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升跟着于支书往外走:“叨扰了!”
“说哪里话呢,请都请不来呢!”于支哈笑着说道。
两人相携而去。
赵况跟在后面,对着曲长歌笑得露出大白牙:“长歌,咱们也过去吧!”
曲长歌刚想说别跟着自己,突然想起刚刚赵况提出的要求来,这家伙真是蔫儿坏,一肚子的黑芝麻馅儿。
她只得哼了一声,然后绷着脸先冲了出去,赵况无奈地笑着跟在曲长歌身后也去了厨房。
中午饭很是丰盛,大家都吃得很是开心。
只是下午于支书还要上工,不能多喝酒,多少让赵东升有些不尽兴。
曲长歌闻到酒香,其实也有些馋了,可是她这个人醉了以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到这里也有四五个月了,曲长歌还是第一次看到酒。
实在是这个时候连吃饭都成问题了,这酿酒还需要粮食,哪里又会那么容易能酿酒。
她想起前世里,她也曾对酒当歌,好不畅快,只是醉了以后就会不知饱饿地吃东西。
有一次,要不是将军夫人将她一掌拍晕了,还不知道她会不会把肚皮吃爆了。
这种丑,她可不要在赵况面前出。
赵况看到曲长歌看向酒杯的炙热眼神,心里也是明白了一些,不过下午要上工,如果喝醉了就不太好了,不然于支书也不会浅尝辄止了。
为了转移曲长歌的视线,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来,所以主动问起于支书来:“于叔叔,我记得我爸曾经跟我说过,曲家的房子是曲叔叔花钱盖的,不知道有没有房契什么的?”
于支书将筷子放了下来,说道:“还真是这么回事,那房契应该是有的,反正队上登记的是大妞她爹的名字。”
赵况接着说道:“如果是长歌父亲的名字,那如今曲刚一家把瓦房都占上了,而长歌却是睡在临时搭建的茅草杂屋里,这有些不公平吧!”
曲长歌一听,愣了愣神,马上说道:“于伯伯,这是真的吗?我能要回我爹的房子吗?”
在大兴朝,女子是没有继承权的,如果家里没有男丁,要么是过继一个承嗣的嗣子来;要么是这家的所有家产都收归到家族,由家族来决定这些家产的去处。
于支书有些惭愧地说道:“是真的,大妞,伯伯没有想到那,让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