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经战斗的巴博萨在第一时间便判断出了眼前的整个人绝对是极其危险的,“啊,希望就在眼前,让我们来扫平最后一个障碍!”巴博萨直接对着众船员们大喊道。没有任何的犹豫,或许是往日繁荣战绩更了他们足够强大的自信,船员们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什么,直接照着叶风冲了上去。依旧是简单的招式,挥舞着手中的双刀,仅仅几个光影过后,船员们便成了一地的骨头渣。
这些被诅咒的船员虽然是不死之身,但也仅仅是不死而已,在被击碎成骨头渣之后,想要恢复还是需要不短的时间,巴博萨很聪明,直接来到还在那里发愣的伊丽莎白身后,直接拿出自己的火铳,对着伊丽莎白的脖子,“不要在靠近了,要不然我手里的火枪可不会认人的,你总不想你们总督的女儿受到伤害吧!”自认为已经拿到了叶风把柄的巴博萨有些骄傲的说道,可能是为了自己的机智在点赞吧!
“你凭什么认为我是海军的人,难道我不能够是海盗吗?”突如其来反问,确实将巴博萨问住了,再一次将火枪靠近伊丽莎白,“我才不理会你是谁的人,只要你早靠近,这个女人就会没命”,后退了几步,巴博萨对于叶风的强势还是有些畏惧的,毕竟叶风刚才展现的武力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没有再次废话,叶风直接出刀,一道银光闪过,巴博萨根本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直接倒在地上,整个身体分成了无数小份,伊丽莎白也终于摆脱了危险,不过还是愣在原地,对于伊丽莎白,叶风也仅仅是有着一些好感罢了,而且还是通过电影得来的,如今既然见面了,心中的那股神秘感也消失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兴趣了。
在现实世界,叶风并没有寻找过哪些演员,他们毕竟只是演员而已,而来到位面之中,见到的这些则都是活生生的人,感觉是全然不同的。伊丽莎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救我,救我”,巴博萨已经恢复了一些,用手抓住了伊丽莎白的脚腕,再次刀光闪过,巴博萨的手骨被击成了粉末。
“记住,我是枫叶号的船长,叶风”,说完之后,叶风便一个跳跃,带着伊丽莎白一起从船上跳下去,此时的枫叶号距离黑珍珠已经不是太远了,刚才叶风从岸上出发追击的时候,生化水手们便启动了枫叶号开始追赶黑珍珠。伊丽莎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已经在海面上奔驰着,虽然脚并没有接触海面。直接兴奋的叫出声,不过刚喊出来,就意识在自己还在别人的怀中,这个时候虽然欧洲的风气很开发,经常一起跳舞什么的,但是男女之间这样的拥抱还是比较少见的,基本只有一些已经确定了关系的人才会这样做的。
看着抱着自己的叶风,虽然是一个黄皮肤的,不过身材确实十分的高大,而且十分的有料,伊丽莎白的小手正在叶风的小腹上不停的游动着,感受着叶风的八块腹肌,简直就要晕过去一样。并且叶风的皮肤并没有因为在海面上的航行而变得黝黑,劲这一点就超越了绝大部分的人。
虽然抱着这样一个美人感觉确实不错,但也不能乱摸。还在叶风对于忍术的理解还有查克拉的运用早已经到达一个极高的地步,所以并没有出事。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忍者在使用查克拉的时候,腹部遭到袭击的话,轻则忍术失败,重则直接受到内伤,一段时间之内查克拉无法使用。“够了,要不然我可不一定能够控制住自己”,贴在伊丽莎白的耳边说道,叶风确实有些按捺不住了,在这十多年之中,火气根本没有发泄过。
听到叶风的话,伊丽莎白也有些害怕了,真的怕自己被就地正法了,毕竟能够在海面上行走,在海面上干那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想一想还有一些小刺激,不过伊丽莎白并不想体验这个刺激,而且她也感受到了叶风身体的变化,现在的伊丽莎白可是被叶风紧紧的抱着,对于叶风身上的变化自然是清楚的。伊丽莎白安静下来了,叶风也调动体内的法力,将火气慢慢的平息下去,伊丽莎白好看吗,还可以,但不是叶风的菜。
而且这个女人也有着和诺灵顿一样的性格,十分的固执,如果是玩一玩的话,叶风自然是不介意的,但关键是一玩就放不下了,叶风可不想将来自己在出海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尾巴。说话间,叶风加快了速度,十几秒之后,终于到达了枫叶号上面,看着面前的枫叶号,伊丽莎白再一次愣住了。
今天之内,她的观念似乎是接连被打破,一下子见识了加勒比海上三大传说之中的两个,她感觉今天确实是她的和幸运日,虽然有一些危险,但最后却是化险为夷,有看了看远处的叶风。在到达枫叶号之后,叶风自然是把伊丽莎白放开了,对于这个女人,叶风并不打算有太多的交集。
“加速,返回皇家港”,下达命令之后,叶风便走进了船舱,伊丽莎白并没有跟随叶风的步伐,而是好奇的在枫叶号上转悠着,看一看这艘神秘的战舰。其实枫叶号上的大部分设施和其他的船并没有什么不同,一些阵法之类的,根本不是用肉眼可以看出来的,而所有重要的秘密,几乎全部集中在驾驶舱之内,当然一般人是进不去的。船上都是生化水手,没有叶风的命令,他们并不会做过多的动作,所以伊丽莎白的游览并没有任何的阻碍。
在叶风离开之后,黑珍珠上的船员们再一次恢复了原样,毕竟他们可是不死之身。巴博萨看着船上的船员,所有人的脸上好像都有着一股恐惧之情,虽然在月光的照耀下,全部骷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他们是真的害怕了,自从在死亡岛拿走了金币以后,他们还是第一次感到死亡时如此的接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