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懂自己怎么知道,只是有这个感觉而已。
陆岂叹了一口气,“本来可以忍住的,但又又,这是你自己关上门来的。”
苏又红了脸,任由他炽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炙热的唇印了上来,刺痛渐渐放大。
她皱着眉头,小声哼哼着,却仍旧没躲开。
直到确实她脸上有了完整的牙印,陆岂才终于松了嘴。
稍稍远离,他伸手碾着自己留下的牙印,低语,“乖肉肉,我可能是疯了。”
要是不疯,怎么会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呢!
苏又摇头,“你没疯,你好着呢!”
他偏执,占有欲强,孤僻,这些苏又都知道。
也正是因为知道,她才会由着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拒绝过。
陆岂垂眸,眉眼舒展,漆黑的眼眸只装下了她一人。
所有人都以为苏又没他不可,但只有他们两人知,是他不能没有苏又。
这么多年,是她无条件包容了他。
“又又,真乖!”
苏又笑了,“我一向是最乖的,谁见了都这么说。”
她高抬着头,满脸得意,陆岂也跟着笑了出来。
可笑着笑,苏又就皱起了眉头,话都来不及多说一句,就捂着肚子进了卫生间。
陆岂忙跟了上去,知道她现在难受,只在门外站着,没有开口询问。
苏又在里面蹲了半个钟,出来时脚已经软了。
还没坐两分钟,她又捂着肚子进去了。
陆岂只能在门外干着急,现在的他帮不上一点忙。
短短两个钟头,她就进了四次厕所,最后虚脱的由着陆岂抱回了床上。
“还难受吗?”
揽着她喂了几温水,陆岂边帮她擦汗边问。
苏又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得不成样了,闻言哼哼唧唧的。
“不难受了,不去医院!”
一个钟前他问了一句,没想到她还记得呢。
“不去医院!”都已经缓过来了,现在去医院也没有什么用了。
苏又眼皮耷拉着,昏昏欲睡,却难受得直哼哼。
喉咙就好像烧着了一样,吞咽口水都带着灼痛。
她难受的直哼哼,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好像是一头幼兽。
陆岂抬起她下巴,让她张开嘴,看过了之后他拿了外套给她穿上。
“又又,去医院,你扁桃体要发炎了。”
就害怕是急性的,反复发炎,是要动手术的。
要是真要动手术,还不知道她要怕成什么样呢。
苏又红着眼,手脚酸软,没力气的她只能由他陆岂帮忙。
京市的医院,就算是在晚上也依旧挤满了人,急诊已经排到百名外了。
陆岂等不及,也顾不上现在是不是凌晨了,给老教授打了电话过去。
那头的罗教授刚睡着,就被手机夺命连环call吵醒了。
气得他想破口大骂,但在看到旁边睡着的老伴儿,到嘴边的话转为嘟囔。
特别是看到谁打来的电话后,他更气了,拿着手机出了门。
他最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不然接下来的日子必定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