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7日(三十五)白狼与灰狼【双狼3p】拉普兰德:来自未知的叙拉古家族,据说有西西里女士的绰号。《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手持双剑的她是罗德岛战场上奔放的狂狼,作战能力极强。因为难以驾驭的个性,被博士选为亲卫之一,曾经数次与博士有私情。
德克萨斯:企鹅物流职员,大帝的直属部下。据说来自叙拉古,背负着被毁灭家族的命运,与拉普兰德有着很深的恩怨。性格沉稳而寡默,在罗德岛工作期间对博士始终抱着敬仰的态度。
满月的夜晚,硝烟散去后龙门城内繁华的街道依旧满是人潮。伴随着夏日的临近,温度又身高了几度,空气潮湿而浑浊。对这座繁华的城市满怀期待的人们纷纷来到这座城市一览风情,而城内的底层人们却在醉生梦死中慢慢地沉沦。富贵只属于那些上流阶层,底层百姓在及时行乐中懒散度日。纵然日期换了一天又一天,这座城市却也不过是这样。只要你遵守龙门的规矩,并且还付得起房费,那么无论你是罪犯还是异端,是贱民还是富翁,都可以在这座城市定居下去,企鹅物流名下的酒吧门口,“大地的尽头”几个大字的霓虹灯牌闪闪发光。这家店是企鹅物流在龙门的主要据点,算是十分宁静的地方。仿古的留声机里正播放着轻松愉悦的爵士乐,我坐在酒吧中心的沙发上,捧着一杯甜酒啜饮着。自从罗德岛和企鹅物流建立协作关系后,我便也能名正言顺地进入他们家的地盘里小憩娱乐。虽说对那个大帝的行事风格颇有微词,但至少这家酒吧非常合我的胃口。
“再来一杯,lappy。”
“……呵呵,好啊,博士。”
随意地将手伸到一侧,甜酒倒入杯中的悦耳声音便随之而来。侧目望去,穿着晚礼服的拉普兰德正面带着惬意的笑容,将手中的酒瓶倾斜着,葡萄红色的液体缓缓流泻而下。作为我在今晚的护卫,这样的装扮对她来说实是有些奇特了一点。一裘平滑的西装外套裹紧了白色的内衬,隐隐烘衬着姣好的身材。微微晃动的一对尖耳下是散乱的披肩长银发,表情永远是那副潇洒带着疯狂的笑脸,姣好的面容在多年的搏杀中无可避免地被染上了位于左眼的一条细细的伤痕,却没有影响那湛蓝色的狼瞳。毛茸茸的尾巴在敞开的外套下摆处随之晃动,黑色的长靴恪尽职守地保护着脚部,绵软而白皙的大腿部带着几点看起来有些刺眼源石结晶。
既彬彬有礼又疯狂嗜血,战斗起来却像是参加晚宴一般轻松,她是身为失去了家族的,落单的孤狼,向我宣誓效忠的护卫。
“至少今晚,玩的开心么?”
喝掉一口冰凉的葡萄红色琼浆,凉爽而香甜的滋味满溢在口鼻之中,热流在肺腑之间流淌,在夏日微凉的夜晚中显得格外舒适。
“当然,给予我力量的人啊,能担任你的护卫,无论何时都……哈哈……”
我微微翘起嘴角,将手中喝了一半的酒杯递给她。拉普兰德脸上露出欢欣的表情,轻轻接过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若要说这个平日里会显得有些疯癫的女人有什么优点的话,那便是对我绝对的忠诚和出众的战斗力。
“那么,可否在今夜与我共度……嗯?”
在酒吧里也无非是听听音乐喝喝酒而已,时间一久难免会有些无聊——特别是总有些人要把留声机上播放的爵士乐碟片换成大帝的说唱歌曲,那对我来说过于嘈杂、喧闹和吵嚷的大跳大叫——所以自然而然地向拉普兰德提出邀约,想必她也不会拒绝吧。只是这么想的时候,一个穿着企鹅物流制服的工作人员步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到散着十几个人的舞池边,找到了端着一杯威士忌自斟自饮,不时将视线投向我和拉普兰德这一边的德克萨斯。一阵耳语后,她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将还剩小半杯的威士忌放下,急匆匆地跑到我的身边,拉普兰德的脸上顿时完成了从量到质的表情变化——倘若不是我在场,恐怕她会兴奋得发狂吧。
“博士,线人来报,是斯加里野,他们正在调人往我们这里围,全是西西里人溃逃之后留下来的精锐,附近道路都被设了卡,估计至少数百人。”
腰间插着一柄源石剑,与拉普兰德几乎针锋相对的黑耳黑发,橘色的眼眸里是难以解读的复杂神色,一身白色上衣,黑色短裤的标准企鹅物流雇员打扮遮盖着婀娜的身姿,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与简约的黑运动鞋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因为她与拉普兰德之间那显得十分微妙的关系,能与我自然地相处的德克萨斯此时却显得十分拘谨,活似像在上级面前汇报工作的小公务员。
“事情麻烦了。”
合上双眼,我当即做出了直截了当的判断。据我所知,在数月之前的一次袭击和暗战中,原栖身于龙门的叙拉古帮派西西里人分崩离析,企鹅物流在龙门的势力也渐渐稳固。而随后西西里人前高层齐亚诺。加沃尔临危受命,接收了帮派的产业,大胆启用有能力的新人,让西西里人的旧势力很快重新振作起来。在纵横捭阖后,以屈服于站在龙门阴影最深处的“鼠王”的苛刻规则为代价,更名为“斯加里野”的帮派重新在龙门站稳了脚跟。毫无疑问,作为西西里人前高层的齐亚诺对企鹅物流毫无好感,数月以来更是屡次寻衅。
找鼠王调解并非不可能,但那个老头子不到想出面的时候是不会出来的——这么想着,我当机立断地拨通了手机里那个大帝的电话号码。尽管对这只企鹅印象不佳,但是这个时候还是得让作为企鹅物流掌舵人,不,掌舵企鹅的他回来主持局势才行。
“喂,吵死了,现在可是新碟片的发布会时间……谁啊?”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电话刚一接通,对面便传来轰雷一般的巨大音乐响声,即便通过手机也让我的耳膜痛苦的如被撕裂一般难受。
是谁吵啊……在心里暗骂着那个操着一口公鸭嗓子的企鹅,我瓮声瓮气地说:“大帝吗?这里是『博士』,在你家总部里。貌似斯加里野有人要找你麻烦,所以……”
“哎呀烦死了,这件事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还没来得及追问,一阵唱片的嘈杂再次让我耳膜一痛,随后便是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毫无疑问,这只企鹅自顾自地继续投身他的说唱事业去了,然后将我和这些企鹅物流留下的员工全部丢在这里迎接那群西西里人余孽的怒火。手机里恼人的嘟嘟声让一阵无明业火自我心中开始熊熊燃烧,直从脚底扑腾到脑门。
“痴线,呢只臭企鹅,系唔系讲笑?!”口中爆出两句龙门粗口,我愤愤将手机摔到沙发上,“吔屎啦,扑街!”
然而扑街并不能解决问题。斯加里野并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大帝的部下,如果在这里找上麻烦,恐怕我也不会好过。
只是细细点了一下人数,除去我与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之外,整个酒吧里稀稀落落的企鹅物流员工不过十来个。想要正面跟数百人的斯加里野对抗,堪称是痴人说梦。
我的嚷嚷似乎吸引了还留在酒吧内的企鹅物流员工们的注意,陆陆续续地凑了上来。在窃窃私语中,他们多数人也明白了眼下的情况。脸上要么面色严肃,要么一脸茫然,要么六神无主地到处张望。很明显,对于自己的处境,他们比我还要清楚一些。
“齐亚诺现在在哪里?”眼看已经不可能再隐瞒消息了,我干脆放大了音量,向德克萨斯询问着。
“在城市的舰船停泊区附近,他们的临时据点在那里。”在拉普兰德炽热的视线中,德克萨斯仿佛过敏一般,皱着眉头后退了一小步。
“很好……”我拍了拍手掌,“诸位,打起精神,我们就去那里!”
“你疯了吗?博士。”尽管佯装着镇定,但是德克萨斯的眼中也难掩惊讶,“他们几百人……”
“我们有别的选择吗?”我狠狠地敲了敲眼前那一方桌子,“德克萨斯,我问你,我们有向斯加里野投降的选项吗?”
德克萨斯沉默了一阵,然后默默地摇了摇头。拉普兰德看着她低头丧气的模样,表情中满是愉悦的神采。
“齐亚诺恨企鹅物流入骨,若不是鼠王压着他,早就跟你们老板全面开战了。
既然在这里干坐着等他们包围上来,不如就此拼一把。”狠狠地跺了跺脚,正在气头上的我高喊道,“抱着必死之心去战斗则可生,抱着怯懦苟活权之心去战斗则必死而无生!你们,想不想活下去?!”
“想!”
“那么。”听着那整齐的呼喊,我取过自己随身携带的长剑,振臂高呼,“不管你们是谁,不管你们知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拿起武器,跟我来!不是为了那只对你们不管不顾的臭企鹅,也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们自己!为了你们自己活过今晚而去战斗!”
酒吧里并没有正经的武器,但是钢管、撬棍和厨刀一类能用来充当兵器的东西却不少。带着七拼八凑的武器,由随身带了武器的我、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冲在最前面,对距离酒吧不远处的停泊区展开了突然袭击。
这一番突袭完全出乎齐亚诺的预料,斯加里野阵脚大乱,甚至没能抽出多少人来阻拦我们。慌乱之间,齐亚诺带着他随身的十几个护卫撤退到了停泊区附近的一个仓库。
“来啊,你们,再差一点就能杀掉我了!”
拉普兰德震声狂呼。《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一身晚礼服,挥舞着那对细剑的她在月光下就是嗜血的狂狼。战斗如恶鬼一般疯狂,双剑所到之处曼舞着死神一般的灰色浪潮,狂暴奔涌着将一个个西装革履的斯加里野杂兵扫开,嗜血的表情让无数想要围上来的援兵退避三舍。
“……吵死了。”
相比起来,德克萨斯更像是狼群中沉稳冷静的探狼。她手中的源石剑就像是指引方向的火焰一般,让她稳重地挥下每一剑,在被围住时则放出暴风一般的剑雨,将妄图包夹的敌手震在原地。不为了泄愤或是威慑,仅仅是为了取人性命的杀人剑术,如天使一般纯粹地为目标指明前路。
这一番奇袭让斯加里野完全没有反应的余地,带头冲锋、手执利剑的我甚至已经能看到在仓库角落的侧门处,慌不择路地抢过手下的黑色大衣和帽子把自己遮起来的齐亚诺的背影。若不是他的护卫拼死抵抗,恐怕他本人便会被格杀当场——之后侥幸逃出生天的齐亚诺不得不忍痛下令结束这次虎头蛇尾的对企鹅物流的袭击行动,退回斯加里野在贫民区的势力范围,甚至还险些因为接应车辆没有及时赶到而在接头处被再次追来的我与企鹅物流员工们逮到。
最后,尽管没有人动用实弹铳而破坏龙门的规矩,但因为在夜里将动静闹得太大,在暗中的鼠王最终派出了代表调停,他的部下也在城区各处将这起殴斗压了下来。由于作为唯一决策人的大帝不在,所以只得我代表企鹅物流一方接受了调停——那个老爷子的实力我还是清楚的——在收到斯加里野一笔象征性的赔偿款之后,企鹅物流识趣地偃旗息鼓。
这次斯加里野的实际损失并不算严重,却是齐亚诺执掌权力以来最为灰头土脸的一次失败,进而引发了这个本就派系丛生的新帮派中新一轮的势力洗牌。当然,这都是与我没什么关系的后话了。
一晚上的恶斗之后,挫败了斯加里野锋芒的众人开了一场简短的庆祝会。将酒吧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灯火通明的酒吧内,活着回来的企鹅物流员工们推杯把盏。觥筹交错之间,桌上慢慢堆满了酒瓶。庆祝会持续到第二天的时针走过快一个小时才结束,劳累搏杀一晚的员工们纷纷道别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在甜美的梦境中庆祝自己在这个混乱的城市里又多活了一天。
而我和德克萨斯与拉普兰德三人并没有离开——很显然,已经通知了大帝情况的我要在这里等他本人回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在电话里听起来因为新的说唱碟片大卖,所以那只企鹅对我的处理结果十分满意。而作为我的护卫,拉普兰德自然也留在我的身边。至于德克萨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略显尴尬地留在了这里。
那个时候,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这么能喝。接着那小小的庆祝会的兴致,我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醉意慢慢从胃部爬上了四肢与大脑,渐渐麻痹着我紧张的神经。酒过三巡,我再次跟已经十分露骨地靠在我身边,撩拨着晚礼服的拉普兰德再次碰杯。
“跟博士这样的男人在这里喝酒……呵呵,真是愉悦……”
“呵……以我这个年过而立满脸胡茬的家伙来说,若算作美少年可算是太失礼数了。话虽如此,能让你愉悦便是最好的。”
“正是这样深沉的魅力,才让我感到刺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晚礼服已经十分凌乱,布料破碎的边角似乎还带着她剑下亡魂的血迹,上半身的纽扣已经解开,微微露出亮白肤色的姣好身段,面颊上也因酒醉泛起红晕。放下已经空了的酒杯,那微微的甜味和辛辣的感觉令我的脑子也渐渐混沌起来。拉普兰德则像是彻底不胜酒力一般,将头靠在了我的手臂处,身体酥软地散发着一股混杂着乙醇、血腥和情欲的气味。
——然而我知道,她的酒量很好,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就会醉倒的人。只不过,那副佯醉之后恋主的猎犬一般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开始抚摸她柔软的脸颊。
早已与我有过性经历的拉普兰德很享受被抚摸的感觉,于是便如真的小狗一般躺在了我的怀抱中,急促地喘息着,开始如讨好一般地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用长长的舌头开始上下舔舐着我的手背。
无论是战斗,还是暧昧的缠绵,这个有些我行我素的女人,却会对我异常的认真和诚恳。这一点或许是认定她为杀手与疯子的人难以理解的可爱之处。带着被酒精催动的模糊,我用力抱起她的身子,自上而下地开始唇吻着。还带着酒水那醉人气味的嘴唇似乎缠着血的腥甜,只是那有些过于柔软的唇瓣,却深深地吸引着我。在她主动伸出舌头挑拨的时候,我也顺着她的情热,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搅拌着那散发着体味的口腔;同时伸出手掌,隔着那一层晚礼服和那与肌肤贴合着恰到好处的胸衣,感受着胸前的衣物表面上便十分柔软的质感。仅仅只是开始揉动,拉普兰德便兴奋地摆动起尾巴,甚至将头主动贴着我的脸颊磨蹭起来。
“哈,哈哈哈……”等到我终于慢慢放开她的嘴唇,剧烈地呼吸着空气时,拉普兰德有些失神地笑了起来,“来吧,博士,用我的身体让你满足吧!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博士。”看着已经开始互相调情到了接近失控边缘的我和拉普兰德,德克萨斯有些不快地提醒着,“请,请注意形象。”
然而她的眼神已经有了几分动摇,那刻意撇开视线却又偷偷地瞄着这一侧的眼神已经彻底地出卖了他。我一边自上而下地将拉普兰德压在沙发上,感受着她喷在我身上呼吸的灼热,一边用微笑的表情望着她——或是因为酒精,或是因为眼前煽情的场面,德克萨斯平日中那副冷静沉着的表情已被染成了枣红色,混着那洁白的肌肤和眼神中流露出来的迷蒙与口中开始急促的灼热吐息。因为战斗后而凌乱的衣衫里,同样散发着引人犯罪的气息。
“你现在可以离开,德克萨斯。”
“唔,唔唔,这……”
对我的敬仰,对拉普兰德复杂的感情,对自己内心被这幅画面勾起来的欲望,各种各样的情感让她摇晃着尾巴,踌躇着不敢做出回应。只不过,那副犹豫的样子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情欲开始慢慢从毛孔中渗入她的身体,冲击着她内心的羞耻感。但是在这个时候,已经箭在弦上的我不得不发,即便她在想什么,也无法阻止已经开始欲火焚身的我。
“lappy,要上了。”
“呵,哈哈哈……来吧,博士,在德克萨斯的面前……!”
嘴唇再一次的重合,这次是毫无遮掩地将舌头伸出来,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肆无忌惮的舌吻,激烈的动作让本就忍耐着的两个人感到如火烤一般的炎热。在粗野而急促的动作中,我扯烂了那晚礼服上半身的布料,将包裹着那半球形双峰的白色胸衣用手指勾起来。那一对柔软兴奋地摇晃着,富有弹性的苍白色肌肤下看不出累赘的脂肪,只有恰如其分地被整个手掌一手掌握的诱人把玩的大小。在一边粗野地揉捏着胸部,宣示着主权的同时将另一手探到她的跨间,轻轻松松地就将没有装饰的白色内裤拉了下来。随后直起身,按着她布满着源石结晶的大腿——并没有多少粗糙的质感,源石结晶已经仿若柔软的宝石一般化作她身体的一部分,轻轻磨蹭着我的手掌——然后扯开长裤的拉链,将早就勃起得一发冲天的肉棒取了出来,与拉普兰德合为一体。
“啊,啊哦……!好棒,博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
完全没有任何排斥的痛苦,拉普兰德的狼穴就如早就等待着我一般,即便没有多少前戏也已经湿润得如山洞中的泉水,爱液伴随着插入而源源不断地大量涌出着。被一口气自上而下插入最里面的她娇喘着,那因为常年的战斗而显得健康美丽的身体因为快乐而颤抖着,肉穴则如同捕食的狂放奔狼有力的撕咬一般紧紧夹住了粗大的肉棒,用力包裹着那根硬物,就连平缓地放在沙发上的尾巴也激动地摇摆起来。忍耐了许久,终于得以享受这具身体的感觉让我的热情慢慢高涨,甚至感觉再稍稍用力就会将精子喷涌而出。
“……唔……!”
那声欢叫似乎触动了德克萨斯的情欲。带着醉意,德克萨斯慢慢拉开了那一身白色制服的拉链。在拆开尾端的扣子后,衣衫缝隙中美好身段在我眼前若隐若现。沁满了汗水的身体在红晕中显得格外诱人,黑色的尾巴不耐烦地敲打着沙发,那副满脸皆是天人交战的表情更是让人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冲动。只不过,这个时候我的视线也只是将余光投在她的身上——“啊,唔!博士,再动的快一点……!”
——插入后已经慢慢地开始了活塞运动,然而却因为分出心思欣赏德克萨斯为难的样子而将动作稍稍平缓。将视线转回来,才发现拉普兰德用湿润的眼神望着我。配合着她渴求的急切呼吸,凌乱的晚礼服之间露出来的双峰缓慢地上下抖动着。一边抱着她的大腿更加猛烈地将肉棒插入到深处,一边开始亲吻柔软的乳房。伴随着颤抖,拉普兰德发出沉醉的声音,那膨胀的柔软也微微颤抖。在我品尝着那份美味的时候,原本苍白色的肌肤渐渐变成了淡粉色,溢出的汗水在谷间慢慢滴落,妖艳的样子令我伸出舌头,开始在四周舔舐起来,与黏软的肌肤连成一道道唾液凝成的丝线,反射出的光芒伴随着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一副春宫图,呼吸急促的德克萨斯的样子,呈现在我的眼前。
“哈,哈哈……博士,好棒,多给我一点,用力一些……”
“那么想要么……满足你!”
那淫乱的母狼呈现着幻想一般的光景,舌头处的身体传来微微的颤抖,下半身的撕咬也压缩得更紧。《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那融化一般的声音伴随着兴奋的恳求眼神,让我径直对着胸部那对坚硬地勃起,像是在渴求着蹂躏的乳头咬了下去。强烈的颤抖随之而来,舌尖一边旋转着,一边上下晃动挑逗着乳尖;在揉捏着另一侧膨胀的乳房的时候,下面还维持着插入的状态——却没有如拉普兰德所愿那般快速抽送,而是不紧不慢地爱抚着她的狼穴。只不过,这缓慢的动作显然没办法满足已经欲火旺盛的拉普兰德,她的结合处一翕一合地咬着肉棒的根部,狼穴内也不断缠绕着我的下身,如同在催促着我尽速加快动作,甚至将毛茸茸的尾巴递到我身前,尽情摇摆着求欢。
“唔,唔唔……”
是喝醉了吗——原本坐的有些距离的德克萨斯已经感到无法忍耐。半遮半掩的白色制服被她完全脱了下来,甚至黑色的胸罩也被不耐烦地扯掉。饱满而微微弹动的米白肤色的乳房闪着魅人的光芒,那不坦率的性格让她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只是大口地从鼻子里和嘴中喘着灼热的气息,口中隐隐传出低沉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用手指开始抚摸起自己的肌肤,嫩滑的触感让她似乎亢奋起来。
看着我享用拉普兰德乳房的样子,她在迷茫中将手指伸向了自己鲜红的乳头,口中发出羞人的呻吟声。满面通红地试探着自己身体的灰狼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起来。汗水中散发的酒气没有让她清醒,却反倒让她更加兴奋地不想移动,就这样颓然地靠在了沙发上喘着粗气,就连兴奋不已的尾巴也有气无力地垂落下来。
“……博士,快一点!用力地干我!一想到德克萨斯在看着,我就很兴奋啊……!”
拉普兰德说着让人面红耳热的话语,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头部,拉入怀中,仿若担心我不知道她有多兴奋一般。这边也饥渴难耐了呢——一边忍不住这么想着,先是与她轻轻地嘴唇重合,将如被温暖包围的亲吻交给她,然后继续用唇舌开始掠夺着胸部的柔软。乳头已经变得十分坚硬,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后呈现出一片通红。用舌头欺负得拉普兰德身体不断颤抖,然后再一次咬了下去,以嘴唇吮吸着。在她红着脸的媚叫中,我按着她的身体,先是慢慢抚摸着她质感绝佳的尾巴,然后骤然开始了猛烈的抽动。那绝美的狼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主人在渴求着激烈的性爱,浑浊的爱液不断喷涌而出,肉壁也微微向后退去,在我将肉棒一次次深入之后才慢慢包裹上来,刺激着我的感官。拉普兰德的身体被我不断施加的冲击力撞得飞起一阵阵波纹,就像是要跳起来然后飞上半天空一般。明明以前也有与我做爱的,但是却没有兴奋到这种地步呢,果然是因为德克萨斯在旁边的缘故么?
“唔,啊,唔唔……!”
视线略微偏向一侧——眼中满是对情欲的渴望,酒精的催化让平时不坦率的德克萨斯完全展露出了那副女性的模样,满是美人的风情。难以控制自己地将手抚过松软的身体,手指像是探索着自己身体一般开始抚摸搅动着自己的下体,橘色的眼睛慢慢合上。先是在那满是淫水的入口处轻轻地爱弄,然后慢慢地将指节深入湿溜溜的蜜穴之中,如同感受到狼穴的肉壁吸附着夹紧了手指,德克萨斯面露惊愕,然后渐渐失去了抵抗那份欲望的力度。顺从着内心的渴求,她开始用手指侵犯着自己的肉穴,玩弄着自己的下身。伴随着我用力的动作和拉普兰德竭力的欢叫,她的动作也开始从害怕弄伤自己的轻柔化为了猛烈的渴求。手指像是在稻田中狂奔的野孩子一般肆意在自己的狼穴中抽弄着,生怕触碰不到给予自己快感的软肉,然后无可抑制地发出甘甜的喘息声。
“啊,嗯啊,为什么这么舒服,这样的事情……”
“哈,哈啊!嘶哈嘶哈……”被我坚硬的肉棒抽动着,同样满脸潮红娇喘练练的拉普兰德侧过脸,看着德克萨斯爱抚着自己小穴的样子,兴奋地嚎叫着,“博士,博士……!啊,啊啊,看到了嘛,啊,博士……!德克萨斯,啊哦,在看着我们做爱,然后在自慰,唔嗯……!”
“呵呵,确实呢,而且看起来她居然要高潮了啊?”我狠狠地挺动了一下腰部,让拉普兰德兴奋的叫声变成满是春潮的娇喘,“lappy,你不会让她先高潮吧?不会吧?”
“不会,啊……不会……!所以,博士快点来上我,快点用博士粗大的肉棒插我,啊啊——!”
一边抚摸着那已经有些痴狂的脸颊,对着狼穴紧紧地收缩,已经因为快感而颤抖渐渐强烈的拉普兰德,我开始了激烈而又快速的疯狂抽送。没有多长时间,在我还沉浸在她紧致的狼穴给予我的刺激中时,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细致的腰背拱了起来,手脚毫无防备地大大张开,源泉处的蜜水狂涌而出,口中的喘息急促到让人怀疑她是否将要窒息。在绝顶的高潮中无法自拔的她被还没有满足的我继续抽插着,睁开的湛蓝色眼瞳中泛出了因为性快感而渗出的泪花,因为那不断持续的刺激而搂紧了我——“啊,啊哦,博士,博士——!!”
她的敏感达到了最高点,却也被我猛然追上。在一声低沉的喘息,将肉棒插到她的最深处后,我在拉普兰德的体内迸发,将自己也感到吃惊的量的精子射进她的狼穴内。狭窄的阴道自然无法承受数量这么多的精液,瞬间被填满的同时从结合处流出,混杂着两个人体液的浑浊在拉普兰德绝顶的叫声和那因为兴奋而高高翘起的尾巴中,伴随着她的高潮,像是要全部吐出来一般将我射到她体内的精液和她自己高潮的爱液一同挤出来。一阵脱力的感觉传遍我的身躯,只得精疲力尽地趴在她的身上,在喘息中恢复着体力。
“呵,呵呵,博。博士……”拉普兰德伸出手,抱住了我的头,那饱满的胸部抵住了我的胸口,那被汗水沾湿的乳房将高温的气息传到我的脸上,“看起来,也有人跟我们一起呢……”
我慢慢地转过头,看向她视线的方向。
“唔,啊啊啊,唔……!”
没有拉普兰德那般疯狂的叫声,几乎压抑在喉咙中的声音却在淫糜的房间内显得更加甘甜。性欲和酒精的夹攻让德克萨斯彻底放下了内心的抵抗,表情和呻吟渐渐变得欢快起来。在那已经快将两个指节深入蜜穴后的一次抠动中,那具米白色的身躯突然强烈地痉挛着,黑色的尾巴也随着身体而高高翘了起来,一滩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身下扩散开来,爱潮滴落着将柔软的沙发染上了更深的颜色。
“哈,哈啊……”
湿润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迷人,只是在看着我们做爱时自慰达到了高潮,这番现实似乎让德克萨斯感到万分的迷惘。伴随着那不均匀的呼吸,德克萨斯的喘息逐渐平缓,身体慢慢放松,渐渐从高潮的兴奋中恢复过来。而稍微恢复了体力的我也将胯下还依旧坚挺的硬物从拉普兰德的狼穴中抽了出来,硬又黑的肉棒带出淫糜的精液与爱液,在浑浊的空气中轻轻晃动。
“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