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双腿难以克制地合拢,呼吸困难又急促地将头埋在他胸前喘息,“爹爹……回马车可好……”
“回去作甚?”,语音一转,轻轻地抚着我的背部,酥痒的感觉顺着脊椎漫延。
“嗯唔……”
身体一颤,抖动得更是厉害,那玉竟像是活着一般,每每都往花穴的更深处跳动作,激发一阵阵淫液四溢,也消磨着我的神智。
“爹爹……”,抬起头满脸潮红同他深邃的目光对视,除了渴求之外再无其他,身躯安分地贴着他的躯体扭动,脑子也无法思考地说出口中的话,“贺儿想要……”
“嗯?要什么?”,低声里带着诱哄。
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脸庞,心跳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却是从未有过的饥饿感,人潮汹涌喧闹都成了情欲的背景,只剩下仅有的念头,想要被属于他的那熟悉巨物送上快乐的顶端,想要被狠狠地填满……
“要爹爹的……肉棒……”,眼角媚意倾泻无疑,嫣红地展露出诱人的红润情欲,唇瓣轻启间气息滚烫地惊人,还有几分被逼着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样羞人的话的委屈。
却只在瞬间,还来及看清他的神情,便大力地被揽在他的怀里,一阵风带起衣角翩动,场景转眼间便一个变换。
突然就消失在人群中,身处狭窄阴暗的黑巷中,仅容两人并排通过的空间里,属于他的炙热气息里夹杂着潮湿的青草味,阳光照亮入口的地方,光线无法传递进深处。
“爹爹……”
我连他的面容都无法看清,只能停下自己几乎跳动而出的心跳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轻声唤他,却被那样异常娇媚的声音给惊住了,这真的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脸红了个通透,想着幸好此时光线暗,爹爹也看清自己的表情。
背紧紧贴着身后建筑的石壁,隔着衣物的冰凉坚硬和紧压在身上的爹爹的躯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从未觉得一个人的存在感如此强烈,光凭着鼻间传来的特有气息,身体竟然起了种种反应。
“爹爹……唔……”,唇齿被炽烈的吻印盖上属于他的痕迹,呼吸再度被夺走,滚烫诱人的甜蜜在唇舌缠绕间发酵。
腿间一凉,裙摆被撂至腰间,爹爹的大掌全然包裹着那处湿意泛滥的花穴口,掌心温热的粗糙纹路揉磨着娇嫩的花瓣,却把我的呻吟全数吞进口间。
“嗯……唔……”
只剩下意味明的鼻息里,残留着闷哼声断断续续,或浅或深。
这样的亲吻大约是最为撩动情欲的一件事了,全身都被点燃了一般生出无限的燥热感。
未被对方摄取的津液从嘴角滑下,花穴分泌的液体断,那小巧的玉石仍然霸道地在自己最为脆弱娇嫩的地方肆意动作,在他此刻随意地揉弄下,敏感的小小花核偶尔被触碰牵连,联合着内里的轻微颤动,突发地生出了无法抑制的快感。
许久的情欲忍耐,内里玉石无规律地动作,加上深吻中缺氧带来的无法思考,竟然硬生生在他的手指大力蹂躏上那肉核时,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失禁地喷射出透明的液体。
无法呼吸……
哪怕是他在那个瞬间便离开我的唇,却仍然只能张着嘴,仿佛忘记了呼吸这个本能,只能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强烈快感。
他低笑着轻咬了一下我的下巴,这才吃痛地开始剧烈喘息,这是怎样难以形容的巨大欢愉,冲击得大脑无法思考半分。
穴内的肌理用力地收缩着,那玉石却仿佛感受到自己高潮时有多么敏感一般仍旧在内里跳动着,快乐又难受的异物感带来更加强烈的收缩,仿佛要把它挤压出去才好。
蹂躏着脆弱肉核的手指终于在将我送入高潮的欢愉后停下,余波的快慰久久退。
“贺儿把爹爹弄脏了呢,真是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湿润凑到我的唇边,探入进同唇舌嬉戏,“自己的淫液是什么味道?”
从舌尖穿来,被自己的东西羞耻地充斥满口腔和鼻息,只剩下意味明的情欲感,眼角的湿润让目光模糊,含糊地摇头,“没……没什么味道……唔……”
舌根却突然被他两指夹住无法动弹,“嘘,小骗子,我要自己尝尝~”
那一下仿佛拉到了脑后的某根神经,惊栗感让身子顿时无力,手紧紧抓着他,却感受到他抽出手突然蹲下身来,炙热的气息喷撒在那处柔嫩肌肤的湿润上,明明是冰凉的触感,却引发了无法抑制的火热。
“爹爹,别……”,冰凉的指尖拨动着柔嫩地花瓣,弓着身子也无法制止那样羞耻的感觉漫延,他这是要?
身躯知是期待还是羞怯地轻颤,明明知道一片漆黑中什么也看清,却开始忍住在那样露骨的视线下更加湿润,甚至连体内的感受都更加清晰可感。
“乖,把那东西吐出来。”,掌心的温度熨烫着柔嫩处,沙哑地诱哄出声。
“太深了……行……”,尝试着收缩放松来挤压出那物什,可是那玉石早就到了最深处,对于我的动作无动于衷,反而更被刺激了似的突然极大地颤动了一下。
“果然下次应该选大一点的才行呢,贺儿的小穴这么淫荡,吞进去了就舍得吐出来了,就像每次含着爹爹的肉棒时一样,咬得那般紧,要把爹爹咬断才甘心对对?”,冷酷的话语仿佛带任何情绪般,只是陈述着事实,却将两根手指并拢探入进湿润的花穴里寻找着那玉石。
“没有……贺儿没有……嗯啊……呜……爹爹……”,被这样的字句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他的手指却往深处探入,终于摸到了那玉石根部,却打滑了好几次才终于抓好,一点点慢慢取出。
肉壁被温热的坚硬感撑开又合拢,滑出一般给才高潮过的敏感身子带来了更深的刺激,几乎又是一个小高潮般,让自己神魂颠倒,手撑着爹爹的肩喘息。
却在下一瞬间惊呼出声。
“嗯啊……要……”,滚烫的唇舌覆盖上那处湿润,竟然以着吮吸汁液般的形式汲取着花心的蜜液,灵活的舌头分开柔嫩的花瓣,坚硬地戳顶进那小小的花穴口,齿间偶尔轻轻噬咬带来的都是无比的刺激。
两腿颤抖着发软,眼中只有模糊的黑影,什么都无法看清,身体却更加敏感地感受着来自于他的触碰。
柔软的舌那般灵活地撩起体内无数的渴望,也带来难以想象的快乐。
尤其在这样陌生的场景之下,仿佛一片喧嚣热闹被隔绝在这黑深的暗巷之外,而我们偷偷地做着这样羞人的事。
手用力地抓紧他的肩,难以克制地承受住想要逃离,“爹爹……行了……呜……”
话音里已经带上了破碎的哭腔,出口间全然都是急促的呼吸声,还伴随着身下人吮吸时发出的水声,传进耳朵里带出一片羞耻的滚烫诱惑。
“我就说嘛,明明是甜的~”,分泌出的液体被舔舐地一干二净,连内里都肯放过地吸吮掉每一滴蜜液,他终于餍足地离开,站起身来凑近我唇边,轻咬了一下柔嫩的唇瓣,却仍然忘用话语刺激我。
“爹爹……”,脸上一热,思维都僵硬了一般,只能下意识地娇声唤他。
“贺儿的花蜜很是可口,可惜被我喝光了,爹爹用你最隙的精液补偿你好好?”
什么最隙的……精液……
脑子里轰然炸开,他却撩开衣衫,将那火热滚烫的巨龙释放出来,啪地拍打在我的小腹上,存在感仿佛被无限放大,那坚硬挺拔的触感如此熟悉,也如此让我渴望已。
“爹爹,别……”,身躯轻轻颤着感受那逐渐下滑的欲望,却忍住更加贴近他滚烫的胸膛喘息已。
“别什么?别停?还是别放过你?”,衣襟被他撕扯开,爹爹边隔着肚兜轻咬着挺立起来的红豆,两团浑圆早就胀得厉害,此时被他突然一咬,竟然格外地刺激,他离开后唾液湿润了布帛后有些幽凉,空虚感逐渐袭满全身,尤是私处最甚。
“爹爹……”,渴求已地看着他,这样近的距离,彼此的面容都清晰可见,存在感却那般惊人地让这具身体断分泌着情动的液体,舔了舔干涸的唇,终于说出那句话,“给贺儿……”
一条腿被他抬起,另一只踮着站立,要保持平衡只能更加紧紧地将手在他颈后交握着,将整个人的重量交付在他的身上。
寂静的小巷里只能听见彼此粗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