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给我的能量比我能得到的要多,所以我能看清自己的真相,而且更容易传输能量给你。我那样做的时候,你对我说的活有一种茅塞顿开之感。这就使得你可以更全面地看到我的更高层次的自我,从而欣赏这个自我,并且更加深层次地注意到这个自我。这就给了我更多的能量,让我更加清晰地了解自己的真实一面。这个过程就这样循环往复。两个或者更多的人在一起做可以达到难以置信的高度,因为他们可以重叠在一起,又很快恢复原状。当然,你必须明白的是,这种关系完全不同于相互依赖的关系。相互依赖关系也是这样开始的,但很快变成相互控制关系,因为对他人的依恋切断了他们与能源的连接。能量就白白流掉了。真正的能量释放既没有这种依恋,也没有任何企图。俩人仅仅在等待信息的到来。"
在她这么说着的当儿,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帕布罗说过,我一开始没有得到科斯托斯神父的信息,因为我引发了他童年的戏剧。
我问朱丽叶:"如果和我们讲话的那个人已经在演着控制剧,而且想要把我们拉进去,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如何来克服它呢?"
朱丽叶立刻回答:"手稿说,如果我们不上演同样的戏剧,那么,那个人的戏剧便会不攻自破。"
"我不敢肯定是否明白了。"我说。
朱丽叶正看着前方的路。我知道她正在沉思。"离这里不远有一座房子,我们可以在那买一些汽油。"
我低头看看汽油表,上面显示,卡车油箱里还有半箱油。
"我们还有足够的油。"我说。
"是的,我知道。"她回答,"我想要停一下,加满,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停一下。"
"那么好吧!"
"路在那儿。"她指着右边说。
我们掉过车头,往丛林中开了约一英里,然后来到一座看上去像是给渔民和猎人提供给养的房子。房子建在河边上,码头上停着几艘渔船。我们在一台锈迹斑斑的油泵前停下车。朱丽叶走到里面去找主人。
我爬出车子,伸了伸腿脚,然后绕着房子走到河边。空气非常湿润。虽然浓密的树冠遮住了太阳,我仍然知道,太阳刚好在头顶上空。温度很快就会高得的人。
突然我身后又有人用西班牙语生气他说着话。我掉过头来,看见一个身材短小粗壮的秘鲁人。他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并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改用英语问:"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我不想理他:"我们来这里加油,我们过几分钟就走。"我转过脸又面对着水面,希望他会走开。
他走到我旁边:"我想,你最好告诉我你是谁,美国佬。"
我又朝他看看。他好像是当真的。
"我是美国人。"我说,"我不清楚自己要到哪里去。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起。"
"一个迷了路的美国人。"他没好气他说。
"说得对。"我说。
"美国佬,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说着想要回到汽车那儿去。"我也没对你怎么样,让我一个人呆着。"
我突然注意到朱丽叶正站在车子旁边。我朝那边看,那秘鲁人也正转过身去朝那边看。
"该走了。"朱丽叶说,"他们不做汽油生意了。"
"你是谁?"那秘鲁人用敌意的口吻问她。
"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朱丽叶反问他。
那男子的行为发生了变化:"因为我的工作就是看管这个地方。"
"我敢肯定,你干得不错。但是,如果你恫吓他人,他们就不会和你说话。"
那男子呆呆地盯着,想要搞清楚朱丽叶是谁。。
"我们正赶着到伊基托斯去。"朱丽叶说,"我们和桑切斯神父和卡尔神父一起工作。你认识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