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吃痛地一呼,下身却收缩得更厉害了,紧紧包裹着那已经进入的肉棒部分,穴口被撑到了极致般紧绷着,耳边却传来他的话语。
“真是听话呢,贺儿的小淫穴要把爹爹咬断吗?嗯?”
眼角听见这样的话更是生出红润的媚意,感官却半点未从身下移开,“明明是爹爹太大了……”
话语未落,大腿被大力地分开,那坚硬的硕大巨物狠狠往深处一顶而入,以着势如破竹之势,极大的力道几乎是瞬间将自己贯穿。
顷刻间被填满的花穴爆发出了惊人的快意,甚至来及出声,便被送入了快乐的顶端,他撑得我好难受……却又舒服至极……
“别这么突然……”,哆嗦着抽气,全身因着无法承受的快感,呼吸能,舒服地闭着眼紧抓着他难耐至极。
“隙?”,他却将口中的话语轻勾,虎腰挺动起来,粗壮的巨物由分说地在柔嫩的花穴里抽插,嘴里仍旧饶人,“贺儿的表情明明说着很隙爹爹这样呢。”
“爹爹……别……”
摇着头已经能分辨他的话语含义,呼吸都无法自主地因着体内的感受战栗。
最深处被那粗壮的巨物顶弄出津液连连,湿润的溢流而出,拍溅出水声潺潺,背后坚硬的石壁隔着衣物发凉地磨蹭着背部,力道那般大地整个人被抛动着容纳下他的进出,却又是被紧紧桎梏在他与墙壁之间。
“爹爹……轻点……太大力了……受住了……”
虎腰一挺一退都是那巨物贯穿一般地带来无穷无尽的暴虐快感,明明那般粗壮撑得那小小的穴儿发着疼,席卷过自己脑海的却是更深的渴求和难以描述的巨大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