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如果不是有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说不定会愿意,好好跟霍时谦谈场恋爱。
可是现在,他们的开端不对,身份地位也不对,开始和结束的掌握权,都只在他一个人手里,她已然失去了平等的话语权。
头上被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才收回心神。
只听他淡淡道:“初一,记住,无论在哪,信必须天天写。”
瞧吧,就像现在,霍时谦的话,都是命令式的。
夏初一眨眨眼。
“可是,呃,邮票很贵,信签纸和信封也很贵。”她还是想试图在这事情上,再挣扎挣扎。
别看几分钱一张的邮票和信封,几毛钱一摞的信签纸,天天写的话,花费真不小的。
她这城里的店还没开张呢,就要多这么一日常开销,怎么想也不划算。
拍她头的动作停了一下。
空气沉默两秒。
“邮票信封信纸,我给你寄。”
意思是信还是必须要写。
夏初一撇撇嘴。
好吧,这结果她早料到了。
不过好歹能省一笔钱。
“那成吧,以后我就照着你的信回。”
你写多少我写多少!
她狡黠地想。
霍时谦的动作又是一顿,明显读懂了她的内心台词。
不过他最终对这事啥也没说,只是又拍了拍她头,道:“你乖一些,等我。”
然后放开了她。
正当她以为总算结束,她可以松口气时,他又倏地执起她的左手,往她手腕上,套了一块精致小巧的女士石英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