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延平候府很安全。呆久了,对你名声不好。”
徐桢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轻轻松松就给进来了。要是来个像我这样的,又没有我那么好性子的……”你肯定得任人宰割。
秦蔺:……
大意了……
徐桢看秦蔺不讲话,以为他是担心她会对他做些什么,说:“你放心,在没有得到你的允许之前。我是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
秦蔺:“……”
他还是适合晕倒。
以前时不时就晕觉得烦,现在想晕都晕不了……
更烦!
秦蔺心里叹了口气,徐桢的话应当是可以相信的。
秦蔺脱掉鞋袜,还真的躺在了床榻上,拉过被褥盖住,阖上了那双精致的眸子。
徐桢看着秦蔺安稳的睡颜,闭上了眼的秦蔺,看上去也好看,只不过是清秀,那张脸只因那双精致的眉眼才显得出尘绝色,若是没有那双星河澜澜的眼睛,这张脸拿出去也衬得上清秀出尘,但是还真的称不得上是绝色之姿。
许久,徐桢听着秦蔺安稳绵长细稳的呼吸,上前俯身给秦蔺拉了拉被褥,低声:“晚安。”
做完之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就像是从未来过一般。
床榻上的人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印在脸庞上,晚风透过窗沿吹过,烛光浮动,根根分明的睫毛的影子也几不可闻的扇动了一下。
是风的缘故。
是烛的缘故。
是光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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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
怜幽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