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口雌黄!分明你们几人本就相识,先前还在一起,并且亲密有佳。”
洪银保气的面红耳赤,暴跳如雷,甚至想站起来与叶凌天对峙。
自己确实在前因后果上撒了谎,但那叶凌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知为何,居然矢口否认与那臭娘们认识的事实。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谎话连篇?”
叶凌天鹰眸锐利,闪过一丝不悦之色。
“这位小友张口就来的本事我叶某自愧不如。”
“当时我们好好的在那里开房间,不知道是何人在旁边咒骂连连,还想赶我们出去,说什么乞丐不配开房。”
蔷薇在一旁嘟囔道,刻意将音量提高。
众人听到了蔷薇的话语后,孰是孰非心下顿然明了。
“好了洪商英,管好你的不肖子孙。”
凤红面上隐约浮现怒气,这小子未免也太不知尊卑有别了,胆敢在自己的地盘造次。
“你…”
洪银保捏紧拳头,将脑海里最后的一丝理智之弦抛于脑后。
丝毫不顾自己现在所处的场地,或者说他本身就没有这个念头。
恼羞成怒的洪银保,妄图出手将眼前的高大男子好好的修理一顿,猛然起身。
“够了,还不嫌丢人?”
在洪银保暴起的瞬间,一旁的洪商英将右手高高扬起,随后发狠打在儿子的脸上。
白皙的面皮瞬间通红,洪银保被打愣了,呆坐原地。
对这个独子,洪商英从小便是极尽娇惯。
别说是打脸,连根手指头都不舍得碰上一碰。
凤红已然动怒,若是自己不拿出该有的态度,怕是后患无穷。
显而易见,明眼人都能看出,洪银保的事情一多半都是在颠倒黑白。
洪家身为凤家的附属,从家族长远利益来看和帮他们出头中二选一,凤红自然是选择前者。
即便洪银保是正确的也一样,身为一家之主,当然是要以家族生意为大。
“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看在你们跟随我多年的份上也就罢了。若有再犯,洪家就不用在北部混了。”
洪商英不言不语,有时候沉默不代表着默认,也有可能是心如死灰。
凤红全然的偏袒,让他如鲠在喉,心情难以言喻。
依照他对儿子的了解,或许品性确实坏了点,但绝不可能无事生非。
那五人的关系必然藏有猫腻。
凤红没有给洪家做主,也没有相信他们两父子的任何话。
她已经将此事定义为洪银保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不过是装逼反被打脸,却妄图让凤家出手,自己可没这么多闲功夫。
“是,是我教子无方,我们就先行退下了。”
洪商英言语之中已然失去平日的尊崇与恭敬。
自己每年都一丝不苟的上缴凤家每年所需的供奉。
在洪家鼎盛的时候,时不时还要多出上供的份额。
见凤家这般一边倒的做法,洪商英心如死灰,拖起地上的儿子赶紧离开。
“不好意思,让叶先生见笑了。”
凤红三言两语就解决了这场闹剧。
即使事情真的存有疑点,凤红也不愿去多加思索。
不过一件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