了那对饱满的乳房,在她身体轻微的颤抖中,开始揉搓那对诱人的丰满。如同棉花一般柔软的质感让轻轻用力的手指无时无刻不在深陷其中,那对粉红色的乳头也在揉弄之中慢慢地挺立起来,展露着自己最骄傲的颜色。只是最轻柔的爱抚,便让恩雅娇喘着,口中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甜美。
“呼……呼,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做这样的事情……在圣居里这样被触摸着身体,果,果然……呼,觉得害羞呢……”
“要我停下来么?”
“……狡猾。”看着微笑地询问着的我,她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柔软的耳朵和顺滑的发丝扫过我的鼻孔,一阵很好闻的香味旋即将我笼罩了起来,“明明在这里,只能有博士一个人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上,肯定,也只有你了……”
在她可爱的喃喃细语中,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后面环抱着那柔软的身体,慢慢拉下脖颈上的围巾,亲吻着她修长而白皙的脖子,然后吸吮着嘴唇,种下一颗颗浅浅的小草莓。《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同时手部也继续着爱抚,双手一同揉捏着那富有肉感的双乳。
洁白的胸部在我的手中大幅变换着形状。在那两团隆起的山顶,尖尖的凸起被我同时用食指与拇指触碰着,然后捏着慢慢旋转起来。柔软的质感流满了我的手心,而悦耳的呻吟则充满了我的耳际。
在那悦耳的独奏中,在双手还在旋转的动作里,舌尖慢慢地挪开了被我留下吻痕的脖子,舔舐着那润滑如丝的肌肤慢慢地向上游走,掠过她的面颊和发丝,然后一口衔起了那软乎乎的耳朵。
“嗯呼……耳朵和胸部一起被玩弄着……”
“明明这里变得更硬了呢。”手指划过一圈粉红的乳晕,然后轻轻按着勃起的乳头,“很有快感吧?”
“博,博士真是熟练的s呢……”
圣女居然也知道这个么,她比看起来懂得更多呢——对她回以不置可否的微笑,我将舌尖深入她的耳朵洞内,向着那眼睛似乎也能看到的细密的血管处开始舔舐起来。湿润和瘙痒的感觉让被抱在我怀中的恩雅猛烈地颤抖起来,口中不断地漏出愉悦的吐息。“请不要,不要舔奇怪的地方……”
“怎么?没有感觉吗?”
“怎么,怎么可能会有,呀啊……”
既然如此,那便反复尝试到有为止。再一次伸出舌尖,开始更加细致地舔舐起恩雅耳窝上的敏感处。果不其然地,她像是触电一般绷直了身体,然后在我的怀中不安分地颤抖起来。随后我一边轻咬着她的耳朵,一边继续用双手的手指按压着敏感的乳头。猛烈的刺激让她大声地喘息着,双眼也因为持续的强烈刺激而湿润起来。只是那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并没有让我罢手,反而先后将嘴唇滑过柔软的耳朵,温暖的面颊和被我留下印记的脖子。
“啊,啊……!等,等一下,再这样就把你的脚指给冻上,不要,不要一起动啊,好痒,好痒……!”
“想冻就试试看吧,可是不会让你逃走的。”
在这么说的同时悄悄释放了自己的源石法术,本就充满着暖气的房间在我的法术下变得令人燥热不已。恩雅的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尾巴也像是抗议一般地敲打着我的大腿。仿佛是要挣脱那份怀抱一般,但我是不会让她这么做的。在捏着柔软的乳球的同时,用嘴巴一次次亲吻着她的耳朵,她的面颊,还有她的脖颈,在那贞洁的圣女身上慢慢地留下我专属的印记。
明明因为敏感的耳朵被舔舐而很有快感,却不愿意承认呢。这么想着的同时,我轻轻咬着恩雅的耳垂,然后再一次细细地舔弄着内侧——“咿……呀,呀啊……等,等到完事之后,呀啊,给,给我等着,不会就这么放过你,要把你冻成冰棍……嗯,嗯唔……!”
“哈哈哈……饶了我吧,圣女殿下。要是我被冻成冰棍,可得有多少人伤心哭泣啊。”
这么说着,我向着她的耳边吹了口气。突如其来的热流让恩雅口中惊讶地叫出了声。又一次地慢慢地咬上了那纤细而洁白的脖颈。那酥麻的感觉慢慢席卷着她的身体,未经人事的少女的那份矜持终于在持续不断的爱抚中慢慢溃败,饱满的胸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晃动着。一边留下无数的吻痕,一边继续用双手滑过她身体的每个部分。肌肤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安抚了一般在手心温热的触感下慢慢融化,从最开始的冰凉变作柔软的滚热。原本不断敲打着我的尾巴此时也蔫软下来,安安静静地垂落在股间。原本细细的呻吟声也在这舒缓却又如温水煮青蛙一般的爱抚中变得娇媚起来,夹在一起的双腿也渐渐开始互相摩擦起来。这个时候的恩雅,难以想象的惹人怜爱。
“哈啊……博士……哈啊……”
在脖颈处再种下一颗草莓,那缓慢而激烈的爱抚终于落下帷幕。在我慢慢停手的时间里,恩雅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瘫在了我的怀抱中。像是月光与落雪一般白皙的肌肤像是附上了一层红色,汗水反射下的光芒在那份温暖的热量中显得格外淫糜——想必这副模样已经完全脱离那些迂腐的长老们对宗教仪式的定义了吧,虽然我对他们那不允许沉溺在快感中的守旧信条也嗤之以鼻便是了。
“身体,好热……感觉,要晕过去了……好可怕……”
“因为身为女孩子的你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呢。”
她吃了一惊,然后慢慢地微笑了起来:“只知道讨人喜欢呢……真是的……”
“这可不是什么话术,而是我真正的想法哟。”
“是吗……”她慢慢抬起手臂,轻轻地抚摸着被我种满了草莓的脖颈,“已经,留下了这么多的吻痕……这是能够拥抱我的证明,这是对我的疼爱……”
这么说着的时候,在我的拥抱中,她握住了我的手。
并没有直接上来便迅速开始侵犯这贞洁的圣女,那样对我来说未免有些过分无趣了。比起粗暴地占有,还是缓慢地击垮她作为宗教领袖的权威和羞怯,利用爱抚来让她主动打开心中的防线,最后让身为处女的她在性快感中欲仙欲死更为有趣——现在看来,第一步是成功了呢。现在的恩雅,肯定已经迫切地渴求着我了吧。接下来只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