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上散发的阵阵幽兰清香好似最磨人的情丝,撩拨着他的心弦。
处理好伤口,云倾岫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将东西收拾了一下,把衣服整理好道:“我还要赶路,先走了。”
天知道她刚刚在紧张个什么,连心跳频率都如此不正常!她如今只想赶紧离开此处。
见她起身,容昭华冷冷道了声:“坐下。如今天还未亮,这山路崎岖,你还有几条命能丢?”
“那就不劳王爷费心了。”云倾岫清冷的面容在幽寒的月光之下更显疏离。
但还没走两步,手腕便被扣住,强劲的力度直接将她拉回。她没有防备,眼看就要摔到坚硬的地面上,容昭华将腿伸出来,结果……
结果云倾岫就华丽丽地直接坐到他怀里。
气氛一度很微妙。
容昭华率先反应过来,将她推出去:“你这女人都不能安安分分休息会儿?非得本王把你绑在这里才行?”
“无耻之徒!”云倾岫骂了一句,气恼地背对着他,忿忿地靠在石壁上闭眼休息了。
天刚蒙蒙亮,云倾岫便醒了。原本想着一个人走,但刚起身,身后便传来那富有磁性的声音。
“去哪?本王也跟着,”说罢他不忘加一句:“只是怕你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最后还得本王救场!”
“谁稀罕你救!”云倾岫瞪了他一眼,加快步子往前走。
容昭华又一阵气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但他还是加快了步伐跟上去。
“生气了?那你走吧,省的被我气出什么好歹。”她回首一顾,倾城倾国的容颜尽是挑衅。
“本王要是出什么好歹没人能帮你对付容景熙!”那语气咬牙切齿。
云倾岫头也不回,嘴角的笑容有些恶趣味:“我若是成了太子妃,那杀了容景熙的机会,多的是。”
容昭华听后差点暴走,这女人真什么都敢说!“你敢!”他怒喝。
云倾岫翻个白眼:“吓唬谁呢。”
容昭华咬咬牙,却终究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也确实没资格干预她过多的事情。
两人不大会儿便走到淮雍河旁。
云倾岫蹲在河边拿着木瓢舀了一勺淮雍河水,抿了一口。随后玉手细细拨开一颗刚刚摘下的山芜果。
下一刻,那山芜果便移至他人之手。抬眸,又对上那张美绝人寰却怒意十足的脸。“你又要做什么!”
她满不在意地指着山芜果轻松道:“吃果子。”
“顺便试毒?”容昭华气不打一处来,她自以为命很大是吗?就这么喜欢玩心跳?
“我医术高明,不会有事,而且还能分析一下解药制法……”
“什么?你还没制出解药!”容昭华一下子找出她话中的重点,“那你也敢试?医者不能自医,若是毒发太快来不及制解药你又该如何?”
“不会的,这毒是慢性的,且天下没有我解不了的毒……喂!你!……”