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倾,酒席重新摆设,四人举杯对饮,信王看了看李长才,放下手中杯,微微一笑,似欲言又止!
“殿下,可是有疑问?”李长才同样放下手中酒杯,询问道。
信王无言,任然看着他,嘴角略带微笑。
李长才眼中露出一丝疑惑,环顾四周,再低头看看自己,再次抬头看向信王,四目相对,良久,李长才哈哈大笑:“殿下,长才哪里有问题吗?”
一旁徐标常貌被二人搞得莫名其妙,不由自主的被二人目光牵引,随后,徐标看看常貌,常貌看看徐标,不知所谓。
信王脸上笑容瞬间消失,变得冷俊,冷声道:“李长才,本王很不喜欢现在的你!”
徐标常貌被信王突然间的变化惊得愣在当场!
李长才也是被信王的突然变化惊出一身冷汗,不知所以然,急忙起身,躬身向着信王深深一礼,诚恳的说道:“长才不才,请殿下解惑!”
徐标常貌见状,顿时面面相觑!
不明白素有鬼才之称的李长才,何时谦虚过?
然而,更加让二人惊讶的是信王本人,为何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可怕,眼神让人如芒在背,完全与之前酒宴上的信王判若两人。
信王冷俊的脸庞微微松弛了一丝,任然默不发生声,继续注视李长才!
李长才如芒在背,额头上渗出丝丝冷汗,想罢,急忙迈步来到大殿中央,再次躬身拜道:“长才不知何处惹怒殿下,请殿下明示!”
“鬼才!你怎么了?”常貌惊讶地问道。
“傻子!你闭嘴!”李长才骂道。
“干什么?”常貌不明所以,向李长才挥了挥拳头。
徐标见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担心李长才不知因为什么得罪信王,急忙整理衣衫,迈步来到李长才身边,躬身一礼道:“殿下,长才若有冒犯之处,徐标愿代为受之!”
常貌彻底傻了!缩起脖子,大气不敢出,一双小眼来回转动。
信王见状,面色缓和许多,看向李长才问道:“李长才,本王不喜自作聪明之人,更不喜在本王面前玩弄心机,不要设想试探本王。”
李长才摇头苦叹,自己果然小看了眼前信王,自以为天衣无缝,顺理成章的巧妙化解‘香水’风波,实则是别有用心!
他心中懊悔,不该三番两次的试探信王,不过,自恃‘鬼才’的李长才,不甘心就此认输,于是躬身道:“殿下慧眼如炬,长才知错。”
“错在何处?”
“错在不该以竞价方式,最终使矛盾激化,宁亮吴三桂不欢而散,破坏殿下兴致!”李长才后敷衍道。
“呵呵!还有呢?”信王语气缓和一丝。
“长才不知,愿凭王爷责罚!”
信王呵呵冷笑道:“李长才,你自恃‘鬼才’算计无双,当第一时间徐标常貌与宁亮冲突之后,你便想好了伺机报复宁亮,于是,借‘香水’祸水东引,推波助澜,你算准了宁亮强横霸道的性格,必然不会坐视严宽独占鳌头,抢了他的风头,是也不是?”
李长才闻听信王推理,顿时哑口无言,摇头苦叹,心中越发佩服信王敏锐的洞察力。
信王叹气道:“事已至此,不管怎么样,你也算帮了本王一点小忙,念在你们兄弟情深的份上,本王不予追究。”
李长才如蒙大赦,急忙道谢:“谢殿下!”
“坐下吧!”信王挥手示意三人落座,三人再次道谢,回归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