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恍然大悟，“不过，这和我的作证有关系吗？”
李可染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扇子，放在手里把玩，“你觉得一个团伙把你绑走了，只是打了你一顿这么简单？
要是放在平常，那可能只是泄气揍人这么简单。可这你们刚要闹事儿，然后你就被绑走了，你觉得你上投的那个人会相信我什么都没问你吗？”
王狗摇头，“我知道我脑子笨，这么说这个人证我不拿出来了，我真的就会被顶替。我以为只是会被罚呢，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
李可染在旁边继续添油加醋，“你想想，那个远哥想顶替你的位置，就算你能找到一些人证，那个远哥也会跟你对着干，搞不好会让你的那些人证消失呢。”
看着王狗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李可染继续说，“一旦他们认定你泄露了一些秘密，会只是杀人灭口这么简单？
要是我的手下泄露秘密的话，我会使用反间计让对手也损失一些利益。
当然了，这种手下敢这么做，我当然利用完，除之后快！
如果对手知道这是反间计的话，哈哈哈，玩的招数那就更多了。
总之这个人死路一条，不太可能会有更好的结果。”
王狗直接跪下，“爷，指条明道吧！求求你了！”
李可染把他扶起来，“可是我应该怎么才会知道你不是来反间计的呢？”
王狗百口莫辩，自己一直是一个大老粗，这种弯弯绕绕自己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李可染会心一笑，“不用慌，你加入我们，但是我们需要问你一些问题，你最好乖乖回答。
就直接这么说吧，我帮你，前提是你对我不能有任何**。”
其实对于李可染来说，这么做实在是没有必要，他完全可以利用墨轩的这个身份去查一些事情。
只不过是因为这么干的话太容易招来怀疑，所以李可染决定用一个更加保险一点的方法，从最底层开始查。
李可染可以肯定中间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发现呢，这个肯定会更加刺激。
王狗此时进退两难，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李可染给的这个更加好，起码自己有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李可染内心嘲笑他，憨批，什么蠢货。这么蠢的手下，自己怎么可能让他在自己手底下干很长时间呢。做事做不好，还不忠心，就随意忽悠忽悠他，他就能上钩。
王狗应下，李可染就叫几个人过来，其中一个人抱着一台笔记本，李可染说，“接下来，我说的话和这位王哥说的话统统记下来，顺便再加上一份录像。对了，把灯打开，别闪来闪去了。”
李可染就开始问他一些很平常的问题，比如他身高年龄体重。
然后李可染看着王狗，“那你在这个职位上干了多少年了？”
王狗慢悠悠的算着，“现在这不马上就2020年了。我是09年进的，在里面十一年了。”说着说着，王狗就开始感叹，“这都十一年了，他们还不信任我，还想把我除之而后快。”
李可染继续问他，“那你的人际关系呢，说细一点，我问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