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悍匪们厌恶的目光。
郑飞挑了挑眉头,轻声道:“汉斯,把你的枪给我。”
接枪,瞄准,击发!一声尖啸,子弹夺空而出,指手画脚中的克劳德瞬间倒地,子弹击中了他的脑门,一枪毙命。
“想搞我的人,必须死。”他似乎是对自己说,放下枪仰头望了眼夜空,乌云也似乎散去了不少,一轮明晃晃的圆月悬挂着,照亮前行的路。
格兰特选择跟着船队一起走,因为如果现在上岸的话,阿隆索的家丁们绝对会活剥了他,那次烧了阿隆索的仓库导致每个家丁都被扣了半年的薪水。
那群游泳好手很快便赶了上来,在水手们的帮助下爬上甲板,露出新人初来乍到所独有的笑容,笑得很憨。
航行出几百米,新大陆号和另外两艘大船汇合,郑飞安排了一下人员归置,每艘船正好十个人,不过当然,那三名舞娘还是都留在新大陆号上的,其他船上的水手想用的话可以申请过来住上一夜。
做完这些事情,郑飞才想起阿隆索那老家伙还昏睡在船上。
“怎么处理他?杀了么?”格兰特问,手放在腰间,用指甲顶出了剑柄。
“不了。”郑飞看向阿隆索的目光是绝对厌恶的,但他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仰头望着美丽的夜空,喝了口酒道:“丽娜需要一个父亲。”
他招招手,喊道:“圣地亚哥,把这老家伙丢到小舢板上放海里去!”
然后,他便喝完壶里的酒转身回了房间,安娜还在等他去临幸。
“你终于回来了~”安娜嗔怪道,环住了他的脖子。
“今天比较忙~”他只是淡淡一笑,扯掉了她的睡衣,按倒。
对于刚刚所有的危急和变故,他都只字未提,他只喜欢分享快乐,不喜欢让别人替自己担心,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唔,虽然她还算不上是自己的女人。
寂静的深夜,北斗七星那么闪着,怡人海风这么吹着,一支船队三艘大船,就这么漂浮在地中海上,渐行渐远。
第二天,早上九点。
郑飞破天荒地睡了个懒觉,一来是这几天实在劳累,二来是昨晚喝了不少酒。
等他醒来站到甲板上时,水手们已经用完了早餐谈笑风声,顺便偷瞄舞娘们诱人的臀部。
另外两艘大船相隔了近百米,那些水手同样是站在船舷边,伸长脖子对舞娘们进行远眺,不嫌累得慌。
“给那两艘船取个名字吧伙计们!”他接过安娜递来的早餐饼,笑道。
“凯撒大帝!”
“飞翔的西班牙人!”
“不不不,飞翔的意大利人!”
看着水手们在各有意见地争论,郑飞哈哈一笑,道:“这样吧,咱们听听女士的意见,安娜你来起个名。”
“兔子公主!”安娜眨了下眼睛,欣喜道。
“好奇怪的名字......原因呢?”
“因为我喜欢兔子!”安娜微微挺了下胸,更加高耸了,胸口有个小兔子的图案,正是她昨晚编织的。
呵,这就是传说中胸前的小白兔么?郑飞邪恶地笑了笑,猝然,他的笑意硬生生地止住,取而代之的是惊慌。
兔子,兔子......他迅速回房,拿出自己手绘的海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