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上官牧承认了,上官天雷的眼里暗暗涌出一抹喜悦。
这场闹剧若是能够以将上官牧伏法,从而完美收场的话,那将永远打消这些人叛乱的念头。
一念至此,他眼波流转很快已经有了对策。
上官天雷板着脸,道:“上官牧,你好大的胆子,虽说石只是上官闲云的义子,但那也是自幼们你们一起训练,在上官家付出了财力物力,已经精力培养出来的人才,他们虽然是被收养的,但是在上官家眼里,就跟亲人一样的看待,你怎么能狠心杀了他!”
石,就是昨晚上官牧所杀的那黑衣人,也是上官闲云的义子。
这番话,上官天雷说的冠冕堂皇,甚至有种哽咽的感觉,让众人觉得即便是一个收养的义子,上官家都会如此当做亲人一样对待,又岂会对他们不善!
也着实如此,听闻上官天雷的话,人群中那些年纪相仿,二十七八岁的一群人开始有些动容了。
因为他们和石的处境一样,也都是自幼被收养到上官家的,这让他们觉得有些内疚,上官家对他们有养育之恩,栽培之情,虽说平时苛刻也不至于造反吧!
眼见有人已经动容,上官嫣然沉声道:“别说的冠冕堂皇,什么当亲人一样!恐怕你们是没有见过影的遭遇,他在石清山地宫中拼死相救上官鹤,最终却被他残忍抛弃,只因为他为了保护上官鹤,肺叶被洞穿,幸亏得陆鸣所救,但保住性命今后却无法再为上官家卖命,所以就被无情的抛弃!你们,只不过是把他们当做是利用的工具罢了!”
“胡扯!”上官天雷义正言辞的斥道:“那是上官鹤,不是我上官天雷,也不能代表上官家!他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上官家将他逐出家族,这件事恐怕大家还不知道吧!上官鹤,你来告诉大家。”
人群中,上官鹤嘴角狠狠的一抽,他没想到这两边竟然都那他开刷。
“是!上官家的确把我逐出了!”
一听这话,众人唏嘘一片,那可是嫡系的三老爷,竟然被上官家给逐出了。
趁机,上官天雷赶忙道:“这就是对待徇私舞弊,不将族人当人者的下场!”
此话一出,众人竟然有些感动,毕竟上官鹤的人品众人都心知肚明,这样的祸害被逐出家族,岂能让人不拍手叫好。
一时心中懊恼,已是有些人开始动摇了,嘴里开始质问着。
“阿牧,你怎么能随便杀人呢!”
“那可是打小跟你们一起长大的,虽然住在东院,但也是苦命人啊!”
“是啊,这事就是你的不对了!”
一些迂腐的人,已经开始念叨了起来。
对此,上官牧沉默着一言不发。
上官嫣然低声道:“上官牧,你把他跟踪你的事说出来啊!”
上官牧摇了摇头,没有掩饰而是沉声道:“的确,昨晚他跟踪了我,但那不是我杀他的理由!”
“跟踪你!”上官天雷再度抓住把柄,追问道:“深更半夜你去干嘛?为何石要跟踪你?上官牧,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这些年来,你偷偷潜入东院,偷取地窖里的酒,上官家念你当年隐居时立下汗马功劳,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为何还不满足,还要杀人?你深夜又是要去干什么,而被石所发现,然后你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