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刺史真是放肆!”庆安帝进门,面上含着怒色,“就连王建平也跟着造势!”
王家显赫,大房出了个元后王芸皖,成了礼国公府,二房则出了个王贵妃,如今也是手握重权。
王建平正是二房的家主,也是顾皙颜曾经的二叔。
“听说交州刺史政绩极好,似乎他将要升迁至京城?”顾皙颜温言询问。
“什么政绩好,全是表面功夫!竟敢还拿万民伞来糊弄朕!”庆安帝怒不可遏,“交州百姓都不知道被她欺压成什么样了!”
闻言,顾皙颜很是惊愕,“交州刺史伪造万民伞?”
万民伞那是民意!这样的物件,一朝也难得一把,交州刺史竟然这样大胆?
“那万民伞,是交州刺史逼着交州的百姓做的。”一想到交州百姓受此欺压,庆安帝就忍不住生气。
“百姓是国之根本,齐刺史昏了头了。”顾皙颜眉头都要皱烂了。
这样的官员,能只手遮天做到这样,交州那边估计也是烂透了。
没过几日,陆陆续续又有奏报上来,检举交州刺史偷拿上贡,贿赂京城官员,庆安帝在紫宸殿看着如山的奏折,好歹没给气出病来。
“给朕查!彻查!”他大怒,“朕倒要看看,这交州刺史究竟还有多少脏事!”
父亲那边出了事,齐美人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听说是朝灵宫走水,齐美人被困在里头,人是救回来了,就是脸被烧毁了。
父女俩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顾皙颜整日窝在揽月宫,外头的消息却一件件没有错过。
在这个当口,许昭容被禁足颐和宫,缘由不明。
王贵妃也因为父亲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日子一晃便是正月末,揽月宫上下越发紧张起来,庆安帝也忙里偷闲,每两日就要来揽月宫一次,只为看她安康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