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东说道:“凡事没有绝对,照你说的如果是他安排的,那也有可能,小亮他们也不能说没有盲点,对方也不是等闲之辈,轻易就被发现,那天我们也不会一人一枪的麻倒”。
李立明眼神凝视自己的脚前方,思考着问题。丁晓东解开衣扣说道:“我先去游个泳,坐了好几天车身上都酸了,那个楼下的小女孩可真漂亮”。
丁晓东的大包里面没两件衣服,有的只是很多各种颜色的布条,我对此很不解。屋内只有我们几个,当看到他光着屁股用一个白色粗布条在下身包成一条泳裤的形状,那个样子还真是性感,把他结实的大腿和屁股包的很好看。一溜烟一样的跑到楼下,随后听到一声很响的‘噗通’。
晓东去游泳了,小来问李立明:“明哥,你说会是我们那边的李先生叫人做的吗?”。
李立明跳起来,翻出丁晓东的烟盒,拿出点上。看他眼神冒着精光的样子,好像那烟盒里装的是宝贝。李立明说道:“晓东的烟都是他自己用卷烟器卷的,里面都是草药,吸一棵能提神醒脑生津止渴,你们要不要尝尝”。
我们看看那边的烟盒,摇摇头算了,我小声的说道:“我害怕那个让我心跳加速心律不齐的朱碜火艾草”。
李立明吸了几口烟,眼神带着陶醉,说道:“我只抽晓东卷的烟,也只能是偷着抽,晓东平时很狗绶”。眨眨眼睛接着说道:“至于那个李先生,我不知道他和陈东家到底什么关系,人和人的关系之间很微妙,这不好说。但是陈东家的身份和他的学问我们都是了解的,就为这个苏老才很多年都想和陈东家搭线,苦于这社会现实让他们互相都不信任,苏老找过他几次都没成功。那天在四川终于有所转机,可在场的人你们也知道,有那个李先生,还有受雇于日本人的浙江海家的人。这就复杂了,苏老说最大的可疑就是那个李先生”。
小来低头不语,半晌缓缓的说道:“李先生和东家很多年了,早期是在湖南省的一个文物管理所工作,他是那个时候和李先生认识的,至于怎么认识的我不清楚,之后东家到了北京工作。有一次东家和我说过,能到北京工作多亏了伯生,能有今天的学识也都归功于伯生。明哥,我要是有你的思维逻辑,我的事情也好办多了”。
李立明半躺着说道:“有些事还是多了解一下再说,陈东家能说感谢李先生的话,不说明什么问题。我们眼下只能是多多防范”。
小来微微点头,对这个也认同。像他们那些老谋深算的人,嘴上和你称兄道弟,心里想着整死你也有可能。
我在内蒙古当兵,对少数民族的印象是他们热情好客,所以一直告诉小来不要对他们的食物挑剔,不要让他们觉得我们讨厌他们的饮食文化。晚餐玉香给我们准备的还是很丰盛,我们都看着丁晓东一个人风卷残云,那些从竹子里弄出来的白虫子我一看就打冷颤,在他的筷子头下一个个小盘子很快就要见底了。小来和我做了很长时间心里准备才吃了一只蝎子,我今晚会做恶梦的。
丁晓东意犹未尽,我们坐在一边等他吃完,天边的夕阳洒下一边火红。耳边传来优美的乐曲,那乐声宛转悠扬,让人不禁在脑海里联想到江南水乡的风光。我不禁说这声音比葫芦丝还好听,晓东一边嚼着虫子一边说道:“那就是葫芦丝,你没听错”。
我有点发窘,不好意思的看向身后,进入度假村的小路上,岩双正一脸焦急的向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一个老头子,老头手里拎着一个泥坛。
走到近前,岩双说道:“明哥你们都在,我爹会要找你们说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